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高中考试语文作文以“敬畏”为话题,我写的敬畏灵魂可以么?

里面有举例的吴斌,还有举例的陆俊,1个是敬畏灵魂,1个是出卖灵魂,2个一对比,这样写跑题了么

也许是我从小就比较独立,也许是天生就有些叛逆,身上总有一种“士可杀不可辱”的气质,和这个任意践踏尊严、轻视理性的社会对抗着、抵触着。我曾无数次地为那些受难的灵魂哭泣,同时也因那些灵魂伟大的人心生敬畏,在他们面前我会自然而然地变得谦卑和臣服。在我独处的时候,经常通过书本与有灵魂的人对话,静静地与内在的灵魂对话,有时还伴着无声的激烈辩论,灵魂是我思想的密友和忠实的听众,让我慢慢地在思辩中清醒开悟。
我敬畏灵魂,是因为它有着神圣不可亵渎的尊贵,它有着绝对不可违背的律令,它有着坚不可摧的价值和力量。早在我四、五岁的时候这种力量就被一个残不忍睹的场面唤醒了,一次我大哥从老保甲把我妈背回家,浑身上下涂满了红红的“二百二”药水,周围人像看热闹一样把我妈围在中间悄悄议论,当我得知这就是我母亲时便毫无顾忌、声嘶力竭地嚎啕大哭起来,我的哭声感染了周围所有看热闹的人,结果哭声一片,他们都忍不住流下了难过的泪。据说那个时代是不准哭泣的,他们把我母亲的双拇指吊在梁柁上毒打,荆条抽完了,皮带抽断了,人昏死过去了又用凉水浇过来……下面的百姓实在看不下去了,不由得发出悲悯的哭声,就被造反派说成是同情阶级敌人,连我的哥哥姐姐都要和母亲远远地划清界限,我因为年幼无知才拥有了这样一种哭的权利。我想那时的我就在潜意识里用哭声在控诉和反抗着这个社会的罪恶,只是没有人能够理解这种力量来自于另一个灵魂世界,渐渐被这个冷酷无情的魔鬼世界所掩盖和漠视!还有一次是邻居家的大叔,当着我的面,手拿一把锥子,装出恶狠狠的样子要锥我母亲的耳朵,我愤怒地破口大骂,并奋不顾身地惊叫着扑上去咬他的手……保护母亲的责任就在那个时候被唤醒了。我想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所做的这一切,完全是来自天真人格的强大和无畏,我常常为那个纯正幼小的心灵而感到骄傲,那才是我本来的自己。去年我在《道德观察》栏目里看到一个四岁女孩,怎样陪伴双目失明的父亲走过人生艰难的历程,被强烈地震撼了,为什么大人们不能承受的苦难孩子却能承受?为什么大人们不愿担当的责任孩子能够担当?她用行动在向世人宣告:良知是不容忽视的,生命是不容抛弃的,灵魂是不可战胜的,孩子们的天真人格是令人敬畏的!
在我18岁那年祭奠父亲时,是我姨夫——艾景轩陪我去的。他是一个60多岁的长者,以前根本没见过我爸,谈不上有什么亲情和友情,但他对亡灵所流露出的敬畏之情让我刻骨铭心。他双膝跪拜,匍匐在地,以毕恭毕敬的谦卑姿态向亡灵叩首祭拜,口中念念有词地祷告着什么,那种“敬神如神在”的诚敬状态,完全把你带入一个穿越幽明、心神合一的境界,那是我第一次体验到生者对死者的敬重,也是我第一次认识到灵魂的不朽,那虔诚的一拜是我父亲最高的殊荣!我从此更加尊重和爱戴我姨夫,感觉他身上有一种旁人没有的尊贵和仁慈,也更加理解他为什么能够不屈服那个黑暗邪恶的社会!他成为影响和改变我命运的第一人,直到现在,我依然梦游神交,怀念他的过去,敬畏他高贵不屈的灵魂。
在96——97两年中,是我压力最大、经济最困难、情绪最暗淡的时候,爱人为了带领农民脱贫致富,因为太相信乡政府的口头承诺而承包了烤烟、渔塘,结果连年亏损2万多。政府的失信,失败的打击,再加上看报纸的对号入坐——以为自己患了肝癌,使他本来就瘦弱的身体彻底垮了下去,日夜失眠,寝食不安,手脚冰凉,气息恹恹,一闭眼就是阴曹地府的恐怖景象,天天催我为他准备后事,我和他的精神几乎都到了崩溃的边缘,什么办法都用遍了也不见疗效。万般无奈,我到处求神拜佛地相信了一些土办法才算保住了他的小命。人在灾难面前唯一看重的是生命,为了保住生命,人可以不惜一切代价,不计一切后果,这就是灵魂在平常状态下所显现不出的作用和力量。那几年,我的生活规律全部打乱了,原有的兴趣爱好自动放弃,外界和亲人的一切书信来往也被迫中断,只希望厄运快快离开,他的身体早点好起来。就在这期间,我的老师——韩绍正因长期没给他去信,特意从廊坊前来探望。因为他事先没打招呼,所以对他的出现颇感意外和惊喜。那一天我们聊了很多,分别后10几年的苦辣酸甜进行了一次最完全彻底、痛快淋漓的倾诉。第二天,他执意要到我母亲坟头上祭拜一下。我就像陪他春游一样边走边聊来到墓地,只见他拿出一张小纸片,很安详地用铅笔在上面写着什么。写完后,他双腿跪倒在坟头,非常诚恳地磕头施礼,神情庄严肃穆地默默祷告着什么,那一幕再次让我想起了我姨夫,他们的状态是那样相似——敬神如神在,心无旁物,一点杂念都没有,只有那个时候你才真正读懂“虔诚”的全部内涵和深刻底蕴!那一刻我感到:母亲能受此一拜,九泉之下可以安息了。同时我也发现:一个对灵魂有所敬畏的人,身上能散发出一种强烈的感化力和亲和力,你会因为他的谦卑而谦卑,你会因为他的敬畏而敬畏。就这样,一个难以降伏的“小叛逆”一直臣服在韩老师的门下,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的教诲。
谈到敬畏,我不得不说说信仰。有人以为加入到某个宗教或党派,进行个什么仪式或宣誓就是有信仰的人了,这无疑是对信仰的误读,和那些愚昧盲目的迷信者本质上是一样的。在信仰问题上最重要的是要有真诚的态度,就是要认真,不是可有可无的无所谓,也不是随大流的盲目相信,更不是自欺欺人。有了这种真诚的态度,即使你没有找到一种明确的思想形态作为你的信仰,你也可以算作一个有信仰的人,因为你至少是在信仰着一种有真诚追求的人生境界,它是你内心的光,照亮今后的人生之路。在漫长的人生道路上,确立自己的信仰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改变自己的信仰也是经常发生的 事,也许唯有那些真诚寻找者才是真正有信仰的人。信仰就是我们在冥冥中感到有一种人生最重要的东西值得为之活着,必要时也值得为之献身。它像日月星辰一样在我们头顶照耀,但又不像日月星辰那样可以用眼睛看得见,而只是根植与心中的一种观念,我们相信并仰望它,所以称它为信仰或信念。真正看重信仰的人决不盲目相信某一种流行的宗教或别的思想,而是通过独立思考来寻求和确立的。一旦流行或普及就容易成为表面的形式,反而削弱甚至丧失了追求的精神内涵。苏格拉底、孔子、释迦牟尼、基督,这四大圣哲都不留文字,他们是凭自身体验感悟以心传心来弘扬圣道的。我们若能回归本真,重视自己的心灵体验,就完全有可能确立自己的信念。因为生而具有的本真之心就是天命之心,它不是认识的对象而是信仰的对象,它就像上帝的律法,有着不可逾越之理——公平、正义、良知、尊严,要求我们无条件绝对服从。如果我们都信守这个永恒之理,很多问题都会简单容易、迎刃而解,如果我们任意破坏了这个宇宙法则,也就破坏宇宙的秩序,很多问题就会复杂混乱的、没有头绪。信仰就像一道人神共签的心灵契约,人若要背信弃义必遭天谴!
我们这些在无神论和唯物论思想灌输下长大的一代又代年轻人,永远体会不到做人的神圣价值,也永远培养不出个性独立的尊严气质,在各种祭祀场合很难找到那种“敬神如神在”的虔诚情怀,所求所愿,无非是物质上的荣华富贵。就性情而言,要么是百无禁忌、为所欲为,要么是僵化古板、循规蹈矩,要么就是赶时髦、追潮流,寻求时尚上的装饰,缺乏灵魂的厚度、分量和质感。有比较才有鉴别,站在世界民族之林面前,我们不得不为民族的整体形象自卑自惭,我们曾经威仪天下的大国风范到哪里去追寻?这是我们这个民族最大的悲哀,也是能否保住球籍的最大忧患。一个民族可以没有宗教,但不能没有信仰;一个国家可以没有金钱,但不能没有人格和国格;一个人可以不相信鬼神,但不能不相信神圣!请问:我们的信仰是什么?哪个国家的政府犯了错误会不诚恳忏悔道歉?哪个国家的领导会公开允许犯错?哪个民族的建设会以金钱为核心?一个为权力奴、为金钱奴、为精神奴的民族什么时候才能获得成功的自由解放?民族的高低贵贱首先表现在对灵魂的敬畏和精神的占有,不敬畏神圣的民族必将被神圣所抛弃,不自尊、自重、自爱的民族必将被别的民族所诋毁和蔑视,任何物质上的铺张、奢侈、浪费,任何感官上的消遣、刺激、无聊,都是精神空虚颓废前的征兆!
为了自我拯救,我们必须有所敬畏,以真诚虔敬的态度来对待我们心中的信仰!
对于枯草的诗我不想写过多的文字,因为我是个灵魂之外的人。

今天开始艰难的灵魂与精神对话,是必须的,是一次心灵的痛苦和欣然神游,感谢这个女孩。
这一切仅仅是为了更好地爱,更好地存在。
如诗人的笔名——枯草,诗人把自已既定为荒野等待至纯的绿也等待紫色火焰燃烧——仅仅是一棵与众人分离、孤独、枯焦、挫败后来又认定必死而又永生的草,可是她根本不屈服于生命本然的枯竭,而是紧紧依附着大地,依附着诗歌,依附着父神,依附着哲性和至纯至美的自我心灵意志和深切爱恋之于诗歌之外痛苦地活着,但精神深处至极的幻灭和个人生命意义上的延续感最终使灵战失败,枯草选择了回归大地,选择了以洁白的胸膛撞向孤独的烈火。诗人枯草进行了一场自我荒原里灵魂惊天动地的离心历险,生命不可避免地指向了主观和自我的抒情、精神劳瘁、灵魂溃沥的激昂追问式的吟唱和呐喊。
因为要做一个为爱和自由而战的战士(她认为爱的信念永远无法被战胜),因为对远方一切未知的渴慕(肉体可以灭亡,但纯洁的灵魂要交给神),因为要追求风与沙的轻舞(一切在她眼里都是美至极),因为需要父神的爱抚和宽恕(她背负着罪和累,认为得着神的爱就是得着永恒的爱),诗人把自己置身于虚无的生存之中,期待圣灵的降临,期待至纯至善的美和爱降临。漂泊、反抗、挣扎、叛离、逃逸,置于一种无望感、一种拉船奴隶的自勉、自强,灵魂超越的近于封闭和垂直而上的的写作和痛苦当中,而最终没有找到一个定居(爱到恍惚了,游荡了三界,之后依旧觉得无家可归)的地方(她也许并不逃避生存,只是神的力量太大),最终希望自己带着爱和洁净进入天堂,进入诗人所向往的圣地,做耶和华的战士,无论躯壳完整或破碎,无论承受黑暗还是沐浴光明,无论消亡还是再生,只愿坚持自我,守着爱,颂扬父神的恩德。这便是枯草个体生命话语的原动力,也是一些诗人无法复制的生命心象(即超越日常经验想像力范型,因为她没有进入也拒绝本真生活),而选择自我精神世界和个体生命里至美至纯的生存现场(这使得她的诗肌非常人般的轻逸和纯粹)。文字在枯草那里进行了一场原生态的具有神性音质的灵魂性超越(灵魂的洁僻)碰撞。而产生那么多因爱而生的高昂、飘逸、唯美、纯粹的文字。
所以,枯草的诗歌不是庸常自炫闲适趣味的写作,而是在非常人状态下造就的,是一次当下极少的灵魂绝唱。她诗歌所传达出的精神深度、生命的力量和咒语般的召唤力是令人震惊和诧异的。更是知识分子和语言文字本身所不能言清的。我今天的这次诗性神游是脱离于文类规范技巧之上的一次流泻与自我消溶,因为我只是一个诗歌爱好者。
枯草根本就不屑日常经验和社会生活表达(诗人拒绝尘世),这使她的诗风一开始就注定有一个好的开端和形而上的非常理纯粹流写,这使她跳跃性和跨度很强,常人无法理解的跳跃(不知情的人所感觉到的)。最早令她进入诗并探究诗是在诗人海子逝世周年时一次偶然的碰撞,海子的死使她好奇,再加上后来仅仅是遇上一个哲性神性阴性的中年诗人,诗人的阅读范畴(我不大了解,枯草是一个特勤奋的女孩)则难免会形而更上,注定她是回不到现实个人本真尘世生活状态,也许就过早的成为灵魂上自立、混生而又明朗走得及远的诗人,这使我觉得可怕而有几许心疼。这也是一个诗作者无论她有多高超的诗技、海量的阅读量也无法抵达的。
以我极浅薄的诗歌常识和流离于灵魂之外的呼吸,只能对诗歌文字本身作些简短的评论。也许作为读者,由于种种原因我们亲近诗歌有时并不是要索取或摒弃什么,而仅仅是心灵和生命上一次异度空间的邀游和碰撞。仅此而已。我觉得之于灵魂之上的诗歌必定是好诗歌,从内心真实自由流淌出来的诗歌必定是好诗歌,接近永恒真理的诗歌必定是好诗歌。枯草的诗是神性和哲性的双重诗,所体现出来是灵魂淬沥的真实过程、对至纯至善的渴慕和无法释怀的深沉爱恋的忧伤流写,道出了痛苦而又明亮的无言之痛和隐蔽之恶,使自我处在一个涅槃状态。虽然有些诗歌是枯草在精神分裂时的作品——由此必然滋生一些不可避免的话题和评论,我在此不妄加评论。
这是一个诗歌缺席的时代。真正的诗人是人类的血液。作为枯草的读者和朋友,我更期待她能坚强地回归到本真状态,拥有一个美好年华女孩应有的青春和美丽,由反即返,而非决绝的自我抗争和幻灭。我真的为她祈祷,衷心祝愿草儿在诗之内外之近远勇敢而坚强地爱下去,走下去,走到最后。

如此幸福的一天
雾一早就散了, 我在花园干活。
蜂鸟停在忍冬花上。
这世上没有一样东西我想占有
我知道没有一个人值得我羡慕
任何我曾遭受的不幸,我都已忘记
想到故我今我都同为一人我并不感到不安
在我身上没有痛苦
直起腰来,我看见了蓝色的大海和帆影
——切斯瓦夫•米沃什

双手合十,为草儿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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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2-11-22
单独的写敬畏灵魂, 出卖灵魂 属于全部跑题, 必须指出你到底想要说明什么,比如该灵魂有什么特征值得敬畏他什么, 另一个出卖灵魂为什么不对,以及你整片文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观点什么哲理, 如果你整片文章根本没有到底你想要表达的那个中心思想 可以说全部跑题, 而且这个中心思想必须和敬畏字眼有关的东西 。

山东大学 英语语言文学本科追问

我写的吴斌救人,说明他敬畏了自己的灵魂,才能完成别人看起来基本不可能完成的事,然后写的陆俊受贿,正是因为他出卖自己的灵魂,没有敬畏自己的灵魂。这样写不行么?

追答

不可以 跑题 0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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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个回答  2012-11-22
你必须围绕敬畏这个词汇, 你写的敬畏灵魂 本身没有错误,但是你必须写出你所说的灵魂有什么值得敬畏的。如果只是写敬畏灵魂分数不会高。追问

我还写了出卖灵魂,2个一对比不好么

追答

拜托 , 你写这些等于是废话 , 我很优秀12 说的 很对,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啊,你写出值得敬畏的原因才能说明你在赞赏敬畏的含义, 你这都不理解 , 还对一个山东大学的学生说不好吗,你这样的垃圾还活着干什么

第3个回答  2012-11-22
可以,没跑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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