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求!这首诗的导入

余光中先生的《等你,在雨中》的导入 就是在篇头的切入 急求在线等 周3只前要用 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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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中的诗,我最早见的是1982年登在《语文报》上的《乡愁》,事隔十余载还能吟诵,还能记起初读是对诗人那种清淡悠远的愁绪的感慨。不久前,偶尔翻到他的爱情诗集,在爱情上,余老先生更是多情多愁,把男儿女儿“不可解而美丽”的一切写地清新、空灵。

爱情,是古老的题材,自从有了人类,便有了爱情;自从有了文学,爱情就被奉上歌咏、赞美的圣位。古往今来,描写爱情的书籍可以开个特殊的图书馆。在瀚如海洋的作品中,摆脱前人的格调,甩开旧人滥词,并非易事。然而余光中奇葩一枝,以其渊博的古典文学知识,用奇特的神来之笔,写出了爱情诗的美丽、深情。《等你,在雨中》是其诗作中传诵最广的一首。

“等你,在雨中,在造红的雨中

蝉声沉落,蛙声升起,

一池的红莲如红焰,在雨中

你来不来都一样,竟感觉

每一朵莲都像你

尤其隔着黄昏,隔着这样的细雨

永恒,刹那、刹那,永恒

等你,在时间之外

在时间之内,等你,在刹那,在永恒

如果你的手在我的手里,此刻

如果你的清芬

在我的鼻孔里,我会说,小情人

喏,这只手应该采莲,在吴宫

这只手,应该

摇一柄桂桨,在木兰舟中

一颗星悬在科学馆的飞檐

耳坠子般的悬着

瑞士表说都快七点了,忽然你走来

步雨后的红莲,翩翩,你走来

像一首小令

从一则爱情的典故里,你走来”

“等你,在雨中,在造红的雨中”,一个“等你”何等深情,况又是在雨中?天将晚了,因为“蝉声沉落,蛙声升起”,那痴情的男儿是不是正在望着绚丽的天际,望着一池火红的荷花,在痴痴的想?在痴痴的盼?这将暮未暮的美丽时分,这诗一般、梦一样的等待啊。

等待,在许多的文人笔下是焦急的就,漫长的。《诗经。静女》中的小伙儿被姑娘“爱而不见”弄得“搔首踯躅”;辛弃疾则“众里寻她千百度”。而咱们的余光中却如此平静,静静的等,静静的看,在等待同凝视中,竟感觉“你来不来都一样”。是对姑娘无所谓么?是爱的不够程度么?不!是因为那一池红莲“每朵都像你”。既然有一池的红莲相伴,既然一样的婷婷,一样的雅致,一样柔媚,在诗人眼中,“你”就是莲,莲便是“你”,那么这种等待又怎会漫长?对“你”的盼望与对莲的衷爱本就是一体的。中国人喜爱隔雾看花,因为颇具朦胧。作者更有韵味,他是“隔着黄昏,隔着这样的细雨”的凝望。于是这美丽不可多得的瞬间便定格成了永恒。“刹那,永恒。永恒,刹那”。三个“刹那”,三个“永恒”,相对的概念,哲理的统一,让人觉得字字是心迹,字字是誓言,但又决不落俗。

诗人的等待中充满了幻想的幸福。痴等的小伙儿想到了伊人的清芬,“摇一柄桂桨,在木兰舟中”;想到了伊人的小手,而那手又是“应该采莲的手”。《汉乐府》说:“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你想想,诗人的“你”应去采莲,那是多么可怜可爱的江南小女儿;诗人的“你”的手应去采莲,那弄莲子的手又该多么玲珑、纤长。

多少时间过去了?仿佛已经等待了千年,星儿已从“吴宫”飞到了“科学馆”,“耳坠子般的悬着”,“瑞士表说都快七点了”。忽然你走来,“像一首小令,从一则爱情的典故里,你走来”,依旧那么芬芳,那么淳美。钟情的小伙儿等到的姑娘带着她的款款深情走来了,但我们始终不能一睹她的芳容,可我们又能说些什么呢? “丹青不是无完笔,写到纤腰已断魂”,绵绵此情,个中滋味,还是让读者自己品味吧。

余光中是现代古典派诗人,善博采众家。《等你,在雨中》,可谓诗中有画,画中有诗。它有着杜牧的清绝,姜白石的深情;含着李贺的瑰丽,李商隐的情才。这首诗将刹那与永恒想交叠,在红莲的芬芳绚丽中烘托诗人的一往情深,烘托了中国问换的深情优美。

参考资料:《等你,在雨中》赏析 梧桐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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