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的具体事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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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鲁迅三篇(原创)
纪念鲁迅
我对鲁迅先生带着敬意的偏爱,是我的家人和朋友们都知道的。他们常取笑我“生不逢时,恨不早生七十年,得投鲁迅门下。”我往往只一笑置之,就算默认了吧!
然而,我们现在的纪念,他却永远也不会知道。先生一生为中国寻找出路耗尽了心血,新中国的成立,他却等不及了!“出师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泪满襟!” 鲁迅研究专家夏明钊先生说:“每每想起鲁迅只活了56岁,就总不免引起我一腔悲愤来;却又想,这于鲁迅也许更合适:他也确实需要休息了!”
的确,先生的一生是太苦,太累了。他几乎是为永无休止的工作累死的,只因为他太认真了。夏明钊说:“鲁迅又是一个真人。鲁迅曾这样评说韦素园:”他太认真,虽然似乎沉静,然而他激烈。认真会是人的致命伤么?至少那时以至现在,可以是的。一认真,便容易趋于激烈,发扬则送掉自己的命,沉静着,又啮碎了自己的心。‘说的是韦素园,其实,何尝不是鲁迅夫子的自道?“
鲁迅先生对于青年的爱,尤其地表现着他舍得认真。这些事迹,每每令我忍不住潸然泪下。他的生活是异样的清苦和节俭的,省下的钱大半都帮助了有困难的青年。有一次帮助李霁野交学费,借给他近百元,数次还钱,他都因李霁野并无余裕而不肯收,后来终于还他时,鲁迅先生却写信表示感谢!
除了金钱上的帮助,在生活上他也无微不至地关怀着青年,这样的事例是举不胜举的。有人说,鲁迅是一支蜡烛,为了照亮别人,燃烧了自己。我说,他不仅是一支蜡烛,还是一支红烛,为了中国,为了帮助人们,只有流血,没有流泪。先生对于青年们的教导和帮助,不但在精神上、物质上,而且几乎是贡献着自己的血肉的!李霁野访问鲁迅的时候,就曾“见他神色不好,问起来,他并不介意地回答道:“昨夜校长虹的稿子,吐了血。”尚钺在《怀念鲁迅先生》一文中说道,鲁迅已经病了两三天,仍一个字一个字的校稿。“我看着校样,先生对我们这辈青年负责的精神,是深深地使我感着苦痛了。我从来不曾校对过,现在看见这个校样,使我知道了,我的漆草字体是如何经常在苦恼着‘手民’和先生,消磨着手民和先生的宝贵生命和时间。但先生从未向我吐露过半句要我把字体写得整齐一点,或把稿子重抄一遍……”又曾说:“先生对我的教育太费心机了,太负责任了,为着使我认识我的错误而不伤害我的孩子样的自尊心,却绕尽了曲折婉转的圈子。”肖红也曾在文中写道:“青年人写信,写得太草率,鲁迅先生是深恶痛绝之的。……但他还是展读着每封由不同角落投来的青年的信,眼睛不济时,便戴起眼镜来,常常看到夜里很深的时光。”他的健康就这样被消磨着,而生命便“碎割”在这样的事上。
然而有些受过他“血肉”的青年们,却不明白他的为青年,为中国的苦心,对他的牺牲毫不珍惜。岂但不珍惜呢,有的人甚至利用他,伤害他,意欲从背后打杀他!曾有一个陌生青年寄了一份译文要鲁迅先生校改。但当先生仔细校改了之后,他却报怨说改得太多了。待第二次再寄稿子来,先生便改得少一些。而他却又怪先生改得太少了。还有一个并不太熟的青年,甚至跑到先生住的绍兴会馆,躺到床上,要先生提着靴子去街上找人给他补。他睡了一觉醒来,却怪鲁迅先生补得太慢劳他久等了!便是那位曾为写字太草而不安的尚钺,也曾因听了别人不断地将事实曲解和挑拨离间,而与先生发生抵触,将编配好的《斧背》小说集,从先生编的《乌合丛书》中抽出来,给了别家出版了。后来,他深深负疚地说:“这虽然是一件小事,但给予先生希望的打击是很大的,他感受到他用热爱和希望培养出来的健全的青年的刺伤了。后来,我虽然曾给先生一封恳切说明的长信,表示我对他的误解,但至今仍然是我深心中一个痛苦的伤痕。”
在这些青年中,给先生打击最大的,就是那曾使他吐血的高长虹。高长虹是先生费尽心血一手培养起来,寄予很大希望的青年。然而,他却自立狂飙社,在背后拼命攻击先生。无怪乎先生气愤地说:“我之所以愤慨,却并非因为他们使我失望,而在觉得了他先前日日吮血,一看见不能再吮了,便想一棒打杀,还将肉做罐头卖以获利。”这是怎样的悲哀呀!然而,就是在这样的境地,他依然“经常为青年们校稿、作序、介绍出书,资助金钱,甚至一些生活上的琐碎的事情也乐于代劳。”他说,不能因为一人骗了你,便觉得所有人都是骗子。他常常一边吃药,一边为青年们做事,却没有一句怨言。为了中国,为了中国的新青年,他做出了最大的牺牲!
先生的教育与牺牲,哺育着一代又一代的年轻人成长着,他对于青年的爱,社会的爱,虽然被少数人误解和利用,但依然铭刻在大多数青年们的心上。郑振铎在《永在的温情》中记载了这样一件事:“京平刚刚从鲁迅先生那里得到最大的鼓励,他感激得几乎哭出来。但想不到鲁迅竟这样的突然地去了!……第三天,我在万国殡仪馆门口遇见他(京平),他的嘴唇颤动,眼圈通红。在万国公墓归来后,他给我一封信道:“我的心已经分裂。我从到达公墓时就失去了约束自己的力量,一直到墓石封合了!我竟痛哭失声。先生,这是我平生第一痛苦的事了,他匆匆地瞥了我一眼,就去了——‘“但,先生真的就这样离我们而去了吗?郑振铎说:“他并没有去。他的温情永在我的心头,——也永远在他的一切友人的心上,我相信。”
这样的例子,我还可以不断地举下去,直到亲爱的读者,你,再也不忍看下去为止。但是我却不愿意了!当我重温着我所看到的每一个例子的时候,我都感到心在颤抖,在流血般的生痛!当你们读到我所转述的这些例子的时候,已经远没有我所感受到的深刻,而我,又是从他的朋友和学生们的转述。则曾经亲受过他恩惠的人们,其感受又将如何?!在六七十年之前,中国有一位鲁迅先生,这几乎是一种奇迹。而今天,是没有了,永不再有了!但我们,也不愿再有……“我觉得我们不配有这样伟大的人!”

我为什么景仰鲁迅

记得前些时上网,我的文友青山笑责我久不动笔作文章了。这是真的,记得上学时,以及初毕业的一两年内,仍能每年有几篇文章,至少若干首诗,但现在却不行了,最近的两年来,竟至于几乎没有写过什么东西。
也许真如某些人所说的吧,文学毕竟是有闲者的玩艺。而从九一年之后,家里跌连的发生变故,最近的两年我又忙于家务,真的是连静静想一想的工夫也少有了,而尤其是没有了写文章的心思。
当然不至于一点儿闲空也没有的,但时间零零碎碎,难以好好静下来想一想,写出来。虽有时想写,但一懒,也就滑过去了。所以大抵也就是看书以为消遣了。整本的长篇小说也不大喜欢看,嫌它太长,断断续续的看起来,就不连贯;鲁迅先生的文章却比较合适,每篇都比较短,于闲暇读几篇,颇有味。自毕业之后,随时读一点鲁迅的文章,已渐成为我的一种习惯了。
对于我竟能“随便”读一读鲁迅的文章,我哥哥以为是十分可佩服的。因为现在的年轻人是甚至于课本上学的鲁迅文章他们也往往不能懂得,而我竟能“随便读读”,对鲁迅文章至少是比较能够明白的了。
我以为他这么说是有点儿过奖了。当然,这大半是事实,但我也实在是经历了不下于十年的苦读,才终于达到了能随便读读的程度(虽然于鲁迅文章中不甚明了的地方也还不少)。
我读着鲁迅文章,想起了两三年前(?)当代文坛的一些文豪们,忽然对鲁迅大加口诛笔伐起来,而另外的一些人,尤其是鲁迅研究者们就起来为鲁迅辩解,这一场混战在中国文坛上影响的范围很广,不但一些文学青年也都参预了进来,甚至于连鲁迅究竟写过些什么文章也不甚了然的普通常上网的小青年们,也来七嘴八舌的评论鲁迅了。
那时我也看了一些两面交锋的文字,已经在论战将近尾声之时。看过之后,却觉得这场混战太过可笑了——当然,也多少免不了有些愤然。因为我也是鲁迅先生的忠实信徒之一。但我并没有加入追随论战者的摇旗小卒的行列。我以为这些事不足一辩。王朔只是小丑一个,姑且不论吧,其他人竟大抵还重复着鲁迅先生生前他的论敌所持的观点、所说过的话。这些都不值一驳。而令我心寒的,却是指鲁迅之所以有现在的地位,全是为文化大革命时“XXX”对于他的吹捧。
这一句话之所以给了我很大的震动,因为它至少可以算是说对了一半的,(比如将鲁迅文章选进中学生的教科书,就是为此)虽然也还是一种误解。但是,对于那些不甚了解鲁迅的人们,却很容易以为这话是真的。他们并没有看到鲁迅之所以伟大的地方,他们不理解。至于文化大革命对于鲁迅的曲解所给鲁迅造成的反面作用,他们也并不清楚。
但是,我对此并不说一句话,因为要辩解实在需费很大的力气,只写了一点儿关于鲁迅人格之伟大的纪念文字,后来在鲁迅诞辰一百二十周年纪念的时候,投稿到《四平日报》发表了。但到鲁迅诞辰一百二十周年,对于鲁迅骂的辩的两面,却都已经寂然,只给文坛增加了几本新书,若干谈助而已。
如今已经过了若干年,文坛又复寂然,对于文革与鲁迅的关系,是非功过,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因为时间是公正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鲁迅也还是要显示其本来的面目。
但我还是想辩解两句,即替鲁迅亦替自己。
因为我在《纪念鲁迅》那篇文章的末尾说过这样的话:“在先生希望我们赶快忘了他之后这么多年,我们依然不能将他忘却,依然在为他而争论不休,这难道是先生的悲哀吗?不是,这是我们中国的悲哀!至于那些随意批评先生的人,特别是对于先生根本不够了解,而人云亦云的青年们,我想对他说:“你读过鲁迅先生几篇文章?你看过鲁迅先生多少事迹?你自以为了解他吗?你明白他吗?你想过你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吗?——批评先生,你怎么配!” 于是有我的一个朋友就反问我了:你喜欢鲁迅,难道不是因为XXX的宣传么?你自己又何尝真的懂得鲁迅,这些,难道就是你自己的见解吗?
那时候我就很想回答他几句了,然而,说起来就要涉及我为什么景仰起鲁迅来,真是说来话长了,所以我没有即刻答他。但从此存了说说我为什么景仰鲁迅的心思,直至今日。
现在既然想起了,又恰巧稍有闲暇,所以决定把这经过写出来。一来是给自己和所有喜爱鲁迅的文学青年、文学爱好者们辩护;二来,算是做文章,聊以塞责对我督促很勤的文友的好意。

我刚刚知道世上有一个叫作“鲁迅”的人,还是在我十岁左右的时候。因为我的父亲算得一个文学爱好者,所以家里有许多书,其中就有鲁迅著作的单行本若干。我因曾见父亲读鲁迅的书,所以被好奇心所驱使,也就随便翻开看看。然而奇怪,这一看就着了魔一般喜欢起来了,从此再也放不下。最初我最喜欢的是《狂人日记》和《野草题辞》两篇。那时候我还小,鲁迅文章又写得晦涩难懂,我实在也并不能够理解他的文章主旨所在。但偏不知道为了什么,就是喜欢,对于他的杂文,尤其是与人论辩的几篇文章,更看得津津有味。那时候,我还只看文字,不懂是非的,总觉得鲁迅的话虽然不错,但那一面的观点也并非没有道理。现在回想那时的感受,真是可笑之极,太孩子气了。
为什么就会喜欢上鲁迅的文章,我现在也还觉得有点儿纳闷,我父亲并没有向我鼓吹过鲁迅的好处,也没有给我解释过鲁迅文章的含义,我怎么会无端的喜欢起来了呢?据现在想,大概是因为性格所至,偏喜欢那些直截爽快的文字吧。
等我上了初中的时候,家中原有的鲁迅单行本竟被我的哥哥拿去送了一个要好的同学。那原是我父亲的书,因为我喜欢,就视为我自己的东西了,而忽被我的哥哥拿去送了人,真是气愤之极!但是也无奈何,除了自己生闷气,还能怎么样呢!
紧接着,初中三年我经历了平生最黑暗的一段时光,自己写着不成模样的武侠小说和万分颓废的诗,逃避着现实生活给予我的痛苦。这时,想看鲁迅书,却又没有,渐渐的竟至有些淡忘了。手上只有一本《野草浅释》,就成了我的至爱。也许因为这一本书,正是鲁迅最痛苦的时候所写的,而我这时的心情也差相仿佛(原因当然不同,但我这时哪里计较得了这么多),所以也就更觉得亲切了。其实可以说,直到初三毕业,我对于鲁迅的所有印象和了解,也不过一本《野草》,一篇《狂人日记》而已。那时我尚未景仰鲁迅,当然更料不到他对我日后的人生观产生如此之大的影响。
到我参加中考之时,我手中有了不多的一点儿余钱(那时是怎样的从吃饭、坐车的钱中省出来的呀!),这才下定了决心要买几本鲁迅的书来读。一是为了《野草》给我的感受的余波,二来也是为了扫除哥哥把鲁迅著作送人给我带来的郁闷。而且,我也真喜欢鲁迅那尖利的笔调!
这正是我从初中三年带给我的阴影中挣扎出来的一年!人生观在将成未成之时。我将学习之余少有的一点儿闲暇都用在了攻读鲁迅著作上面了。这时候再读鲁迅的杂文,自然不是小学时候的感受了。我不但因此重新竖立起生活的信心和勇气,而且也更加佩服鲁迅先生对于人生观察之细微及精确。他已经将中国五千年来的历史都已看透,将五千年来的中国人性皆已说完。所以他的话不但适用于那时,现在,且至于将来。他希望自己的文章速朽,而不幸的,偏偏他的文章能够长久的存活。如果真如某些人们所说,鲁迅文章早已过时,那也就无需他们来打倒鲁迅,人们是早已连鲁迅两个字都已不屑提起了。现在之所以令他们念念不忘,偏要来打倒,反适足以证明鲁迅还没有过时,还有存在的价值。
以上这些,全是我自己的感受,与什么什么的宣传都无关。因为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的我所看到的鲁迅,是如此的深刻,伟大。我对于鲁迅文章的感受,自然也绝不是只看过几篇鲁迅文章,甚至于只是在中学课本中见过“鲁迅”二字的人们所能够理解的!
但是,我没有到这“XXX”对于鲁迅先生的宣传的影响么?——当然也不是的。即使那些反对鲁迅的人们,又何尝不受这种宣传的影响!但人们并不因此都景仰鲁迅,有反对者,有喜欢者,而更多的是对鲁迅二字并无爱憎,只觉得漠不相关的人们。
如果说,我本来已经十分喜欢和景仰鲁迅,而受了这“XXX”对于鲁迅的宣传、吹捧的影响,因而更喜欢起他来了,也并非不可能的。但即此,也就不能说我的喜欢鲁迅并非自己的见解了。我想,别的一切鲁迅的景仰者,研究者,也必然都有自己之所以景仰鲁迅的原因,决不能以“文革时期对于鲁迅的吹捧”一句话来抹杀的。要知道,文革时期对于鲁迅的吹捧,使得人们对鲁迅变得厌烦起来的程度,远远要超过因此而使人们对他的喜欢。因为我说过了:新中国成立以后的作家,未曾受过这影响的人是极少的,但现在不是还有不但未曾受其催眠而喜欢鲁迅,并且还在反对鲁迅的人在的么?所以对于鲁迅的喜爱或憎恶,总还是因为人们的性格、偏好,与什么什么的宣传即或有关,实际上关系也不算大的。
但我在开始景仰鲁迅之后,也曾有过两次信仰的危机,产生过很大的恐慌和动摇。
一次是我认识了一个同样喜爱鲁迅的朋友。她对我说了她的一位老师的话。这位教师所说的,就与现在的鲁迅反对派们的论调差相仿佛的,大意说,鲁迅的文章远不如他的论敌梁实秋,思想本也无足取,但他是拥护共产党的,所以共产党便吹捧他上天了。在当时不知事实真相、对鲁迅了解不够的情况下,我也竟有些相信他的话了,确实曾经痛苦了一阵子。后来,实在不得解脱了,就去请教我所认识的一位老作者郑雨来先生。他是写杂文的,也同样是鲁迅先生的景仰者。他并不直接向我说明那位老师的话到底对还是错,也不向我说明鲁迅到底好还是不好,只是对我说:梁实秋、周作人的著作俱在,现在到处有卖,也不贵,何不自己去找来看看?他的话令我茅塞顿开,心胸豁然开朗了。这实在是最切实的办法,不但在这一件事上适用,其它事上也无不适用的。
我于是去买了梁实秋、周作人的文章来看了。并且因此扩大开来,又买了不少鲁迅研究著作。当在电视上看到《恩怨录》这部书的广告,更是赶紧到书店去买了一本回来。看了这些书之后,我的恐慌自然而然的消除了。梁实秋周作人究竟在替哪些人说话这先不说吧,就是他们的文章,也何尝比鲁迅先生更高明呢?更不必做人的人格!鲁迅的小说、散文、散文诗,即使是不能说中国最优秀的文字,但在白话文通行之初,也无疑为一座丰碑!更何况鲁迅先生对于“国民性”的解剖,社会现象的分析,那深刻也已达到了中国文人从所未有的深度!不但那时,连今天的文人是也算在内的。
说起第二次的信仰危机来,可只能怪我自己了。那是我的一个网友爱之,路远迢迢地给我寄了一本鲁迅研究作品《不敢直面的人生——鲁迅传》。这部书的要旨,是在说明鲁迅只是一个虚无主义者。他并不想抹杀鲁迅,只是想阐述自己的一种观点而已。但当时确也给了我很坏的影响:原来鲁迅到死也还是没有信仰,没有目标。呜呼,可悲极了!
但我一面看这本书,一面又回头看鲁迅的文章,思索着。我想从这虚无感之中挣扎出来……
然而,其实并不难。因为这部书的前大半部分十分严谨,也很可信的,但后来的一小半可就不行了,不但牵强,有时候简直荒谬,他竟连鲁迅先生自己斩钉截铁地说过的话都不相信,并给以自以为是的编派和解释。所以在前记后记中,他又自己说:或许这样给鲁迅做传,正是因为自己当时心情正十分困顿之故,多年之后,连自己也觉得不甚严密和确当了。
我将这次的挣扎的心路历程,写了三封信给那位赠书的朋友,并把这信在晨钟论坛发表,如今还收在了我的个人网站之中。以资纪念。
的确的,每一次的信仰危机,我对鲁迅所产生的犹豫和怀疑,最后都促使我对于原来的信仰更加坚定了。所以虽目睹文坛上关于鲁迅是否过时的论战的两面之文字,我都自有见解,并不再产生任何的怀疑和犹豫。并且对于鲁迅的认识,也随着每读一遍鲁迅全集而愈益的加深。
鲁迅永远都是正确的、没有瑕疵的么?并不。鲁迅研究者们不是也没有这样说么?但他仍旧是看中国人性最深刻、揭露最彻底的伟大的文学家。最纫性、最坚贞的战士。
鲁迅永远都不会落伍、永远都不会被时代所遗弃么?却也未必。倘若中国竟进步了,革除了旧有的一切陋习,那么鲁迅自然会成为历史中的一种陈迹,不再随时代一同向前去;但只要中国人的陋习还未革尽,中国人的国民性仍旧与鲁迅时代一样,则鲁迅的文章也就仍然有存在的价值,仍然不会落伍以至消亡。
鲁迅生前就有人说“《阿Q正传》过时了”,但鲁迅说:尚早;现在又有人嚷着:“《阿Q正传》过时了”,然而我们仍然要说:尚早!
其实,如果鲁迅的文章真的已经过时了,倒是值得庆幸的事。不但所有反对鲁迅者、赞同鲁迅者,乃至于鲁迅自己都要额手称庆,就是全中国人,也该为此大大庆祝一番的吧!
“民族魂”三个字,早已由中国的老百姓在鲁迅逝世之时给他盖棺论定了!
我就是这样景仰起鲁迅先生来的。
鲁迅就是这样成为中国不朽的文学巨匠的。
与鲁迅身外的一切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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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8-05-29
辛亥革命前夜,鲁迅回到祖国,先在杭州的浙江两级师范学堂执教,担任化学、生理学教员,后又回到故乡绍兴,担任绍兴府中学堂监学兼博物教员、山会初级师范学堂监督(校长)。他一方面教书育人,培养青年, 一方面积极投身于辛亥革命。 他领导故乡文学团体“越社”, 支持创办《越铎日报》。 1912年初, 鲁迅应教育总长蔡元培之邀,赴南京临时政府教育部任职,不久,随教育部迁至北京,任社会教育司第一科科长,同时先后受聘于北京大学、北京高等师范学校、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等一些高等院校,担任校外兼职讲师。

鲁迅从日本留学回来后,有一段时间在故乡绍兴教书。平时住在学校,星期六晚上才回家。
有一天下午,因为在学校自理一些事情,鲁迅回家时已经天黑了。为了赶时间,他就抄小路走,这条小路比走大路近得多。但是,走小路要经过一片坟地,那里灌木、杂草丛生,还有稀稀落落的几棵大树,树上栖息着几窝乌鸦,显得阴森森的。平时很少有人走,晚上就更没有人了。
天不算太黑,月光透过云层照着远近的荒草乱石。地上的野猫,树上的乌鸦不时发出一两声难听的叫声。鲁迅急急地走着,快到那一片坟地了。突然,他发现不远处一座坟前立起一个白影,而且慢慢地高起来。鲁迅以为看花了眼,又仔细地朝那里看去,白影忽然又缩下去了,而且时而大,时而小。鲁迅是学医的,不相信有什么鬼魂,但眼前的怪影也不免使他有些紧张,心里扑扑地跳。他壮大胆子,继续朝前走。
离那个影子已经很近。再走几步就可以从旁边过去了。忽然白影移动起来,转来一座坟后缩了下去。鲁迅越发生疑了:看来这个“鬼”怕我,躲起来了。你越躲,我偏要看看。于是他大步赶过去。
“什么人!你在干什么!”说着,鲁迅飞起一脚,朝那个缩作一团的东西踢过去,只听“哎哟”一声,白影叫了起来,站起来逃走了,身上掉下来一块白布。原来这是个盗墓的。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第2个回答  2008-05-29
大文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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