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史学著作的现代意义

如题所述

史学在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中大有可为。

过往的一切都成为历史,历史研究是一切社会科学的基础。历史研究是往回看的,但是任何时代的任何历史研究都是站在现实社会基础上往回看的。这决定了历史研究者在研究历史问题时,总是不可避免地带着现实的眼光,一般都希望自己的研究成果会对现实社会发展起到推动作用。

马克思主义传入中国后,我国许多历史学家以唯物史观为指导开展历史研究,资政育人仍是重要目的。如著名历史学家郭沫若、范文澜在马克思主义理论指导下,用唯物史观研究中国历史,探寻中国历史发展规律,力图对人们的历史认识起到指导作用,为中国社会发展提供借鉴。

扩展资料:

资政育人是我国史学的优良传统:

“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开了私人著史为现实服务的先河。司马迁作《史记》,是为了“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史记》可以看成汉代的中国通史,奠定了中国古代史学发展的基础。“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明确了《史记》的资政性质。

北宋司马光坚持“专取关国家盛衰,系生民休戚”的撰述主旨,修撰了《资治通鉴》这样一部编年体中国通史,希望“鉴于往事,有资于治道”,书名就非常鲜明地表达了该书的资政性质。历史研究“有资于治道”,这是所有历史研究者都不能忽视的。

参考资料来源:人民网-史学在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中大有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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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5-11-30
正因“史学”从“史”的硬壳中脱胎而来,所以,尽管在当代历史学家看来,“历史”与“史学”是两个内涵和本质均不相同的概念,对于它们各自是什么的回答分属于不同的本体论范畴,但是当人们定义它们时,它们就像是一个双面怪——两者交互使用、互相纠结在一起。正如“易”因背出分训、并行分训和同时合训而“一名而含三义”——“所谓易(简易)也,变易也,不易也”,[6] ——“史”因一字多意同时合用亦总有二义,这种情况在近代依然顽固地维持着。
因此,近人对史学的定义,并不比古人高明多少,亦往往不能彻底分割克丽欧女神的双面性。当定义“史者何”或“历史何谓”的时候,实际上不是在确定“历史”的定义,而是在确定“史学”的定义;有时则同时合训而兼具两义。如果从历史本体论角度来分析,难免会把他们的定义当做是从观念形态上来界说“历史”概念,从而得出他们的历史观本质上属于唯心主义历史观的结论。如果从他们解说的实际内容和文本的整体语境来分析,则不难看出,他们正是从狭义上确定了史学的内涵。例如,近代国学大师、“新史学”革命首倡者梁启超,在《中国历史研究法》一书中,就开宗明义地写道:“史者何?记述人类社会赓续活动之体相,校其总成绩,求得其因果关系,以为现代一般人活动之资鉴者也。”[7] 这里的“史”,很明显是指“史学”;而且,《中国历史研究法》一书所阐述的内容,亦是如何研究历史的方法问题,而不是论述历史是什么的问题。当然,多数史家则采用传统的同时合训的方法。例如,杜维运说:“一般来讲,所谓历史,不外是以往实际发生的事件(简言之为往事),或者是以往实际发生的事件的记录(往事的记录)”。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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