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水富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日记大全

如题所述

  到水富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
  曾佐然
  记忆中的水富
  到水富去,这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网上定车,两个小时的全高速,让我们的出发变得方便快捷。
  “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1935年10月,毛泽东率领红军千里跃进乌蒙山,纵马挥鞭,写下气势磅礴的《七律·长征》,给了我无限的想像。
  “你从雪山走来,春潮是你的风采;你向东海奔去,惊涛是你的气概……”这是上个世纪80年代风靡全国的大型电视纪录片《话说长江》的主题曲《长江之歌》,给了我无限的向往。
  上世纪90年代,我在乡镇从事宣传工作。曾经在《四川农村日报》发展过一篇《乐不思滇——喻寺镇成外来务工人员的乐土》消息,讲述了云南水富县两碗乡村民举家来泸县喻寺镇周堰村,男的在煤矿企业务工,女的在当地承包撂荒地,子女在当地读书,成家立业。
  根据当时的采访,我知道水富县两碗乡是高山峡谷地方,村民以土豆、玉米为主食。
  而在泸县他们可以吃上大米饭。而泸县发生特大矿难,大部分人员来自水富县,这一切给了我水富贫穷的印象。
  到了21世纪初,外甥女、外甥女婿毕业分配工作到了水富县云天华工作,经过10多年的发展,在此安家乐业。
  水富立县较晚,几十年前还是个江边不起眼的村落。1974年,云南省天然气化工厂,选址在四川省宜宾县安富公社安富大队的滚坎坝,也即今天的水富县城所在地。作为补偿,国务院批准将四川宜宾县的水东、水河、安富三个公社,划入云南省,同年7月1日成立云南省昭通地区水富区。水富之名,乃取水东、水河之“水”、安富之“富”而成。
  1981年8月14日,国务院同意划出昭通地区绥江县太平公社和会仪公社的新安、新寿两个大队,昭通地区盐津县的两碗公社,与水富区合并,组建水富县。同年10月1日,水富县正式成立。水富县仅辖云富街道办事处,向家坝、太平、两碗三个镇,是云南省国土面积较小的县。2018年,经国务院批准,同意撤销水富县,设立县级水富市。
  云天华公司、向家坝电站的建成,给水富插上了腾飞的翅膀。西部大峡谷温泉让水富声名远播,也让我充满着向往。
  短暂的两天旅行。虽然跑马观花,但我目睹了中国排名第五、世界排名第十一向家坝水电站的雄姿;游玩了高峡出平湖、移民旅游小镇邵子坪;我体验了在驰誉滇川渝地区的中国西部大峡谷泡温泉美妙。我知道了水富市已经是云南省唯一的铁路、公路、水运、航空、天然气“五通” 非贫困县级市。
  向家坝水电站:高峡出平湖当惊世界殊
  外甥女的家就在云南水富市向家坝大坝下,一个崭新的高档小区。客厅面对向家坝电站大坝,凭窗就可以远观大坝的雄伟,聆听涛声,斟酒吟诗。
  在中国的水电站中,还没有一座水电站像向家坝这样亲近城市。借助电站的建设,水富市在沿江一带开辟了一条花园式江边走廊。每天早上和晚上,都有人们散步、跑步。有人游泳,也有人在凉亭喝茶闲聊。这是一个幸福感非常强的小城。
  向家坝坝址所在地,左岸是四川宜宾、右岸是云南水富。到过向家坝的人都会羡慕当地人拥有这样一个奇妙的体验:傍晚在四川宜宾吃完晚饭,跨过金沙江大桥到云南水富遛个弯,实在是赏心乐事一件。外甥女婿就让我们体验一次。
  查阅资料可知,电站大坝是混凝土重力坝,坝高162米,坝长909米,库容51亿立方米,电站装机775万千瓦年平均发电量300亿度。向家坝水电站装机规模排名中国第五、世界第十一位。
  由于向家坝离县城近,为了减少大坝泄洪产生的雾化和振动对县城百姓造成干扰,向家坝的泄洪采取了底流消能的形式。所谓底流消能,就是不同于一般的挑流消能,把水挑到空中再自由落体砸进消力池内形成一个抛物线,而是好比给下泄水流修建了一道滑梯,让水从这个滑梯上滑落到消力池内。相比挑流消能,底流消能就要增加9.8亿元的投资。
  除了发电、防洪、通航这几大功能之外,向家坝还有一个备受瞩目的民生功能,那就是灌溉。三峡集团和地方通过协商后决定,分别在左岸和右岸打通约10公里长的灌溉引水洞,其引水灌溉范围可覆盖四川、云南所属的宜宾、泸州、自贡、内江、昭通等近二十个县市,灌溉面积达530余万亩。
  雄伟的向家坝水电站大坝,把金沙江水富段切割成了两段。大坝上下,景色殊异。坝上段库区再现的正是“高峡出平湖”的美景,江面浩淼,辽阔悠远,峡谷幽深缅邈,两岸险峰峻岭,巉岩陡峭,云雾袅绕,山势绵延青溟苍天之外,令人顿生悠然空阔之感。
  坝下段泄洪时洪涛奔涌,犹如万马嘶腾,水雾缭绕,声震耳鼓。大部分时间则成了一条柔婉飘逸的绿带,浩浩汤汤,昼夜不歇奔长江而去。
  谁能想到,几年以前,它还是那样的澎湃浑浊,那样的桀骜不驯。当地有谚:若见金河清,盛世享太平。我们,正赶上了享太平的盛世!向家坝电站,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西部大峡谷:温泉之都的诱惑
  在水富,直接面对水、亲近水的当然还是西部大峡谷温泉了。不到西部大峡谷泡泡温泉,好像不算真正到过水富。
  从向家坝电站出发,沿金沙江沿山公路逆流而上,沿途观赏感受高山峡谷上,草木苍翠、景致优美,温泉园区依山而起,依石而建,依水得名。
  醋池、盐池、玫瑰池......充满着诱惑。我们一个个浸泡。每到一处,我们轻轻俯下身子,让温泉浸润每一寸肌肤,舒坦至极。当然,我们也可以找点刺激的,到有喷泉的地方,让流泻的泉水温软地击打后背,又是一种迥异的感受。更多的时候,是静静地仰卧温暖的池中,沐浴着秋阳的余晖,聊聊事业、谈谈人生,除了开心还是开心。
  在不断变换的池子中,在氤氲缭绕的水气中,时光就这么在不经意间逝去,什么浮名虚利,什么人世积怨,都统统地留在了那一池池碧水中。
  浸泡在暖暖的温泉中,遥望连绵的山峰,俯瞰雄奇的峡谷,心里就会生出莫名的悸动,感叹造物主的神奇:一股温泉水居然引爆了云南的旅游业!
  温泉水的利用,经历了一个曲折的过程:以前的西部大峡谷温泉是在金沙江边的河滩上,那是一个叫新滩坝的地方。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地质勘探队在这里没有钻出石油,却钻出了温泉。
  西部大峡谷温泉井口压力43公斤/平方厘米,水温85℃左右,日流量8000立方米,年开采量157.2万立方米。水富人除养了几个池子的罗非鱼,把温泉水引到县城建了个温泉宾馆,其它的温泉水就漫漶在滩涂,白白地流进了金沙江。
  到了上世纪末,宜宾万泰集团在此建成西部大峡谷温泉景区,成为水富乃至昭通、云南的一个著名景点。
  几年后,因为景区在向家坝电站淹没区,不得不将2000多米的地下温泉引到山上,在坝尾槽建起了新的大峡谷景区。名为大峡谷,实质上已经成了云上温泉。
  现在,温泉仍然是水富、是昭通的旅游龙头,吸引着滇、川、渝的游客纷至沓来,留连忘返。
  邵女坪:移民的世外桃源
  水富市的旅游方兴未艾,除了温泉,还有邵女坪值得一看。外甥女婿开着车,沿盘山绕水的水泥公路蜿蜒驶向库区深处的邵女坪。
  我惊奇地发现,水富也是一个盛产龙眼的地方。河谷上下的坡地,桂圆树不少。原来,金沙江河谷,气候温和,光照充足,年无霜期长,雨量充沛,且土壤富硒,产出的桂圆个大饱满,香味浓郁,甜度高,口感好。这让来自中国晚熟龙眼之乡泸县的我,大开眼界。
  有水无山,少了雄奇壮美;有山无水,少了曼妙柔美。有山有水,邵女坪方成大美。邵女坪因水而建,因水而生。一大湾碧水,蜿蜒静卧在崇山峻岭之中;微风吹来,卷起一层层的涟漪。江畔的山,被雾笼罩着,倒映在水面上,缥缥缈缈,如梦似幻,真正是人间仙境。
  邵女坪实际上是一个移民安置集中点。向家坝大坝的修建后形成的一面依山,三面环水,有高峡平湖开阔的壮美,也有曼妙集镇的瓜果花香,是一个风景迷人的湖滨花园小镇,被称为云南的小三亚。
  整个邵女坪呈半月形状,如一把半圆的折扇。所有的房屋都环绕着折扇的“把”而层次递叠地修建,规整有致,就像层层叠叠的梯田。每一栋楼房都是独立自主却又紧密相连,每一栋楼房都是一样的标准——两层,每一栋楼房都是白墙灰瓦,每一栋楼房都有楼阁和后院,真的是工工整整又井然有序。
  邵女坪小镇不仅拥有湖光山色,更有丰富的水上娱乐项目和抹泥巴、打水仗、竹竿舞、长街宴等极具云南特色的节庆活动。
  在邵女坪小镇,可以赏花、踏沙,可以喝茶、烧烤,可以划船、钓鱼;还可以去露天酒吧小坐,听一段清新抒怀的旋律;还可以去随风曼舞的椰树下,看一弯如钩明月,想一些事一些人的过往;还可以去半月湾沙滩,捡拾踏浪如歌的记忆;还可以去静谧的江边漫旅,聆听江风耳语,诉说一段春花秋月的往事……
  水富:江边小城的幸福
  一种新事物的出现,就意味着会有另外一种老事物的消失。向家坝水电站和水富港口建成之后,昔日桀骜不驯、浊浪排空的金沙江变得波平如镜,蓝得如碧玉的江水总是让人怀疑这还是不是金沙江,夕阳余晖中那吼着金江号子划船的艄公也淡出人们的视野,消弭于漠漠的光阴里,变成一种美好而遥远的回忆。
  水富是一个处处体现着慢节奏的江边小城,它的浪漫和婉约也不断吸引着人们。快和慢,在这里似乎结合得最为完美。快,小城人的思想不落后,既开放包容,又收敛含蓄;企业云天华公司让水富建县,向家坝水电站的建设,让水富撤县建市,步入发展快车道。
  慢,让小城人的生活更加温润。每当夜幕降临,小城里的人们穿一身休闲装,或在沿江马路上散步,或找临江的茶铺品茗,或打麻将自得其乐,或吃把把烧,喝酒聊天,一派其乐融融闲适的景象。
  水富建县历史短,城小而新。大道宽阔大气,小巷整洁秀丽。谁能想到,这样一个江边小城,却拥有“全国卫生城市”、“全国文明县城”、“全国平安县城”和“省级生态文明县”的金字招牌。
  水富港是云南第一大港,也是“万里长江第一港”。千吨级船只从水富港出发通过重庆、武汉、上海等长江沿线城市,可直航大海。水富港为云南与长江经济带实现更加有效的对接和更宽领域的协作做出不可磨灭的贡献。
  在水富,仰头是诗,俯首是画。水富,最美的邂逅,诗意了我苍白的生活。水富,惊艳着韶光,唯美着年华,为我留下一曲唱不完的歌,一首写不满的诗,一阙填不完的词。
  站在奔流而去的金沙江边,我想起了著名诗人晓雪曾经深情地吟唱:“我已不思归,愿做水富人。”这样的山,这样的水,这样的人,做一回水富人,又何尝不可、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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