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诗词中的话写文章

用青玉案元夕,短歌行,清平乐村居,浪淘沙北戴河,西江月夜行黄沙道中,鹧鸪天,望江南,,南乡子,永遇乐等(词牌名)写一篇300字左右的文章。
在用其中的句子写一篇500字的文章,一定要包含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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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月与浪淘沙

  通过唐玄宗的妹妹玉真公主的引荐见到玄宗的时候,李白已经四十多岁了。在这之前和之后,李白的所作所为惟一目的就是用各种方法彰显自己的个性和才华。写自荐信,结交游侠,四处漫游,在山林中隐居,都是想引起人们的注意,后来传说的让高力士脱靴也好,醉卧长安街市也好,都是他的行为艺术。这本来也没有什么不好,只有在太平岁月皇帝才有这种欣赏异士高人的心情。如果李白也是老老实实地通过科举考试,一步步在仕途上经营,那我们看到的就不会是现在的这个李白了。所以说李白是惟一的,他用他的一生全情演绎了一个传奇,在传统的以含蓄蕴藉为美德的文人价值评判体系中,他是一个特例。

  有人说李白的功名心很重,为了做官甚至摧眉折腰事权贵,但我总觉得他好像一个自己自顾自玩着游戏的孩子,玩得高兴就行,实在也没有什么心机。否则以他在玄宗身边一年多的时间,不是没有机会。那个时候他作词,李龟年演唱,玄宗度曲,贵妃舞蹈,他们玩得实在是很尽兴的。他只是把皇宫当了他人生最华丽的一个舞台,皇帝妃子都成了他的配角。有他在的那段时间,梨园中的乐师和舞伎一定是不停地忙着排演新节目,除了奉命作诗和为乐府填词外,他也会把他以前二十多年来的旧作一一搬演。说他没有心机是真的,不说他为杨贵妃和牡丹花所写的那三首著名的《清平调》有讽刺隐喻之嫌,单说他把诸如《苏台觅古》这样的诗交给乐队演出,就单纯到没有考虑过那个聪明过人的皇帝是否会存古今兴衰的联想。

  旧苑荒台杨柳新,菱歌清唱不胜春。

  只今惟有西江月,曾照吴王宫里人。

  苏台即姑苏台,是春秋时代吴王夫差游乐的地方,在今天的苏州。西江是从南京以西到江西境内的一段长江,在李白的诗中不止一次出现。这是一首典型的李白式的咏古诗。李白诗中常见江月,他的目光一般都是往上看,低头思故乡的时候其实是很少的。他始终保持着一种仰望的姿态,一般的闲花野草是不会出现在他的诗里的,写意而绝非工笔,他的人生亦是这般粗线条。这首怀古诗意境浅近空茫,要说它最大的意义我看倒是贡献了一个词牌——《西江月》。早些诗歌词牌中怀古、纪游、咏怀诗是有大体分工的,不过到了李白手里,可再不受那些约束,本来也是,古人登高必然望远,抚今必然追昔,何况像李白这样的天才。到了姑苏,眼望滔滔江水,想到春秋故事,还算近的。胸襟浩荡,万事如过眼云烟,李白眼中的江月是超越时空的江月,他的思想亦在我们无法企及的地方。

  不知道乐工们是直接把李白的诗填入旧曲还是另谱新声,我估计多半是后者,词谱里只说这首教坊曲名来自他这首诗。以他当时的名气和唐皇对他的喜爱,梨园乐师要取悦艺术感觉超好的皇帝,一定会专门度曲。既然是怀古念远之作,那曲调一定是苍茫开阔的,应该有隐隐的古风,迎合玄宗骨子里的英雄霸气,否则也成不了盛唐时期最流行的教坊乐曲之一。

  第一个将《西江月》填了长短句的,是成都人欧阳炯。他为《花间集》作的序可以说是北宋以前第一篇专门论词的理论文章,而他本人也有多首词作入选这本最早的文人词集。对于我这种只关注儿女情长,骨子里喜欢腐败生活的人来说,《花间集》虽说太过艳丽但后蜀旖旎的风尚还是“暖风吹得游人醉”,花间樽前的生活比起盛唐的青春漫游,沉溺是沉溺了些但还是真吸引人啊。他在序中说集中的词大多是为了方便曲子演唱而写的歌词,这正是唐五代词的本意。当时文人还停留在词为艳科的认识上,所以更不必苛责那时候的词人们只知咏风弄月,这些填艳词的文人做的诗可能完全是另一个风格,但欧阳炯的《西江月》算是《花间集》中意境开阔气象悠远的少数佳作:

  月映长江秋水,分明冷浸星河。浅沙汀上白云多,雪散几丛芦苇。 扁舟倒影寒潭,烟光远罩轻波。笛声何处响渔歌,两岸苹香暗起。

  没有脱离李白最初定的调子,依然是无尽的江月,依然是空朦的天地,但淡远清幽中微凉的愁思还比李白来得意味深长。

  同样是月光,同样是中秋,苏轼的生命中曾有过一个和“明月几时有”截然不同的月圆之夜,那是他被贬黄州的第一个中秋,郁闷怨愤之情难消,西风萧瑟,草木摇落,感时伤世之言可以推荐给所有古今郁郁不得志的人共勉,想想天纵奇才如东坡不免被群小所害,你我那点小小的不如意算得了什么?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新凉?夜来风叶已鸣廊,看取眉头鬓上。 酒贱常愁客少,月明多被云妨。中秋谁与共孤光,把盏凄然北望。

  不过要说词家中有谁能得些李白的奇气豪情,我倒想起了南宋张孝祥的一首《西江月》:

  满载一船明月,平铺千里秋江。波神留我看斜阳,唤起鳞鳞细浪。 明日风回更好,今朝露宿何妨?水晶宫里奏《霓裳》,准拟岳阳楼上。

  张孝祥一生豪迈英侠,主张抗金,为人为文颇似东坡,但生逢末世,英雄也只得徒叹奈何。有一年的八月中秋前后,他赴湖北江陵任职,途中遭遇大风在江上受阻了三天,写下了上面这首《西江月》,江上浪涌是为了留他观斜阳明月,水声咆哮是龙宫里奏霓裳歌舞,豪情浪漫,亦真亦幻,一点不比李白逊色啊。

  《西江月》里最熟悉的是辛弃疾的那首“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但最喜欢的是他的另一首《遣兴》 :

  醉里且贪欢笑,要愁那得功夫。 近来始觉古人书,信着全无是处。 昨夜松边醉倒,问松我醉何如?只疑松动要来扶,以手推松曰:“去”!

  其实从词的意境来说,这一首实在不够精美,但胜在洒脱跳达,略无束缚,纵是全部口语也有太白遗风,这般潇洒在辛词中也算难得。

  从唐人诗中得名的词牌名实在不少,另一个由七言诗中得来的词牌名同样是当时教坊中经常演奏演唱的一首曲子。那时两百多首教坊曲除了乐工自创,还有许多来自民间。这些来自民间的乐曲也期待着著名诗人的作品来倚为新声,比如《浪淘沙》就是这样,本来是民间咏淘金人劳动情景的民歌,但由于有了刘禹锡和白居易的大力倡作,遂由民歌而变为士大夫咏怀托志的心声。

  九曲黄河万里沙,浪淘风簸自天涯。

  如今直上银河去,同到牵牛织女家。

  ——其一

  随波逐浪到天涯,迁客西还有几家。

  却到帝都重富贵,请君莫忘浪淘沙。

  ——其二

  前一首是刘禹锡的,后一首为白居易的。他们两个都喜爱民歌俚辞,分别以《浪淘沙》为名作了一组乐府体的七言绝句。每一首都贴合大浪淘沙的本意,语言通俗明白,不失典雅,即便是其中用典也都了无痕迹,当然他们想表达的意思都是宦海沉浮如海浪般不平静,但终有“吹尽狂沙始见金”的一天。相对来说,刘禹锡的这组《浪淘沙》比白居易的立意境界都要来得好。而怀古咏志一类的诗,在唐代本来也没有几个人可以作过刘禹锡。他多从小处着眼,玄都观里的桃花,王谢堂前的飞燕,细微处动人心,同样是说金陵故国的月色,他在《石头城》里说“山围故国周遭在,潮打空城寂寞回。淮水东边旧时月,夜深还过女墙来”,比起李白的神人仙迹他有一份入世的沉痛,所以他会从基层干起,会参与“永贞改革”,倚浪听涛也好,登高望远也好,都有一份实在的志气在里面,绝不妥协,这世界与他息息相关,而不似李白大而无当的空落。读刘禹锡的怀古诗,会替他感叹,知道他的勇敢乐观最后的走向,但仍然愿意陪着他读下去。

  双调小令 《浪淘沙》,是南唐李煜创制。由七言而变长短句,五代时教坊曲的本调肯定也已做了变化处理,否则民歌曲调怎么配合激越凄壮,欲言又止欲说还休的复杂情绪呢。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后主词是心血凝成,小令也弥漫着如山般的沉疴,无一字不浅显,无一字不泣血。他是无需怀古的了,他的历史倒是后人不断凭吊的题材。南唐灭亡后的两百多年,南宋也亡了,和文天祥一起抗元的邓剡在被俘北上的途中,路过当年南唐旧都,写下了一首《浪淘沙》,身逢大乱,还能借古悼今,邓剡眼前的江天潮月、王谢旧宅也是自己国破家亡命运的写照:疏雨洗天清。枕簟凉生。井桐一叶做秋声。谁念客身轻似叶,千里飘零? 梦断古台城。月淡潮平。便须携酒访新亭。不见当时王谢宅,烟草青青。

  多久以前他们还在怀古,而谁会怀念现在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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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2-05-07
这是一个简单若素的故事。
那一年,年少。
青玉案元夕,轻装简伴,短歌行,观赏行人和乐事。心若轻云,不带一丝沉甸。偶遇在出其不意的翻开的面具下,翩若轻鸿般的记取心间,不再相忘。
那一月,春华正盛。
浪淘沙北戴河,陪伴祖母避养于此。心若千千结,立于江边,风吹发翩,望江南,相思绵绵,等待南乡子之归。
那一日,独自于西江月夜行黄沙道中,期盼寄于心,笑颜浮上面庞,忍不住满满的都是快乐。抬头间,是那萦绕于心的熟悉,多么想念啊,日日思念的,不就是那一抹身影么,在眼前了,所以,这一刻,记在心间的福分只愿永遇乐,再无扰心时。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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