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名的理发店什么意思啊?

如题所述

废名是一个人
一下是他的信息
废名的狂是出了名的。有很多关于废名狂的故事,耳熟能详。比如,他和熊十力是老乡、好朋友,但一个以佛自居,与己不合者即是谤佛;一个恃才傲物,自号“十力熊菩萨”,在学术问题上便经常龃龉争吵。一天,废名在熊家与熊十力穿着单衣单裤,讨论东晋高僧僧肇的学说,免不了一番争吵。两个人越争声音越大,突然没有声音了,旁人一看,原来两人扭打在一块,脖子都被对方的手卡住,发不出声来。一会儿,废名气哄哄地出门回家了。换了一般人,还不恩断义绝,日后待我挑你学术的脚筋、泼你人格的污水。好在废名没有生活在当代,他们不怕丢面子,敢于拿出抱腰摔腿的三脚猫功夫,却学不会那些落井下石的阴损暗招。第二天,废名又乐呵呵地来熊家喝茶聊天。最好朋友兼最佳对手是人生轩轾的最高境界,是惺惺相惜的不朽佳话。
  1943年,废名父亲去世,请熊十力撰写碑铭,熊十力赞曰:“无奇可称而实下之至奇也。”寻常人家,无奇可称;而忽忽冒出废名这样的顶尖人才,不亦至奇乎!可即便如此,废名对熊十力的很多观点还是不卖账,熊十力送他一本刚出的新书《新唯识论》,废名看了大不以为然。他花三年功夫写成《阿赖耶识论》,匡谬熊十力,捅破进化论。阿赖耶识,又称藏识,是印度佛教唯识宗的基本教义,所谓唯识就是世界和自我仅为心的综合。藏识内在于世界所有的现象中,它与种子相似,而由藏识派生出来的现实现象就好比果实。因此,藏识包含了一切将要形成的事物。熊十力认为,万法唯识是对的,但现象和事件不由藏识派生,而是本体的自然呈现,本体与现象不二。废名反感这种形而上的玄学立场,那时他正住在老家,他认真观察农夫播种以及种子生成植物、结果的全过程,他打了一个很妙的比喻:“眼耳鼻舌身意六识如流水之波,而阿赖耶识如水流。”没有水流,何来流水之波呢?
  废名对自己这部书非常有信心,他在前言开篇就说:“世间无人比我担负了更艰难的工作,世间艰难的工作亦无人比我做的更善巧。”1947年,废名对僧人一盲说:“我的话如果错了,可以让你们割掉舌头。”两年后,马克思主义占据中国意识形态的主导地位,废名把《阿赖耶识论》兴冲冲地拿给刚从国外回来的卞之琳看,自以为“正合马克思主义真谛”。
  他的很多名学生,如汤一介、乐黛云等都曾回忆废名在讲台上的卓言异行。比如,他给学生讲鲁迅的《狂人日记》,劈头便说:“我比鲁迅了解《狂人日记》更深刻。”首先他肯定了《狂人日记》,然后自信他是《狂人日记》的超级读者,他有非凡的再创造力。“他不大在意我们是在听还是不在听,也不管我们听得懂听不懂。他常常兀自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中。上他的课,我总喜欢坐在第一排……现在回想起来,这种类型的讲课和听课确实少有,它超乎于知识的授受,也超乎于一般人说的道德‘熏陶’,而是一种说不清楚的‘感应’和‘共鸣’。49年后,这样的课当然难于存在,听废名先生课的人越来越少,他曾讲得十分精彩的‘李义山诗的妇女观’终于因为只有三个学生选修而被迫停开了”。(乐黛云《我在北大中文系——1948》)
  废名的狂决不是轻狂,而是有所为有所不为,表现为一种坚定的学术操守和人格风范,表现为敢于对不符合自己内心原则的事说“不”。即便与他情同父子的周作人,任伪北大校长期间,曾写信请他回北大任教,他没有答应,宁愿在黄梅教初中生。当初,在刚硬的鲁迅和温婉的周作人之间,他毅然选择了温婉的周作人;现在,在儒师周作人和汉奸周作人之间,他断然拒绝了汉奸周作人。这才是特立独行的废名。
  废名在北大任教期间还拒绝过另一位汉奸胡兰成。胡兰成的才气也是很有名的,他写了一封信给废名,提到佛经的美在中国诗词中都有。废名回了一信,说“佛理宁是与西洋的科学还相近”。胡兰成见废名当自己幼稚,只好息了结交之念。能与熊十力掰腕子的废名怎么会瞧得起胡兰成的小聪明?我读过胡兰成的《禅是一枝花》,粗浅如同儿戏,要是给废名瞅到,不痛骂他一顿才怪。
  狂放必为世所不容,狂放必寂寞孤独,“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这是社会生活的铁律。狂放者如果没有隐逸之心,就会在社会政治的铜墙铁壁上碰得头破血流。于是,废名便有一颗隐逸之心。
  在身体安顿上,他隐于偏僻之地,从1927年冬天开始,他卜居京郊西山的正黄旗村,写出了代表作《莫须有先生传》;抗战期间,他因母圆寂返乡,索性携家人住到城外,奔波流徙近十年。
  在职业生涯上,他安于教席讲坛,在北大上课,很少去参加那些轰轰烈烈的文学活动。他最大的文学活动是在恩师周作人指挥下,与冯至一起创办《骆驼草》杂志,但仅办了半年即因冯至出国而停刊。住在黄梅乡下时,他同样拿起教鞭,认真敬业地教授着中小学生。教师是废名一生的职业。
  在文学创作中,他更是没有附和能带来大红大紫的杂文、幽默小品和鸳鸯蝴蝶派,而是独辟蹊径,披开政治的风云和运动的帘幕,拐入一条曲径,悠悠踱进另一片幽胜,那里有明媚的山光水色,有纯真的孩童稚女,有浓郁的佛理禅昧。当然,更重要的是,有废名如春水秋月的才情,深会自然的真趣,用隐逸的身影铺展开一片诗画般的化境。
  但废名的隐不全然是出世的,他总有入世的思想。废名是一个有着积极人生态度的人。他把北京西山的居所命名为“常出屋斋”,一点也不自闭;住在黄梅乡下,时有日军进村骚扰,废名多次挺身而出,力救百姓,受乡邻称颂不已。在黄梅初级中学担任英语老师,他三度为毕业生的同学录作序,言辞恳赤,垂诲殷殷,可见其深切婆心,如“天下事的价值都不在事的本身,在乎做这事的一点心,便是敬其事之心”。即便在北京那样的新文化运动中心,废名也是热心的,周作人、俞平白、梁遇春、程鹤西、朱英诞、林庚等无论名家,抑或新手的著作里,都留下过他的序跋。就像废名狂放在隐逸里,其隐逸在狂放里一样,他的热烈常躲在冷傲的后面,其冷傲往往只是热烈的一道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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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3-09-07
不知道他有这个作品,

废名,(1901-1967)原名冯文炳,曾为语丝社成员,师从周作人的风格,在文学史上被视为京派代表作家。1929年出版的《竹林的故事》是他的第一本小说集,属乡土文学。废名的代表作有长篇《桥》及《莫须有先生传》、《莫须有先生坐飞机以后》等,后两部更在诗化的追求中透露出对现实荒诞的讽刺。废名的小说以“散文化”闻名,他将周作人的文艺观念引至小说领域加以实践,融西方现代小说技法和中国古典诗文笔调于一炉,文辞简约幽深,兼具平淡朴讷和生辣奇僻之美。这种独特的创作风格被誉为“废名风”,对其后的沈从文等京派作家产生了一定影响,甚至在40年代的汪曾祺身上,也可以找到他的影子。废名是个名气很大的作家,但读他作品的人却不多,因为他的文章曾被人们认为是第一的难懂,只有周作人和俞平伯是他的知音。他写的都是大部分人摸不着头脑的丈二散文,这又使一小部分人越发地想站到板凳上去摸它。废名承认他在写作表现手法上是“分明受了中国诗词的影响,写小说同唐人写绝句一样,不肯浪费语言。”
   就废名的艺术本质而言,他实实在在是一位诗人。他的人生理想与艺术追求似乎都是诗化的。其苦心孤诣的艺术追求使他在20世纪30年代成为颇具影响的“京派”代表作家。他名气很大,他在艺术上的苦苦追求得到的却是半个多世纪的寂寞。
第2个回答  2013-09-07
废名是一个人
第3个回答  2013-09-07
无意义的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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