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的《黄鹂》中第二节运用了什么表现方法?试加以分析

如题所述

指出《黄鹂》是一首象征的诗,并不意味着我们就可以指出“黄鹂”形象具体的所
指。作者最初的创作意图已经漫漶不清了,但也并非无迹可寻,甚至在诗中我们也可以
捕捉到一些宝贵的启示。首先应该注意到,在这首诗中诗人并没有选择“我”这一更为
强烈的主体抒情意象作为这首诗的主词,而是采用了“我们”这种集体性的称谓。作为
一群观望者,“我们”始终缄默无言(我们静着望,/怕惊了它),流露出一种“流水
落花春去也”的无奈情绪。不过“我们”作为群体性的存在,至少明确了一件事,即:
“黄鹂”的象征意义不只是对“我”而言的。其次,诗中两次出现的“象是春光,火焰,
象是热情”的比喻,也给我们重要的提示。因为无论是春光,火焰,还是热情,都寓指
了一种美好的东西,而这种东西已经“不见了”。由此我们可以想到韶光易逝,青春不
回,爱情并非不朽的,等等。因此要想确定“黄鹂”形象具体的意指,还必须联系到徐
志摩当时的思想状况来分析。
我们知道,诗人刚回国时踌躇满志,意气风发。他联合了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成立
新月社,准备在社会上“露棱角”。他将自己的高世之志称为“单纯信仰”,胡适则洗
炼地将其概括为“爱、自由、美”三个大字。正因了这“单纯信仰”,他拒绝一切现实
的东西,追求一种更完满、更超脱的结局。在政治上则左右开弓,以至于有人认为“新
月”派是当时中国的第三种政治力量。然而在现实面前,任何这类的“单纯信仰”都是
要破灭的。世易时移,再加上家庭罹变,诗人逐渐变得消极而颓废。他感染上哈代的悲
观主义情绪,“托着一肩思想的重负,/早晚都不得放手”(《哈代》)正是他彼时心
情的写照。人们总以为徐志摩活得潇洒,死得超脱,蔡元培的挽联上就写着:
谈话是诗,举动是诗,毕生行迳都
是诗,诗的意味渗透了,随遇自有东土;
乘船可死,驱车可死,斗室生卧也
可死,死于飞机偶然者,不必视为畏途。
可又有谁知道诗人心中的滋味呢?由是观,我认为“黄鹂”的形象正象征他那远去
的“爱、自由,美”的理想;而徐志摩们也只能无奈地观望,年青时的热情被那只远去
的黄鹂鸟带得杳无踪迹了。
有人认为“黄鹂”的形象是雪莱的“云雀”形象的再现。若果此说成立,那么我想
也是反其意而用之。《云雀》中那种张扬挺拔的热情在《黄鹂》中已经欲觅无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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