哪里有 九州 七天七夜(也叫 七个夜晚·七个黎明)所有故事的下载啊

要的是所有的文章!现在在网上只能找到到第二天的第三个故事。很想要全部的故事,特别是月饼的有一篇,说羽人公主和一个河络的

第1个回答  2009-03-07
http://tieba.baidu.com/f?z=214064846&ct=335544320&lm=0&sc=0&rn=30&tn=baiduPostBrowser&word=%BE%C5%D6%DD&pn=30

这是帖吧的一个老帖,也只到第二天的第七个故事,楼主说的月饼写的应该是“新七天七夜”系列的,我没有找到,建议你去novoland找找试试
第2个回答  2009-03-07
我倒是有那本杂志,可惜我没有扫描仪
第3个回答  2009-03-15
幻想1+1上的
第4个回答  2009-03-09
我在电脑里复制过来的,这是第一个故事 ,想要完整的可以发你邮箱里

第一天 楔子

当讨价还价的喧闹声逐渐从集市上退去,另一些声音开始占据了市场,告别声、调笑声、收拾摊位的嘈杂声、清点一天下来收入金币的叮叮当当声。陆续有篝火在空地上点起来,把夕阳在天幕上留下的黯淡光华彻底赶到地平线下。榆木、桦木、滴着芳香油脂的松木,以井字型架成一个个火焰的高台。没有租到旅馆的商人在火边围坐,放松身体,舒缓一天下来的疲劳。有人把在收摊前向其他小贩买来的鱼架在火边烤,于是香味象夜色一样飘散开来。各种肉类也被拿出来应付晚餐,淮安的牛、云中的野驴、衡玉城外枯泉森林的红鹿、还有从遥远的北陆运来的雪牛。各地的商人有不同的烹饪方法,安澜来的行脚客用雪白的岩盐擦拭待烤的小牛肉,中州的喜欢把水果块和肉块间隔排列串起来烤,宛州本地人则常用混合着香菜和蜂蜜的调料涂抹烤到七分熟的各种鱼类上,这使得他们烤出来的鱼色泽金黄,令人胃口大开。

这个时候整个衡玉城里的千家万户也都或早或迟地开始了一天中最丰盛的晚餐,无数盏灯火在城市的幢幢暗影中闪耀,每一盏灯火下都有不同的人在享受不同的佳肴。这是仲夏庆典前的宴饮和狂欢,各种庆祝活动要持续整整七天。从各大陆远道而来的商人和游客挤满了包括衡玉城在内的宛州十城,留在集市上的都是因为晚到一步而不得不露宿在这里的商旅。但这也未必是件令人不快的事,因为在星空下、篝火旁,有凉爽的夜风、热腾腾的美食,有甘洌的碧酿春酒,佐以各地旅人带来的奇谈怪论,偶尔还有羽人少女兴之所至翩翩起舞,即使是享受惯了的城主也会被这里的热闹光景所吸引,甚至有些商人故意不租旅店,就是为了呼吸这样的空气。

古拜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是来自和镇的商人,带着一车当地的特产:雕花银器、海螺壳做成的号角、从云桂树皮中提炼出的香料、还有一点不比小指甲大多少的珍珠。这些都算不上什么贵重的物品,他把它们包扎好,用麻绳绑在大车上。车就停在白天他的小摊子边上,和其他商贩的货物堆在一起,淹没在片甲、鹦鹉羽毛、彩绘瓷器,和羊毛地毯的小山中。古拜的摊位是花了两个金币租来的,这还是他作为商会成员得到的优惠价。在他左边的摊位属于两个来自安澜之州的商人,右边的则属于两个河洛,他们就得花上三个金币才能在整个仲夏节的七天里在此摆摊。在这七天里他们就暂时成为了邻居,而在庆典过后又将各奔东西。

打从一清早刚摆开摊位,古拜就看见隔壁的年轻河洛用好奇和羡慕的目光打量他的海螺号角。古拜微笑着和他攀谈了几句,知道大家都叫他盖子马都,和叔叔银牙康奈一起出来做生意,这是他第一次出远门。过了一会儿,古拜拿出一个号角送给马都。年轻的河洛立刻不好意思起来,转身找出一把鞘上刻着火焰的锋利匕首回赠给古拜,这下轮到古拜觉得过意不去,于是又多给了马都两包云桂香。这么一来他们之间的友谊就迅速建立起来了。

古拜绑好最后一根绳索,转身朝最近的篝火堆走去。那里已经有好几个新邻居在等他共近晚餐。他看见河洛叔侄俩在火上烤一个小小的铁盒子,里面煮着用来温热河洛黑菰酒的水。他们的边上是澜州来的商人,名叫华棉的年轻姑娘和她的父亲华敦。华棉的头上用一根银链子扎着红色的头巾,表示她是还没有出嫁的少女,白天她套着红色的长裙,现在为防止烤肉的油脂弄脏节日服饰而换上了普通的高腰长裤。华敦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话不多,但看上去挺精明能干。老练的商人知道多说话并不能推销出更多的货物,何时何地说什么样的话才是关键。父女俩的身边坐着个高高瘦瘦的羽人小伙子,他叫雷渡,是个水手,身上穿着久经漂洗的白色衬衫和宽松的马裤,打着绑腿,宽大的腰带上插着把水手刀。雷渡和同伴们趁着船在衡玉港卸货的这几天来参加仲夏节的盛典,逛到华棉的摊子边上就给她吸引住了,要不是少女的父亲就在一旁,羽人水手早就粘在她身边了。在他旁边的是韩绛川,她搭雷渡他们的货船去离山,听雷渡说这边晚上有聚餐,就跟来凑热闹。她的年龄隐藏在黑色的长袍下看不清楚,服饰印证了她向大家作的自我介绍,表明了她占星家的身份。古拜坐下来加入他们,喝了一口银牙康奈递过来的黑菰酒,每个人的脸都被篝火映得红红的,愉悦的神情和火光一起在脸上跳动。

据说河洛的黑菰酒能让整个地下城都闻到香气,从温酒的铁盒里源源散发出的酒香证明了这个传闻并没有夸张太多。碧酿春却不能热着喝,华棉的脸上已经开始发红,她斟了一小杯碧绿的酒,娇笑着要羽人水手喝。雷渡尴尬万分,羽族的酒量都不好,他们平时的饮料最多也就是略微发酵的果汁,还得加进蜂蜜以冲淡涩味。但在女孩子面前表现得懦弱是比喝酒更让他难受的事,于是他咬牙切齿地一口吞下锡杯里的醇酒,随即在紧咬的牙关里爆出一阵咳嗽。女孩放声大笑起来,水手满脸通红地抽出手帕抹嘴,感觉又回到了摇晃的甲板上。韩绛川一边烤着一个红薯,一边和古拜聊着天,河洛们则在向华敦大力推荐黑菰酒。忽然有一瞬间,火堆边静了下来,火焰哔哔剥剥地舔食着木料,油脂一滴滴地落进火中,溅起青烟,远处的篝火边传来一阵哄笑,然后有人在六弦琴的伴奏下开始唱歌。星辰诸神温柔无限地凝视大地,使得众人在这一刻陶醉于宁静与祥和中。

“大家都来谈谈自己的有趣经历或者各地的奇闻吧。”古拜提议,“在这样美妙的夜晚,听故事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好啊。”华棉拍手笑道。她的兴趣从捉弄羽人身上转移了过来。“谁先说呢?”

年长的河洛把酒壶扔回水槽里温着,咳嗽一声:“我先来吧。”

第一天 第一个故事

我要讲的这个故事,是流传在河洛中的传说,黑菰酒的传说。

是的,黑菰酒是用黑菰酿造的,但在很久之前,世界上还没有黑菰。所有的草菰都是白色的,茎虽然不很粗,但也有不少汁水。我们把它的汁榨出来,和在红薯和地薯的粉里,烘成各种形状的硬饽饽。有专门种白菰的地,一小片一小片的,都是种主粮的田边上的零星块地。白菰不用太多照料就能长得很好,它们的根在地下是连在一起的,蔓延到哪里,哪里就能长出新的白菰。每到初夏天的晚上,地里星星点点的就都是白光,那是一个个白菰吸足了水份在生长。它们也通过孢子繁殖,秋天的时候,要是收割晚了,白菰熟过了头,就会变成褐色的圆球。这时你要是走在田里,就会听到它们爆开的声音,“啪”,这里来一下,“啪”,那里又来一下,灰褐色的孢子满天飘扬,好像浓雾一样。

那时候有一个年轻的河洛,和马都现在的年纪差不多大,名字叫做丹及。虽然年轻,可他已经是个农活的行家里手,凡是他照料的庄稼,没有长得不好的。他种出来的红薯,个头有两个巴掌那么大,他种出来的口蘑,鲜美得能让每个人流口水。他还种金黄色的鼠针草,翠绿色的甜豌豆,又粗又长的甘蔗,又大又圆的银瓜。他也种白菰,把它们风干了保存起来,煮汤的时候放上几片,滋味没得说。

不管从哪方面看,丹及都是个出色的小伙儿,可除了一样:他的手艺活儿实在不行。这可不象我们河洛,河洛族里有谁在手工艺上没那么两下子的?可他就是学不会。他跟着老锤头师傅学铸造,在炉子边呆了三个月。炉子里烧的是纯黑的象黑夜般的煤炭,火光从象填盍那样的亮黄色到象太阳那样的亮白色,再到密罗那样的淡青色,不戴上黄玉做的眼镜片儿就没法直视。黄铜和白银象水一样流淌,散发着让人头发蜷曲的热气。三个月后,老锤头师傅铸造出了一个精美的大水缸,用青铜做成方正的缸身,然后用白银和黄铜在缸身上画出流动的花纹,象白云上面小鸟的飞翔,又象大地深处小河的涌动。缸下边还有雕花的暗格,一次可以加进三大箩木炭,能把一整缸的水给烧开。丹及跟着学了三个月,可什么都没做出来。

他又跟老凿头师傅学石工,在采石坑里呆了三个月。那里有刚开采出的大块大块的花岗石,还有从各地运来的其他石头,雪白的有白云般纹路的软玉,闪闪发光的云母,棕绿色的蛇纹石,褐色上缀着金色细点的橄榄岩,长满无数小孔的海绵石,还有血红色的红玉髓。三个月后,老凿头师傅雕刻出了一个巨大的花岗石拱门,上面用各种石料镶嵌出栩栩如生的画面,星辰诸神在天空中闪耀,大地上生机盎然,河洛们辛勤劳作,小小的矿车在地下穿行,还都能真的移动。每当有人穿过这道拱门,就好像有五光十色的世界在他周围铺展开来。丹及跟着学了三个月,可什么都没做出来。

他又跟老斧头师傅学木工,在大森林里待了三个月。每天清晨的曙光穿过林中的雾气,叫林子的树桩,灌木,野花,都沾满闪闪的露水。各种不同的木料在他们手里倒下,有笔直的松树,一层层黑色的鳞片上长着绿色的松衣,鳞片间还有透明的黄色松脂,有塔型的槭树,每到秋天它的绿叶就会转成鹅黄,然后再变成火红,有浑身缠绕着紫藤花的大槐树,有树皮斑斑驳驳的白桦树,有流着乳胶的漆树,有芳香扑鼻的蔷薇木。三个月后,老斧头师傅打造出了一条大木船,浑身上下都漆着金黄的桐油,龙骨是一整根大柏树做的,能让二十个人驾着它穿越铁线河,逆水上溯到雷眼山。丹及跟着学了三个月,可什么都没做出来。

后来他的伙伴们给他起了个绰号:黑锡。“黑锡丹及!”他们这样称呼他。大家都知道,黑锡和不管和别的任何金属在一起熔炼,都会叫最后的产品脆硬易碎。这个绰号是形容他什么手工活儿都干不好。我们河洛有句谚语说得好:“名字会起错,可绰号不会。”这让丹及很苦恼。“为什么我都学不会呢?”他抱怨说,“我铸造的容器都是歪的,我雕石头的时候老是把它们砸碎,我锯出的木板,榫头和槽头都对不齐。”镇子上的长老安慰他说:“别难过,我的孩子。你不是很会种庄稼么?这就是你的长处。”

可丹及还是闷闷不乐,因为火把节快到了。我猜你们都没参加过我们河洛的火把节吧。所有参加者都带着一支火把,满山遍野的火光象天上流动的星辰,大家唱歌跳舞,别提有多高兴了。姑娘们都穿得漂漂亮亮的,手臂上戴着白银的和濯银的刻花镯子,头颈里戴着镶着玛瑙和绿松石的黄金项链。每个成年的小伙子都会带来他们最得意的手工艺品,要是哪个姑娘看中了他,就会与他共度良宵。丹及有几个中意的姑娘,可她们都有好多追求的小伙儿,人人都期望着能得到她们的青睐。要是自己能象别人一样心灵手巧,那可该多好哇,丹及想。

他整天为此垂头丧气,连地也没心思照顾了。有一天当他经过田边,忽然发现不对:那些白菰呢?那些可爱的圆圆的小白球呢?丹及跳进田里,发现所有的白菰都变得又黑又大。这是怎么回事?他摘下一个白菰,切开松软的圆茎,发现里面有一咕噜一咕噜的黑色小圆珠。原来那是黑眼蜂的卵,这些小小的昆虫,趁他几天没料理农活,看上了他的庄稼啦。谁让他种的庄稼比别人都好呢?这下子丹及的白菰地可都给毁了。他怒火冲天,把所有的白菰都拔了下来,捣了个稀巴烂。

一个月过去了,丹及忽然闻到自己家里有股香味,每天回到屋子里,这股甜美醉人的香味就为他洗去整天的疲劳。这是什么味道?从哪里来的?丹及在家里寻找,发现原来香味来自一个大缸。没错,缸里头装的就是他以前捣烂的白菰啊,那是他原本准备来年做肥料用的。他从水缸里舀起一勺汁液,香味顿时溢满了整个屋子。那是醇美的甘露!在灯光下,它仿佛是黑色的,又仿佛是透明的,仿佛深不见底,又仿佛闪耀着金光。丹及忍不住喝了一小口,从未有过的奇妙感受顿时充满了全身,他好像要飞起来了!好像背上象羽人一样长出了翅膀!

这时候外面有人在敲门。“黑锡丹及!黑锡丹及!那是什么,如此香甜?”他的伙伴们在门外问。“是酒!黑菰酒!”丹及骄傲地回答,“比果子酒可好喝一百倍!”他用木绵布滤出缸里的美酒,让门外的同伴分享,每个人都惊讶地赞叹,那是他们喝过的最好的佳酿!香味从丹及的屋子里飘散开来,整座小镇沐浴在酒香中,大家喝着,赞美着,那一天,镇上所有的河洛都陶醉在黑菰酒的芬芳之中。

从那之后,大家就不再叫他黑锡丹及了,而叫他美酒丹及。丹及开始酿制更多的黑菰酒,他在酒里加入其他的香料,使得酒味更加香甜可口。终于,火把节到了,丹及带去了一个巨大的大桶,桶里的黑菰酒立刻使其他小伙子的作品相形失色,香味飘到远方,整座大山都沉浸在酒香里了!他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姑娘们的热情,这一天令他永生难忘。谁说农活不能干出令人惊讶的成绩呢?

后来,黑菰酒就在河洛中流传开来啦。

银牙康奈说完,意犹未竟地从水槽里拿出温热的黑菰酒,喝了一大口。他的侄子马都满脸的遐想,仿佛在想象自己也能在火把节上得到美女们的垂青。华棉的脸色有些尴尬,因为她刚才尝过了河洛殷勤推荐的美酒。

“你是说——”华棉指着康奈手里的酒壶,“这酒是用什么蜂的卵做的?”

“可爱的姑娘啊,那应该叫黑菰。”康奈热情地回答, “当白菰被黑眼蜂的卵寄生后,就得叫黑菰啦。”

雷渡瞧见少女的脸色,不由得哈哈大笑。

“好吧,换我来说了。”他用手帕抹抹嘴上的油,开始讲了起来。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