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与林徽因是朋友还是什么

如题所述

说是仇敌。林徽因与冰心的祖籍同为福州,算是同乡。二人的丈夫梁思成和吴文藻是清华住一个宿舍的同学,算是真正的同窗。由于梁思成遭遇车祸腿部受伤,比吴文藻晚了一年出国留学。1925年暑期,已是恋人关系的冰心与吴文藻,到康奈尔大学补习法语,梁思成与林徽因也双双来到康奈尔大学访友。于是两对恋人在绮色佳美丽的山川秀水间相会,林徽因与冰心还留下了一张珍贵的生活照。有人认为,这是林徽因与冰心“作为友情的纪录”。想不到返国后,二人公开结怨并成为仇敌。

  当时住在京城北总布胡同一个四合院内的梁思成、林徽因夫妇,周围聚集了一批中国知识界文化精英,如诗人徐志摩、哲学家金岳霖、政治学家张奚若、物理学家周培源、考古学家李济、文化领袖胡适、作家沈从文和萧乾等,自美国来华的学者费正清、费慰梅夫妇也加入了进来。这些学者与文化精英常常在星期六下午,陆续来到梁家品茗,坐论天下事。每逢相聚,风华绝代、才情横溢的林徽因思维敏锐,擅长提出和捕捉话题,具有超人的亲和力和调动客人情绪的本领。梁家的交往圈子影响越来越大,形成了20世纪30年代北平最有名的文化沙龙,时人称之为“太太的客厅”。对于这个具有国际俱乐部特色的“客厅”,曾引起过许多知识分子特别是文学青年心驰神往。但也有人颇不以为然者,其中之一便是冰心。

  1933年10月,已在文坛成名的冰心写了一篇《我们太太的客厅》的小说,于天津《大公报》文艺副刊连载。小说一发表,就引起平津乃至全国文化界的高度关注。文中,无论是“我们的太太”,还是“客厅”中的诗人、哲学家、画家、科学家、外国的风流寡妇,都有一种明显的虚伪、虚荣与虚幻的鲜明色彩,这“三虚”人物的出现,对社会、对爱情、对己、对人都是一股颓废情调和萎缩的浊流。冰心以温婉加调侃的笔调,对此做了深刻的讽刺与抨击。金岳霖后来曾说过:这篇小说“也有别的意思,这个别的意思好像是30年代的中国少奶奶们似乎有一种‘不知亡国恨’的毛病”。

  当时尚是一名中学生,后来成为萧乾夫人的翻译家文洁若在《林徽因印象》一文中说:“我上初中后,有一次大姐拿一本北新书局出版的冰心短篇小说集《冬儿姑娘》给我看,说书里那篇《我们太太的客厅》的女主人公和诗人是以林徽因和徐志摩为原型写的。徐志摩因飞机失事而不幸遇难后,家里更是经常谈起他,也提到他和陆小曼之间的风流韵事。”

  对于冰心冷不丁射来的子弹,林徽因的反击方法比较特别,据与林过从甚密的作家李健吾回忆说:“我记起她(林徽因)亲口讲起一个得意的趣事。冰心写了一篇小说《太太的客厅》讽刺她,因为每星期六下午,便有若干朋友以她为中心谈论种种现象和问题。她恰好由山西调查庙宇回到北平,带了一坛又陈又香的山西醋,立即叫人送给冰心吃用。”从此,二人结怨并成为仇敌。

  抗战期间,流亡西南的林徽因与冰心同在昆明住居了近三年,且早期的住处相隔很近(冰心先后住螺蜂街与维新街,林住巡津街),步行只需十几分钟,但从双方留下的文字和他人的耳闻口传中,从未发现二人有交往的经历。倒是围绕冰心的这篇小说与徐志摩之死又滋生了一些是非恩怨,且波及后辈,这可能是冰心与林徽因当时都始料不及的。

  徐志摩遇难后,冰心给梁实秋的信中关于徐的部分是这样说的:“志摩死了,利用聪明,在一场不人道、不光明的行为之下,仍得到社会一班人的欢迎的人,得到一个归宿了!我仍是这么一句话,上天生一个天才,真是万难,而聪明人自己的糟蹋,看了使我心痛。志摩的诗,魄力甚好,而情调则处处趋向一个毁灭的结局。”“人死了什么话都太晚,他生前我对着他没有说过一句好话,最后一句话,他对我说的:‘我的心肝五脏都坏了,要到你那里圣洁的地方去忏悔’’我没说什么,我和他从来就不是朋友,如今倒怜惜他了,他真辜负了他的一股子劲!谈到女人,究竟是‘女人误他?’还是‘‘他误女人’也很难说。志摩是蝴蝶,而不是蜜蜂,女人的好处就得不着,女人的坏处就使他牺牲了。到这里,我打住不说了!”

  冰心所暗示的“女人”是谁呢?想来冰心与梁实秋心里都心照不宣,不过世人也不糊涂。在徐志摩“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灵魂之伴侣”的鼎盛时期,与他走得最近的有三个女人,即陆小曼、林徽因、凌叔华。而最终的结局是,陆小曼嫁给了徐志摩,林徽因嫁给了梁思成,凌叔华嫁给了北大教授陈西滢。

关于徐志摩与凌叔华的关系,当年在圈内和坊间并未传出有与情爱相关的桃色新闻,凌叔华后来也曾公开表白道:“说真话,我对志摩向来没有动过感情,我的原因很简单,我已计划同陈西滢结婚,小曼又是我的知己朋友。况且当年我自视甚高,志摩等既已抬举我的文艺成就甚高,在此种种原因,我只知我既应允了志摩为他保守他的遗稿等物,只能交与他的家属小曼,别人是无权过问的。” 尽管凌叔华没有给徐志摩多少“好处”,似乎也未从可考的资料中发现给徐多少“坏处”,因而凌叔华应排除在冰心所说的“女人”之外。那么冰心所指就只能是林徽因与陆小曼。

凌叔华在致友人陈存周的一封信中说:“可惜小曼也被友人忽视了,她有的错处,是一般青年女人常犯的,但是大家对她,多不原谅。”而林徽因之子梁从诫则说:“徐志摩遇难后,舆论对林徽因有过不小的压力。” 如果冰心不是专指林徽因,至少是把林与陆同等相视,而指林徽因的可能性当更大。后来,当梁从诫对一位叫陈学勇的学者谈到冰心时,“怨气溢于言表”。陈说:“柯灵极为赞赏林徽因,他主编一套‘民国女作家小说经典’丛书,计划收入林徽因一卷。但多时不得如愿,原因就在出版社聘了冰心为丛书的名誉主编,梁从诫为此不肯授予版权。”

林徽因与冰心公开结仇,表面上缘于一篇小说,不过就二人的性格而言,即便是没有这篇小说作为导火索,结怨也似乎是注定的,除非她俩毫无交往、毫不相识。林徽因与冰心均为一代杰出女性,但性格、气质乃至处世态度、人生哲学等则很不相同,二人共同生活在一个文化学术圈内,各自心比天高,看对方不顺眼且最终由朋友成为仇敌则成为一种必然。
说实话这没有什么对错,林徽因和冰心都是杰出的知识感性的优秀女性,只是价值观不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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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20-12-27
冰心和林徽因,同为福建籍,都是诗人,在当时的文化圈里都很有魅力,有许多共同的朋友,两人的夫君吴文藻和梁思成还是清华的同事。两人低头不见抬头见,按理说两人做到和睦相处应该不难,让人料不到的是,两人却是有着芥蒂和积怨的。
  林徽因以一位才女的形象渐进人们的视线,而且她在建筑界功绩卓著,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徽的设计者;令人称奇的是她在文学界也留下了传世杰作,虽然数量不多,但足以与现代诸多知名作家比肩,除此而外她那高贵的出身、显赫的家世、出众的容貌与气质、细腻的心思与才情都为她的生平涂抹上了一层神秘的光彩。赢得可许多男性精英的爱慕、尊敬甚至崇拜。但在上层知识女性中,她几乎是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后来梁思成的外甥女吴荔明在她所著的《梁启超和他的儿女们》一书中,也毫不避讳地说,林徽因和亲戚里众多女性相处不谐,只与吴荔明本人的母亲梁思庄(梁思成胞妹)没有芥蒂。
  林徽因个冰心的积怨又从何而起,难道仅仅因为林徽因的女性朋友少?林徽因与冰心的芥蒂应当是从冰心的小说《我们太太的客厅》开始。
  梁思成和林徽因一家搬到北平的总布胡同的四合院后,周围很快聚集了一批当时中国知识界的文化精英,如徐志摩、金岳霖、周培源、胡适、朱光潜、沈从文等。这些学者与文化精英聚集梁家,品茗坐论天下事,好不热闹。据说当时林徽因在其中谈古论今,皆成学问。慢慢地,梁家便形成了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北平最有名的文化沙龙,时人称之为“太太的客厅”。
  据说冰心的小说《我们太太的客厅》影射的就是梁家的“太太的客厅”,冰心在小说中写道:“我们的太太自己虽是个女性,却并不喜欢女人。她觉得中国的女人特别的守旧,特别的琐碎,特别的小方。”又说:“在我们太太那‘软艳’的客厅里,除了玉树临风的太太,还有一个被改为英文名字的中国佣人和女儿彬彬,另外则云集着科学家陶先生、哲学教授、文学教授,一个‘所谓艺术家’名叫柯露西的美国女人,还有一位‘白袷临风,天然瘦削’的诗人。此诗人头发光溜溜地两边平分着,白净的脸,高高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态度潇洒,顾盼含情,是天生的一个‘女人的男子’。”而林徽因就有一个学名叫再冰,小名叫冰冰的女儿,而小说中的女儿名曰“彬彬”。
  不仅仅这样,冰心还在《我们太太的客厅》中写道:“这帮名流鸿儒在‘我们太太的客厅’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尽情挥洒各自的情感之后星散而去。那位一直等到最后渴望与‘我们的太太’携手并肩外出看戏的白脸薄唇高鼻子诗人,随着太太那个满身疲惫、神情萎靡并有些窝囊的先生的归来与太太临阵退缩,诗人只好无趣地告别‘客厅’,悄然消失在门外逼人的夜色中。整个太太客厅的故事到此结束。”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写的是谁。萧乾夫人文洁若后来在《林徽因印象》一文中说:“我上初中后,有一次大姐拿一本北新书局出版的冰心短篇小说集《冬儿姑娘》给我看,说书里那篇《我们太太的客厅》的女主人公和诗人是以林徽因和徐志摩为原型写的。徐志摩因飞机失事而不幸遇难后,家里更是经常谈起他,也提到他和陆小曼之间的风流韵事。
  冰心用看似温婉和调侃的笔调娓娓道来,实则却是在进行讽刺和抨击。哲学家金岳霖后来曾说过:这篇小说“也有别的意思,这个别的意思好像是三十年代的中国少奶奶们似乎有一种‘不知亡国恨’的毛病”。
  林徽因是何等聪明之人,冰心的公开讥讽,聪明而孤傲的林徽又怎能容忍,“结怨”势在必然。与林徽因交往甚是密切的作家李健吾在评价林徽因的性格特征时说:“绝顶聪明,又是一副赤热的心肠,口快,性子直,好强,几乎妇女全把她当作仇敌。”
  于是,好强的林徽因送了冰心一坛醋。李健吾还在文章里说过:“我记起她(林徽因)亲口讲起一个得意的趣事。冰心写了一篇小说《太太的客厅》讽刺她,因为每星期六下午,便有若干朋友以她为中心谈论种种现象和问题。她恰好由山西调查庙宇回到北平,带了一坛又陈又香的山西醋,立即叫人送给冰心吃用。”
  从各种资料来看,冰心确实写过《我们太太的客厅》一文,并且此文从1933年10月27日开始在天津《大公报》文艺副刊连载。这年的10月,林徽因与梁思成、刘敦桢、莫宗江等人赴山西大同调查研究古建筑及云冈石窟结束,刚刚回到北平。因此,送醋之事应有一定依据。
  1938年之后,林徽因与冰心同在昆明住居了近三年,且早期的住处相隔很近,步行只需十几分钟,但从双方留下的文字和他人的耳闻口传中,从未发现二人有交往的经历。
  冰心直接提到林徽因的文章,仅能在晚年的一篇中寻得零星几笔:“1925年我在美国的绮色佳会见了林徽因,那时她是我的男朋友吴文藻的好友梁思成的未婚妻。”不过是男友的好友的未婚妻而已,关系交代得如此简单,不免显得口气冷淡。但冰心在介绍其他女作家时,却充溢着情感,不至于这般冷淡。林徽因直接议论冰心的文字,只在她写给费慰梅、费正清的信中有过一段话,但林徽因对冰心的名字在英文信中译成Icy Heart。Icy Heart在英语中显然不是褒义词。以林徽因让人折服的英文水平,至于犯这样的错误吗?
  李健吾后来对《我们太太的客厅》一文引发的那些事总结说:林徽因与冰心之间“她们是朋友,同时又是仇敌”。导致这种情形的原因,则是“她(林)缺乏妇女的幽娴的品德。她对于任何问题(都)感到兴趣,特别是文学和艺术,具有本能的、直接的感悟。生长富贵,命运坎坷,修养让她把热情藏在里面,热情却是她生活的支柱。喜好和人辩论——因为她热爱真理,但是孤独、寂寞、抑郁,永远用诗句表达她的哀愁”。
  另有傅斯年上书,请求政府接济战时陷于困境的梁家,其中提到林徽因时说:“其夫人,今之女学士,才学至少在谢冰心辈之上。”林徽因读过原信,感慨万千,在致函傅斯年感谢时说:“尤其是关于我的地方,一言之誉可使我疚心疾首,夙夜愁痛。”看来,傅斯年的赞词或许正点中了林徽因的关键穴位。
  1955年51岁的林徽因已乘鹤西去,1999年99岁的中国文坛祖母冰心,也撒手人寰。逝者如斯,是友是敌也许都早已不重要。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第2个回答  2013-09-03
是朋友!
第3个回答  2013-09-03
仇人
第4个回答  2013-09-03
冰心嫉妒林徽因的才情。本来是没有敌意的。直到冰心写了《太太客厅》,讽刺了林徽因身边所有的人(徐志摩、金岳霖、胡适、沈从文、郁达夫等人都在内),包括林徽因,甚至是她的女儿之后。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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