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来的《尘埃落定》的结局

没看懂。
简介里面说主人公多年后回到故土。
可是怎么我看的结局是主人公被杀了呢?

电视剧的结局是回到故土,小说中是被杀害了:

解放军把炮从马背上取下来,叫士兵扛着,把我和央宗扶到了马背上。队伍向着西面迤俪而去。队伍拥着我翻过山梁,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有人在山坡开抢,枪是管家放的,他提着枪站在一大段倒下的树木上,身姿像一个英雄,脸上的神情却十分茫然。不等我走近,他就被人一枪托打倒结结实实地捆上了。    

军官抓起我的手,使劲摇晃,说:"你会当上麦其土司,将来,革命形势发展了;没有土司了,也会是我们最好的朋友。"    但我已经活不到那个时候了。

我重新回到屋子里,坐下不久,就响起了敲门声。敲门声不慌不忙,看来,我的店主朋友并没有因为弟弟从杀手摇身一变成为红色藏人就趾高气扬,他还能谨守红色汉人没来以前的规矩。

我说:"你的弟弟是红色藏人了,红色藏入是不能随便杀人的,复仇的任务落到你头上了。" 他便把另一只手从长袍的前襟下拿出来,锋利的刀子,像一块冰,扎进了我的肚皮......

扩展资料

背景:

阿来从小在藏族地区长大,阿来的《尘埃落定》创作思路时,坦言自己受到藏族文化的深刻影响,无论是人物形象的塑造,创作方法的借鉴,语言的运用等等,都和一种藏族精神紧密结合在一起。

小说写于1994年,由于阿来没有名气,被十几家出版社退稿,当时流行的是凶杀色情,大部分编辑都认为纯文学没有市场。1998年,在阿来已经不抱希望的时候,人民文学出版社将该书出版。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尘埃落定

温馨提示:答案为网友推荐,仅供参考
第1个回答  2020-12-27

《尘埃落定》是藏族作家阿来的一部长篇小说。小说展现了独特的藏族风情及土司制度的浪漫和神秘。2000年《尘埃落定》获第五届茅盾文学奖。

第五届茅盾文学奖评委会评 给出颁奖词:《尘埃落定》这部小说视角独特,“有丰厚的藏族文化意蕴。轻淡的一层魔幻色彩增强了艺术表现开合的力度”,语言“轻巧而富有魅力”、“充满灵动的诗意”,“显示了作者出色的艺术才华”。

小说讲述了一个声势显赫的藏族老麦其土司,在酒后和汉族太太生了一个傻瓜儿子。这个人人都认定的傻子与现实生活格格不入,然而就是这个傻子却有着超时代的预感和举止,不以常理出牌,在其余土司遍种罂粟时突然建议改种麦子,结果鸦片供过于求,无人问津,阿坝地区笼罩在饥荒和残废的阴影下。

大批饥民投奔麦其麾下,麦其家族的领地和人口达到空前的规模,傻子少爷因此而娶到了美貌的妻子塔娜,也开辟了康巴地区第一个边贸集市。傻子少爷回麦其土司官寨,受到英雄般的待遇,也遭到大少爷的嫉妒和打击,一场家庭内部关于继承权的腥风血雨悄然拉开了帷幕。

二少爷以傻子的名声做掩护,把自己的尖牙利爪隐藏起来。但是他对于敌手和潜在敌手的打击,却毫不手软,尽管这种打击同样是隐性的,比如对付哥哥和一群愚昧的土司。

二少爷是天生的把玩世事的高手,而麦琪土司家的资财、武力以及新近的粮食丰收,又使得二少爷能够在更高的层面上有条不紊地施展他的本领,特别是他的运用利用的功夫,更是做到了张弛有度、游刃有余。 首先,他利用茸贡女土司的队伍打击了拉雪巴土司武力掠夺粮食的企图,接下来,他撤回了自己派给女土司的机枪手和投弹手,反过来利用拉雪巴土司的武力教训了茸贡女土司的骄傲。 第二步,他利用那个要报仇的杀手,轻松干掉了自己的土司位置的竞争对手和情敌——哥哥。

至于小说的结局部分,正如二少爷一边踢着栏杆一边大声歌唱的那首谶语般的歌曲的歌词,“准备好的事情没有发生,没有准备好的事情发生了”;而小说最精彩的是它的中间部分,具体地说就是从二少爷前去管理北方粮仓开始到土司大会的散场而结束,这一段描写了被人们公认是傻子实际上是一个有智慧、有胸襟、有气魄、有远见的二少爷的创业历程。

当二少爷趴在栏杆上看见酒店老板向他走来的时候,他完全有躲避和反击的机会,但他非但没有躲避,反而给酒店老板的仇杀创造条件。这就说明在此之前二少爷就下定了必死的决心。本来,军队的人并没有要处决他,原因是他的脑子“跟得上时代”,但二少爷以为“死与跟不上时代是两码事”,同样的,活着与跟得上时代也没有什么关系。二少爷选择被酒店老板杀死,一是略可平复内心对于哥哥的愧疚之情,二是这样一来,酒店老板必然要受到追究,或许能牵连出他的红色藏人弟弟也未可知,如果那样,也算是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报了仇。在大少爷被那个“胆小的杀手”刺杀以后,二少爷起码有一次机会可以将杀手兄弟两人一网打尽,根除后患;但二少爷并没有这样做,就在眼皮子底下养着这股祸水,这是很耐人寻味的。对于这个不合逻辑也不合常理的现象的解释只能是——杀手兄弟是二少爷为不可预知的未来留下的一手底牌。但人算不如天算,最后,这副底牌被留给了自己。

最后在解放军进剿国民党残部的隆隆炮声中,麦其家的官寨坍塌了。纷争、仇杀消失了,一个旧的世界终于尘埃落定。

在阿来小说的描述中,阿坝州的文化传统,不仅迥异于汉族地区,也与传统的藏族权力中心地区,截然不同。藏传佛教的清规戒律,在阿坝州的土司制度面前,几乎毫无作用。那里没有真正的佛教文化氛围。没有真正的活佛,也没有虔诚的信徒,崇信的是暴力和金钱,遵循的是极其原始的、赤裸裸的生存法则。

阿来的这部作品是有野心的。他试图构建一部康巴文化断代史诗。

同时为了加强作品的可读性,丰富故事的内容情节,作者特意把主人公设定为一个傻子。虽然这个傻子傻得并不彻底,有时还非常像一个绝顶聪明的人。从小说的表述来看,作者并非有意把主人公描述成一个装傻的聪明人。作品里的“我”确实是一个时而表现得很聪明但时而又确实很傻的傻子。

尽管傻子的某些行为使人感受到一点点温暖的人性,但依然掩不住这深重的罪恶。最后一切覆灭,尘埃落定。只是这覆灭其实是突如其来的,和残暴或善良,完全没有关系。和此前书中所有人物的行为,好坏,成败,得失,善恶,都没有任何关系。无非是更大型的无可抗拒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而已。

 整部小说仿佛给我们构建了一个虚幻的世界。那个世界仿佛曾经极其真实地存在过,但一转眼间轰然坍塌,再也无迹可寻。


第2个回答  推荐于2017-09-09

    (作品介绍)《尘埃落定》为藏族作家阿来所著长篇小说,2000年荣获第五届茅盾文学奖。《尘埃落定》讲述的是嘉绒藏族的故事,这当然是一个很民族化的题材。因为作家的族别,他的生活经历,这个看似独特的题材的选择其实是一种必然,但小说并不囿于民族题材,小说中涉及到的权力、英雄、宗教、信用、仇杀、爱情等话题都具有现代意义。这使《尘埃落定》在题材上不仅有特殊性,更具有普遍意义。

    (结局原文)

    我想,麦其家的傻瓜儿子已经升天了。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明亮的星星挂在眼前。是沉重的身躯叫我知道自己还活着。我从碎石堆里站起来,扬起的尘土把自己给呛住了。

        我在废墟上弯着腰,大声咳嗽。

        咳嗽声传开去,消失在野地里了。过去,在这里,不管你发出什么声音,都要被官寨高大的墙壁挡住,发出回声。但这回,声音一出口,便消失了。我侧耳倾听,没有一点声音,开炮的人看来都开走了。麦其一家,还有那些不肯投降的人都给埋在废墟里了。他们都睡在炮火造成的坟墓里,无声无息。

        我在星光下开始行走,向着西边我来的方向,走出去没有多久,我被什么东西绊倒了。起身时,一支冷冰冰的枪筒顶在了脑门上。我听见自己喊了一声:"砰!"我喊出了一声枪响,便眼前一黑,又一次死去了。

        天亮时,我醒了过来。麦其土司的三太太央宗正守在我身边哭泣,她见我睁开眼睛,便哭着说:"土司和太太都死了。"这时,新一天的太阳正红彤彤地从东方升起来。

        她也和我一样,从碎石堆里爬出来,却摸到解放军的宿营地里了。

        红色汉人得到两个麦其土司家族人;十分开心。他们给我们打针吃药,叫他们里面的红色藏人跟我们谈话。他们对着麦其官寨狠狠开炮,却又殷勤地对待我们。红色藏人对我们说啊谈啊,但我什么都不想说。想不到这个红色藏人最后说,按照政策,只要我依靠人民政府,还可以继承麦其土司位子。

        说到这里,我突然开口了。我说:"你们红色汉人不是要消灭土司吗?"

        他笑了,说:"在没有消灭以前,你可以继续当嘛。"这个红色藏人说了好多话,其中有我懂得的,也有不懂得的。其实,所有这些话归结起来就是一句:在将来,哪怕只当过一天土司,跟没有当过土司的人也是不一样的。我问他是不是这个意思。

        他咧嘴一笑,说:"你总算明白了。"

        队伍又要出发了。

        解放军把炮从马背上取下来,叫士兵扛着,把我和央宗扶到了马背上。队伍向着西面迤俪而去。翻过山口时,我回头看了看我出生和长大的地方,看了看麦其土司的官寨,那里,除了高大的官寨已经消失外,并看不出多少战斗的痕迹。春天正在染绿果园和大片的麦田,在那些绿色中间,土司官寨变成了一大堆石头,低处是自身投下的阴影,高处,则辉映着阳光,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望着眼前的景象,我的眼里涌出了泪水。一小股旋风从石堆里拔身而起,带起了许多的尘埃,在废墟上旋转。在土司们统治的河谷,在天气晴朗,阳光强烈的正午,处处都可以跟到这种陡然而起的小小旋风,裹挟着尘埃和枯枝败叶在晴空下舞蹈。

        今天,我认为,那是麦其土司和太太的灵魂要上天去了。

        旋风越旋越高,最后,在很高的地方炸开了。里面,看不见的东西上到了天界,看得见的是尘埃,又从半空里跌落下来,罩住了那些累累的乱石。但尘埃毕竟是尘埃,最后还是重新落进了石头缝里,只剩寂静的阳光在废墟上闪烁了。我眼中的泪水加强了闪烁的效果。这时候,我在心里叫我的亲人,我叫道:"阿爸啊!阿妈啊!"

        我还叫了一声:"尔依啊!"

        我的心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痛楚。

        队伍拥着我翻过山梁,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留在山谷里的人还等在那里,给了我痛苦的心一丝安慰。远远地,我就看见了搭在山谷里的白色帐篷。他们也发现了解放军的队伍。不知是谁向着山坡上的队伍放了几枪,我面前的两个红色士兵哼了一声,脸冲下倒在地上了,血慢慢从他们背上渗出来。好在只有一个人放枪。枪声十分孤独地在幽深的山谷里回荡。我的人就呆呆地站在那里,直到队伍冲到了跟前。枪是管家放的。他提着枪站在一大段倒下的树木上,身姿像一个英雄,脸上的神情却十分茫然。不等我走近,他就被人一枪托打倒结结实实地捆上了。我骑在马上,穿过帐篷,一张张脸从我马头前滑到后面去了。每个人都呆呆地看着我,等我走过,身后便响起了一片哭声。不一会儿,整个山谷里,都是悲伤的哭声了。

        解放军听了很不好受。每到一个地方,都有许许多多人大声欢呼。他们是穷人的队伍,天下占大多数的都是穷人,是穷人都要为天下终于有了一支自己的队伍大声欢呼。而这里,这些奴隶,却大张着愚不可及的嘴哭起他们的主子来了。

        我们继续往边界上进发了。

        两天后,镇子又出现在我们眼前,那条狭长的街道,平时总是尘土飞扬,这时也像镇子旁边那条小河一样,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息。队伍穿过街道。那些上着的门板的铺子里面,都有眼睛在张望,就是散布梅毒的妓院也是前所未有的安静。

        解放军的几个大官住在了我的大房子里。他们从楼上望得见镇子的全部景象。他们都说,我是一个有新脑子的人,这样的人跟得上时代。

        我对他们说我要死了。

        他们说,不,你这样的人跟得上时代。

        而我觉得死和跟不上时代是两码事情。

        他们说,你会是我们共产党人的好朋友。你在这里从事建设,我们来到这里,就是要在每个地方建起这样漂亮的镇子。最大的军官还拍拍我的肩膀说:"当然,没有鸦片和妓院了,你的镇子也有要改造的地方,你这个人也有需要改造的地方。"

        我笑了。

        军官抓起我的手,使劲摇晃,说:"你会当上麦其土司,将来,革命形势发展了;没有土司了,也会是我们最好的朋友。"

        但我已经活不到那个时候了。我看见麦其土司的精灵已经变成一股旋风飞到天上,剩下的尘埃落下来,融入大地。我的时候就要到了。我当了一辈子傻子,现在,我知道自己不是傻子,也不是聪明人,不过是在土司制度将要完结的时候到这片奇异的土地上来走了一遭。

        是的,上天叫我看见,叫我听见,叫我置身其中,又叫我超然物外。上天是为了这个目的,才让我看起来像个傻子的。

        书记官坐在他的屋子里,奋笔疾书。在楼下,有一株菩提树是这个没有舌头的人亲手栽下的,已经有两层楼那么高了。我想,再回来的话,我认得的可能就只有这棵树了。

        从北方传来了茸贡土司全军覆灭的消息。

        这消息在我心上并没有激起什么波澜,因为在这之前,麦其土司也一样灰飞烟灭了。一天,红色汉人们集中地把土司们的消息传递给我,他们要我猜猜拉雪巴土司怎么样了,我说:"我的朋友会投降。"

        "对,"那个和气的解放军军官说,"他为别的土司做了一个很好的榜样。"

        而我的看法是,拉雪巴土司知道自己是一个弱小的土司,所以,他就投降了。当年,"我给他一点压力就叫他弯下了膝盖,而不像汪波土司一次又一次拼命反抗。但出乎意料的是,汪波土司也投降了。可笑的是,他以为土司制度还会永远存在,所以,便趁机占据了一些别的土司的地盘。其中,就有已不存在的麦其土司的许多地盘。

        听到这个消息,我禁不住笑了,说:"还不如把塔娜抢去实在一些。"

        红色汉人也同意我的看法。

        "就是那个最漂亮的塔娜?"其中一个军官问。看看吧,我妻子的美名传到了多少人的耳朵里,就连纯洁的红色汉人也知道她的名字了。

        "是的,那个美丽的女人是我不忠的妻子。"我的话使这些严肃的人也笑了。

        塔娜要是知道汪波土司投降了,可能会去投奔他,重续旧情,现在,再也没有什么挡住她了。在茸贡土司领地上得胜的部队正从北方的草原源源开来,在我的镇子上,和从东南方过来消灭了麦其土司的部队会师了。这一带,已经没有与他们为敌的土司了。茸贡土司的抵抗十分坚决,只有很少的人活着落在了对方手里。活着的人都被反绑着双手带到这里来了。在这些人中间,我看到了黄师爷和塔娜。

        我指给解放军说:"那个女人就是我妻子。"

        他们就把塔娜还给了我,但他们不大相信名声很响的漂亮女人会是这副样子。我叫桑吉卓玛把她脸上的尘土、血迹和泪痕洗干净了,再换上光鲜的衣服,她的光彩立即就把这些军人的眼睛照亮了。现在,我们夫妻又在一起了,和几个腰别手枪,声音洪亮的军官站在一起,看着队伍从我们面前开进镇子里去。而打败了麦其土司的队伍在镇子上唱着歌,排着队等待他们。这个春天的镇子十分寂寞;街道上长满了碧绿的青草。现在,队伍开到镇子上就停了下来,踏步唱歌,这些穿黄衣服的人把街上的绿色全部淹没了,使春天的镇子染上了秋天的色调。

        我还想救黄师爷。

        我一开口,解放军军官就笑着问我:"为什么?"

        "他是我的师爷。"

        "不,"军官说,"这些人是人民的真正敌人。"

        结果,黄师爷给一枪崩在河滩上了。我去看了他,枪弹把他的上半个脑袋都打飞了,只剩下一张嘴巴咬了满口的沙子。他的身边,还趴着几具白色汉人的尸体。

        晚上,塔娜和我睡在一起,她问我是什么时候投降的,当她知道我没有投降,而是糊里糊涂被活捉时,就笑了起来了,笑着笑着,泪水就落在了我脸上,她说:"傻子啊。每次你都叫我伤了你,又叫我觉得你可爱。"

        她真诚的语气打动了我,但我还是直直地躺着,没有任何举动。后来,她问我是不是真不怕死。我刚要回答,她又把指头竖在我的嘴前,说:"好好想想再回答我吧。"

        我好好想了想。又使劲想了想,结论是我真的不怕。

        于是,她在我耳边轻声说:"天哪,我又爱你了。"她的身子开始发烫了。这天晚上,我又要了她。疯狂地要了她。过后,我问她是不是有梅毒,她咯咯地笑了,说:"傻子啊,我不是问过你了吗?"

        "可你只问了我怕不怕死。"

        我美丽的太太她说:"死都不怕还怕梅毒吗?"

        我的两个人都笑了。我问塔娜她知不知道什么时候死。回答是不知道。她又问我同样的问题,我的回答是:"明天。"

        两个人又沉默了一阵,然后,又笑了起来。

        这时,曙光已经穿过床棂,落在了床前。她说:"还要等到下一次太阳升起来,我们多睡一会儿吧。"

        我们就背靠着背,把被子裹待紧紧的,睡着了。"我连个梦都没有做。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我趴在栏杆上,看着镇子周围起来越深的春天的色调,便看见麦其家的仇人,那个店主,正抱着一坛酒穿过镇子向这里走来。看来,我已经等不到明天了。我对妻子说:"塔娜呀,你到房顶上看看镇子上人们在于些什么吧。"

        她说:"傻子呀,你的要求总是那么荒唐,但你的语调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我就上房顶替你去看看吧。"

        我重新回到屋子里,坐下不久,就响起了敲门声。

        是我的命来敲门了。

        敲门声不慌不忙,看来,我的店主朋友并没有因为弟弟从杀手摇身一变成为红色藏人就趾高气扬,他还能谨守红色汉人没来以前的规矩。门虚掩着,他还是一下又一下不慌不忙地敲着。直到我叫进来,他才抱着一坛子酒进来了。他一只手抱着酒坛,一只手放在长袍的前襟底下,说:"少爷,我给你送酒来了。"

        我说:"放下吧,你不是来送酒的,你是杀我来了。"

        他手一松,那坛酒就跌在地上,粉碎了。

        屋子里立刻就溢满了酒香,真是一坛好酒。我说:"你的弟弟是红色藏人了,红色藏入是不能随便杀人的,复仇的任务落到你头上了。"

        他哑着嗓子说:"这是我最好的酒,我想好好请你喝一顿酒。"

        我说:"来不及了,我的妻子马上就要回来了,你该动手了。"

        他便把另一只手从长袍的前襟下拿出来,手里是一把亮晃晃的刀子,他苍白的额头沁出了汗水,向我逼了过来。

        我说:"等等。"自己爬到床上躺下来,这才对他说,"来吧。"

        等他举起了刀子,我又一次说:"等等。"

        他问我要干什么,我想说酒真香,说出口来却是:"你叫什么?你的家族姓什么?"

        是的,我知道他们两兄弟是我们麦其家的仇人,但却忘了他们家族的姓氏了。我的这句话把这个人深深地伤害了。本来,他对我说不上有什么仇恨,但这句话,使仇恨的火焰在他眼里燃了起来,而满屋子弥漫的酒香几乎使我昏昏欲睡了。刀子,锋利的刀子,像一块冰,扎进了我的肚皮。不痛,但是冰冰凉,很快,冰就开始发烫了。我听见自己的血滴滴喀塔地落在地板上,我听见店主朋友哑声对我说再见。

        现在,上天啊,叫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神灵啊,我身子正在慢慢地分成两个部分,一个部分是干燥的,正在升高;而被血打湿的那个部分正在往下陷落。这时,我听见了妻子下楼的脚步声,我想叫一声她的名字,但却发不出什么声音了。.

        上天啊,如果灵魂真有轮回,叫我下一生再回到这个地方,我爱这个美丽的地方!神灵啊,我的灵魂终于挣脱了流血的躯体,飞升起来了,直到阳光一晃,灵魂也飘散,一片白光,就什么都没有了。

        血滴在地板上,是好大一汪,我在床上变冷时,血也慢慢地在地板上变成了黑夜的颜色。

    (结局简述)

    结局是悲剧。
    直接写到六年后,舒宜在马尔代夫的海滩上和静云聊天,那个时候,舒宜就领养了一个非洲的小女孩TAHITI,静云也生了一个女孩,静云对舒宜说赵承瑾还在等她,舒宜对静云说她现在已经回不去了(因为舒宜的心脏病很严重了)。又过了两年,静云带着孩子来到一个海滨小镇,遇见了赵承瑾,告诉他舒宜在三个月前死了,骨灰已经按照遗嘱从马尔代夫的栈桥上撒了出去。因为TAHITI得了白血病住了院,在医院时期,赵承瑾看到了舒宜的日记,了解了她这几年来的生活。最后说“她曾说她要走到一个他永远找不到的地方去让他后悔一辈子,现在,她终于做到了。”

第3个回答  2021-03-15
傻子少爷因为其独特的思想成为了麦琪土司官寨的英雄,但是就在大少爷和他争权夺利的时候,官寨被解放军摧毁了,也意味着这个旧世界被破除了。
第4个回答  推荐于2017-09-25
  在上个世纪四十年代的四川阿坝地区,当地的藏族人民被十八家土族统治着,麦琪土司便是其中之一。

  老麦琪土司有两个儿子,大少爷为藏族太太所生,英武彪捍、聪明勇敢,被视为当然的土司继承人;二少爷为被土司抢来的汉族太太酒后所生,天生愚钝、憨痴冥鲁,很早就被排除在权力继承之外,成天混迹于丫环娃子的队伍之中,耳闻目睹着奴隶们的悲欢离合。
  麦琪土司在国民政府黄特派员的指点下在其领地上遍种罂粟,贩卖鸦片。很快暴富,并迅速组建了一支实力强大的武装力量,成为土司中的霸主。

  眼见麦琪家因鸦片致富,其余的土司用尽心计,各施手段盗得了罂粟种子广泛播种,麦琪家的傻少爷却鬼使神差地建议改种麦子,于是在高原地区漫山遍野罂粟花的海洋里,麦琪家的青青麦苗倔强的生长着。

  是年内地大旱,粮食颗粒无收,而鸦片供过于求,价格大跌,无人问津,阿坝地区笼罩在饥荒和死亡阴影下。大批饥民投奔到麦琪麾下,使得麦琪家族的领地和人口达到空前的规模。傻子少爷也由此得到了女土司茸贡的漂亮女儿塔娜,并深深地爱上了她。就在各路土司日坐愁城,身临绝境之时,却传来二少爷开仓卖粮,公平交易的喜讯。

  各路土司云集在二少爷的官寨举杯相庆、铸剑为犁。很快在二少爷的官寨旁边出现了几顶帐篷,进而是一片帐篷,酒肆客栈、商店铺门、歌榭勾栏、甚至妓馆春楼,应有尽有。在黄师爷(当年的黄特派员)的建议下,二少爷逐步建立了税收体制,开办了钱庄,在古老封闭的阿坝地区第一次出现一个具有现代意义的商业集镇雏型。

  二少爷回到麦琪土司官寨,受到英雄般的欢呼,但在欢迎的盛会上,却有大少爷那令人不寒而栗的阴毒的眼光。一场家庭内部关于继承权的腥风血雨又悄然拉开了帷幕。

  终于,在解放军进剿国民党残部的隆隆炮声中,麦琪家的官寨坍塌了。纷争、仇杀消弥了一个旧的世界终于尘埃落定。

  五十多年后,已是暮年的二少爷站在已被修复一新的麦琪土司官寨前望着这座已成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故居,他百感交集,作为历史见证人的他双手合什,祈福美丽的家乡,祈福幸福的人民吉祥如意,扎西德勒。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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