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学习古风填词 如何为古风填词作曲 要掌握那些乐理

小弟不慎感激

作诗要先选择一种诗体:五言亦或七言,古体还是近体。填词则要先考虑选择一个词调。从千百个词牌中选择一个与内容相适合的词调,实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因为大多数词调的适用范围都有一定的限度,不像诗体的适用性那么广泛。除了词体的长短,还需考虑调情的悲喜,调声是否好听。有的词调就像它的调名一样,所咏内容还有专属。择调不当,或声、文乖戾,或影响美听,或不合曲名与传统作法,都将妨碍内容与形式的完美结合。是故宋人杨瓒《作词五要》中就说:“第一要择腔”;宋人张炎《词源》卷下“制曲”条也说:“作慢词看是甚题目,选择曲名,然后命意。”都把选择词调看作是作词的第一步。 唐宋时择调,除了注意词调的长短,如宜用小令的就不取长调,宜作长调的则不取小令;往往更重在词调的声腔特点。唐宋人生活在“新声巧笑于柳陌花衢,按管调弦于茶坊酒肆”的声乐环境中,耳濡目染,浸淫其中,对于各类词调的声腔特点,是有亲知亲感,相当熟悉的。他们作词应歌,有的喜好取用新声,有的喜好取用熟腔易唱之调。但不管用哪种词调,都不能不顾及其腔调声情。所以择调当时又叫择腔、择曲,或称选声。这与后世光从文字句式上着眼,是有很大不同的。唐宋人择调,实包括了择声情,择曲名等多方面的含义。明末清初《九宫谱定总论》说:“凡声情既以宫分,而一宫又有悲欢、文武、缓急、闲闹,各异其致。如燕饮、陈述、道路、军马、酸凄、调笑,往往有专曲。”观之唐宋词曲的声情,亦正如是。不过由于词乐的失传,当日许多名家词如何声情交融、声调谐美,如今已不能从纸上去获悉了。 一、择声情 曲调之别,首先在于音。曲调固然有长短之分,但更重要的,它还有悲喜、刚柔、急慢等区别。有的雄壮,有的哀怨,有的高昂,有的低抑。从唐代崔令钦的《教坊记》、段安节的《乐府杂录》以及宋代王灼的《碧鸡漫志》中可看出唐宋宫廷舞曲,分为健舞曲与软舞曲两类,前者刚健,后者柔婉。词曲的情况,当与之大致相似。燕南芝庵《唱论》“凡唱所忌”条说:“男不唱艳词,女不唱雄曲”。唐宋词中,就有艳词与雄词两类,它们有十分显著的声情区别。因此作词择调,首先要选择调的声情。唐人白居易《问杨琼》诗:“古人唱歌兼唱情,今人唱歌唯唱声。欲说于君君不会,试将此意问杨琼。”可见唱歌不仅唱声,更要唱情,这就要求调的声情与词的文情彼此谐和,融为一体。写壮词不能用艳歌,写艳情难以用雄曲,这是很自然的。 词调中可列为艳曲的很多。《花间集》中,有相当一部分,词为艳体,调为艳曲。宋词中或称“艳歌”、“丽曲”,或称妍曲,或称相思曲。这些都属于艳曲一类。这类艳曲的声情,可举《剔银灯》一调为例。晏几道《鹧鸪天》:“小令尊前见玉箫,《银灯》一曲太妖娆”。“太妖娆”即是此调的声情。毛滂《剔银灯》自注:“侑歌者以七急拍、七拜劝酒”。侑歌劝酒即此调的功用。宋词中最早作《剔银灯》调的,沈邈有《剔银灯》词二首,为“途次南京忆营妓张温卿”而作;柳永《剔银灯》,也写邀妓寻欢。这些词的内容与《剔银灯》的调情可谓融合无间。这种艳曲,就适宜秦楼楚馆,歌筵舞席。当然,称为艳曲的不尽如《剔银灯》,其中也有情调较为高雅健康的。 词调中堪称雄曲的也不少。宋王明清《挥尘余录》卷一,记有宋嘉佑间蔡挺知庆州、渭州,赋《喜迁莺》长调:“汗马嘶风,边鸿新月”,“剑歌骑曲悲壮”。这些塞下传唱的“剑歌骑曲”,在声情上就与艳歌不可并论。辛弃疾为陈亮赋“壮词”用的是《破阵子》词调。《破阵子》是唐教坊曲《破阵乐》中的一段。《破阵乐》是武舞曲,演奏时兵士军马上阵,极为壮观。辛弃疾用此发扬蹈厉的词调,写向往中的战斗生活,就是壮词而用雄曲,与调的军乐声容非常和谐。《六州歌头》为鼓吹曲,也是军乐。北宋李冠用此调作怀古词,以用项羽庙,程大昌《演繁录》卷十六云:“《六州歌头》,本鼓吹曲也。近世好事者传其声为吊古词,如‘秦亡草昧,刘项吞并’者是也。音调悲壮,又以古兴亡事实之,闻其歌使人怅慨,良不与艳词同科,诚可喜也”。后来贺铸、张孝祥、刘过、汪元量,也用《六州歌头》,以悲壮的音调,寓慷慨雄伟的歌词,皆成名作。宋鼓吹曲除《六州歌头》外,还有《导引》、《十二时》等调,其声情也不与艳词同科。不过唐宋词调并不能简单地分为艳歌与雄曲两部分。有相当多的词调,既不能归之为艳歌,也不能归为雄曲。由于音谱、歌法的亡佚,唐宋词调的声情,后人不能亲获,茫然莫辨,但也绝不是一无所知。倘若钩稽史载,有些词调的声情,仍能约略可考,试举例一些常用的词调。如:(注:为省篇幅,略去考证过程及举证材料,同调异名不多注明。) 《竹枝》:其声怨咽,是个凄苦的曲调。 《甘州遍》:出于大曲《甘州》,是个高调。 《渔家傲》:也是个高调,歌唱时可用小鼓伴奏。 《水调歌头》:歌头为大曲散序之后歌唱部分的第一个曲遍,是个高亢而悠扬的慢声长调。此调在宋时还用于军乐,作为凯歌使用,所以又名 《凯歌》,这也与调的雄壮声容相关。此调还可用于元旦朝会,所以又名 《元会曲》。 《水龙吟》:是个清沏嘹亮的笛曲,属越调。 《念奴娇》:应是个高调,又名《鼓笛慢》,也是个笛曲,可用小鼓伴奏,声情奔放豪迈。 《贺新郎》:又名《金缕曲》,音韵洪畅,歌时浩唱。 《雨中花》:歌声悲壮激烈,也是个高调。 《霜天晓角》:声调凄婉,也是笛曲。 《沁园春》:声韵清美。 《苏武令》:声韵凄楚。 《雨霖铃》:极为哀怨。 《小重山》:婉转抽绎,其声有琴中韵。 《兰陵王》:也是笛曲,末段声尤激越。 《暗香》、《疏影》:音节谐婉。 《扑蝴蝶》:腔调婉美。 《采绿吟》:本为《塞垣春》,音极谐婉。 《解语花》:音韵婉丽。 《梦行云》:曲节抑扬可喜,来源于《六么·花十八》。《六么·花十八》本舞曲。 《花犯》:适于低声吟唱。 由于词调在声情上颇有差异,加上各家词风不同,其选声择调也就大为悬殊:婉约派常用《诉衷情》、《蝶恋花》、《临江仙》、《雨霖铃》之类婉转缠绵、凄咽清怨之调,豪放派词常用《满江红》、《念奴娇》、《水调歌头》、《贺新郎》之类激越奔放、慷慨悲凉之调。不过因情择调并非易事,唐宋词中,有相宜的,也有不合声情甚至相违背的。后两种情况,有的是出于“不知”,有的是出于“不顺”,这在某些名家词中也未能豁免,在作词只为了抒情而不是为了应歌的情况下尤其如此。进行变奏处理,可以扩大词调的适应范围,作词择调也就有了更多的自由和方便。有些词人用同一词调,写了内容与感情彼此歧异的词,却都能付之演唱,其原因或在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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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推荐于2017-10-03
  一、词 的 特 点
  词是一种抒情诗体,是配合音乐可以歌唱的乐府诗。它的严格的格律和在形式上的种种特点,都是由音乐的要求而规定的。词和诗在形式上的不同,主要有以下几点:
  (1)每首词都有一个调名。如《菩萨蛮》、《水调歌头》、《沁园春》等,称为词调。词调表明这首词写作时所依据的曲调乐谱,并不就是题目。各个词调都是“调有定句,句有定字,字有定声”,并且各不相同。
  (2)一首词大都分为数片,以分两片的为最多。一片即是音乐已经唱完了一遍。每首词分成数片,就是由几段音乐合成完整的一曲。
  (3)押韵的位置各个词调都有它一定的格式。诗基本上是偶句押韵的,词的韵位则是依据曲度,即音乐上停顿决定的。每个词调的音乐节奏不同,韵位也就不同。
  (4)句式长短不一。诗也有长短句,但以五、七言为基本句式,近体诗还不允许有长短句。词则大量地使用长短句,这是为了更能切合乐调的曲度。
  (5)字声配合严密。词的字声组织变化很多,有些词调还须分辨四声和阴阳。作词要审音用字,以文字的声调来配合乐谱的声调,以求协律和好听。
  二、选择词调
  词是按照乐谱填作的,所以,作词先要选择词调。《词源》卷下附杨守斋(缵)《作词五要》,说作词之要有五:“第一要择腔。腔不韵则勿作,如《塞翁吟》之衰飒,《帝台春》之不顺,《隔浦莲》之寄煞,《斗百花》之无味是也。”每个腔调都表现一定的声情。作词择调,主要就是选择声情与自己所要表达的情感相切合的腔调,使声词相从,取得声情与文情一致。这样的词才可仿到声文并茂。——这是填词择调必须首先注意的。否则望文生义,就会出现形式与内容乖离的毛病,甚至南辕北辙,闹出笑话。例如,《贺新郎》,是表达慷慨激昂的思想感情的。与“燕尔新婚”风马牛不相及。如果一见“新郎”二字,就当作庆贺新婚的词调,加以滥用也就错了。又如《寿楼春》,也不能因为其中有一个“寿”字,就认为是用以祝寿的词调,实际上恰恰相反,它的腔调是悲哀的。南宋词人史达祖,曾用以填制哀悼之词。
  如何作到文情与声情一致呢?
  词是合乐文学,而宋词的歌法久已失传,所有词调都无法按原谱歌唱,这就要求我们学会辨别词调的声情。可以根据当时的记载和现存的作品,最好是根据当时知音识曲的词人的作品和这个词调最初的作品,加以分析、体认词调所表达的情绪究竟是悲是喜,是宛转缠绵还是激昂慷慨;可以从作品句度的长短,语调的疾徐、轻重,叶韵的疏密和匀称与否等等,多方面推求它们的声情与词式之间的复杂关系。例如《六州歌头》,从调名知道大抵来自唐代的西北边地(六州是伊州、凉州、石州、甘州、渭州、氐州),当是高亢雄健的,适于表达慷慨悲壮的声情。宋人关于此调的记载如程大昌《演繁露》卷十六说:“《六州歌头》本鼓吹曲也。近世好事者传其声为吊古词,如‘秦亡草昧,刘项起吞并’(刘仲方词《咏项羽庙》见《唐宋诸贤绝妙词选》卷五)者是也,音调悲壮。”贺铸的《六川歌头》也是较早的作品,全首三十九句,其中二十二句为三言,最长也不过五言。三十四句押韵,又以东、董、冻平上去三声同叶。字句短,韵位密,字声洪亮。作者就是以这种繁音促节、亢爽激昂之声写自己豪纵奔放的壮怀侠气,文情与声情完全一致。我们从歌词内容、句度、语调、叶韵等方面,完全可以肯定它是个“音调悲壮”的曲调。后来张孝祥、刘过、汪元量诸人填作此调,或吊古代兴亡之迹,或抒自己忠愤填鹰之情,音调都是慷慨悲凉的。与《六州歌头》相近的,还有《满江红》、《念奴娇》等调,都适宜于写豪放的感情。所以每一个词调都表达一定的情绪。宋人作词不少是按照自己所要表达的思想感情来择调的,我们现在读他们的词,也应体会他们所用的词调的声情和他们作品的文情之间的关系。
  辨别词调声情的方法,约有下列几种:
  (1)根据前人记载分析:唐宋人书中凡言及词调声情,大致都可信。如宋毛开《樵隐笔录》说:“绍兴初,都下盛行周清真咏柳《兰陵王慢》,西楼南瓦皆歌之,谓之渭城三叠。以周词凡三换头,至末段,声尤激越,惟教坊老笛师能倚之以节歌者。”这也可见《兰陵王慢》末段的声情。可惜这类记载,在唐宋人故籍中比较少见。
  (2)根据唐宋词作品辩别:这可依《历代诗馀》(清康熙时沈辰垣等所编的一部词的总集,将唐宋以来的词依调分编)诸书,于一调之下许多词中,分析总括它的内容情感,若有十之七、八相同的,即大约可以断定此调是某类声情。如《满江红》、《贺新郎》就可用这种方法断为豪放激越一类。虽有例外,大致相差不远。
  (3)根据凋中字句声韵体味:有些词情不易分析,或者有些作品感情错综复杂,可按照字句的声韵,进行揣度:大体上,用韵的位置疏密均匀的,声情必然较为和平宽舒;用韵过疏过密的,声情不是迟缓,便是急促;多用三、五、七言句法相间的,声情较舒畅;多用六字、六字句排偶的,声情则较稳重;字声平仄相间均匀的,情感必安祥;多作拗句的,情感必郁劲。
  (4)根据作家流派和所处时代分辨:如豪放派词人,作词多飘逸豪放;婉约派则清婉绚丽。—以豪放派代表,著称于词坛的辛弃疾,现存的总共226首作中,就有《水调歌头》三十五首、《满江红》三十二首,《贺新郎》二十二首、《念奴娇》十九首,这些适宜于表达慷慨悲壮、豪放雄浑激情的词,即占到他全部词作的百分之五十二以上。时代的变迁和环境的变化,对词人的词风亦有较大的影响.如,被称之为“婉约宗主”的李清照的词,南渡前后,便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情调:前期多写闺情相思,反映对大自然的热爱和对爱情的追求,明快妍丽;后期则更多的描写国破家亡的离乱生活,感慨悲凉的情感等。

  三、词的章法
  词的章法多取法于诗,但由于要紧密配合音乐,又有着自己的特点。开头、过片和结尾怎么写,可以说是词的章法的核心。这里介绍几种有代表性、有特色的写法。
  怎样开头:
  词的起调、发端要“工”。要象园林的门扉,使人一推开便能窥见佳景的一角,但又不能一览无余,这样才能引起一定要走进去、看下去的浓厚兴趣。宋词中有一些比较常见而又有特色的开头:
  (1)造势:开门见山,直陈胸臆,一起句就道出词的主旨或概括词的内容。单从词句上看似乎平淡无奇,实似引弓待发,往往笔锋一转,便如悬崖飞瀑,一泻而下。称之为“造势”。这种方法不单豪放派词人指陈时事、言志咏怀时常常使用,就是婉约派的抒情作品也不乏其例。
  柳永是很擅长铺叙的,他写钱塘一带壮丽景色和杭州繁华生活的名作《望海潮》,便有一个似乎颇为平直的开头:“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象散文一样直陈而出,粗笔勾勒了全词所写对象的轮廓。接着镜头由远而近,写全景、写江湖、写市廛、写西湖、写游客,便都有了一条贯穿的主线,使读词者不能中辍。同时,作者先抹一粗笔,接着再皴染着色,精描细画,吟出“烟柳画桥,风帘翠幕”、“三秋桂子,十里荷花”这样精炼秀丽的名句,粗细相映,韵味更显丰厚。
  有时开头虽全用平常词句,组织起来却显得奇特豪迈。如刘过的《沁园春》(寄辛承旨):“斗酒彘肩,风雨渡江,岂不快哉!”使入一读便好象听到了词人的朗笑,摸到了词人的脾性。接着,笔锋突转,平空请出白居易等三位历史人物,传声肖形,借古人之言,表自己之志,全用赋法而带有很浓的浪漫主义色彩。如果没有开头那样一个开门见山的起句,后文就会显得平淡了。
  (2)造境:由写景入手,先造出一个切合主题的环境,然后因景生情,依景叙事,带出词的主体部分来。称之为“造境”。
  张志和的《渔歌子》,一起手先画出一幅春江静秀和平的风景画——山前飞着白鹭,水底游着鳜鱼,多么自由而恬静啊!这样的开头正是给下文以渔父自况的作者出场造成一个典型的环境;作者也用这个环境寄寓自己要求超脱现实的思想感情。
  写景为的是写情,是苍莽阔大还是静谧偏狭,全由主题需要决定。同是写秋景,范仲淹的《苏幕遮》写的是羁旅思亲,以“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开头,非常洗炼地描绘出一个寂寞、雕零的深秋景象,使人一看便产生羁旅难熬、心情调怅的感觉。辛弃疾的《水龙吟》主题宏大得多,他的开头是“楚天千里清秋,水随天去秋无际”,多么广阔的江南秋景,我们感到的是阔大苍郁而不是凄凉孤寂,因为只有这样的境界才切合作者宽阔的胸怀,才包容得了作者在词中寄寓的那种壮志难酬的激愤。
  3、造思:先设一问,或点出题意,或造一悬念,引入深思,使入急于要看下去。然后以答语形式引出词的主体。这是词人常用的一种开头方式,是渭“造思”。有时,先用一个反问句,明退暗进,随即把正意推出,有如引弓发丸一般。
  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重无数。(欧阳修《蝶恋花》)
  庭院深深深几许?云窗雾阁常扃。(李清照《临江仙》)
  这两段都是先用一个特指句开头,说是“特指”,其实答案已隐含其中(烦恼无尽,庭院深深),因而下文都不正面作答,而用肠断、春归写出相思、怅恨,用柳烟、雾阁象征深院浓愁,意境比直陈深了许多。
  这种以问开头的手法,比较适用于表达细腻的感情,但名手也能用来表现豪放的精神。例如:
  三十三年,今谁存者?算只君与长江。(苏轼《满庭芳》)
  问语似乎平常,答语却出人意外,一问一答特别显得深情而豪迈。清郑文焯评他是以“健句八词,更奇峰突出”。
  何人半夜推山去?四面浮云猜是汝。(辛弃疾《王楼春·戏赋云山》)
  出语便很奇特,答语又故意含混,确能使人仿佛面对云峰,有神奇怪异变幻莫测之感。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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