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弗罗姆的《生存还是占有一个新社会的精神〉〉论文

如题所述

To be 存在/生存,to have 拥有/占有 有=占有,是=生存

爱情是个名词还是的动词.

占有和消费
在我们通过一些简单的实例来说明重生存和重占有这两种生存方式之间的区别之前,还应谈一淡占有的另一种表现方式——吞食。将某一物吞食进去,比如说象在吃饭和喝东西时那样,也是据为已有行为的一种极为古老的形式。婴儿在其发展的一定阶段中往往爱把他想要的东西放在嘴里。这就是一种据为已有的行为,因为这时他的身体发育尚不允许他以别种方式去控制他的所有物。吞食与占有之间的这种联系,也体现在不同形式的食,人行为中。我吃掉另一个人,从而也将其力量据为已有;食人行为会成为获取奴隶的一种神秘的等价物。一个人如果吃了一个勇敢人的心,那他也就占有了这个人的勇敢气质。——个人吃了一个作为崇拜对象的动物,那他也就得到了这一崇拜物所象征的神的本质,从而与其溶为一体。
自己:吃什么补什么.

我只想补充说明一点:在闲暇时间里,小汽车、电视机、旅行和性生活是我们今日强制性消费的主要对象。人们常把这称做是“闲暇活动”,准确地说,这是“闲暇被动”。
总而言之,消费是一种占有形式,也许是今天“商品过剩社会”中一种最重要的占有形式;消费具有双重含义。消费可以减轻人的恐惧心理,因为消费挣了的东西不会被别人拿走了,但是这却迫使我越来越多地去消费,因为一度消费了的东西不能永远满足我的要求。现代的消费可以用这样一个公式来表示:我所占有的和所消费的东西即是我的生存.
自己:人们理解的生活方式.

下面,我从日常生活中找出一些简单的实例,以便使读者能更好地理解雷占有或重生存这一选择。
学习:
倾向于重占有生存方式的大学生们,在听课的时候只注意教授的话、话与话之间的逻辑关系及其含义,并且要尽可能完整地把一切都记在笔记本上,以便课后将这些笔记背下来去应付考试。但是,所讲的内容并没有成为其思想的一部分,他们的思想领域没有因此得到更为丰富和扩展.他们把自己所听到的东西变成僵死的思想或完整的理论储存起来。学生与讲座的内容彼此之间没有什么联系,如果说有联系的话,那就是每个学生都成了另一个人所提出的某些论断和观点的所有者(这些论断和观点或者是这个人自己提出的,或者是他从别的来源获得的)。
倾向于重占有生存方式的大学生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把“所学到的东西”牢牢地抓住,或者是记次脑子里,或者是将笔记仔细地保存起来。他们不需创造或生产新的东西。对于这种“占有型的人”来说,任何有关他的课题的新观念和新思想实际上只会令其不安,因为新的东西会使他已经占有的全部信息都成为疑问。在个人与世界的关系中,如果是重占有倾向占主导地位的话,那么一些不易于记录下来和抓住的思想以及一切发展、变化、不受控制的东西都会使他感到害怕。
以一种重生存的方式处世的大学生们,他们的学习过程具有一种完全不同的质量。首先,他们去听第一堂课的时候已经不是一张白纸。对于课上所要讲的问题,他们以前就思考过;他们只关心某些问题和难点。也就是说,他们对所要讲的题日已做过分析而且对它感兴趣。
他们不是消极地去接受别人的话和思想,他们听别人讲,但不仅仅是听,他们采取一种积极和建设性的方式去接收和回答。他们所听到的东西会激起自己的思想,产生新的问题、观念和新的观点。这种听的过程是一种生动的过程;学生听到了老师的话,并积极主动地给予回答。他所获得的不只是那些可以扛回家之前的他和听课之后的他是不一样的。当然,只有教材富有启发性,才能使人这样学习。对于那些空洞乏味的讲演是无法以这种重生存的方式做出反应的。在这种情况下最好是不去听,应该集中精力自己去思考。我想简单地谈谈“兴趣”这个词,这个词使用得太多,已经失去了它的光彩。从这个词的词根中我们可以看出其本来的含义:拉丁语中的兴趣是inter—esse,意思是说“在两者之间”,或者说“在场”。这种积极的兴趣在中古英语中是用“to1isty(形容词是1isty,副词是1istily)一词来表达的。今天,“to1ist”这个词只用来描述某种空间上的变化(“a ship1ist s”=一艘船倾斜了);从心理学的角度上说,这个词的原义只能从具衬消极意义的“1istless”(冷漠)一词之中看出来。To1ist的本义是“积极地追求某事”、“真正地对某事感兴趣”。其词根与Lust(欲望——译注)一词的词根是一样的。但是,“to1ist”不是说受某种欲望的驱使,其含义是自由和积极主动的兴趣或追求某物。“To list”一词是十四世纪中叶《未知的迷雾》一书的作者(快名)所提出的一个重要概念之一。在人们的语言当中,这个词只是作为一个贬义词保留下来这个事实,对理解十三世纪到二十世纪社会精神状况的变迁具有典型意义.
记忆:
人可以采取一种重占有的方式或重生存的方式来记忆。这两种记忆形式的区别主要在于人们所采取的那种联系的方式。如果一个人的记忆是重占有的,那他的大脑皮层的神经联系完全是机械性的,比如说,通过多次地同时运用而使两句话联系起来。或者这种联系是建立在纯粹的逻辑关系上的,比如说相对的两个词、近似的概念,或者根据时间、空间、规模、颜色,或者按照一定思想体系的属性来建立这种联系。
重生存的记忆是一种积极的行动,借此来唤起对话语、思想、外貌、图象和音乐的回想。在想要记忆的那个单个的事实和与此相关联的许多其他事实之间也建立了联系。这样建立起来的联系不是机械的,也不是纯逻辑上的,而是生动的。通过思维(或感觉)的一种创造性的活动将概念互相联系起来,当一个人想要找到一个正确的词的时候,这种创造性的活动使开始了。举个简单的例子:如果我把“疼痛”一词或“阿斯匹林”一词与“头痛”联系起来,那找还没有脱离逻辑和习俗的轨道。相反,如果
我把“紧张”和“生气”与“头痛”联系起来,那么也就特有关的事实与可能的原因联系起来了,我之所以想起这些原因是因为我研究过这些现象。对于这种生动的记忆来说,一个最发人深思的例子便是弗洛伊德所说的那种“自由联想”。
如果一个人对存储本身就没有兴趣的话,那他就会发现,为了让记忆功能正常地运转,他需要有一个强烈的、直接的兴趣。许多人都有这样的经历,在性命位关的紧急情况下必须要会说某一句话,而人们会突然想起一些一向以为是忘了的外语语句。我也可以谈谈自己的经验:虽然我的记忆从来就不特别好,但是,只要我眼前浮现出我所分析过的病人和将注意力集中在其全部个性上,那我马上就能回忆起他向我讲述的梦,不管我是在四周前还是在五年前看过这位病人。而五分钟之前让我一下子想起他的梦还是不可能的。
重生存的生存方式也包锹已忆在内,即唤起对曾经看到和听到过的东西的回想,使其浮现在脑海里。每个人都可以采取这种创造性的方式来记忆,只要他努力去回想自己所见到过的面孔和景物的外貌。面孔和景物不会马上浮现在眼前。必须要重新创造它和唤起它。这不是一件易事。前提是,我曾经以足够的注意力观察过这张面孔和景物,这样,记忆才能是清晰的。当一个人完全成功地进行这种记忆的时候,那么,我所回忆的那个人和他的面孔就会活生生地呈现在我的面前,那景物浮现在我的眼前就好象真的一样。
采取——种重占有的方式来回忆一张面孔或一种景物,其回忆的方式就象大多数人在观看照片时所采取的那种方式。这是一种典型的重占有的回忆方式。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照片是他们记忆的基础,为的是能够再认出一个人或一处景物。他们对照片的反应往往是:“对,这就是他”或“对,这就是我”。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照片是一种异化的记忆。
异化的记忆还有一种形式,就是把我所想要记下来的一切都写下来。只要把它写在纸上我就占有了这个信息,我从不尝试把它记在脑子里。我对我的占有很自信,除非我将这些记录丢失了,那也就将应该记忆的东西都丢了。我的记忆能力与我相脱离,因为我的信息库(笔记)取而代之,成为我的外化的一部分。
现代人所妥记住的数据非常之多,没有参考书和不做笔记是不可能的。但是,记忆被取代的倾向越来越严重,似乎已经超出了合理的界限。记录使得我们记忆力降低,从我们自身上就可以充分地看到这种现象。但我仍然要举几个例子,这也许是有益的。
比如说,商店里的售货员,现在对一个两位数或三位数的加法运算几乎都不是用心算,而是借助计算机。学校中也有这样的例子,比如说老师发现,与那些相信自己能力的学生相比,把每句话都认真记下来的学生很可能对所学的东西理解得不够,记忆下来的也较少。而前者起码是抓住了主要的东西并将其记下来了。音乐家们知道,有这样一些乐师,让他们按照现成的乐谱去演奏是再容易不过的了,然而,在没有总谱的情况下让他们记住音乐则比较困难。(我要感谢M.布德莫尔博士告诉我这一情况。)托斯卡尼尼①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是一个重生存的音乐家;他的记忆力也特别好。
在墨西哥我曾观察到这样一种情况,即文百和很少写字的人的记忆力,比工业国家中精于阅读和书写的公民的记忆力要好得多。还有许多这样的事实,足以说明,阅读和书写的艺术可能不象人们所说的那样总是一件好事,如果用这种艺术去读那些会使人丧失其体验能力和想象力的东西的话,那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交谈:
在人与人的交谈之中,这两种生存方式的区别会很快地显示出来。我们以两个男人之间进行的一种典型的交谈为例,在交谈中A有自己的观点x,B的观点是y。他们彼此都或多或少地了解对方的观点。他们认同自己的观点,对于他们来说,重要的是为捍卫自己的立场提出更好、更有说服力的论据来。谁也刁;想去改变自己的主张,或者是只期望对方这样做。他们惟恐放弃自己的观点,因为这也是他们的占有物,放弃也就意味着损失。
如果谈话不是一场辩论,那情况也不一样。我们大概都有过这样的经历:要去会见一位名人或一位个人气质非常好的人;或者去见一个人,我们期望从他那里得到一份好的工作或爱和赞扬。在这种情况下,许多人都变得紧张不安,并为这样重要的会见做准备。他们总在考虑哪些问题会使那个人感兴趣,他们预先计划好怎样开始这场谈话,一些人甚至单方面地列出谈话的提纲。某些人大概也会鼓足勇气,因为他意识到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他以前所获得的成功、他的风度(或者说他唬住别人的能力,如果这能给他带来更大的成功)、他的社会地位、他的关系、他的外表和衣着。一句话,他心里在估价着自身的价值,并以此为根据,在谈话中亮出他的商品。如果他做得很巧妙,那他的确会赢得许多人的注意,但这不完全是因为他的表演,更主要的是由于大多数人缺乏判断力。如果手法不太高明,那他不会引起别人的兴趣,而会显得那么笨拙、做作和令人乏味。
而不做任何准备、不夸耀自己、所做出的反应都是自发的和创造性的人,他的举止行为与前一种人是截然不同的。这样的人忘记了自身,忘记了他的知识和地位;他的自我不是其发展的障碍;恰恰是因为这个缘故,他完全可以适应别人和别人的思想观念。他创造新的思想观念,因为他无意去抓住什么东西不放。
“重占有的人”依赖于他所有的东西,而“重生存的人”则相信他的存在这一事实,相信自己是活生生的人,相信只要敢想敢于和敢于做出回答,那就会产生新的东西。在谈话中,他生动活泼,因为他不必因为心怀恐惧地去吹嘘自己所占有的东西而将自己窒息。他的这种生动活泼的气质具有感染力,另一方会因此而克服自己的自我中心心理。这样的交谈就不再是一种商品(信息、知识、地位)的交换,而成为一种对话,至于谁对谁不对也不起什么作用了。他们这一对开始一起跳舞,他们不会带着胜利感或者失败感而分开,因为胜负感不会带来任何东西,他们心中充满着欢乐。(在进行心理分析治疗时,一个至为重要的因素就是治疗医生妥具有能使人振奋的素质,假如治疗时的气氛沉闷、死板和枯燥乏味,那再详尽的分析和解释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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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8-07-23
国际文化出版社,精神分析译丛,
第2个回答  2008-07-27
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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