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红楼梦里袭人的开题报告

求一份研究性开题报告,题目是分析袭人的,主要包括四个方面,一是袭人的重要地位是无可厚非的,二是袭人没有色诱宝玉,三是袭人没有告密害死晴雯,四是袭人最后的改嫁也是被逼的,是无奈的,其中顺便提到了高鹗改书后对袭人的污蔑,现在我想寻求一份开题报告,最好是能注明使用的资料,谢谢

红楼中众家女儿,几乎关于每个人都有争议。如果是关于黛玉的问题,我大可不必与人相争,因为黛玉的行为都是超乎道德之上的,喜欢不喜欢都凭各人性格,争论到天尽头也不会有结果。但是关于袭人,我不得不说此人的人品是有缺陷的,关于她不是什么喜欢和不喜欢的问题,而是一个是非对错的原则性问题。希望普天下的读者不要被伪君子欺瞒了去还沾沾自喜。
记得刚读《红楼梦》的时候,也被袭人的“温柔和顺”蒙骗过。但是当我真正细读过后,我发现了作者字里行间对袭人的冷漠。袭人的性格可以用两个词来概括:伪善和奴性。
袭人的名字就起得很讲究:袭,攻击也!而且与“袭”字结合在一起的攻击种类,一般都是“偷袭”、“暗袭”等。关于袭人的伪善,只要举几个事实就可以说明:
1.袭人最大的伪善就是在王夫人面前装得冰清玉洁、懂事守理。但是王夫人最担心的事情却发生在她自己身上。发生在她身上倒也罢了,她居然还“贼喊捉贼”,用自己犯下的罪名去谗害别人;
2.第63回里她看见芳官醉酒,把她扶到宝玉身边睡下,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却指责芳官“不害羞”;
3.第77回晴雯被赶走后,她一边对宝玉说以后还有机会叫晴雯上来,另一边却打点好了晴雯的衣服等,要送出去,可见是不做晴雯能回来的打算了——如果这个也可以算作贤惠之一种,我就不难明白为什么小恩小惠会迷倒那么多人了;
4.袭人在王夫人看重她后,“越发要尊重”,不在宝玉房里睡觉,这可是把危险留给别人了。
这几个事实,还不够说明袭人的伪善么?
也许你要说,书中并没有写袭人去告晴雯,怎知一定是袭人告的?现在来说说袭人到底有没有告晴雯的密。
晴雯的死,固然最终要归结为“万恶的封建社会”,但是直接的刽子手有两个,一个是王夫人,一个就是花袭人。作者没有明写袭人告晴雯、芳官、四儿的情节,也许是对袭人终不忍心,因为她毕竟也是一个温顺的“女儿”;也许是因为稿子的遗失。但是我们从后面宝玉哭诉的话中,已经可以看出:所有的箭头都指着袭人。当宝玉质问她为什么别人的话都知道了,“单挑不出你和麝月、秋纹来”时,袭人半天答不上话,后来竟然说王夫人也许是忘了,过两天想起来再收拾她们不迟。这种借口,拿来骗三岁的孩子么?王夫人收拾丫头还要分期分批么?根本站不住脚。这是对袭人告密的明显提示。
也许你又要问:袭人和宝玉发生关系,是在礼法范围之内的,因为她早由贾母内定为宝玉的侍妾,所以她和宝玉亲昵不算危险,别人才是有伤风化的。关于这个问题我有三点要说:
首先,宝玉在晴雯被赶后问袭人的是为什么“单挑不出你和麝月、秋纹来”,不是“单挑不出你来”。可见平日的亲昵,麝月、秋纹也有份。她们可不是什么内定的侍妾,袭人为什么不告她们?难道晴雯、芳官、四儿对宝玉的亲昵就有伤风化,麝月、秋纹的亲昵就无伤大雅了?可见袭人此举,难免党同伐异之嫌。
其次,关于袭人和宝玉发生性关系这件事情,我觉得有不少问题。书中说,“袭人素知贾母已将自己与了宝玉的,今便如此,亦不为越礼”,看来是在说她并没有超越礼法。但是我仔细想想,书中哪里说到贾母已将她“与了宝玉”了?将她“与了宝玉”这件事,除了她自己这么想过,王夫人这么想过,贾母真的也这么想过么?只要看看后文就知道了。第78回当王夫人回贾母说把晴雯赶出去了后,贾母说:“但晴雯那丫头我看他甚好,怎么就这样起来。我的意思这些丫头的模样爽利,言谈针线多不及他,将来只他还可以给宝玉使唤得。谁知变了。”请注意:“将来只他还可以给宝玉使唤得”。什么叫“只他”?明显在说贾母想“与了”宝玉的人是晴雯,不是袭人。又第20回宝玉的乳母李嬷嬷骂袭人“哄宝玉”、“装狐媚”、“配小子”等,袭人听了“又愧又委屈”。什么叫“愧”?总是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否则“愧”从何来?这话若是拿来骂晴雯,晴雯定会大怒,但绝不有什么“愧”。至于“委屈”,我看是来自“配小子”等语,否则作者不会特意在“哄宝玉”、“装狐媚”之后又特意加上个“配小子”。李嬷嬷固然悖晦,但是其责骂袭人的话并不见得就是全不讲理。
在我看来,袭人与宝玉发生性关系,实在是处心积虑的。像她那样的人,自然觉得在荣国府里当个姨奶奶是很好的出路。不过老太太并无这个意思,那么一切就要靠她自己张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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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3-09-14
袭人最受某些人斥责的就是认为她在王夫人前造晴雯的谣(注一),加上王善保家的的挑拨,以及王夫人不喜黛玉(至少黛玉型的「美人儿」,见七十四回),所以就算晴雯是贾母所选,而且有意「将来给宝玉使唤的」(七十八回),也没法避过受逐、病死(还遭火化 (在从前乃是一种侮辱))的结局。

那些人的理由是:否则王夫人怎会知道一些宝玉和丫鬟们的秘密话,而且宝玉也极怀疑袭人(注二),后来还在芙蓉女儿诔中表示愤恨(注三),至于袭人的反驳仅是:「天知道罢了」,还说:「那晴雯是个什么东西」,不但有欠厚道,而且显露妒意。

但是,这种判断虽似可以「争权夺宠」之常理推得,却无直接证据。反而有一条直接反证,那就是:王夫人受了王善保家的的挑唆后,唤晴雯来套问话:「宝玉今日可好?」晴雯「是个聪明过顶的人」,见状有异,「便知有人暗算了」,立即编了一套话,谎称「不大到宝玉房里去,又不常和宝玉在一起」,还说:「不过十天半月之内,宝玉叫着了,答应几句话,就散了,�6�4�6�4�6�4所以宝玉的事竟不曾留意」,又反将一军:「太太既怪,从此后我留心就是了」。可怪的是王夫人竟「信以为实」,忙说:「你不近宝玉是我的造化」(七十四回)。试问如果袭人打了小报告,王夫人会上当?就这欺主一条就可撵出去,没人有话说,何至要以「这样妖精似的东西」来作理由,还得向贾母谎报晴雯得了女儿痨。
还有一条间接反证,那就是当王善保家的在说晴雯坏话时,王夫人还不知道晴雯这名字,若是袭人早密告,王夫人岂会装不知?

再者,以袭人性情论,与她关系不比寻常的宝玉挨打后,王夫人找她私问是否贾环告的状(注四),她都不肯说(卅三回),真是个「没嘴的葫芦」 (七十八回贾母语),但反而对宝钗说了。这说明她长幼界线分得很清。

第三,袭人要赶走晴雯,其实有过一次好机会,那就是卅一回晴雯跌了扇子,宝玉因种种不顺心之事接着发生,就说了她几句,引得她顶撞得宝玉「气的浑身乱战」,袭人忍着伤痛出来劝,一句「我们」更惹恼这「心比天高」的丫头,讽刺得袭人「羞得脸紫涨起来」,宝玉在气头上执意要回王夫人,打发晴雯出去,「袭人见拦不住,只得跪下了」,这才止住了一场风波。试问如果袭人嫉恨晴雯已久,不跪、不拦就达到目的,错也不在自己,以王夫人不喜欢晴雯这模样的个性论,不撵出府去,也可能调回贾母处。(晴雯的「俏」、「勇」表现也就没了)

所以,袭人的理由可能是对的,那就是宝玉平日说话「有什么忌讳的?」而各院中难保没有其它地方插进来的人,专司打探。例如在四十九回平儿丢了虾须镯,王熙凤立刻就笑道:「我知道这镯子的去向,�6�4�6�4�6�4不出三日,包管就有了。」果然,到五十二回就由怡红院的宋妈妈检举坠儿偷镯而破案,平儿还对麝月道:「二奶奶出了园子即刻传话给园里各处的妈妈们,小心查访。」可见凤姐平日在府内府外各处都布下了网民。另外,在七十二回贾琏央求鸳鸯偷贾母之物去当,到七十四回邢夫人马上知道,雁过拔毛,勒索了二百两,这也必是在贾母处暗伏通风报信者所致。还有,廿七回宝钗在滴翠亭外一听小红的声音就知是谁,而且知道她「素昔眼空心大,是个头等刁钻古怪的丫头」,这虽不是说宝钗在怡红院安排了人,但也是透过各种打听得到的结论。因此,宝玉与芳官、四儿等说的「私自顽话」被传出去,经王夫人打听得知也是很有可能的。宝玉可以怀疑袭人,但不表示袭人就是进谗言者。

总之,不要说在王夫人保护下,晴雯抢不到袭人前面,就算宝玉更喜欢晴雯,只要能跟着与她「初试云雨情」的二爷,袭人也会忍,她不是争斗型的人,试想为了保住「出名的贤人」的美名,连卅七回院中人讽刺她是「西洋花点子哈巴儿」都不介意 ;而从第五回判词:「温柔和顺」和「似桂如兰」以及十九回回目「花解语」、廿一回回目「贤袭人」来看,皆是赞辞,袭人也不致进谗,何况若是进谗被宝玉知道,她就不可能跟二爷了,其中利害她岂能不知?再者就是,结构上大观园群芳虽各有个性上之优缺点,但皆非恶人,袭人还是要角之一,如此解释更合红楼梦大布局(参「浅谈读红楼梦好处」一文)。

至于宝玉为何会怪到袭人身上,只能说他太喜欢晴雯了,又不懂事,因此作了反射式的反应 ,袭人也知道怎么辩也是没用的。

注:
一, 其它还有在王夫人前暗示要提防黛玉与宝玉不轨,以及在电视剧中向王夫人提议借元春旨意命金玉结合(按此种安排不但无据亦无理,见「大陆连续剧可议处」)。
二, 宝玉道:「怎么人人的不是,太太都知道了,单不挑出你和麝月、秋纹来?」(七十七回)
三, 例如比恶人为鸠鸩、薋葹,而欲「毁诐奴之口」、「剖悍妇之心」。(七十八回)
四, 袭人不会不知道王夫人讨厌赵姨娘和贾环,就算不知赵姨娘曾以魇魔法加害宝玉(廿五回),但至少知贾环泼过宝玉灯油(廿五回)。
第2个回答  2013-09-14
据说看红楼的人分为两派,只要问一个人是喜欢林妹妹还是宝姐姐就能看出来了,喜欢林妹妹类型的多半都是憧憬风流多情的,而喜欢宝姐姐的则多为喜欢温柔持重的,从这个角度上讲,袭人也应该算做宝钗一类的,至少也应该有相当多的人喜欢才是。但似乎事实并非如此,袭人在很多人眼里成了暗藏心机打小报告,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典型,甚至还有不少人把她的处心积虑与宝钗相提并论,这里我想谈谈袭人。

  众所周知,脂砚斋在评语中对许多书中人物都有中肯的评断,从已考证的关于脂砚斋与 《红楼梦》成书过程密切相关的情况来看,脂砚斋和曹雪芹对于小说人物的爱憎观点是 基本相合的,甚至在很大程度上可以作为小说的背景和补充,首先让我们先看一看脂砚斋是怎么评论袭人的:

  “晴为黛影,袭为钗副”这个评语绝不是一时求对仗所发的妄评,金陵十二钗中钗黛为 首,作者在排名上为了不分轩轾,特在宝玉所见判词和《红楼梦》十二首曲中下了一番苦心,判词中是二人共用同一判词,“可叹停机德,堪怜咏絮才;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上句薛在前,下句林在前,可见同样分量;十二首曲中,内容主要为二宝相对时怀念黛玉的《终身误》在前,抒发二玉之间情感的《枉凝眉》在后,宝钗虽占先机, 而黛玉兼占两首,则两人分量相衡可知矣。同样作为又副十二钗中人,晴袭也同样占据 了前两名的位置,与钗黛遥遥对应。值得注意的是作为十二钗的最后一名可卿和副十二 钗的头一名香菱,书中都有提到她们兼具钗黛之美的说法,以作者手笔,形容女子之美 难道非要用此二人作比么?脂砚斋在书中称之为“空谷传音,一击两鸣”法,如果我们 不抱任何偏见的来看,作者确实是有意拿晴雯、袭人分别与黛钗作比的,比如书中宝玉 所作的《芙蓉女儿诔》,我们都知道红楼梦里黛玉才是芙蓉,占花名时黛玉拿到的“莫怨东风当自嗟”正是芙蓉花签,也正因为如此,当时晴雯虽然也在场,却不能象袭麝一样也能占花名,只能由她先掷令,就是这个道理,故在《芙蓉女儿诔》一段中,脂砚斋有评语“虽诔晴雯,实诔黛玉也”,不能小视。同样在二十八回“蒋玉菡情赠茜香罗, 薛宝钗羞笼红麝串”形容宝钗“脸若银盆,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时有批语,“所谓李太白‘清水出芙蓉’是也”;十九回形容黛玉袖中香气时有批语,“这才是花香袭人正意”——若作者本意要写几个别样女子,为何要把她们的特点混淆在一起,是曹公才尽么,不可能,曹雪芹能写出文中如许多千奇百怪的人生,岂有写不出女子品性的区别之理,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有意如此安排。在众娇好女子的美好品格和性情上通过运用各种手法加以联想的写法,使读者自然按人以群属、物以类聚归并到小说中 的钗黛身上,而这两个小说人物背后原型的真实身份,则通过晴雯和袭人来暗示。

  在脂批中,对宝钗和袭人是充满肯定和赞誉之词的,而且当作 者笔下唐突袭人的时候, 脂砚自然会为“袭卿”抱起屈来,仅从批语中“玉卿”、“袭卿”相对的次数来看,也不可能得出作者对袭人持批判态度的结论。那么,读者眼中对袭人的不公观点从哪儿来 的呢?主要原因可能是情雯被逐一段,宝玉对袭人产生的怀疑——但原文中已经说明了向王夫人告倒晴雯的主要元凶,是王善保家的以及其他日常与晴雯不和的人,这其间宝 玉自己顽笑间说话不谨慎也招来了祸患,而与袭人丝毫无关。袭人在老太太和齐府上下 众人眼中一直都是个贤顺的典型,即使是小丫环顽皮有不服别人的,也没有听说过有不服袭人的,由此可见,袭人贤的形象是真实可信的,而且她的地位也是稳固无忧的,没有必要担心和嫉妒别人的争宠,所以仅从前八十回小说的角度上讲,片面地摘言择句对 袭人产生的指责都是子虚乌有的。

  不仅小说中是如此,如果我们来探讨袭人这个人物原型的问题时,就会发现作者对她所饱含的真情,这个问题可以从袭人名字的来历谈起:

  书中有一处明确提到袭人名字的来历,贾政责问是谁取了这么一个鬼精的名字,宝玉说 到,“前日间看古书,有‘花气袭人知昼暖’一句,她又姓花,于是给她取了这么一个 名字”,表面上看通情达理。但翻开诗中原文,原诗本来是“花气袭人知骤暖”,即闻到漫处的花香,知道天气突然变暖了,与“昼暖”仅一字之差,而含义差之何以千里!(作者在文中这种巧换一两个字的地方达到另一目的、或者词句本身就包含多重意思的 地方并不止一处,比如迎春判词中的“可怜花柳质,一载赴黄粱”中的“黄粱”就不能 作“黄泉”讲,而是应该做“黄粱美梦”讲),可能你会认为这不过是小说,一时笔误, 记错了或写错了也是有的,但脂批马上站出来,“此书一字不能更,一字不能少”,为 何?如果纯粹是一部小说,少一两字有何不可?只因改变了一两个字,就有可能变动小 说后面的“真事隐”。 那么,这里出现的谬误就值得探讨了,脂批里是鼓励读者看出谬误,认真思索的。如果 我们设想,这里宝玉所说的只不过是一段“假语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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