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中贾宝玉为何出家?

在第一百一十九回“中乡魁宝玉却尘缘 沐皇恩贾家延世泽”中,贾宝玉中了乡魁为何出家?是不愿意和薛宝钗在一起吗?我12岁,看不懂,谁帮我解决一下。

众所周知,贾宝玉是含玉而生的,他的通灵宝玉就是他生命所系,所以玉对他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在全书中“玉”对他都是非常重要的,在《红楼梦》中带玉字的人的出现都不是偶然。

首先是黛玉,贾宝玉与林黛玉是一对璧人,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他们俩是前世的情缘,今生再续。前世贾宝玉是神瑛侍者,林黛玉是绛珠仙草,因为前世受了他雨露的浇灌,今生便是来报答的。两人是前世的仙缘,是灵性至纯的爱恋。林黛玉是来还泪的,她泪尽人亡魂归离恨的时候便是两人情缘了却时。

贾宝玉的第二块玉便是蒋玉菡,以前说过蒋玉菡是贾宝玉在尘世俗缘的继续,蒋玉菡与贾宝玉两人一见如故,关系亲密,第一次见面便私相授予贴身物件,往后更是交往甚密。蒋玉菡后来逃离忠顺王府,贾宝玉更是因此被贾政打的遍体鳞伤。有的红学专家认为这是因为蒋玉菡要承受贾宝玉的俗缘,所以贾宝玉必须为她受这皮肉之苦。

蒋玉菡后了娶了花袭人,花袭人是宝玉的妾,也是第一个与宝玉有身体上融合的人,如果除去他失玉后浑浑噩噩与宝钗的伦理之性,花袭人是唯一一个贾宝玉有着正常男女关系的人。蒋玉菡,菡是荷花的别称,也象征着他为贾宝玉承受了俗世的情缘,让贾宝玉最后能够了却俗缘,佛身升天。

还有一个重要的玉,就是妙玉。妙玉是出家人,她的出现是贾宝玉的一个重要对比。妙玉自称是“槛外人”,意味着超脱凡尘,置身与尘世之外,而贾宝玉是“槛内人”意味着限于红尘之中。而两人的结果却正好相反,最后贾宝玉看破红尘,修成正果,而妙玉只能是堕入淖泥,遭遇凡世最沉重的痛苦。

还有就是甄宝玉,妙玉所表现出来的狭隘与孤僻,在刘姥姥的身上体现出来,衬托宝玉的心怀慈悲,广爱众生,是宝玉的佛性。而甄宝玉是一个寓言式的人物,他与宝玉相像,却又与宝玉相反,他看重的功名。这个人物的设计正好完整的反射出宝玉的天生灵气,从宝玉的角度去讽刺功名。

四块玉对于贾宝玉来说都有极其重要的意义,也是贾宝玉成佛路上一路的表现。林黛玉的仙缘从她泪尽人亡魂归离恨时就结束了,而蒋玉菡娶了花袭人,承载了他世间的俗缘,让他最后能够成佛,而妙玉的佛缘便是从侧面衬托了宝玉的佛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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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8-02-22
说到这个问题,不能不提到中国几千年来主流文化对中国人的深远影响。有人研究过,中国古代的文人受“中庸”思想的浸淫,在绝望之余多数选择“中间道路”,“出家”、“归隐”即是;而外国的文人、艺术家,一般宜走极端,不是自杀就是与人决斗:这正是东西方文化差异的使然。而贾宝玉和吴麒麟,自然也受这方面的影响,所以根据前八十回的伏线和种种暗示,贾宝玉的最终结局只能是“出家”,而不会去极端地走自杀的道路;而吴麒麟虽然与贾宝玉的人生经历、感触大大不同,他也只能最终选择出家——成佛得道(所谓“文妙真人”)。 研究贾宝玉的最终“悬崖撒手”的思想根源,必须抛开各种续书的影响,只能从前八十回中去探求。而八十回后的事态发展,通过脂批透露和前八十回的作者暗示,其大略应是这样:先是贾宝玉和林黛玉的“保护神”贾母病逝,接着林黛玉在“风刀霜剑严相逼”中病死,她为贾宝玉流尽了最后一滴眼泪,证了前缘——即“木石前盟”、“眼泪还债”。而贾宝玉被迫娶薛宝钗,但他婚后仍“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对“宝姐姐”敬重有加,却没有夫妻感情和夫妻之实。王熙凤被贾琏休弃,“扫雪拾玉”。贾宝玉“遣散丫环”,袭人临去进言“好歹留着麝月”。贾府获罪抄家,有许多人包括贾赦、贾政、宝玉、王熙凤等,都被捕下狱,以前怡红院中的两个丫头——小红和茜雪,还有贾芸,到狱神庙中去安慰宝玉并设法营救宝玉和熙凤出狱。出狱后,宝玉夫妻穷得“寒冬噎酸齑,雪夜围破毡”,倒是蒋玉函和袭人去“供养”他们。王熙凤在孤独中死去,其女儿巧姐被“狠舅奸兄”远卖瓜州为娼,幸刘姥姥有“忍耻之心”,将巧姐救出,嫁给板儿做媳妇。贾宝玉这位“翻过跟头”的贵公子,终于看破红尘,出家做和尚,同黑暗污浊的世俗社会决裂了。最后,一场大火把大观园和宁荣两府烧去,“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家亡人散各奔腾”。原著的这一结局,具有强烈的反封建意义。它意味着封建社会的“天”,是无法再“补”了,封建社会的“大厦”,必然要“倾”。从面引起人们对封姨制度永世长存的怀疑。 原著中的贾宝玉是一个真正的叛逆者,他“毁僧谤道”,不喜读四书五经,鄙视“经济学问”,同情弱者,赞成“物不平则鸣”;他的爱情也是一种叛逆,并不仅仅是“喜欢妹妹不喜欢姐姐”的问题,他冲破“媒妁之言”的束缚,和同样叛逆的林黛玉相爱,并大胆“诉肺腑”,他是林黛玉的唯一知已。他目睹身边的一个个“女儿”的悲惨遭遇,心力交悴,并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抚慰的创伤。最后他的真爱——林黛玉逝去,又加上在家族抄没的世事大变更中,更领略了人间的种种黑暗,这一切促使他选择了“避世”的道路——出家做和尚,归隐于荒山野庙之中。不可否认,贾宝玉的出家,是一种逃避,但也是一种“觉醒”,一种无声的控诉,虽然很无奈。 吴麒麟虽然也有一些“叛逆”,虽然也不爱读书,但他对四书五经经及列女传居然知之甚详,居然能用《孟子·万章》里的句子制作灯谜,居然给侄女吴瑕大讲列女传、孝女经,居然在听了二妹吴曼萍远嫁时讲的“纲常大体的话”后,“始而低头不语,后来转悲作喜,似有醒悟之意”……这一切,都表示他与贾宝玉有着质的区别。吴麒麟喜欢“妹妹”岳茗筠,而不喜欢“姐姐”董如金,但他又“常见如金坐在床前,禁不住春心荡漾”、“又见如金举动温柔,也就渐渐的将爱慕茗筠的心肠略移在如金身上”、“如鱼得水,恩爱缠绵,所谓二五之精妙合而凝”。吴家被“抄”,但最终吴麒麟之父不仅拿回原属于自己的世袭官职,而且还给还了家产,所谓“沐皇恩”,可以说吴麒麟这时候对“皇权”对封建社会应是感激的,所以从这一点说,他的出家与社会无关,无非是由于婚姻不自主,对家族失望而已。吴麒麟最后“披着一领大红猩猩毡的斗篷”拜别其父的情景就不难解释了,他由于婚姻不自由,才选择出家——成佛得道了。多么好的结局!符合封建士大夫成家立业、妻妾成群、得道成仙的“美好愿望”。 通过对比,贾宝玉和吴麒麟虽然都是“出家”,但他们的经历不同、思想性格不同、选择道路的原因或理由也不同,并且出家的形式也不同:贾宝玉最后只是一个荒山野庙中的和尚而已;吴麒麟则是得道成仙了——岂可同日而语?声明一下:做为续书,我们从来没有全盘否定过程高作品的成绩,但它若依附前八十回,硬称原著,那么我们就必须否定。我们对程高续书的整理本(指四十三卷本《金玉缘》)是持欢迎太度的,它丝毫不会减低程高作品的价值,并且对《红楼梦》原著的去伪存真大有益处。
第2个回答  2017-04-28
因为宝玉经历过大起大落的感情后,看破红尘。

宝玉出家是红楼梦里出现的情节,是宝玉在经历宝黛的情伤之后的一种顿悟。宝钗的情,黛玉的心,对宝玉来说都是无法拒绝的,宝钗爱着宝玉,宝玉恋着黛玉,情和伤围绕着三者,也让痛苦在他们的心间升起涟漪,看破红尘是宝玉出家的直接原因,也是宝玉批判社会制度束缚的最简单的方法。
人物介绍:
贾宝玉,中国古典名著《红楼梦》中的男主角。他是女娲补天弃在青埂峰下的一块顽石和赤霞宫神瑛侍者转世真身,荣国府贾政与王夫人所生的次子。因衔玉而诞,系贾府玉字辈嫡孙,故名贾宝玉,贾府通称宝二爷。他是大观园女儿国中唯一的男性居民。
第3个回答  2013-10-20
贾宝玉是《红楼梦》主要中心人物。作为荣国府嫡派子孙,他出身不凡,又聪明灵秀,生得“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瞋视而有情。项上金螭璎珞,又有一根五色丝绦,系着一块美玉。”是贾氏家族寄予重望的继承人。但他的思想性格却促使他背叛了他的家庭。他的叛逆性格的形成不是偶然的。小说充分描写造成他的性格的生活环境和他的具体境遇的各方面特点,深刻揭示了他性格成长的主客观原因。一方面,以男子为中心的贵族社会是那样虚伪、丑恶和腐朽无能,使他因自己生为男子而感到终身遗憾;另一方面,少女们的纯洁美好又使他觉得只有和她们在一起才称心惬意。他也曾被送到家塾去读四书、五经,但家塾的内容和风气是那样的腐朽败坏,那些循着这个教育路线培养的老爷少爷们是那样的庸陋可憎,他对于封建教育的一套,在感情上就格格不入。他很少接触做官的父亲,畏之如虎,敬而远之。家长从小把他交给一群奶娘丫鬟。那些围绕着他,各以一颗纯真的心对待他的丫鬟,才是他的启蒙老师。丫鬟们的深挚纯洁、自由不羁的品格感染着他,她们由于社会地位所遭到的种种不幸也启发着他。在贾宝玉的直感生活里,她们和那些以世俗男性为主的居于中心统治地位的势力,在每一点上都形成鲜明的对照:聪明和愚蠢,纯真和腐朽,洁净和污浊,天真和虚伪,善良和邪恶,美好和丑陋。贾宝玉在这样的环境里,逐渐形成自己思想感情的爱憎倾向。

贾宝玉性格的核心是平等待人,尊重个性,主张各人按照自己的意志自由活动。在他心眼里,人只有真假、善恶、美丑的划分。他憎恶和蔑视世俗男性,亲近和尊重处于被压迫地位的女性。他说过“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子是泥做的骨肉。我见了女儿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与此相连,他憎恶自己出身的家庭,爱慕和亲近那些与他品性相近、气味相投的出身寒素和地位微贱的人物。这实质上就是对于自己出身的贵族阶级的否定。同时,他极力抗拒封建主义为他安排的传统的生活道路。对于封建礼教,除晨昏定省之外,他尽力逃避参加士大夫的交游和应酬;对封建士子的最高理想功名利禄、封妻荫子,十分厌恶,全然否定。他只企求过随心所欲、听其自然,亦即在大观园女儿国中斗草簪花、低吟悄唱、自由自在的生活。“我此时若果有造化,趁着你们都在眼前,我就死了,再能够你们哭我的眼泪,流成大河,把我的尸首漂起来,送到那鸦雀不到的幽僻去处,随风化了,自此再不托生为人,这就是我死的得时了。”贾宝玉受时代的局限,找不到现实生活的出路,他要摆脱贵族社会桎梏,而又不能不依附贵族阶级。这就使他的思想性格具有悲剧性的严重矛盾。他的理想无疑是对封建主义生活的否定,却又十分朦胧,带有浓厚的伤感主义和虚无主义。
第4个回答  2016-01-11
  宝玉出家是红楼梦里出现的情节,是宝玉在经历宝黛的情伤之后的一种顿悟。宝钗的情,黛玉的心,对宝玉来说都是无法拒绝的,宝钗爱着宝玉,宝玉恋着黛玉,情和伤围绕着三者,也让痛苦在他们的心间升起涟漪,看破红尘是宝玉出家的直接原因,也是宝玉批判社会制度束缚的最简单的方法。
  古人说,看破红尘,往往出家为僧。这话颇有道理。笔者曾经问过好多比丘,何以年纪轻轻,便谢别红尘,削发为僧?回答是有的受家庭崇佛影响,有的心仪佛门清净,有的因看不惯世道混浊,当然其中也不乏经历了一番梦幻之后,看破红尘,最终遁入佛门,在晨钟暮鼓,青灯黄卷中伴我此生的。
  说到经历一番梦幻之后,自然使人想起《红楼梦》里的那个贾宝玉。《红楼梦》最后一回,且说贾政扶着贾母灵柩,贾蓉送了秦氏、凤姐、鸳鸯的棺木,到了金陵,先安了葬。贾蓉自送黛玉的灵也去安葬。贾政料理坟墓的事。
  一天,贾政接到家信,看到宝玉、贾兰得中,心里欢喜。后来看到宝玉走失,又生烦恼,只得赶快回来。在道儿上,贾政又闻有恩赦的旨意,又接家书,果然赦罪复职,更是心生喜悦,日夜兼程。
  不久,贾政行到毗陵地方,天气乍寒下雪,泊舟在一个清净去处。贾政打发众人上岸,投贴辞谢朋友,船中只留一个小厮侍候,自己留在船里写家信,写到宝玉之事,便在思想中暂时停下笔来。这时,贾政抬头,忽然看到船头前面微微的雪影里,有个身披大红猩猩毡斗篷,光头赤脚的青年人向着他倒身下拜。贾政不知是谁,急忙出船,欲待扶住问他是谁,可是那人已经拜了四拜,起来打个问讯。贾政才要还揖,迎面一看,不是别人,却是宝玉。
  贾政大吃一惊,忙问:“可是宝玉么?”
  那人只不言语,似喜似悲。
  贾政又问:“你若是宝玉,如何这样打扮,跑到这里?”
  宝玉未及回答,只见船头边上来了两人,一僧一道,夹着宝玉便说:
  “俗缘已毕,还不快走!”
  说着,三人飘然登岸而去。贾政不顾路滑,急忙赶来,哪里追赶得上?这时只听他们三人中不知是谁作歌道:
  我所居兮,青埂之峰。
  我所游兮,鸿蒙大空。
  谁与我游兮,吾谁与从?
  渺渺茫茫兮,归彼大荒。
  贾政一面听着,一面断续赶去,转过一个小坡,倏然不见。这时,只见贾政心虚气喘,惊疑不定,还要前走,只见白茫茫一片旷野,并无一人……
  在续作中,高鹗揣摩曹雪芹创作意图,让贾宝玉出家为僧,跟着一僧一道,在一片白茫茫旷野中不知所终,唤醒多少人间痴迷,红灯绿酒,怨女痴男,百年俄顷,转眼成空。世上没有不散的筵席,人事无常,执迷的患得患失,百般感叹;看穿的宠辱不惊,一任他云烟过眼,自生自灭。
  这里有个问题,就是从贾宝玉出家披着大红猩猩毡斗篷看,似乎并未经过一番穷困潦倒的生涯,然后才毅然归佛的。此话怎讲?我们且看《红楼梦》第三回,后人有《西江月》两词,批宝玉极恰,词的第二阙起首两句:“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说明曹雪芹原先打算,准备对于历经富贵,后来又家道中落的宝玉,在出家之前,先要让他过一段“寒冬噎酸齑,雪夜围破毡”的穷日子,才最终入手空门。要是果真如此,那么续作者高鹗在安排宝玉出家时,假如略花些许笔墨,让宝玉围着破毡归依我佛,岂非更有看头?为此,鲁迅在《<绛洞花主>小引》中评论宝玉出家说:
  但在作《红楼梦》时的思想,大约也只能如此;即使出于续作,想来未必与作者本意大相悬殊。惟披了大红猩猩斗篷来拜见他父亲,即令人觉得诧异。
  我们这里且再照应到宝玉父亲贾政。在《红楼梦》里,贾政是个维护儒家道统的顽固人物,不过尽管如此,可是到了后来,他也毕竟略有所悟:“我心里便有些诧异,只道宝玉果真有造化,高僧仙道来护佑他的。岂知宝玉是下凡历劫的,竟哄了老太太十九年!如今教我才明白。”
  老太太被哄十九年,毕竟是幸福的。被哄也有被哄的好处,并不全然是坏事。在《红楼梦》里,老太太可谓是富贵寿考,福禄善终的象征,而社会上真正有福如老太太的,实在并不太多,而更多的则是在忽喇喇即将倾倒的大厦里各自的挣扎,死的死,散的散。所谓毕生追求的爱情幸福,无非是水月镜花,恼人一场而已。“由来同一梦,休笑世人痴”,“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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