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这部电影你觉得怎么样?

如题所述

        对杨德昌久仰已久,却从不曾专门去找他的片子来看,直到前不久偶尔看了他的《一一》,看完之后的第一感觉就好像活了一辈子那么长,却又只有三个小时那么短。     放眼华语影坛,本人不才,能入我拙眼的,却只有两位导演,一位是大陆的贾樟柯,一位便是台湾的杨德昌,我觉得从他们的电影里,我们才能看到真正的人,真正的人生,真正的人间。     贾樟柯的片子我也只看过一部——《三峡好人》(也许正是因为本人也是三峡人,所以体味强烈。),对比之这部《一一》,我觉得他们的区别就在于《三峡好人》着眼于社会变迁中的人的无依性(三峡移民),透过这种个体的无依无着折射一个社会群体的茫然和迷失,所以片子的最终归宿是在讲人间。而《一一》则近乎完全磨灭了社会背景,镜头始终关注的是人:关于生活的琐碎,关于爱情的困惑,关于幸福的追寻,关于道德的抉择,它所讲述的起于人,终于人生。     人到中年的简南俊是影片的主人公,整个影片的叙事都是围绕着他和他周围的人展开,他的小舅子阿弟是我们第一眼见到的人物,影片正是从他的第二次婚礼拉开序幕,可惜,这场婚礼正如影片后来他为儿子满月摆的宴席一样,在一片混乱和吵闹中勉强为继,他的人生也像这两场宴席一样,混乱而难以掌控,他的财务状况一塌糊涂,总是在赚钱的憧憬和憧憬落空的失落中奔忙;他的感情生活摇摆不定,他已经跟第二个妻子结婚,遇到问题却还是习惯去前妻寻求解决,甚至在两个妻子在儿子满月宴上大打出手的时候,他却只能无助的站在一边,从这些事情来看,这是一个畏缩、怯懦的男人,这是一个失败的随波逐流的人生,所以,当阿弟从满月宴上一个人回家后因为煤气中毒倒在浴室里的时候,我想当然的以为他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按惯常的逻辑推理,平庸的人生以庸常的方式结束乃是理所当然,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经过抢救,阿弟居然又活了过来,或许,杨导所要表达的是了无生趣的人生却不得不继续下去才是最大的无可奈何。但是,当阿弟看着自己刚出生的儿子犯困打呵欠的情景居然泣不成声时,我想,正是这微茫的希望和牵挂支撑着他继续生活下去吧。     在阿弟的婚礼之后,他的母亲因为中风陷入昏迷,医生让亲人们轮流跟她交谈以尽力唤醒她的意识,南俊的妻子敏敏进入我的视线,最开始是让南俊的儿子洋洋讲,可他却一句话不说,然后让阿弟来讲,用阿弟的话说,他很能讲,但是当他真正开口的时候,翻来覆去却只是那么几句话,无非是“妈,我现在很有钱,我的朋友也很有钱”之类,轮到敏敏时,她却发现,她每天跟母亲讲的都一模一样。早上做什么,下午做什么,晚上又做什么,几分钟就讲完了。“我怎么只有这么少。我觉得我好像白活了。我每天像个傻子一样,我每天在干什么啊?”于是她选择了入山修佛。可是除了被僧人们要走支票和每天听同样的说教,回到家之后的她发现,没有什么两样。不过她开始觉得,这一大堆,真的是没有那么复杂。生活的常态本来就是如此:平淡而庸碌,一句话就可以道尽一生。     再然后是简南俊——影片的第一男主角,年近不惑,生意上却遭遇瓶颈,传统的他与急速膨胀的尔虞我诈的商业文化格格不入,每天疲于奔命却看不到于自己所做的一切的意义,更无法从中体会到快乐,所以他在跟无意识的母亲谈话中说:“有时候觉得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都觉得一点把握也没有。都会觉得说,好不容易睡着了,干嘛又把我弄醒,然后又要去面对那些烦恼,一次又一次。如果你是我,你会希望再醒过来吗? ”然而,生活依然还要继续,只不过他选择用淡漠来应对一切,当妻子在与母亲交谈之后感受到生活的无意义时,他沉默不语;当女儿的初恋受伤在屋里哭泣的时候,他无动于衷;甚至当三十年之后再次偶遇初恋女友莉莉时,他也只是近乎木讷的寒暄;他就像影片的镜头一样,看得见一切,却不动声色,只是冷眼旁观、麻木接受。但是,透过冷漠的外壳,对于音乐的爱好却显现出让他内敛温情的一面。一方面,音乐之于他已经变成一种他试图从自己越来越无所适从的工作中逃脱的方式,片中的他总是在听音乐,CD机几乎寸步不离身边,一个人的时候几乎都戴着耳机。另一方面,音乐也成为他继续他这种疲于应对、难以为继的生活的一种精神寄托。他这样解释他爱好音乐的缘起——“本来这些音乐我完全都听不懂,但是当我爱上了她,突然我就都听得懂了,后来她离开了,对音乐的热爱却保留了下来 ”,也正是这靠音乐来维系的对爱情的追忆,让他打破多年惯性的冷漠,在寂静的深夜里,打电话给身在异国的莉莉,对着答录机百感交集却只能淡淡的祝福她“幸福”。也是音乐,让他与本来只是生意伙伴的日本人大田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一贯寡言的南俊对大田讲述了成为他音乐启蒙的初恋,而大田则巧妙的安排了南俊与莉莉在东京再次重逢,分别三十年的两人再次走到了一起,南俊告诉莉莉自己当初与她分手的原因正是因为不满于她对自己生活的强行干预,——“人是不可能让另外一个人去教他怎么活下去,怎么过日子,那是很悲哀的,你知道么?但是偏偏这个人,是我最爱最爱的人。” 然而,可笑且可悲的是,他如今所过的却与当年女友为他安排的生活如出一辙。时隔这么多年,他终于还是对莉莉说出自己心里的话“其实我再没有爱过其他人”,对他而言“她就是他的MUSIC”,然而他依然选择了离开。“本来以为,我再活一次的话,也许会有什么不一样。结果……还是差不多,没什么不同。只是突然觉得,再活一次的话,好像……真的没那个必要,真的没那个必要。”这句发自内心的自白解释了他的选择,或许是出于他在走过这么多年人生路之后的深刻体悟,但是透过片子那平平淡淡、不动声色的叙事,他的淡漠与隐忍、无奈与疲惫、阴郁与温情,却让我感同身受,我知道,这样的他也一样经历过如我现在这般书生意气、年少轻狂、心比天高的年纪,而我的将来也必将走到跟他类似甚至别无二致的不惑之年,纵然你能看透一切,但是却无法改变分毫,那么,再活一次又能怎样?真的会有什么不同吗?你现在的生活是怎样的?你想过的生活又是怎样的?你能真正把握住生活的航向吗?冥冥之中,是不是真的已然注定,“再活一次的话,或许 ——真的没那个必要。”一语成谶!     或许,正是因为还有洋洋,才让我如溺水者抓住一根稻草,如于鲁迅的“坟”上见一束淡淡的小花,他是简南俊的儿子,不到十岁的年纪,如他父亲般无话默默,但与他父亲沉默隐忍中沉沉的暮气不同的是,洋洋的沉默中却透出一丝隐而不发的力量,他在学校被老师误解,被同学取笑,却从不在意,毫不动摇的专注于自己的兴趣所在——用相机去拍摄那些别人注意不到也不从不曾注意的位置,比如大人的后脑勺,比如楼道里的角落,他要从他自己独特的角度,试图去解释或者展示他的所见和所感。经过在卫生间水槽里的初步试炼,他就敢一个人勇敢的跳进游泳池,那一刻,他的勇气另我震惊,料想中的结局却让我不忍怵看,唯有镜头依然冷冷漠视着发生的一切,置洋洋在水中的扑水声、呼救声于不顾。然而,出乎所有观众意料的是,在下一个镜头中,洋洋却一身湿漉漉的回来了,甚至对大人的问话不着一言,自顾自的一个人进房间换衣服去了,看到这,相信每个人都会忍不住会心一笑,为洋洋居然如此大而化之的处理一个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惨剧的态度,更为他身上展露的那种鲜活纯真的希望,那种近乎莽撞的无惧。然而,在影片结尾处婆婆的葬礼上,一贯寡言少语从不跟婆婆说话的他却对着婆婆的遗像拿着本子淡淡的念出:“我好想你。尤其是当我看到那个,还没有名字的小表弟,就会想起你常跟我说:你老了。我很想跟他说我觉得……我也老了。”我只能这样理解杨导的意图,他也像我们一样,太爱洋洋了,从某个角度,洋洋就是如南俊的我们虽然疲惫不堪却依然苟活于世的唯一寄托与希望,我们惊喜于洋洋身上所崭露的每一点萤火之光,但是我们也清楚的知道现实的残酷与无奈,让我们忐忑于洋洋的将来,对于这股新生的不息的力量,我们没有资格去安排他的结局,洋洋的路,只能由他自己去走,我们所能做的——JUST BELIVE!     第一次认真的看这部片子会让人感到痛苦,但当你真正看懂了这部片子,却会有一种体悟,从中能将这种痛苦转变成一种思辩的力量,有评论家说《一一》反应了一个人从纯真,到怀疑再到睿智的过程。跟着电影走过了儿童的懵懂,青春期的疑惑,青年时期的茫然,中年的无奈,直至老年将死的安然。发现自己确实无论多么强悍,都无法跳出这个轮回,回避去遭遇一样的命运。这种无力感让人恐慌,惘然,发现确实,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也许只能看过,然后再去经过,承认某种东西的强大,人的局限,记得自己的初衷,对事物保持宽容心态。不可狂喜和怨恨,谦卑地认识到,永远有另一面是自己看不到的。    确实。“无论怎样,都是一样。”  一沙一世界, 一花一天国,一刹那中即见永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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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7-11-08

      我们的人间真热闹啊,热闹得就像是一锅粥。一如我们的故事以喜事开篇,又以丧事收场。这种环状的结构就像是个圈,把我们的角色们全部围在里面,演绎着各自细小琐碎的种种。我们的摄像机则站的远远的,用一种极为冷静的态度记录着里面的发生,就像是坐在剧场座椅的最后一排。我们可以很容易的发现镜头的原则:能用远景就不用中景,在室外就不在室内,能拍镜子就不拍实景,能用长镜头就不剪辑。没有任何的花哨和炫技,不掺杂一丝情感和评价。为了营造这种观众与故事间的距离感,在开头的时候竟然还出现了借助大厦监视器来表现的镜头,好像是光隔着摄像机还不够远一样。我们从始至终都是被摆在这样冷冰冰的位置。而眼前这出人间活剧则因此显得更加热闹。
       角色的设计从一开始就已经一目了然。以简南俊一家为中心而发散出去,包括亲戚,邻居,同事,同学,朋友,恋人,合作伙伴,等等,交织成一张并不巨大却清晰可感的人际关系网。避开尖锐而讨巧的社会批评或人性批判的观点,故事更加关注网中人物的存在状态。不论是网,还是圈,都包含着一种强烈的束缚意味。每个人都纠结于自身的问题。如果从一个宏观的高度来看待,这些问题无一不是细碎而无聊。但是像影片一样把视角局限到每一个个体身上,那这些问题就变得真切可及。这好比是缠绕在每个人身上无形的锁链。当人的动作仍处在限定的区间内时,它就不会被感觉到。可生活中总是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因素会超出人们的预想。一旦人的行动超出了指定的范围,这种束缚感和无力感就会被察觉到。心思细腻的人或许更加容易发现,但这种模式并不专属于敏感的文青们。
         婆婆的意外应该算是这样一个不可预知的因素,这是比较容易察觉的。同样的情况可见于旧情人偶遇,工作困境,情窦初开,奸情败露等等。于是在常态下被隐藏起来的危机便开始显现。或许不应该叫危机,只能算是某种伏笔,尽管事情发展到最后常常要以悲剧收场。这涉及到了另外一个命题,关系到对生存的态度。好像任何人都挣脱不掉这种束缚。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烦恼和欲望,在内部无法排遣,便本能的诉之于外部的依赖。我们暂且将它理解成一种生物的本性,毕竟几乎任何生物都是依靠群居生活才延续到现在的。个体之间的联系似乎是不可避免的,沟通成为必不可少的手段。但是矛盾的是,如果每个个体都处在这种诉诸于外的状态,那么沟通的基础便不存在。因为作为个体的人,其内动力都是不一样的。宏观的理论通过分类对比或许可以从高度进行萃取和提炼,可是从具象的角度看,特殊性会更加显著。       或许台词可以帮助我们理解,它来自于小正太简洋洋。在与父亲简南俊的一次对话中,他说每个人都只能知道一半的世界,因为有另一半的世界是我们看不到的。这种说法可以作为对片名的一种理解,反映出一种怀疑的论调。每个人的认识都是局限的,那些未被感知到的东西可以等同于不存在。所以简洋洋才会说,光是听到,又没有看到,有什么用呢。沟通的无力感在这句台词中被深刻的凸显出来。每个人的困局几乎都可以用这种论调来解释。从本质上来说,它们都起源于人与人之间的疏离感和不理解。这种隔断性从某种角度来说是不可逾越的,有限的沟通只能算是程度上的修修补补。不论是在情感的层面还是思维的层面,这都像是一个走不出去的怪圈。我们常常会用种种词汇去形容修饰这种感觉,因为这种困局其实是附加在每个人身上的,而不论它的具体形态是什么。或许是两人间的吵架,或许是希望难以实现,或许是无聊得要死。《一一》这个片名更容易被理解成为是在描述任意的作为个体的人,描述这种相互孤立的状态。        故事的前半部分可以算作是一个矛盾的总结合,而后半部分则给予了某种解决性质的途径。简南俊同初恋情人同游日本,简婷婷也和胖子之间发生了感情。这是整个故事中很难得的令人感到些许快乐的段落,可结局却陷入了更加悲观的调调。这些企图突破生活困境的尝试都以失败而告终。简婷婷和胖子终于分手,胖子终究还是回到了前女友身边。而日本之行简南俊也并未有任何的出轨行为。游览之中他和阿瑞讲破了成年的往事和隐藏在心中的感情,但也仅此而已。当敏敏从山上回来之后简南俊说他觉得没有必要再活一遍,因为再活一遍也还是一样的。个人终究难以突破自身的局限,是什么样的终究就是什么样的。更值得注意的是在简南俊日本之行和简婷婷约会之间的那段平行剪辑,两段故事在这个微妙的情景中高度的契合在一起。情窦初开的简洋洋在复制着父亲当年的一举一动,这里体现出了一种深深的宿命感。仿佛是在说,不仅一个人的过去和现在是难以改变的,甚至两代人也总是要陷入同样的命运里。如果再加上简洋洋对女同学的那种懵懂情愫,那么从童年的简洋洋,到青年的简婷婷,再到中年的简南俊,便构成了一个完整的环,一个难以摆脱的宿命的环。任何人,任何年纪,任何时代,都注定要掉进这个环里,悲观的论调已经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我们面前。
       从人物的设定上,简南俊和简洋洋父子应该算是角色之中的清醒者和不屈者。他们有独立的思维和自我的立场,并不为流俗的规矩所同化。但这并不证明故事仍在给人以希望,因为即使是这两个人,也都陷入了自身的局限里——简南俊未能突破婚姻的围城,简洋洋则对女同学产生了懵懂的情愫。那个女同学站立在云卷电掣的背景前的镜头可以算是再明确不过的象征。简洋洋热衷于拍摄人们的后脑勺,并且在婆婆的遗像面前信誓旦旦的表示想要告诉人们他们看不到的东西。但这也仅止于童言无忌的性质。简婷婷代表的是生活中的善良者。他们并没有任何的错误,却无端端的要遭到惩罚,受到伤害。命运的无常在这里被凸显出来,这种强势是没有道理的。敏敏则代表了生活中的懦弱者,无力承担生活的重压,只好从虚无缥缈的仙佛传说中寻找寄托。可是影片在这里对宗教保持的态度也并不友好。从山上回来之后她确实有所领悟,但从神色上看,已经完全失去了应有的精神与活力。大田的出现完全是为了衬托简南俊而存在的,他的种种引导和叙述都让这个人物因为理想化而显得不真实。胖子则扮演了生活中的牺牲者,因为冲动而受到惩罚。值得一提的是影片在描述杀人经过的时候使用了动画游戏的画面和音效。联系到大田在推广自己产品时的演说,影片又如此巧妙的探讨了暴力的问题。这是一种更为悲剧的方向,就连导演也不忍心继续表现下去。至于其他的角色,包括阿弟,云云,小燕,各种同事,各种同学,都只能算是剧中的丑角。用他们的可笑的形态去演绎人物可怜的喜怒哀乐。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是丑角,又有什么关系呢?从最普遍的观点上看,其实每个人都是一样的。
        倘若把生活阅历就当成个人局限的话,那么婆婆应该是所有人里最全知的一个了。实际上影片也为我们提供了这样的思路,婆婆在影片中确实扮演了这样一个全知的角色,是比简南俊和简洋洋更为清醒的旁观者。而那些人间纷扰物事纠葛却讽刺的自动展现在她眼前。在整个过程中,她没有一句台词,一直到回光返照时,对这出人间闹剧也不带任何一句评论,更遑论启迪或指示。直到故事的最后,她死了。这又是另外一个悲剧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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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个回答  2017-11-09

      剧情片。洋洋、婷婷、阿弟、小燕、简南峻、敏敏、婆婆是生活在台湾的一户人家。  小学生。洋洋是个早熟的男孩,常说出些不寻常的话和做出些不寻常的事,他喜欢用相机拍别人的后脑勺,让别人看到他们所看不到的;他将气球注水去砸学校的教导主任;他毫不识水性竟跳下游泳池;他在婆婆的遗像前说出了“我也老了”。  中学生。婷婷是个善良、娴静的姑娘,他在调解刚搬来不久的邻居年龄相仿的莉莉和胖子之间爱情纠纷时,竟不知不觉地和胖子之间开始了她的初恋。莉莉因此不理会婷婷,并选择另外一个男生约会。但事隔不久胖子就离开了婷婷,和莉莉重归于好,随后胖子帮助莉莉杀死了她的音乐老师。  青年人。阿弟和小燕新婚燕尔,但在婚礼上其旧情人云云大闹一场。随后其投资被骗、小燕又怀孕,阿弟与云云之间维持着暧昧关系。孩子满月酒席上,小燕和云云的矛盾激化引发了群殴,阿弟身心疲惫,在回家后疑似故意泄露瓦斯自杀。其后又因捡到玉石而大发横财。  中年人。简南峻和几个朋友合伙开了一个电脑公司,但公司在转型期出现了资金问题。他在阿弟婚礼上意外碰见了远居美国的初恋情人阿瑞,之后在远赴日本与大田公司洽谈合作事谊时,也和阿瑞重续前缘。最终阿瑞不辞而别,与大田的合作也因公司其他合伙人的投机而搁浅,回到台湾的简南峻大病一场。简南峻老婆敏敏面对工作的压力、母亲的重病无所适从,想通过到山上清修来摆脱一切。当她回到家里后,发现这一切都是徒劳。莉莉的妈妈是个丰韵犹存的单身女人,其不顾对莉莉的影响而与各种男人发生关系,其中还包括莉莉的音乐老师。  老年人。婆婆在去楼下倒垃圾时由于脑溢血陷入昏迷,在昏迷的一段时间家里的人轮流对着她说话,但谁都无话可说,除了婷婷。最终她在和婷婷见了最后一面后溘然逝去。 

  第一次接触杨德昌,大师虽已逝,但他的作品却已成为台湾电影的宝贵财富。正如这部《一一》,当年在戛纳电影节上斩获最佳导演大奖,与王家卫的《花样年华》相映成辉,共同谱写了华语电影的光辉时刻。《一一》全片时长近三个小时,没有激情澎湃、没有悲天恸地,只是在诉说、在叙述,将我们或者我们身边的人们那平淡、普通的生活再现在影片之上。这种对生活的还原、重现,使得坐在萤幕前渡过这漫长时光的我们,顿时感悟,其实影片中的角色不正是自己、自己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吗?  说句惭愧的话,这部片子,我还没能完全看懂、看透。一者杨德昌用了十五年磨出的这把天下无双,其所涵盖、承载的东西太多了;二者我的年龄和阅历使我对于影片中中年和老年人物缺少共鸣,好似雾里看花,只看到了外表,对内在却难知一二。或许等上二、三十年,再来回味该片又是另番滋味。因为我看得到、感觉得到《一一》是一部人生的写真,是一种生活的沉淀,是一部经得起岁月沧桑、愈久弥珍的宝贝。

  要讲《一一》,不能不提这个众说纷纭的影片名字。我第一次看到这个名字,是在时光网的卡片大富翁中。在《一一》的五张卡片中有四张是一个小男孩,我当是就认为一一是这个小男孩的名字,看了影片之后才知道这个男孩名字是叫洋洋。关于杨德昌为什么要以“一一”为影名,杨导说到了爵士乐手、字典、道家学说等,但我最为认同还是他“每一个”的这个解释。“一”是汉字中最基本、最简单的字,但它的内涵却是最博大、最精深的,就连大至宇宙也可用这“一”来概括。影片反映的每个角色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这些不同年龄段的角色又组合成一个完整的人生。当两个“一”纵向排列时,从象形上变成了两条平行线、从内容上变成了汉字中的“二”,简单的叠加导致数量的增加,仅其间两个“一”却没有任何的连接,这就喻指了影片中的人虽然处在同一个家庭、同一个社会中,但相互之间却是没有沟通、没有任何交集,相互独立的每个人处在一起也只是人头数量的单纯增加;当两个“一”横向排列时,就形成了“线”这最简单的几何图形,世间万物皆是由线构成,人生亦是如此。本片中这条线就是一条人生轨迹,有每个人的,也有他们组合而成的。从影片开头的婚礼、新娘肚中的胎儿,到影片结尾的葬礼、死去的婆婆,全片完整地组合而成了一个人生的缩影,这个缩影是影片人物的,是杨德昌的,也是全台湾、全社会的。

  全片以近乎写实的手法,以台湾一个中产阶级的四世家庭为载体,以不同年龄段的家庭成员为依托,反映了许许多多普通的台湾市民一生的境遇。  一、家庭。“家庭”这个本是温暖、温馨的词语,在片中变得格外冰冷。简南峻一家给我们的第一印象就是冷清,家人之间基本不存在交流,婆婆除了和婷婷不和任何人说话,婷婷和洋洋从不把自己的事情讲给父母听,姐弟俩也甚少交流,就连简南峻和敏敏夫妻之间也基本没话讲。只有不当婆婆脑溢血昏迷不醒后,家人才在医生的劝导之下轮流对着昏迷的婆婆说话。但到要说时,家人已发现根本就没什么话说,硬着头皮说每天也就是那些重复的话,以至到最后家人也不和婆婆说话了,直接叫了个看护给婆婆读报纸。其次的印象就是冷漠,在这个家庭中,体会不到相互关心的亲情,婷婷和洋洋一回家就将自己关在房间,敏敏决定去山上清修没看到有任何人挽留和相送,敏敏的去留对这个家庭看不到一丝影响。就连本应热闹的阿弟的婚礼和阿弟孩子的满月酒席,最终都因各种因素而成为一场闹剧惨淡收场。片中的家仅仅是名义上的一家人相互独立地生活在一个地方而已。

第3个回答  2017-11-09
在台北市住着一户中等阶层的家庭:丈夫简南俊,妻子敏敏,大女儿婷婷和年仅8岁的小儿子杨杨,他们和敏敏的母亲共同生活着。   在敏敏的兄弟阿迪的婚礼中发生了一系列的麻烦事,先是阿迪的旧情人云云在阿迪与小燕的婚礼上大吵大闹,而后在电梯口,简南俊与自己30年前的旧情人谢里相遇,接着因为婷婷忘记倒掉阳台上的垃圾,婆婆下楼倒垃圾导致中风而陷入了昏迷状态,婷婷一直很内疚,认为婆婆的病和自己有关。而在这一系列的打击之下,敏敏的精神几乎崩溃,她开始整天烧香拜佛。   医生告诫家人需要每天轮流跟婆婆讲话,以帮助其康复。这样的对话,类似于自言自语,每个人都在这样面对自己时,有很多的感触,敏敏发现自己每天告诉婆婆的事情都一样,因为她每天都在重复同样的事情,最后不得不请护士念报纸来解脱尴尬困境,为寻求精神上的解脱,敏敏上山入宿寺庙了。   新搬来的邻居丽丽和她的男友吵架了,两人分手后,丽丽的男友胖子开始主动和婷婷约会。这一段三角恋的背后发展为一起凶杀,这一切都让婷婷觉得悲伤。   儿子洋洋受父亲的影响爱上了照相机,他觉得人只能看到一半儿的事情——只能看到前面,看不到后面,于是他开始拍摄人的背面,用儿童单纯而奇特的视角拍摄周围的生活。   胖子杀死了和丽丽母亲和丽丽都有不正当男女关系的丽丽的英文老师。   简南俊借着去日本出差的机会和旧情人谢里重叙旧情,两人虽然彼此知道自己是对方的真爱,却无法从头再来。   不久婆婆去世了,敏敏下山回家。生活一如既往。   在婆婆的葬礼上,杨杨念了一段自己写的话送给婆婆:“婆婆,我好想你……我觉得我也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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