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烂之极归于平淡的含义

如题所述

  二十世纪中国最受人爱戴的美学家宗白华曾经有一个最精炼的概括,叫做绚烂之极归于平淡。

  转的一篇文章看看你就知道了。

  "平平淡淡才是真"这个说法现在确实很流行。而且你居然发现说出这句话的人大都是事业上已经成功了的人们,这让我很高兴,说明你对生活的观察能力很强。
  但是,你接下来的判断就不对了。你说"在我看来,追求平淡的人只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只是对表面现象的直观判断,而对于作为价值观的"平淡",你可能并没有认真地想过。
  平淡可以是一种状态,也可以是一种境界,还可以是一种认识。
  首先,平淡是一种生活的状态。比如我们大多数人在大多数的时间里都是处在这种状态下的。工人去车间里干活,农民去田地里干活,老师在课堂上教书,职员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这就是常态。在常态下,一切都按部就班,缺少变化,也缺少波澜起伏。我们说它是平淡,其实就是说它缺少激动人心的力量。你说,人们是为了逃离平庸才努力才奋斗的,这里的"平庸"其实就是人们为平淡的生活状态所下的价值定义。当一个人总是生活在常态下的时候,可能就会被别人评价为"平庸"了。
  那么其次,平淡是一种境界。在一点上,你说对了一半。能够安下神来,返身追求平淡的人,确实更多的是那些体验过繁华,经历过绚烂的人。不过这不是你说的站着说话不嫌腰疼,而是在事物的本质做过深入的探究之后,在更高的精神层次上的追求。
  有一个禅宗故事,说一个老和尚参悟的体会:他一开始"看山是山看水是水",这是一点儿也体会不到山水中的哲学意味;后来就变得"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了,满脑子都是象征;又过了十年,又变得"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了。老和尚对自然的理解过程,和中学生作文的过程很相似,刚学写作文时是没词,后来熟练了就变得满篇都是词,等后来长大了真会写文章了,就又出现了很少用形容词的状态。
  这样一个"少―多-少"的过程,是人走向精神成熟的一个必然过程,在生活中,它是一个善于总结经验的人常常经历的回归本质状态的过程。对这个过程,二十世纪中国最受人爱戴的美学家宗白华曾经有一个最精炼的概括,叫做绚烂之极归于平淡。所以,当你绚烂之后,又能安然地回到平淡的状态,这实在是一种境界。这甚至是一种很高的心理素质。你想想你说的冯小刚电影中的那位女明星,她不是无法承受平淡的生活而心理失衡了吗?
  此外,平淡还可以是人对生活的一种认识。或者说,平淡可以是我们对待生活的一种态度。
  我前面说了,平淡可能意味着一成不变的单调的重复,这种单调的重复将导致我们最终的平庸。但是反过来想一想,又有几个人的生活是惊天动地的呢?所以,如果我们能够清醒地意识到,生活本身就是平淡的波澜不惊的,那么也许我们会培养出自己对日常生活的亲切感来。
  把平淡做为对生活本质的认识,我们就有理由有勇气去热爱生活,尤其是热爱平庸的日常生活。
  名人的故事太有吸引力了,以致骗得我们往往脱离了现实环境去幻想一种可能是永远也抓不住摸不着的东西。现在,当我们以一种平静的心态来看待生活时,我们应该能做到理解平凡,理解平淡,从而在世俗中追求人生境界,不再像原来那么好高骛远。
  我说这些话不是要你不再奋斗。不,你的奋斗还没有开始。你还要付出十倍百倍千倍的努力,你还要经历从来也不曾想到过的挫折阻碍打击和失败。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都必然会像别人一样,为摆脱自己平庸的处境而奋斗。这是每个人的宿命。
  我只是想告诉你。当你经历过暴风雨也见过彩虹之后,你就会明白,平淡,并不是自欺欺人的谎言!那是一种至美之境。

  女儿的话:
  其实,这个问题对我来说是比较难的。什么是平淡,为什么要平淡,怎么样平淡?我认为这都是得到了一定的年龄才可以领会的事情。而现在要我来说这个问题,似乎会比较肤浅了。不过,自认为还有点墨水的我,也要不吝笔墨,好赖说上几句了。有不恰当处,还望海涵!
  厌倦了城市的霓虹,听腻了汽车的嘈杂,恐惧了人们的虚伪。人们往往会向往"桃花源"般的人间仙境,梦想与世无争的生活,获得内心的平静,真正达到平淡的境界。而有了平淡的境界,就会有了一种"冷眼看世界"的感觉,一切尽收眼底。再不会出现"不识庐山真面目,只源身在此山中"的现象了。同时,境界平淡了,人们就不会被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所迷惑,心中的那杆秤也不会缺斤短两。因此,把平淡看作是一种高尚的境界,我还是比较认同的。
  身处喧闹都市的人们渴望幽静田园的生活,向往着"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的美好。但一般人追求的平淡却难以达到真正的境界。真要想平淡,环境和心理两方面都是必不可少的。不过很可惜,很少有人能做到双方面的平淡。
  到了一个与世无争的新环境,周遭的环境是平静的,鸟语花香,山肥水美。没有了都市的杂乱无章:不会再因为堵车而心烦,不会再因为老板不给加薪而怄气,更不会因为在激烈的竞争中失利而沮丧,美好的环境给予了人们平淡的条件;可是,人的内心深处却不一定能够作到所谓的"平淡"。也许你会放心不下同行们的命运,依旧留恋职场上忙碌的快乐;也许你还在意别人眼中的你,也许你还关心别人口中的闲言碎语,也许你还不能忘记昨日的风光,也许......
  总之,我们可以很容易就找到一个很平淡的环境,而我们即使使出浑身解数,也很难让内心平静、平淡下来。换言之,平淡的境界是很难以达到的。
  先前我已经说过,一个人是否已经领会了平淡的含义,跟年龄有着很大的关系。
  正值年少的我们,追求的是成功的喜悦,渴望得到社会的认可,希望自己的生活充满激情。如果在这个时候有人走过来对我们说:不要再执迷不悟,放弃你的理想吧,从现在开始要过平淡的生活!那么我一定会认为这个人是个疯子!但是,如果一个人已经成年,阅历已经非常丰富,那么无论他是否已经达到自己的目标,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什么。那么这个时候,一个人才有可能去追求平淡的境界。
  平淡的生活同样是对不同年龄的人来说的。你要是让二三十岁的人去过平淡的生活,那恐怕你说烂了嘴皮子也是没有用的。因为,这个年龄的人具有最强烈的好奇心,胸怀强烈的斗志,拥有无限的智谋。积攒的能量将会一发而不可收。那么,平淡对于他们来说,不但是一种浪费,更是无稽之谈。但是,不用你说,七八十岁的老人们就已经过上了平淡的生活。每天到市集转一转,和街坊邻里聊聊天,就是生活的乐趣。平淡对他们来说,是享受!
  七八十岁的年龄,已经走过了大半的人生,平淡的意义是最能体会的。而二三十岁的年龄正是黄金岁月,真是散发光与热的时候。在这个时候谈论平淡,是不可能实现的。因为,波澜不惊的只是生活本身,而我们需要的是改造这一成不变的生活,让它适应我们的生活方式。该激烈的时候就激烈,刚平淡的时候才平淡。
  没错,风雨之后总会有彩虹。雨后的彩虹就是激烈过后的平淡,它很美丽、很诱人!但是,只有经过了风雨的洗礼才会迎来绚丽的彩虹。
  那么,请不要再讲述平淡是多么的美好,那只是不同年龄层的人不同的体会罢了。也许几十年之后,年轻的我们自然会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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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8-05-29
个人觉得任何事物,物极必反,再美终是昙花一现,如镜中水月。最美的,乃是流于心间淡然若菊,静寂如水。
哲学上:"平淡"为诗歌艺术的最高理想.其"平淡"并不是平易浅俗,而是以老庄道家思想为内蕴,在老庄辨证思想的基础上把万物的自然之形貌与体气之神理,"平淡"之形式与远韵之内涵结合起来.苏轼以老庄道家清静空明的胸怀观照万物,体现万物,创造出符合老庄道家思想最高艺术理想的"自然平淡"的意境,是"淡然无极而众美从之"(<庄子·刻意>)的"绚烂之极"的"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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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烂之极归于平淡

——浅谈洛夫诗歌

我在这样宁静的夜晚遭遇洛夫。像被烈火灼烧的蝴蝶扇动翅膀。游离于深谷与悬崖间的缝隙。

阅读洛夫,仿佛阅读一条苍茫却不甚清澈的河流。洛夫的诗歌像一条涓涓细流从内心出发,然后浩浩荡荡,逐渐归附于大海。意像是诗歌的灵魂,也是诗歌力量的载体。在洛夫的诗歌中,意象的运用自如以及写作手法的多变让人惊叹。一个梨,一阵烟,一封信,都可作为意象潜入诗歌的胎盘里孕育。洛夫强调,“写诗不是一种写作,而是一种创作,是价值的创造、生命意义的创造和精神高度的创造。”生命的价值凝聚于诗歌中,在烈火燃烧中涅盘成为凤凰。一个诗人的诞生有其必然性也有其偶然性,海子是诗歌上的昙花一现,但这朵昙花却并没有因为凋谢而灰飞烟灭,海子代表了一个诗歌时代,有人说,海子的死标志着诗歌时代的终结,这样的论断未免显得片面。而与海子不同,洛夫的身影,从六十年代到如今,一直活跃在诗坛上,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这棵诗坛的常青树,绿荫遮蔽年轻的我们,却不掠夺阳光。

他写诗在海子之前,在海子之后,他的光芒依然闪亮。这一条河流,注定源源不断地流经历史的河床。如果你听到那汩汩流淌的声响,那定是诗歌的召唤。

作为笔耕不辍的诗人,洛夫的诗歌在经历坎坷曲折之后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六十年代,洛夫沉迷于研究西方的技巧,在花样百出不断翻新的技巧研究中,他写出了《石室之死亡》。这是从明朗向晦涩的转型作品。“石头”和“蝉声”是两个重要的意象。在诗歌的开头,洛夫这样写道:

“在清晨,那人以裸体去背叛死
任一条黑色交流咆哮横过他的脉管
我便怔住,我以目光扫过那座石壁
上面即凿成两道血槽”

我们可以看到,在这样的叙述中,洛夫的语言冷静甚至有些阴暗。洛夫并非用激情在写诗,他隐藏在深深的枯井之下,暗流涌动的才是他流露出来的真实情感。写诗不同于小说,小说是叙述的艺术,而诗歌,在我看来是语言的艺术是意象的艺术。任何的文字终究殊途同归,在对待诗歌的态度上,我赞同米兰·昆德拉的说法——“小说家一旦扮演公众人物的角色,就使他的作品处于危险的境地,因为它可能被视为他的行为、他的宣言、他采取的立场的附庸”。所以,洛夫作为一个诗人,他具有多面性。诗歌展现的是灵魂的坚韧的质地,而非生活中的洛夫。不同于徐志摩的浪漫抒情以及郭沫若的直抒胸臆,洛夫的客观和平静已经超越了激情万丈的诗人们。依靠激情写诗的时代已经遁入历史的断层里了。

在《石室之死亡》中,石头是死亡的写照。血液流淌,雕刻出黑暗中的曼陀罗。生死是两个极端,向死而生,而另一个意象——“蝉声”代表的则是重生于希望。

“我的面容展开如一株树,树在火中成长
一切静止,唯眸子在眼睑后面移动
移向许多人都怕谈及的方向
而我确是那株被锯断的苦梨
在年轮上,你仍可听清楚风声、蝉声”

这里,生与死是决然对立而又互相统一的。在洛夫的诗歌中,强烈的思辨色彩被涂抹在跌宕起伏的诗行里。让我们在阅读的过程中享受到飞驰于坠落的快感。

洛夫的前期写作醉心于技巧。他阅读西方的马拉美。就如同八十年代的先锋派作家们阅读卡夫卡、马尔克斯一样。在以余华、莫言、苏童等为代表的先锋派作家群里,他们首先关注的是怎么写的问题,而非写什么。所以各种五花八门的叙述方式粉墨登场令人眼花缭乱。有人说,“马尔克斯那张魔毯上,挤满了中国作家”,与小说的写作颇有异曲同工之妙的,可以算上洛夫。洛夫早年为超现实主义诗人,表现手法近乎魔幻,他的“诗魔”称号名副其实。在他对西方叙事方式的研究中,他摸索到了自己的一套诗歌创作模式。他的创作手法也在苦心孤诣中日渐娴熟。古有“诗圣”杜甫“诗仙”李白,今有“诗魔”洛夫,洛夫被人们拔节到了能与古代诗人并驾齐驱的高度,其才华之横溢可见一斑。

写诗需要激情,但完全依靠激情是无法写出好诗的。洛夫的强壮体质也是他频繁写出好诗的保障。洛夫主张写冷诗,但并不能简单地认为他的诗歌里不含任何感情,激情与感情是明显不同的两个概念。激情指的是一种状态,表现在诗歌的创作上则是一种冲动,一种流泻与笔端的酣畅淋漓。而感情呢,则是隐藏在诗歌的背后窥视读者的神秘角色。感情依靠语言表现出来,而意象则是语言的有机组合。一个诗人,语言是他的敌人,也是他的诗歌赖以茁壮成长的养分。一个沉迷于语言的诗人不可能成为好诗人,在扑朔迷离的语言背后,如果读者无法寻找到灵魂的契合点,那么一首诗歌注定成为飞逝的流烟。一个诗人的成长表现在他的创作理念上。洛夫的转变在于他意识到了中国传统文化的古典之美。

05年,洛夫于上海,在纪念他诗歌创作六十周年的谈话上,他指出“20年之后,(我)突然醒来,中国化的日常生活,文学的心灵却反而写的不是中国的东西,总感到缺失了点什么东西,后来将中国古典的美学重新看了一遍,做一个中国人诗人,竟然没有吃中国的乳汁。”这是他的幡然觉醒。在流浪了大半辈子之后,洛夫回归于古典,在洛夫看来,中国的古典诗歌永远是夜空中熠熠发光的星辰,他认为王维的“月出惊山鸟”再过1000年依然是好诗。而那些流于表面的所谓技巧,注定只能成为一缕青烟,转瞬即逝。但洛夫同时又强调——“但千万别掉到那个古典里去。一定要有创造性,诗歌最终为了创造”。这就是一个诗人历久弥新的魅力所在。任何的文学创作最终都要在文学的领域里开辟出自己的一片天地,否则只能沦落于时间的附庸被洗刷殆尽。

洛夫的回归表现在他对意象的选择和表达上。重读他的《车上读杜甫》以及《湖南大雪——赠长安李元洛》,会让人拍案叫绝。古典于现代的结合令人惊艳。

“你我在此雪夜相聚
天涯千里骤然缩成促膝的一寸
荼蘼早凋
花事已残
今夜我们拥有的
只是一支待剪的烛光”

(《湖南大雪——赠长安李元洛》)

刘禹锡的《夜雨寄北》被他肢解然后重新整合成为全新的意象。在这首诗歌里,洛夫的语言简洁、奇骏,却不乏灵动。极富张力,这样的语言风格结合了散文的意蕴以及小说的叙事风格。如同余光中所说:“洛夫诗中创造的世界,本质上是一个动的世界”。洛夫的语言值得我们研究探讨。而在台湾,笔者认为有一位写词的作者表现出于洛夫极大的相似性。这便是为写出了《东风破》的方文山。

“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
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
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
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

我们不能说方文山一定就是从洛夫那里学到了什么,关键在于方文山和洛夫在风格的选择上异曲同工,并且都取得了令人叹为观止的效果。这便是古典的魅力,一旦古典被注入现代的血液,他便能萌发出魅惑的气息。这种气息是绚烂之极趋于平淡所凝聚起来的。洛夫作为一个有着强烈的爱国情怀的诗人,他的诗歌中处处流露出强烈的归乡色彩。年届八十的洛夫,身体依然硬朗,他四处奔波,极力推动诗歌的发展。在商业化浪潮席卷我们的社会的同时,诗歌似乎成了一种奢侈品。二战之后,西方出现了“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野蛮的”这样的论调。的确,诗歌是既不能解决温饱,也不能抵御洪水猛兽。但在物欲横流的世界里,诗歌是心灵的净化器。阅读诗歌,品味诗歌,乃至创作诗歌,是一个人心灵逐渐丰盈起来的印迹。

洛夫的诗路历程让我们感受到了诗歌的力量。在商业化写作日益严重的今天,还有谁能像洛夫一样始终保持一颗虔诚的心情去朝圣诗歌的殿堂?有谁能伏案纸上人灵魂肆意流泻笔端?又有多少人能够流畅地背出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呢?我们习惯了用键盘敲击喜怒哀乐,习惯了阅读短信、阅读文化快餐。却常常忘了,在某个静谧的角落里,诗歌正以默然却伟大的姿态冷眼静观我们。

阅读洛夫让我思考,文学的终极意义在哪?是存在于虚无的辨证命题抑或人生的价值问题。而我所能做的回答便是,绚烂之极归于平淡。任何的写作方式都是为内心而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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