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里斯哪部小说里的

如题所述

倒立男孩毛里斯》创作谈:每个儿童文学作家都留在自己的花园里
回答于2020-12-21

《倒立男孩毛里斯》
黄纷纷 著 何子健 绘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作为一个从业十年的“老”记者、“老”编辑,当我几年前开始写儿童故事的时候,有同行朋友就不无好奇地问我:“你是怎么想到写这个的?”
传统媒体黄金时期培养出来的记者,文字是客观冷静、理性严谨的。这和儿童文学文字的浅显、内容的感性、情节的天马行空,似乎风马牛不相及。
但我发现,我可以切换这两个频道。在我离开了编辑岗位之后,内心对于儿童文学的热情,奇妙地被召唤了起来。我回答朋友:“我心里住着一个小孩,在催促我写。”
我一直相信,儿童故事作者写作的动力,并不是为了其他的什么孩子、哪怕是自己的孩子。真正写作的原因,是作者“心里的那个孩子”。
儿童故事作者,当然也和其他人一样长大、变老,像其他人一样生活、工作。比如像我,也能成为专业的媒体记者。但是,在内心的某个层面,这些人在童年后就停止了生长,心里永远生活着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让他们对世界一直葆有儿童般的热情和想象,以这样的热情驱使自己不停地写。
我给朋友讲过一个故事。在我的家乡,粤东小城,有习俗叫“出花园”:孩子到了虚岁十五岁,要在家里举行仪式,在浸泡着12种鲜花的水中沐浴,再穿新衣服、红木屐,吃12道有美好寓意的菜。这是孩子的成年礼,寓意孩子从小生活在花园里,现在由长辈“牵”出花园,成为真正的大人。乡人对祭拜习俗看得很重,每个孩子都要经历这一天。
但我有一位特别的祖母。她对家乡一切祭拜仪式看得很淡。我几位堂哥堂姐自小不在家乡生活,都没有“出花园”;我这个最小的孙女,祖母也大手一挥:“不必‘出花园’了。”于是,我成了小城里极少数没有“出花园”的人,而愚长到了今天。我心中的孩子心性,似乎也被保存了下来。
所以,当朋友们笑我“笑点低、像小学生”时,我便冠冕堂皇说:当然,我还在“花园里”没出来呢!
这当然是笑谈。但它未尝不是一种隐喻:每个执着于写作儿童故事的人,正如忘记长大的孩子,在自己心里的那座花园,流连忘返。
再来说说我为什么会写《倒立男孩毛里斯》这个故事。
故事讲的是有个孩子叫毛里斯,他从出生就是倒立着的——连大人给他喂奶都是倒着抱。他每天的生活——走路、吃饭、上课、写作业、踢足球、洗澡、睡觉……全都是倒立着的。这样一个孩子,生活里有很多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一个个故事接踵而来。
想到写《倒立男孩毛里斯》的时候,我正怀着二宝。是的,就是肚子里有个“倒立”小人的时候。那时因为孕期,停止了其他工作,专心写作,每天脑子里都盘旋着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想法:“如果……会怎么样?”
有一天我走路经过一个窨井盖,想起小孩走路掉进窨井里的新闻,不由得绕开它。与此同时,脑子里又蹦出问题:“如果一个孩子掉进窨井盖,但这个井是无底的,那孩子不就一直不停地落下,‘无重’地活下去吗?”有点像爱丽丝掉进兔子洞一样。
于是,“摆脱重力”成了一个点,让我很想用它来写故事,但反复思考后发现写不了,除非让故事发生在太空里。我就想,那能不能写一个“和重力作对”的故事?如果有一个孩子,就是受不了正常的重力生活,一定要让自己倒立着才能好好生活,会怎么样?
顺着这个“坑”慢慢填,我就写出了这本故事。可以说,是由最初的脑洞引发的故事。
对于许多幻想类故事来说,起点都是“脑洞”。而如何从这个脑洞写下去,我的感受是应该抓住“两根拐杖”,一根是“有趣”,另一根是“天性”。
给孩子读的内容,不管是故事还是科普,都应该有趣,趣味才是最好的阅读驱动力。所以我努力地让故事更有趣:毛里斯说倒立不能挠痒痒,不然痒痒虫要掉到嘴巴里,让肚子里也痒起来;毛里斯倒立罚点球,虽然破门了,但把鼻子磕得好痛;毛里斯的卧倒挂室在天花板上,要穿着磁铁鞋倒立写作业……有趣的情节让孩子们捧腹大笑,手不释卷。
能让孩子读进去的故事,还需要符合他们的天性。孩子是好奇的、好动的、贪玩的、贪吃的,孩子是渴望被看到、渴望被理解的,孩子是懂得道理但不一定做得到的,孩子是应该、而且能够被培养起向上向好驱动力的……故事的展开要符合孩子的天性,而不是从大人的角度去安排,才能写到孩子心里去。
这些孩子的心性,在书中很多时候是由“我”、也就是毛里斯的好朋友高天豆来展现的。他在故事中的许多变化,比如从讨厌上学到喜欢上学,从对钓鱼毫无耐心到明白耐心与定力的可贵,从对动植物麻木无感到意识到可以去了解它们、保护它们等等,正是一个孩子成长的体现。
回过来看这本书,我认为,在挖掘孩子天性上面,还能做得更深入、丰富些,让孩子更复杂的、多层面的感受体现出来。而说教的意味可以减少,或者更有技巧地把要价值观包裹起来。写作技法上需要不断磨练。
接下来,本书的姊妹篇《
温馨提示:答案为网友推荐,仅供参考
相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