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其不可而为之的新解一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6-05-12

知其不可而为之,
譬如:
一,明知不是自己作品,却盗用商标,假用他人的名声写自己的作品 黄梨洲「明儒学案」序云:「唐之韩、柳,宋之欧、苏,元之虞集、姚燧,其文皆非有明一代所能及。」还有,古籍的散失,自明代近,是明人不知爱惜文化,元代却是保管得很好的。如果还有人说元代不重视汉文化,请看朱彝尊的话:  ………元之平金也①,杨中书惟中于军前收伊洛诸书,载送燕都,及平宋,王承旨构首请辇送三馆图籍。至元中,又徙平阳经籍所于京师。且括江南诸郡书板,又遣使杭州,悉取在官书籍板刻至大都………考唐宋元藏书,皆极其慎重,献书有责,储书有库,勘书有人,曝书有会。至明,以百万卷秘书,顾责之典籍一官守视,其人皆赀生,不知爱重。而又设科专尚帖括,四子书易诗第宗朱子,书遵蔡氏,春秋用胡氏,礼主陈氏,爱博者窥大全而止,不敢旁及诸家。秘省所藏,土苴视之,盗窃听之,百年之后,无完书矣。迨万历乙巳………校理遗籍,惟地志仅存,亦皆嘉隆后书,初非旧本。经典散失,寥寥无几………(曝书亭集卷四十四文渊阁书目跋)。  再说纯文学方面,小说名著「水浒」与「三国演义」,皆始作於元朝。元曲的光芒万丈,更是不争的事实。明朱权「太和正音谱」,录有杂剧五百六十六种,作者一百八十七人,除去一部分明人著作,实有五百余种。如果把遗漏的加进去,有人估计有千种之多。至於元代杂剧作家的人数,据「录鬼簿」舆「续录鬼簿」所载,共有二百余人。二,自己明明一知半解,却自作聪明,自以为才高八斗,非要和历史古人拼个输赢
干宝的《搜神记》名气太大,除了历代辗转传抄之外,连袭用书名的情况也屡见不鲜,同样叫做“搜神”的至少就有陶潜《搜神后记》、北魏昙永《搜神论》、唐代句道兴《搜神记》、宋代的《搜神总记》、元刊《新编连相搜神广记》、明代罗懋登六卷本《搜神记》、焦璐《搜神录》(即《穷神秘苑》),明代还有一个八卷本《搜神记》干宝的《搜神记》原书似乎在宋元间就已散佚了。
三,子夏曰 「小人之过也 必文文。」,做错了事不老老实实认错,还强词夺理的狡辩
《左传襄公九年》知武子:“君子劳心,小人劳力,先王之制也。”
皆是远离【宋明理学】【正统】学说的【一曲之见】,有无道理,见仁见智。 子路宿于石门①。晨门②曰:“奚自?”子路曰:“自孔氏。”曰:“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与?”
(《论语·宪问》 ) ①石门:鲁国都城的外门。
②晨门:早晨开城门的人 “不登高山,不知山之高也;不临深溪,不知地之厚也”(《荀子·劝学》)
“知其不可为”只是凭经验作出的初步判断,不一定准确,也并非实际的“不可为”,到底可不可为,只有通过实践来验证,也就是要“为之”,即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如果知其不可为就不为,就等于承认凡事无须坚持,遇到困难只管放弃,听天由命,随遇而安。那么就不会有力挽狂澜、扭转乾坤、逢凶化吉、转危为安、如有神助等等情况的发生。英语里有一句谚语:自助者天助,就是这个道理。用姚明的话来说,就是:努力了不一定会成功,但不努力肯定不会成功。 “知其不可而为之”,这对孔子的概括真是入木三分,深刻得很。显然,这个守城门的人并不是一个等闲之辈,而是一个修养 很高却隐身于市朝的大隐士。回到“明知不可而为之”这句话本身来看,这是一个理想主义者的形象勾画。
一个人知道自己所从事的事情是可望成功的,于是坚持干下去,最后果然取得成功他固然是一个成功的人,但说来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了不起。
而一个人明知自己所从事的事情,在自己的有生之年不可能取得成功,但他还是一丝不苟地坚持做下去,“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为自己的信念和理想而献身,这就非常不易而难能可贵了。就像愚公移山,又像西绪福斯把石头推上山坡,圣人何尝不知道“克己复礼”任重而道远,但却周游列国,“累累如丧家之犬”而精神不改,晚年退居讲学,仍然以礼乐文化为核心内容,为推行“仁道”而贡献力量。正如曾子所说:“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正是这一方面的精神,突现了儒家积极入世的特征,与知其不可而不为的道家大相径庭。 (晨门)知世之不可为,而以讥孔子,不知孔子之知其不可为而为,正是一种知命之学。世不可为是天意,而我之不可不为则仍是天意。道之行不行属命,而人之无行而不可不于道亦是命。孔子下学上达,下学,即行道。上达,斯知命矣。然晨门一言而圣心一生若揭,封人一言(《论语·八佾二四》“天将以夫子为木铎”)而天心千古不爽,斯其知皆不可及。(钱穆《论语新解》)
“君子之仕也,行其义也。道之不行,已知之矣。”(《论语》)
所谓“不可为”,不是不能去做,而是在一般人看来没有实现的可能性,是“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所以认为没有必要去做。一定要保证很快就见功效才去做,一定要先有利于自己才去做,一定要先有利于自己所在的全体才去做,一定要有利于当时的时代才去做,这几种情况虽然有不同,但都是从事功的角度来说的。圣贤君子做事,所重视的是道义,事功的实现体现在道义之中,而不是把事功放在道义之上。如果不符合道义,即使有局部的、暂时的利益,也会造成严重的后患。依据道义去做事,即使局部或暂时看不到利益,但是,全局的、长久的利益就在其中了。
孔子不因为是否成功才决定做不做,而是因为应该做,就去做。儒家讲“无所为而为”的学说:一个人不可能无为,因为每个人都有些他应该做的事。然而他做这些事都是“无所为”,因为做这些事的价值在于做的本身之内,而不是在于外在的结果之内。
“道之将行也与?命也。道之将废也与?命也。”(《论语·宪问》)
他尽了一切努力,而又归之于命。命指天命,即天的命令或天意,它被看作一种有目的的力量。但是后来的儒家,就把命只当作整个宇宙的一切存在的条件和力量。我们的活动,要取得外在的成功,总是需要这些条件的配合。但是这种配合,整个地看来,却在我们能控制的范围之外。所以我们能够做的,莫过于一心一意地尽力去做我们知道是我们应该做的事,而不计成败。这样做,就是“知命”。
科学实验科学研究中,艺术创造中,学理探讨中,新理论体系的形成过程中,使自己成为一个垫脚石,成为铺路的石子,成为划时代的突破的一个序曲的例子不胜枚举,没有知其不可而为之,就没有为而使之可,就没有历史的前进与科学的进步,就没有人类文明的积累与辉煌,就没有可歌可泣的历史、今天与未来。你必须具有知其不可而为之的精神,必须在追求成功,追求高妙,追求高境界的同时具有不怕碰壁,不怕失败,不怕风险,不怕付出,更不怕投入的决心和勇气。
但还有一点,沉重的一点,我必须告诉读者:虽然我坚信美德是必要的,智慧、光明、心胸和境界都是必要的和有着奇妙的效用的,但是这些好东西并不注定它一出现就所向披靡,它们的被承认,它们的发挥、运用和成功仍然需要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开始之前之中乃至之后,仍然有人痛恨美德,痛恨智慧。原因很简单,你的善良反衬了他或她的恶毒,你的智慧凸显了他或她的冥顽,你的博大提示了他或她的褊狭,你的光明照耀着他或她的阴暗,你的学问、好学更比较出了他或她的昏乱刚愎不学无术。这样你的存在就成了对恶人蠢人糊涂人的挑战,成为他或她的奇耻大辱,成了他或她的眼中钉。怎么办呢?能够因而就不善良不好学不智慧不光明不宽广不高妙起来吗?能够向愚蠢和恶毒投降吗?不,不可能,只能知其不可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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