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的贫困学生生活怎样

如题所述

6年后从西部走出的我作为归国学人再次走进西部去看望那里孩子的生活、学习 我想说,那一口米饭好辣 好辣

离开西部的家已经6年了,但那里的贫瘠和落后现在仍历历在目,那片土地现在是什么模样?10月18日至27日,出生于西部的我跟随由中国儿童少年基金会和铁道部、卫生部、农业部、武警总部、全国妇联等单位共同主办“安康计划西部行”进内蒙、过宁夏、穿甘肃、跨四川、入贵州,行程9000余公里,深入走访了西部的贫困学校、家庭,从繁华的大都市到穷困的西部山村,我的感受与其他海外学人又有所不同,在我的眼中一些贫困孩子的生活就是我的过去,而在贵州的甲坝民族小学我却看到了让我这个西部儿子眼涌热泪和终身难忘的一幕幕。因困窘失学和伤害正深深的缠绕着西部儿童,他们在期盼着更多的关注。

当城市里的孩子将整只的“巨无霸”毫不可惜的丢弃时,甲坝民族小学的孩子却一日三餐捧着白米饭就着足以让人吐舌头的辣椒或声怕多倒而小心翼翼的在米饭中放进一点已没了味的酱油权当佐料欺骗着自己的味蕾。现在,我的舌尖上还留存着那一勺米饭的苦辣,我想这滋味可能在我经后一想起西部的家时就会不由自主的浓烈起来。

我的手在掀开贵州省惠水县摆榜乡甲坝民族小学四年级学生王线的大木箱时感到了无力,那个用她挂在脖子上的钥匙打开的大木箱里存放的东西给我的第一感觉是根本没有上锁的必要。小半碗几乎不够这个嬴弱的小女孩吃一顿的大米,小罐头瓶中储存的一点辣椒酱,5片白菜叶是大木箱里的全部内容。站在旁边的李家明老师告诉我,大米的量再多一点点就是王线一个场(每星期日乡邻们要赶一次集市买东西,他们的一周的时间是以场计算的)的全部食物。

每到赶场放假,王线都要走40里山路从家里背回一个星期的口粮。打开王线的饭盒,里面除了凉米饭就是辣椒酱。在征得王线的同意后,我用小勺尝了一口她的辣椒米饭,一入口那辣味就迅速的开始从舌尖向舌根蔓延,到咽喉时我已顾不得什么不断得吐着舌头并用手扇着风,不知是太辣还是激动,就觉得眼里有液体要向外涌。吃过成都的火锅和湖南的辣鱼,但我敢说,这一口米饭的辣味是刻骨铭心的,恐怕一生得留在我的舌尖上。

白米饭加辣椒并不是王线的中餐,也不是晚餐,甲坝民族小学的516名学生每天、每月的每一顿吃的都是这些,要变花样也就是有时把辣椒酱换成酱油或在锅上蒸米饭的同时在白水中煮点没有油腥的土豆、白菜佐餐。我继续掀开和王线同屋的王艳玲、杨朝芳、陈应花、陈应芬的大木箱,里面的内容丝毫没有变化。

当城市里的孩子享受着四季恒温的教室仍须早接晚送时,甲坝民族小学的孩子却三个或五个蜷缩在一卷旧棉絮中,而陪伴他们的没有低回的童谣,只有穿过屋顶眨着眼的星星。我在想每张床上的孩子可能都有一个不同的梦想,但在采访时,他们说,大家共同的心愿是下雨时再不要抱着被子蜷缩在墙角挨过一夜,因为第二天课堂上会打瞌睡。

王线、王艳玲、杨朝芳除了上课、吃饭在一起,睡觉也是无法分开的,因为学校宿舍实在太有限,她们三个人必须挤在一张木板床上,已有20多年历史的老屋早已在风吹雨淋下露了天,摆榜乡平均海拔1408米,年平均降雨1100毫米,老屋是根本无法挡住隔三岔五就不约而至的雨水的,王线她们只好把床挪到漏雨稍少的那一边。我打开她们的木箱时发现,长期雨水浸泡木箱已有些发朽了。和王线她们面临着同样困扰的还有另一间不足20平方米的男生宿舍,我走进去时稍过了会眼睛才适应过来,但从各个床上伸出的小脑袋却先吓了我一跳,拖着青鼻涕的、有些害羞转过脸的、带着惊疑眼神的挤挤挨挨在一起,他们出门都要从床上翻过。最后我才数清楚,每一张上下床上都睡着三四个吃着白米饭、盖着旧棉絮、晚上数着星星睡去的男孩。李老师告诉我,这里有下到二年级上至初三的62个男生,若遇漏雨他们比王线还困难,大家有时就要抱着自己的棉被挤在角落里挨过一晚。年平均气温13、6摄氏度的摆榜乡的屋里是不生火供暖的,孩子们三五个盖着一床发黑的棉被的另一个好处是大家可以相互用体温取暖。

我在学校唯一的教学楼的楼梯下还发现了另外四个女孩,李瑞珍、何贵菊、唐敏、唐群四个小女孩从脸色上就可以明显的看出她们的营养不良,已经上初三的她们要比城里孩子明显矮一大截,但就是这样,进出这个所谓的小屋时她们还是要极低的弯腰低头,但给我讲起小屋,她们还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李瑞珍悄悄告诉我,和其他同学相比,小屋的最大优点就是下雨不用手忙脚乱的四处躲藏,这一点也是其他同学最羡慕之处。此时,她们正用没倒油的辣椒酱炒米饭,看到这些我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了,而有声怕伤害到她们的自尊,只说让她们买学习用品急急从身上掏出了仅有的100元钱塞到了她们的手中赶快离开了这间楼梯宿舍,中央电视台的海外学人王越也不忍心再拍下去脱下御寒的棉衣递了过去。

当城市里的孩子沉迷于电脑上刺激的电子游戏而父母为之万分头疼时,甲坝民族小学的孩子却要赶紧抄写完黑板上的板书,因为再过一会儿雾气就会完全吞噬它。这所学校今年考上高中的只要7个孩子,但真正去报道的是3个,剩下个孩子家里实在无法挤出学费,和其他落榜同学一样,他们或种田放牛,或远走他乡开始打工。我虽没有见到他们,但却能深深的感到他们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选择的是一种叫无望的东西。

我在甲坝民族小学的黑板上没有发现老师板书后的任何残迹,对此我百思不得其解,李家明老师的解说让我解开了谜团。甲坝的高寒多雨使他们这儿长年处于雾气笼罩之中,教师们必须抓紧有限的晴天来上课,而在大雾天中,学生们的一项主要任务就是赶紧抄完黑板上的板书,要不雾滴在凝聚后就会把粉笔字冲刷模糊,而老师则要紧着把字擦掉,要不沾水的黑板再要写字就万分困难了。

学习条件再艰苦对于老师和孩子来说都可以用意志去克服,但让老师们痛心的是孩子的失学,李老师告诉我,一般第一学期孩子们到的比较齐,但第二学期就有人无影无踪了,更让他们伤心的是,今年,在80多个学生中有7个考上了高中,但报名去的只有3个,其余4个因为家里实在拿不出钱而放弃了,和许多这里的孩子一样,他们的最终命运是在家种田放牛或出外打工。根据摆榜乡的统计,全乡目前有415名7至12岁的适龄儿童因经济困难而失、辍学。50年来,全乡有大专文化的仅5个人,中专(高中)文化的39人(分别占总人口的0、05%和0、4%)。一路西部行,听当地领导介绍,向这样的情况绝非摆榜乡一处。当城市中的母亲在医院中为以后是穿比基尼还是连衫泳装确定如何抛腹产而左右权衡愁眉不展时,西部贫困地区的母亲正无力的拿起一把带着锈迹的剪刀伸向连接她和婴孩之间的脐带,虽然这个婴儿可能在没有看清这个世界前就会因破伤风死去,而活着的婴孩会和圈里的小猪、小牛一起长大。我被那双纯净的大眼睛深深刺伤了,此时,我已无法正常的判断,小家庆是幸运还是不幸。

一双大眼睛的纯净也会使人感到了惊栗不安,在甘肃陇西漳县虎桥竹林沟东洲春蕾小学外我得出了这一结论。在人群中,一个爬在父亲背上的小男孩就那样不眨眼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举着相机的我不断逗引他,但他并没有该有的任何反应,在一边的母亲怯怯的告诉我,这个有着纯净大眼睛的孩子官名叫胡家庆,他是脑瘫,三岁了还不会讲话、走路,也许一辈子都要在他父亲身上度过。有着这样一双眼睛的孩子怎么会和脑瘫握手?我在西部长大,但在我的记忆中周围很少有这样的孩子,在请教了当地卫生局的领导后才知道,造成小朝文脑瘫的原因就是他贫困的母亲在家中自己生产。卫生局的老阿姨告诉我,一支蜡烛或煤油灯、一把锈迹斑斑的剪刀、一床破旧的棉絮就是西部贫困地区母亲生产时的全部用具,往往孩子出世后颤颤巍巍握着剪刀剪断脐带的是早已筋疲力尽的母亲,在这种情况下,若遇难产十有八九会母子双亡,而新生儿在这样的卫生条件下感染破伤风的死亡率也高的惊人,过了生死关,孩子还要继续煎熬,有些地方是不让妇女在家中生产的,她们只能在牛圈、猪圈中默默忍受巨大的痛苦。据卫生部门和中国儿童少年基金会的调查统计结果显示,在西部贫困地区,新生儿的死亡率一般都在万分之一百六十,甚至高达万分之二百五十,造成这个惊人数字的根本原因是西部贫困地区有73%左右的母亲在家中无专业医师陪护的情况下自己生产。面对这样一组数字,我再也无法判断脑瘫的小朝文在其中是不幸还是幸运儿。

在“安康计划西部行”出发前,中国儿童少年基金会的程淑琴秘书长深情的告诉了我她在西部考察时一次至今想起仍会眼眶发潮的遭遇,当面对一个班30个同学人人捏着一个无法再削的铅笔头,仍埋头在昏暗的教室里认真听讲、写画时,她再也不忍心看下去了,转身跑到村里唯一一个估计掏出300元就能包下全部货物的小卖部里买来一大捆新铅笔,郑重的发到每一个同学的手中,但之后她惊奇的发现,整个教室中没有一个人扔掉手中的微型铅笔,他们都将新铅笔悄悄得放进了书包的深处。现在,秘书长还珍藏了其中的一只铅笔头,在为西部儿童四处募捐劳累时,她会拿出那个捏不住的铅笔头看看,想想那一幕后就又开始了毫无停歇的奔波。

虽然我本人也生在西部,长在西部,也曾是“铅笔头故事”中的主人公,深深体验过贫困对于一个孩童的意味,并在听了秘书长的故事后有了心理准备,但在安康计划西部行的整个过程中我仍无法平静下来,完全站在一个纯海外学人的角度去观察身边的每一件事情,有时又会情不自禁的置身于事件之中,同时,我也看到,随行的每一个海外学人都不是在完全冷静的触摸这一新闻事件,多多少少掺杂进了个人感情,在成都,因为成行前考虑到西部地区的低温海外学人们都只有一件羽绒服可穿,而当时气温却是20摄氏度,千龙新闻网的编辑李健颖花100余元买了一件T恤,一路看完了孩子们如此艰难的学习和生活,她悄悄告诉我,“花这么多钱买衣服感觉自己是在犯罪”,在行程总结会上,中央电视台的余朝辉讲到动情处竟当着30多个人的面号啕起来,我相信,不只我一个人,可能任何一个海外学人在那一双双一如西部的天空般纯净的眼睛面前都无法坦然面对、泰然采访。这时,我就想,一个从西部走出的海外学人的描述能否转化成一种力量,哪怕是十分微小,去改变哪怕是一个孩子或母亲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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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1-03-01
鹅溪学区地处湖南省新化县最偏远的地方,与益阳安化毗邻,共1.5万余人,那里山高路远,交通闭塞,当地农民主要靠外出打工、扛树,或者在家打猎来维持生计,很多农民仍然在温饱线上挣扎。该学区一共有8所小学,每所小学管辖3~7个行政村,在校小学生共900余人。学生在思想、生活、路途及学习上都与城里的学生存在天壤之别。根据笔者近一年来的走访调查,现将有关情况分析如下:

一、留守学生数量多、情感孤寂、性格怪僻。

在鹅溪学区近900多名学生中,我们共走访调查了200多名小学生,其中53%学生的父母全部在外打工,被寄托给祖父母或者远亲近邻;40%学生的父母虽然有一方在家,但是家中不是有年事已高、体弱多病的老人需要照顾,就是有呱呱坠地的婴儿需要呵护;4%学生的父母在家务农或者经商;3%学生的父母离异或者全无。

虽说学生的怪僻性格有遗传的因素,但大部分是与周围环境和父母教导有关:有些留守学生的家长迫于生计,每年春节一过就背井离乡,一年回家一次,有的甚至两三年才回家一次,他们认为只要有钱让孩子接受更高的教育就是对孩子负责的表现,因而与孩子缺少交流,忽视了对他们的思想教育和情感沟通。而留守在家中的父母不但要照顾老人小孩,还要承担琐碎的家务和繁重的田间农活,根本就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关注孩子的思想动态。那些隔代教养的学生,由于代沟的存在,孩子与祖辈之间不易沟通,老年人不易觉察孩子的内心思想,很难接受新事物,因此极易使他们的性格内向、悲观、孤僻。

据调查,在被访的学生中,53%学生表示遇到烦心的事情或者困难会闷在心里,27.5%会和自己要好的朋友或者同学交谈,10%的会和自己住在一起的亲戚或者邻居交谈,9.5%表示会和父母诉说。在这些留守学生中86%的学生都希望父母留在自己的身旁,其中六年级的陈晓慧同学在她的作文《我的苦恼》中写道:“当我看到别的小孩牵着爸爸妈妈的手欢快地走着的时候,我就感到苦恼,我很想哭,我什么时候我也能像他那样就好了……”

有些父母则因为长期在外打工,无法天天照顾孩子,产生内疚,于是采取“金钱+物质+放任”的方式来弥补,提高孩子零花钱的数量和自由放任程度。学生小胡父母长期在外打工,将他寄养在外婆家,由于平时一贯用钱大方,没有节制,于是他在手头紧的时候将舅舅藏在床上枕头下的1000多元钱偷偷拿走,占为己有,3天用了近200元。洪竹村一个家长则为了扫除孩子没有父母陪伴的寂寞心理,特意给他买了部学习机,没想到他整天沉湎于游戏,星期六星期天也足不出户,性格更加封闭、叛逆。

还有一些家长,因为常年在外,生怕孩子遭到别人的欺负,就给他们灌输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好汉不吃眼前亏”等思想。他们的暴力倾向由此产生,打架斗殴、结伙滋事的事情也就频频发生了。

二、厌学情绪严重,学习成绩偏差。

由于受社会、家庭等客观因素及学生自身性格、意志品质等主观因素的影响,一些学生会自觉或不自觉地产生厌学情绪。据调查,这里的学生产生厌学情绪是由于以下原因造成的:

1、受周围环境影响:特别是在这个大学生就业比较困难的年代,当他们看到同村的大学生们辛辛苦苦读了十多二十年书也就1000多块一个月,而有些青壮年没读什么书同样天南地北的挣钱,并且活得风光自在,便产生了“读书无用”的想法。因此在学习中往往缺乏积极进取和刻苦钻研的精神,得过且过,学习成绩差。

2、受家庭影响:①家长重男轻女的思想比较严重,他们对于女生的学习情况不闻不问,将女孩的学业定位在九年义务教育上,将她们的前途定位在外出打工,找个好婆家。因此在成绩差的学生中,90%是女生。②有些家长迷信思想严重,他们认为一个人的造化都是由上天决定的,“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对孩子的学习要求不严格,能学多少是多少,听之任之,放任自流。③部分学生的家长要求过严,期期对自己的孩子规定硬性目标。若未完成则大声斥责或者拳脚相加,从而使学生产生恐惧心理和压抑感,结果适得其反,成绩滑坡较快。张雪娇同学给爸爸的一封信中写到:“爸爸,这学期我虽然考到了班上的前三名,达到了你的要求,我也得到了你给我的奖励——好记星学习机。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这样对我施加压力,让我自由一点吧!” 多么让人心酸的话语!④隔代抚养、疏于管教。农村的老年人文化程度普遍教低,以文盲为主,他们通常不能辅导学生功课,同时由于他们管教不严,过分纵容、溺爱孩子,致使出现作业完不成或者无故旷课逃学,爷爷奶奶不但不追问,反而还到学校替孩子撒谎,编理由来应付老师的现象。一位姓汪的五年级学生无缘无故两天没有来上课,老师要求家长前来说明原因,没想到他奶奶回答老师说他患了重感冒,这两天在医院打吊针,由于没有电话没来得及请假。而结果班上几个同学都证实该同学这两天在网吧上网,邻居也说他这两天身体很好,活蹦乱跳。⑥父母感情不和,缺少家庭温暖。由于生长在一个充满“硝烟战争”的家庭里,孩子没有一个轻松愉快的学习环境,心理上有压力,就容易引起厌学情绪。一个六年级的学生在她的日记里这么写到:“我最怕我父母吵架了,我看到他们吵架我就只能蒙在被子里哭,我真希望快点长大,早点毕业,远远地离开他们,多挣点钱,别让他们再为钱而争吵了。”

3、主观原因:①学生性格孤僻、古怪,人际关系差,经常与同学们吵架甚至打架,最后同学们都不喜欢他,感到在学校没意思,产生了厌学心理。②成绩差、自信心不足、意志不坚定、缺乏学习动机。

三、路途遥远、生活艰苦

虽然他们的文化成绩相对比较差,但是体育成绩却很好,很少有不达标的情况,我想这与他们经常翻山越岭、跋山涉水来上学是分不开的。就拿鹅溪学区的烟山完小来说,这个学校管辖7个村,其中九龙工区、洪竹两个村的学生上学来回要走30余里。那里山道弯曲、两边树木荆棘丛生、荒芜人烟、阴森恐怖。一到下雨天,山路油滑,学生即使小心翼翼也还是避免不了要摔倒好几次。这倒没什么,最痛苦的是头顶着黑压压的乌云,一个人独自走在这“前不着屋、后不着店”的荒野之地,背后突然传来猫头鹰等动物的怪叫,那可真叫人毛骨悚然、两脚发软。而飞跃、洪竹等几个村的家长更是担心孩子路途的安全了,因为他们上学途中得经过4条小河,由于此地经济相当落后,河上没有修桥,上面只简易的搭架了几根松树。天晴时,有些胆小的学生不敢直立的踩在上面,只好双手抓住树干战战兢兢的爬过去。有的干脆脱掉鞋袜挽起裤管从冰冷的河水中淌过;发大水时,学生还得绕道而行,路途更加遥远。一个叫胡伟的学生这么说:“我一看到刮风下雨就害怕,如果教室外面乌云密布,我就盼着太阳快点出来,企求老天别下雨,要不我又得摸黑才能到家。老师讲的课我也无法听进去了,虽然我现在在学校寄宿,但一个星期也得回去两趟啊,我家离校太远了。”
第2个回答  2013-02-28
5.12汶川大地震后,中国东部沿海省市对口帮扶地震灾区。深圳帮扶甘肃省陇南市。
自2009年3月至2010年底,我曾经三次走访甘肃陇南市,两次走访重庆开县,一次到达海拔将近5000米的西藏那曲班戈县青龙乡小学,走访贫困山区的学童。
通过走访,不难发现在中国西部一些省份,贫困落后地区的中小学生由于学校没有食堂及家庭困难所致,即便是幼小的孩子也要自己生火做饭。这些学校分布在距离县城较远的山区,交通及通讯十分落后。有些孩子不得不背着粮食、柴草步行几十公里的山路去上学。 路途远的孩子住在学校,住所条件极其艰苦。重庆市开县赵家镇周都村的男孩子每晚都是和衣而卧,并且是几个孩子挤在一张床上。他们每周五下午放学回到家里。周日下午再返回学校。一些孩子已经五六年都没有同在东南沿海地区打工的父母见过面,过着孤苦伶仃的生活。有些孩子的性格发生了严重扭曲。据甘肃陇南市康县教育部门负责人介绍,康县114所中小学当中,有食堂的不足10所。绝大部分孩子都要自己做饭。
康县人说,大地震让康县农村校舍一下前进了20年—-。但是,这些孩子的吃饭问题从未得到解决!
第3个回答  2011-03-03
西海固地区十年九旱,山大沟深,村民生活贫困,且居住分散,大多数孩子上学都...因困窘失学和伤害正深深的缠绕着西部儿童,他们在期盼着更多的关注。

参考资料:baiduzhidao

第4个回答  2011-03-07
西海固贫困山区的孩子为了节省铅笔和纸,常常在地上练习写生字。经历了多年教育扶贫和社会各界的强力支持,宁夏西海固实现了普及初等义务教育,但因穷根太深,这里“苦读娃”的求学路依旧艰难。
西海固地区十年九旱,山大沟深,村民生活贫困,且居住分散,大多数孩子上学都要走很远的路,且学习条件差,生活负担沉重,“苦读娃”求学仍十分艰辛。贫瘠土地上的生存环境,叫人心酸的风景。
生活在这片贫瘠土地上的人们想要摆脱贫困,这片土地养育的孩子需要良好的教育……
这里的家庭往往是多子女家庭,甚至有8个孩子的家庭,这样的家庭窘困超出一般人的想象,更何况还是在贫瘠荒凉的西海固山村。孩子们是吃着咸菜和黄米饭长大的,对他们来说,吃馍馍已是最大的快乐,尽管一个馍还要掰成两半吃。珍惜难得的学习机会,把握好生命的每一分钟,课堂上聚精会神的表情,令人感动。
西海固的大部分孩子在整个童年期几乎是没有什么玩具的。他们没有小汽车,没有冲锋枪,没有大熊猫,似乎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遗憾,因为在他们小小的年纪里,早已打下了生活的烙印,他们将会比谁都更早地参加劳动和家务。滚滚轮胎,亦是他们最大的乐趣。
每当我们发放转赠的衣物时,孩子们都非常高兴,虽然许多衣物对于他们来说,是明显地那么不合身,就正如这张照片里的这样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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