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起承转合四句式的结构方法写一首短曲

如题所述

在序言中我曾写到,学习作曲的学生在学习歌曲写作时,不考虑声乐演员的能力、不研究声乐中的各种技术手段,只顾着旋律如何发展、和声功能是否正确,导致所做作品空洞、“没血没肉”,甚至有些作品被声乐演员视为不能唱的歌曲。同样,如果声乐演员,凭借一副良好的声音条件,只是一味学习声乐技术手段,忽视了作品的内涵、情感,忽视了作品产生过程中词、曲作者的表达意义是无法完成好一部作品的。试想,一个完整的歌曲,呈现给大家的应该是词、曲、唱三个完整的环节。如果三者之间互不考虑,互不学习相关的知识,是不可能完成一首好作品的。当一首歌词拿在手里,曲作者首先想到的是整体布局,设计出符合歌词形象的音乐形象或者找出一两句核心音调,在此基础上进行发展,不论怎样首先是依词谱曲,所写旋律音调产生的音响要与歌词贴切,是歌词的升华。从这一点出发往往歌曲的结构取决于歌词的结构,起句、落句、转折、高潮依照词的脉络进行设计。乐句或者分裂综合、或者平行双具体、或者起承转合、又或综合上述旋律发展模式相互渗透进行。分裂综合:所谓分裂综合就是“短短长”的乐句组合形式,也可以是“长短短”的先综合后分裂。这种句式在歌曲中运用极为广泛,演唱者掌握这种句式结构,有助于把握歌曲律动性进行分句、换气包括表情意义、情绪渲染等艺术处理。如:《昭君出塞》刘麟词、王志信曲(附谱例),上例中“别家园”两小节、“出雄关”两小节、“昭君琵琶马上弹”四小节,公式化2+2=4等号的两边是对称的,等号的左边是两个分裂等号的右边是一个综合。如:《妈妈你快留步》徐恩志词、刘青曲(附谱例),上例中“千叮咛(一小节)+万嘱咐(一小节)=妈妈送我踏上求学路(二小节)”等号的左右依然是对称的。还有《芦花》也是如此。起承转合:这种句式方法一般为一个乐段,也是中国文学艺术诗歌的典型手法,演唱者要注意起句的平稳,承句的自然,转句的转折点,合句的终止式。如:《我的祖国》公木词、刘炽曲(附谱例),《共和国之恋》刘毅然词、刘为光曲(附谱例),两首歌曲都是起承转合贯穿全曲或主歌部分。平行双具体:歌曲中多为上下乐句,合头换尾或者节奏相同,旋法走向相同,如:《天地喜洋洋》易茗词、徐沛东曲,乐曲开头(附谱例)只是两句的尾巴上有所改变,上句为“ ”下句为“ ”;如《牧笛》邵永强词、尚德义曲,也是在两句的后半句有所改变。综合式乐句:有些歌曲的乐句或乐段,并不只有一种句式结构,是由多种句式结构并列或连缀而成的。如《江山》晓光词印青曲(附谱例),总体上是上下平行句式,而每一句又是分裂综合的句式。如《亲吻祖国》雷子明词戚建波曲,同上列。(附谱例)。在设计句式结构时,除了上述比较方整的乐句乐段结构外,有时还会根据歌词的不规则的需要,或音乐内容情感的需要,来打破方整,拉长乐句,使旋律产生新意。在乐句或乐段外部(方整性结构后)进行补充,补充的可以是一个小节,也可以是一个乐句。补充小节如《母亲河我喊你一声妈妈》(附谱例)补充两个小节,重复终止式,巩固终止达到强调肯定的效果。如《采桑小路》(附谱例)也属于补充小节类型。补充乐句如《乌苏里船歌》段首段末都是乐句型补充。补充的手法是单薄的乐句变的丰满,能够把不规则的歌词容纳到一个整体中去,也能使旋律进行的出乎意料,打破方整性使乐曲更加动人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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