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红楼梦”第三四回的随感

如题所述

    第三回    托内兄如海酬训教  接外孙贾母惜孤女(贾敏死后贾母欲姐黛玉进京,正巧朝廷起复旧人,贾雨村托林如海找关系欲回官场,如海正好让他送女儿进京,并为他打点好关系,使他重新为官。)

    第四回    薄命女偏逢薄命郎  葫芦僧乱判葫芦案(贾雨村上任接到案子,旧时的恩人甄士隐被拐的女儿英莲被冯渊相中,中途却被拐子又卖于薛蟠,二人争执薛蟠打死了冯渊,贾雨村为了自身利益胡乱结案。)

    这两章其实就是通过了贾雨村吧主角送进了贾家,正式展开了女主即将开始的悲惨一世 ,另外通过贾雨村的所作所为也显示了他不止趋炎附势还忘恩负义,从侧面印证了如此世态炎凉下黛玉一个小小的即将成为孤女的小女子,又怎么可能在偌大的贾家过得顺遂?

《红楼梦》,中国古典四大名著之首,清代作家曹雪芹创作的章回体长篇小说[1] ,又名《石头记》《金玉缘》。此书分为120回“程本”和80回“脂本”两种版本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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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7-11-29

父亲终于没能挺住,英年早逝(实则是饿死)于所谓“三年大饥荒的最后一年。留给我的遗产是他读过的若干书籍,任由我这小小少年捧读自学。其中那部清末版的《饮水词笺》是我最爱之一,至今回顾其主要原因或是由于作者纳兰容若的词作内容,多是以悲情和愁绪为主题;且多情如幻,哀感蚀骨,艳绝人寰;况又不经雕饰,全无绮丽言语,韵味凄苦悲凉,久读实则很伤人心!而这,又恰好与当年我这小小少年郎与寡母愁苦度日的境遇极相契合,因之则偏爱纳兰容若及他的传世不朽之作《饮水词笺》。

当我逐渐长成之后,迫于尽早独立谋生并赡养母亲的需要,于是在无奈之下便将《饮水词笺》置之于脑后极少阅读。如今虽逾古稀之龄,却衣食无忧,这才找出那本纸张完全泛黄且几近腐烂的《饮水词笺》,重读并赏析,顿感与半个多世纪前读它时的心情迥异。

先父生前曾训示:读纳兰词,你必先精读其开篇之首作,即那阕小令《忆江南-情恨因谁》——

“昏鸦尽,小立恨因谁?飞雪乍翻香阁絮,

轻风吹到胆瓶梅。心字已成灰。”

说实话,当时虽有母亲指点,我也仅读懂其中之悲情与我当时的生活环境相近,却不能深谙小令中所包涵的诸多含意。如今重新研读,似有一些较深层面的感悟心得涌出。

“昏鸦尽,小立恨因谁?飞雪乍翻香阁絮,轻风吹到胆瓶梅。心字已成灰”中的“昏鸦尽”三个字,真是言简意阂地为全篇渲染出了“悲愁与不祥”之气氛。古人在写诗词中的飞鸟时,多是采用金衣、乌鸦等鸟名来表情达意,那是因为古人将乌鸦视为不详之鸟的原因。其实,用乌鸦入境作点睛之笔者,也颇多佳句浮现纸面。比如马致远的“枯藤老树昏鸦”等,因而不可一概而论。

但容若以“鸦”入境,就显得气势非凡,他人实难同日而语。容若开句呤出“昏鸦尽”,他是在说,已到黄昏时分,乌鸦都飞散尽了;接下来他又慨叹地自问:“小立恨因谁?”其意思是指,我独自站立在此地?心中究竟是在怨恨谁呢?然后,他又自答道:“飞雪乍翻香阁絮,轻风吹到胆瓶梅。”他是在说,自己看到眼前的雪,突地翻飞飘落起来,宛若那晚风在轻轻的吹拂着、抚摸着插在胆瓶(即花瓶)里盛开着的梅花。于是容若结论般唱道:“心字已成灰。”这是在表达,他顿生心已变成了灰烬般的伤感。

这是描写在冬季黄昏的飞雪中,他一人于堂前临风独立,看到眼前的景物使他的内心世界顿时就变得愁绪缕缕。不过在这阕小令中他将“胆瓶”与“心字”紧扣在一起,实则更加出神入化地暗示出,此时此地的他是多么地黯然神伤啊!

后世之人评说此词,必定各有心得;今人则更不必强求一致,按各自的生存环境去解读容若当时填此小令时的心境,又未尚不可呢?

不过,对于纳兰容若此人的综合概评,我比较倾向于王静安在他的《人间词话》中称纳兰容若为“北宋以来,一人而已”之说。风流倜傥、学富五车的乾隆皇帝,也曾把纳兰容若比喻为《红楼梦》中贾宝玉的原型,我亦觉得很是切贴。

[鉴赏] 

如果把赠帕和题诗孤立地看作是男女私相传递信物和情书,这是十分肤浅的。尽管也可以把它说成是违反传统礼教的行为,但总不免使它落入才子佳人“私订终身”的窠臼。况且,孤立起来看,诗也就显得内容贫乏了,因为它除了写自己哭哭啼啼的伤感外,也没有讲什么别的。这三首诗在小说中的作用,全在于联系宝玉挨打这件事,表明宝、黛之间的关系完全不同于他人。只有将它放在具体的情节中,对比宝钗、袭人的不同态度,才能看出宝、黛的互相同情、支持。宝玉被打得半死,宝钗来送药时虽然也露出一副怜惜的样子,但心里想的却是“你既这样用心,何不在外头大事上做工夫,老爷也欢喜了,也不能这样吃亏”,还“笑着”说“你们也不必怨这个,怨那个,据我想,到底宝兄弟素日不正,肯和那些人来往,老爷才生气的。”处处卫道,处处维护贾政,实际上是用所谓“堂皇正大”的话把宝玉教训了一顿。袭人则乘机在王夫人面前进言,大谈宝玉“男女不分”,“偏好在我们队里闹”和“君子防未然”的道理,从中挑拨宝、黛关系,建议“叫二爷搬出园外来住”。她的话吓得王夫人“如雷轰电掣的一般”(据戚序本),并骗取了王夫人的宠信,为后来抄检大观园作好了充分的舆论准备。正是在这种情况下,作者写了宝、黛的相互体贴、了解和黛玉的一往情深、万分悲痛,带便也写了宝玉身边唯一足以托付心事的忠诚信使——晴雯,这都是大有深意的。只要细读书中的文字(在这一节上,程高本窜改颇多),自不难理解作者的用心。其次,“还泪债”在作者艺术构思中是林黛玉悲剧一生的同义语。要了解“还泪债”的全部含义,当然最好读曹雪芹原来所写的黛玉之死的情节,但这我们已看不到了。不过,作者的写作有一个规律,多少可以帮助弥补这个遗憾,即他所描写的家族或人物的命运预先都安下了伏线,露出了端倪,有的甚至还先有作引的文字。描写小说的主要人物林黛玉,作者当然更是先有成竹在胸,作了全盘安排的。在有关黛玉的情节中,作者先从各个方面挖好渠道,最后都通向她的结局。这三首绝句始终着重写一个“泪”字,而这泪是为她的知己宝玉受苦而流的,它与黛玉第一次因宝玉摔玉而流泪,具体原因尽管不同,性质上却有相似之处——都为脂评所说的知己“不自惜”。这样的流泪,脂评指出过是“还泪债”。但好久以来,人们形成了一种看法(续书起了很大的作用),以为黛玉总是为自身的不幸而伤感,其实,宝玉的不幸才是她最大的伤痛。为了宝玉,她简直毫不顾惜自己。宝玉挨打,她整天地流泪,“任他点点与斑斑”。这还算不了什么,第五十七回紫鹃诳宝玉说黛玉要回苏州去了,作者写宝玉急成痴呆病外,还着力写了黛玉的反应:“黛玉一听此言,李妈妈乃是经过的老妪,说(宝玉)不中用了,可知必不中用,‘哇’的一声,将腹中之药一概呛出,抖肠搜肺、炽胃扇肝的痛声大嗽了几阵,一时面红发乱,目肿筋浮,喘的抬不起头来。紫鹃忙上来捶背。黛玉伏枕喘息,半响推紫鹃道:‘你不用捶,你竟拿绳子来勒死我是正经!’”这虽不直接写还泪,但仍与还泪是同样性质的。“眼空蓄泪泪空垂,暗洒闲抛却为谁?”诗中提出这个问题,为“还泪债”定下了基调。我们之所以说续书写黛玉之死违背作者原意,不但因为续书把“泪尽夭亡”写成黛玉在受到重大精神刺激下反而没有眼泪了(其实应该是终日眼泪不干,终于与生命一起流尽,否则,也就用不着说她是“泪尽夭亡”),更主要的还是续书所写改变了原作者定下的黛玉精神痛苦的性质,把她对宝玉的爱和惜改变为怨和恨,因男子负心(其实是误会)而怨恨痛苦。这没有什么新鲜,俗滥小说中可以找到成千上万,任何一个平庸的女子都会如此,这样的结局怎么也不能算是绛珠仙子报答了神瑛侍者甘露灌溉之惠。同时,误会的至死不得释,实际上也否定了宝黛两人是有共同思想基础的真正知己。说续书者用“粱祝”的套子写宝黛悲剧,其实还大大不如,梁祝的误会倒是在楼台相会之后很快就得到消除的。《红楼梦》的续作者对黛玉愿为知己受苦、而自己“万苦不怨”的精神境界却丝毫也没有理解。与这三首突出写“泪”的绝句有关的几回情节,很象是后来宝黛悲剧的一次小小的预演。从第三十二到三十四回中有不少细节和对话,都可以看出作者在对未来的悲剧结局作暗示。此外,诗中用“湘江旧迹”之典,若孤立地从这几回情节看很象是胡乱堆砌,因为除了与“泪”有关外,其他方面都不甚切合。娥皇、女英泣舜是妻子哭丈夫,她们泪渍斑竹后是投水殉情而死的(《水经注》则谓她们“溺于湘江”)。前人用此事多写生死之别,如李白著名的《远别离》诗即用此故事写远别离之苦。这些,与宝哥哥被打屁股、林妹妹为之而哭泣似乎拉不到一起去。但如果把这三首诗当作后来悲剧情节的前奏曲来看,那么,用这个典故就完全可以理解了。

[说明] 

宝玉遭贾政毒打,昏睡中听到悲切之声,醒来知是黛玉,“只见她两个眼睛肿得桃儿一般”,就推说自己疼痛是假装的,安慰她一番。黛玉走后,宝玉心里惦念,设法支开袭人,命晴雯以送两条旧绢帕为名去看黛玉。黛玉领会其意,十分激动,便提笔在帕上题了这三首绝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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