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迁的家世及背景对他写作《史记》有什么影响?

如题所述

最好的讲司马迁的还是他自己写的东西啦,其他人写的,还是参考他写的几篇文章来分析的。我觉得最好的是司马迁的《报任安书》,司马迁是西北人,从小生活不太富裕但收到了父亲很好的教育,是很有正气和西北人豪气的人,但是李陵事件之后司马迁变了,司马迁开始只求苟活,为了完成那一本书。他是用命在写史记,而史记也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动力。报任安书对这些写的都挺详细,写司马迁自己为什么不出来说话,细细的讲了自己打经历,字字都是血啊。
如果说司马迁的影响,这个只言片语很难说清,他是影响世界100名人中比较靠前的,因为司马迁,全世界的炎黄子孙才能找到共同归属,华夏文明才被用铁一般打文字追溯到五千年前,成一家之言,个人感觉他的影响应该和孔子比肩。
最后附上翻译非常好的《报任安书》:
我的先人,没有获得丹书、铁券那样的特大功勋,所从事的是起草文书、编写史料、记录天象、制定律历的工作,(其职位)接近于占卜之官和太祝之间,本来就是皇上所戏弄,当成乐师、优伶一样畜养的人,为流俗所轻视。假使我受到法律制裁被处死刑,就像九头牛身上失去一根毛一样,跟蝼蚁(之死)有什么不同?而世人又不会将我与能死节的人同等看待,只认为我智力穷尽,罪过极大,不能自己解脱,终于去死而已。为什么呢?这是自己平素所从事的职务所处的地位促成的。人总有一死,有的人(死得)比泰山还重,有的人(死得)比鸿毛还要轻,这是由于应用死节的地方不同的缘故。最上一等是不辱没先人,其次是不辱没自己,其次是颜面上不受辱,其次是辞令上不受辱,其次是被囚系受辱,其次是换上囚服受辱,其次是戴上刑具、挨打受辱,其次是剃掉头发、以铁索束颈受辱,其次是毁伤肌肤、断残肢体受辱,最下一等是遭腐刑,到极点了!《礼记》中说:“对大夫不能用刑。”这是说士人不可不保持(自己的)节操。猛虎在深山(的时候),所有的野兽都非常害怕它;待到被关进笼子里或落入陷阱之中,(却)摇尾(向人)讨吃的,这是(人)以威力逐步制服了它的结果。所以,对士人来说,(即使是)在地上画一座牢狱,那情势也叫人不敢进去;(即使是)一个木制的狱吏,也不敢跟它对质,必须在遇刑前自杀(以免受辱)。现在手和脚都被刑具束缚起来,脱掉衣服,接受杖责,关闭在四面墙壁之中。在这个时候,看见狱吏就以头碰地,看到狱卒就胆战心惊。为什么呢?这(也)是以威力制约逐步发展的结果啊。待到已经到了这一步,还说不受辱,不过是所谓“脸皮厚”罢了,哪里说得上尊贵呢?再说,西伯是一方诸侯之长,(却)被囚禁在里;李斯是丞相,备受五刑的处置;淮阴侯韩信是王,却在陈地被戴上刑具;彭越、张敖都曾高坐在王位上称孤道寡,(后来)又都被捕入狱;绛侯周勃诛杀吕氏党羽,权力之大超过了春秋时期的五位霸主,后来被囚禁在特设的监狱“请室”之中;魏其侯窦婴曾任大将,后来也穿上了罪人衣服,手、脚、脖子上都加了刑具;项羽的大将季布,后来剃光了头,以铁圈束颈当了朱家的奴隶;灌夫曾在拘留室里受到侮辱。这些人都身居王侯将相的地位,邻近国家都知道他们的名声,一旦有罪受到法律制裁,而不能自杀。落入微尘一般轻贱的境地,从古至今都是如此,怎能不受侮辱呢?由此说来,勇敢或怯懦,坚强或软弱,都是由形势决定的。明白了这个道理,还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呢?一个人不能早在遇刑前就自杀,因而渐渐志气衰微,待到受杖刑,这才想到要死于名节,离名节不是太远了吗?古人之所以对大夫施刑很慎重,大概是由于这个缘故啊。

就人的本性而言,没有不贪生厌死的,(难免要)怀念父母和妻子儿女;至于为正义和公理所激奋的人,则不是这样,那是因为有所不得已的缘故。现在我不幸,早年失去了父母,(又)没有亲兄弟,独自一人,至于对妻子儿女怎么样,少卿是看得出来的吧?况且勇士不一定死于名节,而怯懦的人仰慕道义,则随时随地都可以勉励自己不受辱。我虽然怯懦,想苟全性命,却很懂得舍生取义的道理,何至于甘心接受绳捆索绑的侮辱呢!再说,奴婢侍妾一类人,尚且能自杀(而不受辱),何况我是不得已啊?我之所以含垢忍辱,苟且偷生,情愿被囚禁在粪土一般的牢狱之中,是因为我的心愿尚未完全实现,耻于默默无闻而死,而文采不能显露给后世的人们。

古代拥有财富、尊位而姓名埋没的人,不可胜数,只有卓越超群的人才为后人所称道。文王被拘禁在里时推演了《周易》;孔子在困穷的境遇中编写了《春秋》;屈原被流放后创作了《离骚》;左丘明失明后写出了《国语》;孙膑被砍去了膝盖骨,编著了《兵法》;吕不韦被贬放到蜀地,有《吕氏春秋》流传世上;韩非被囚禁在秦国,写下了《说难》《孤愤》;(至于)《诗经》三百篇,也大多是圣贤们为抒发郁愤而写出来的。所有这些作者都是心中感到抑郁不舒畅,他们的思想观念不被当时的人们接受,所以叙述所经历的事情,让后世了解自己。例如左丘明眼瞎了,孙膑的腿断了,毕竟不能为世所用,(于是)回家著书,抒发心中的郁愤,想留下文字来表现自己的思想。

我不自量力,近来将自己的心愿寄托在无用的言辞上,搜集世上散失的文献,粗略地考证历史人物的所作所为,统观他们由始至终的过程,考查他们成功、失败、兴起、衰败的规律,上起轩辕黄帝,下到如今,写成表十篇,本纪十二篇,书八章,世家三十篇,列传七十篇,共计一百三十篇。也想用来探究天道和人事的规律,弄清从古至今的历史发展过程,成就一家的学说。(此书)已经起草,尚未完成,就碰上这桩祸事,惋惜它没有写成,因此宁愿接受宫刑而没有怨怒的表情。我确实想完成这本书,把它(暂时)藏在名山之中,(以后)再传给跟自己志同道合的人,使它流行于大都会,这样我就补偿了前番下狱受刑所遭到的侮辱,即使一万次遭到杀戮,哪里有悔恨呢!可是,这番话只能说给有见识的人听,对俗人就难说了。

况且,在负罪的情况下不容易处世,身处卑贱,受到的非议和指责也就很多。我因为(对皇帝)说话(不谨慎)而遭到这桩祸事,深深地被邻里同乡所耻笑,以致先人蒙受污辱,还有什么颜面再为父母扫墓呢?即使再过一百代,也只是耻辱更甚而已!因此我心思重重,极为痛苦,在家时总是恍恍惚惚,好像丢失了什么,出外时又不知要到什么地方去。每想到这桩奇耻大辱,没有一次不是汗流浃背,将衣湿透!我现在身为皇宫里的小臣,怎么能离开皇宫去过山居穴处的隐士生活呢?所以,我只好随波逐流,按照时代的风气行事,用来抒发内心的悲愤。如今少卿却教导我推荐贤能之士,这岂不跟我私下的愿望相违背吗?尽管我(也)想打扮自己,用美妙的言辞粉饰自己,可这对世俗没有好处,不能取信于人,恰恰是只能招致侮辱罢了。总之,到死的那一天,然后是非才会有个定论。这封信不能详尽地表达我的意思,(只能)简略地说说一些固塞而鄙陋的想法。谨再次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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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3-10-27
有,《史记》是一部纵横古今数千年的巨著。它的出现一方面是时代提出的必然要求,另一方面则是史学家艰苦劳动的产物。

对司马迁而言,首先是秉承遗命,继续先祖的太史事业。他的父亲司马谈早就打算编写一部史书,但是,这个愿望未能实现。临终司马谈嘱咐儿子:“余死,汝必为太史,为太史,无忘吾所欲论著矣!且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此孝之大者!夫天下称诵周公,言其能论歌文武之德,宣周召之风,达太王王季之思虑,爰及公刘以尊后稷也。幽厉之后,王道缺,礼乐衰,孔子修旧起废,论《诗》《书》,作《春秋》,则学者至今则之。自获鳞以来,四百有余岁,而诸侯相兼,史记放绝;今汉兴,海内一统,明主贤君,忠臣死义之士,余为太史而弗论载,废天下之史文,余甚惧焉!汝其念哉!”

修纂史记,这是延续祖先文化生命的名山事业,作为太史令,不能履行使命,罪莫大焉。此后,父亲的遗命总是在司马迁的耳际回旋着:“先人有言,自周公五百岁而有孔子,孔子卒后至于今五百岁,有能绍明世,正《易传》,继《春秋》,本《诗》《书》《礼》《乐》之际,意在斯乎!意在斯乎!”

时代也提出了构建新的历史文化文本的内在要求——“余闻之先人曰:‘伏羲至淳厚,作《易》八卦。尧舜之盛,《尚书》载之,礼乐作焉。汤武之隆,诗人歌之。《春秋》采善贬恶,推三代之德,褒周室,非独刺讥而已也!’汉兴以来,至明天子,获瑞符,封建禅,改正朔,易服色,受命于穆清,泽流罔极。海外殊俗,重译款塞,请来献见者不可胜道。臣下百官,力诵圣德,犹不能宣尽其意。且士贤能而不用,有国者之耻;主上明圣而德不布闻,有司之过也。且余尝掌其官,废明圣盛德不载,灭功臣世家贤大夫之业不述,堕先人所言,罪莫大焉!”

为了写作,司马迁可以说耗尽了毕生精力。撰写史书,需要大量收集材料。《史记》的取材极其广泛,一是文献材料,其中有《夏小正》、《世本》、《秦纪》、《春秋》、《国策》、《楚汉春秋》等数十种。二是交游所得。司马迁一生交游很广,彼此过从往来,也获得了许多极珍贵的史料。三是实地采访。司马迁二十岁即四处游历,行程几乎达到西汉王朝的全境,看了好些古代遗迹,听到了好些古代的轶闻,这也极大地丰富了他的历史材料宝库。在游历的过程中,司马迁还特别注意金石碑刻的记录,开创了运用金石材料的先例,如《秦始皇本纪》等。

如果仅仅是历史材料的堆积,当然也完成不了一部伟大的著作。司马迁之所以蒙受奇耻大辱却“就极刑而无愠色”,是因为具有伟大的抱负。他说:“仆窃不逊,近自托于无能之辞,网罗天下放失旧闻,考之行事,稽其成败兴衰之理,凡百三十篇,亦欲以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报任安书》)只有如此崇高的理想和坚定的信念,才支撑着艰苦卓绝的编写工作,给中国历史学留下一部光辉不朽的著作。
第2个回答  2013-10-21
司马迁自称其先祖是颛顼时期的天官,《史记·太史公自序》记载“昔在颛顼,命南正重司天,火正黎司地。唐、虞之际,绍重、黎之后,使复典之,至于夏、商,故重、黎氏世序天地。”周宣王时期,司马迁的祖上来到秦国。
他的直系八世祖先是战国中后期秦国著名的武将司马错。秦惠文王时期,司马错曾经在朝堂上与张仪辩论,辩论内容被收入《战国策·秦策》,后收入《古文观止》,名为《司马错论伐蜀》。辩论胜利后,秦惠文王派司马错等人出兵巴蜀,得胜而守之。
六世祖司马靳(司马错次孙)为名将武安君白起副手,参与长平之战,坑杀赵卒四十万人,司马错、司马靳等军事之功为秦国奠定了一统天下的军事基础。
高祖司马昌是秦始皇的铁官。曾祖司马无泽,在汉初作长安的一个“市长”(管理市场)。祖父司马喜,没有做官,而有第九等爵位,为五大夫。
司马迁的父亲是西汉武帝时期太史令司马谈。司马谈是当时一位非常杰出的学者,著有《论六家要旨[5]》一文,系统总结了春秋战国秦至汉初以来阴阳、儒、墨、法、名、道各家思想的利弊得失,并对道家思想进行了高度肯定,该文是对春秋战国以来的诸子百家思想的高度概括和凝练总结。司马谈在约汉武帝建元六年至元封元年间任太史令。
公元前145年前后,司马迁出生于家乡夏阳(今陕西省韩城市),从小受到良好的教育。在《史记·太史公自序》上,司马迁说:“迁生龙门,耕牧河山之阳。年十岁则诵古文。” 二十岁时,他从长安出发,足迹遍及江淮流域和中原地区,所到之处考察风俗,采集传说。司马迁在《太史公自序》中说“(他)二十而南游江、淮,上会稽,探禹穴,窥九疑,浮沅、湘。北涉汶、泗,讲业齐鲁之都,观夫子遗风,乡射邹峄;厄困蕃、薛、彭城,过梁、楚以归。于是迁仕为郎中,奉使西征巴、蜀以南,略邛、莋、昆明,还报命。” 二十五岁时,他又以使者监军的身份,出使西南夷,担负起在西南设郡的任务。足迹遍及“邛、莋、昆明”等地。
汉武帝元封元年(前110年)司马谈去世,三年之后,司马迁承袭父职,任太史令,同时也继承父亲遗志(司马谈临终曾对司马迁说:“余死,汝必为太史;为太史,无忘吾所欲论著矣。”),准备撰写一部通史。汉武帝太初元年(前104年),司马迁与唐都、落下闳等共同定立了“太初历”,该历法改变了秦代使用的颛顼历以十月为岁首的习惯,而改以正月为岁首,从而,为中国的农耕社会奠定了其后两千年来所尊奉的历法基础。之后司马迁便潜心修史,专心写作,开始了《史记》的写作。
司马迁的著作,除《史记》外,《汉书·艺文志》还著录赋八篇,均已散失,唯《艺文类聚》卷30引征《悲士不遇赋》的片段和有名的《报任安书》(即《报任少卿书》)。《报任安书》表白了他为了完成自己的著述而决心忍辱含垢的痛苦心情,是研究司马迁生平思想的重要资料,也是一篇饱含感情的杰出散文。《悲士不遇赋》也是晚年的作品,抒发了作者受腐刑后和不甘于“没世无闻”的愤激情绪。
幼年时,司马迁时在夏阳耕读,时在长安求学。这为他打下了坚实的文学基础。
青年时,司马迁漫游江淮,到会稽,渡沅江、湘江,向北过汶水、泗水,于鲁地观礼,向南过薛(今山东滕县东南)、彭城,寻访楚汉相争遗迹传闻,经过大梁,而归长安,历时数年,为协助父亲著作史记做准备。 这一段时间为他开阔了眼界,奠定了他后期写史记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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