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散文里描写历史人物的段落

要求抒情,人物描写有画面感,越多越好,每个片段两三百字左右

  项羽横剑一挥,生命之劲松瞬时枯槁成萧瑟秋风中的悲壮。我看到,那伟岸英姿划掠过滴血残阳,乌江悲鸣,苍穹黯然,楚民哭之如父。

  余秋雨说过,没有悲剧就没有悲壮,没有悲壮就没有崇高。霸王别姬的千古悲剧,缘于一个男儿对自我认识的太过偏激。当连营挂出了汉家的旗,当垓下响起刘邦的马蹄声。我们的英雄惟有以从凋零生命之花来捍卫人活于世的至重尊严。我好恨,恨我没有早生千年,不能飞临乌江岸,用我孱弱的手,誓死拽下霸王欲将血刃的剑。轻轻地告诉他“胜败兵家事不期,包羞忍辱是男儿。江东弟子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困境中的自我否定,桎枯了英雄的雄霸天下的太阳梦;四面楚歌的凄凉,熄灭了男儿曾燃亮过天地的极光。

  东坡仰天一啸,生命之佩瑶瞬时飘溢出盈天漫地的磬香。我看到那飘飘白衣猎猎于萧萧风中,风度翩翩风情万种风华绝代。

  这位被林语堂先生誉为“不能为一”却“难能有二”的旷世奇才,一生颠沛流离的坎坷命运,便是一篇超越狭隘自我,演绎壮丽人生的辉煌篇章。一场莫须有的“乌台诗案”使我们的文豪几近陷入灭顶之灾,吐纳珠玑的玉口在严刑拷供中凄惨哀号;泼墨风流的秀士在长枷锁铁镣中迎风颤抖,发配荒蛮,风尘满怀,浪迹四野,身如浮萍。苍茫茫的天涯路,是你居无定所的漂泊;涛隐隐的故垒边却依然响起你震撼苍穹的凯歌。你认识的自己是旷达的,所以你在烟瘴四布的密州仍“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里卷平冈”;你认识的自己是洒脱的,所以你在凄风苦雨的黄州仍“何妨吟啸且徐行”不怕“一蓑烟雨任平生”;你认识自己是超然的,所以你在独处荒僻的琼州仍挚情的吟唱“九死南荒吾不恨,慈游奇绝冠平生”。苦难历程中的热忱不减,赢得了东坡浪漫潇洒的一生,超越狭隘自我的男儿本色,造就了一段瑰丽的文明。

  项羽被突袭的浮云遮住眺望的慧眼。鸿图霸业灰飞烟灭于自我的孱弱,而傲岸的苏子凭借笃定的自我超越,为漫长的历史,增添了一片经久不衰的绚丽春色。

参考资料:http://wenwen.soso.com/z/q333960360.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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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1-04-17
◆朱自清《背影》: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往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桔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桔子往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桔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桔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桔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杨绛《老王》: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蹬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色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像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

◆鲁迅《藤野先生》:那坐在后面发笑的是上学年不及格的留级学生,在校已经一年,掌故颇为熟悉的了。他们便给新生讲演每个教授的历史。这藤野先生,据说是穿衣服太模胡了,有时竟会忘记带领结;冬天是一件旧外套,寒颤颤的,有一回上火车去,致使管车的疑心他是扒手,叫车里的客人大家小心些。

◆《泥人张》:只见人家泥人张听也没听,左手伸到桌子下边,打鞋底抠下一块泥巴。右手依然端杯饮酒,眼睛也只瞅着桌上的酒菜,这左手便摆弄起这团泥巴来,几个手指飞快捏弄,比变戏法的刘秃子还灵巧。海张五那边还在不停地找乐子,泥人张这边肯定把那些话在他手里这团泥上全找回来了。随后手一停,他把这泥团往桌上“叭”地一戳,起身去柜台结账。

◆鲁迅《阿长与山海经》:虽然背地里说人长短不是好事情,但倘使要我说句真心话,我可只得说:我实在不大佩服她。最讨厌的是常喜欢切切察察,向人们低声絮说些什么事。还竖起第二个手指,在空中上下摇动,或者点着对手或自己的鼻尖。我的家里一有些小风波,不知怎的我总疑心和这“切切察察”有些关系。又不许我走动,拔一株草,翻一块石头,就说我顽皮,要告诉我的母亲去了。一到夏天,睡觉时她又伸开两脚两手,在床中间摆成一个“大”字,挤得我没有余地翻身,久睡在一角的席子上,又已经烤得那么热。推她呢,不动;叫她呢,也不闻。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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