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是怎样评价"红楼梦"的?

如题所述

  根据三毛散文中提到的有关《红楼梦》的相关文章可以分析得出,三毛酷爱《红楼梦》尤其对宝黛的爱情故事唏嘘叹惋,有关的详解如下:
  一、三毛对红楼梦中的爱情分析:
  三毛喜欢《红楼梦》是大家都知道得的,但原因之所在不为所知,曾在小说中读到这么一段:“看破的循入空门,痴迷的枉送了性命,只落的食尽鸟投林,好一似,白茫茫大地真干净。”读到这里我不由停下,心中十分的迷茫,那种心情、那种境界包括那时的想法都慢慢离我而去了,只落下空空的躯壳,什么都没有,思绪已飘向那书中的境界中,从前也看过《红楼梦》大抵都是看看热闹而已,真正读出书中的真意是从这时开始的,我到底是看破的还是痴迷的,我不是十分清楚,因为生活中有太多事会改变你坐是的原则,本不该痴迷的因为不甘心、不认输而痴迷了、枉送了,或者今天的泪水可以洗去昨天的伤痕,但为什么要往送自己的性命才回头呢?
  怎么评价三毛或说从什么角度去看她,她的爱情、做事态度、感想与顿悟等等,但有一点可以证明,三毛是现实与梦想的结合体,她生活在现实中,但却把周围一切平淡的事情用优雅的文字表达出来,让读到的人都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充满着诗意和爱心,让人们忘却了现实的苦闷、心灵的孤独、爱情的平淡,而只有美好的一切,但无论从什么角度去看她的书或无论从哪一个段落欣赏她的文章都是唯美的、感受都是独特的、爱情都是唯一的,书中哪淡淡的自讽,也更让人无法忘记。
  二、三毛对《红楼梦》的喜爱通过她的有关散文可以发现,详情如下:
  第一次看《红楼梦》
  记得第一次看《红楼梦》,便是书盖在裙子下面,老师一写黑板,我就掀起裙子来看。当我初念到宝玉失踪,贾政泊舟在客地,当时,天下着茫茫的大雪,贾政写家书,正想到宝玉,突然见到岸边雪地上一个披猩猩大红氅、光着头、赤着脚的人向他倒身大拜下去,贾政连忙站起身来要回礼,再一看,那人双手合十,面上似悲似喜,不正是宝玉吗,这时候突然上来了一僧一道,挟着宝玉高歌而去——
  “我所居兮,青埂之峰:我所游兮,鸿蒙太空,谁与我逝兮,吾谁与从?渺渺茫茫兮归彼大荒!”
  当我看完这一段时,我抬起头来,愣愣的望着前方同学的背,我呆在那儿,忘了身在何处,心里的滋味,已不是流泪和感动所能形容,我痴痴的坐着、痴痴的听着,好似老师在很远的地方叫着我的名字,可是我竟没有回答她。老师居然也没有骂我,上来摸摸我的前额,问我:“是不是不舒服?”
  我默默的摇摇头,看着她,恍惚的对她笑了一笑。那一刹那间,我顿然领悟,什么叫做“境界”,我终于懂了。文学的美,终其一生,将是我追求的了。
  《红楼梦》,我一生一世都在看下去。
  --摘自《背影.逃学为读书(代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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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推荐于2017-09-14
  三毛论《红楼梦》

  第一次看《红楼梦》

  记得第一次看《红楼梦》,便是书盖在裙子下面,老师一写黑板,我就掀起裙子来看。当我初念到宝玉失踪,贾政泊舟在客地,当时,天下着茫茫的大雪,贾政写家书,正想到宝玉,突然见到岸边雪地上一个披猩猩大红氅、光着头、赤着脚的人向他倒身大拜下去,贾政连忙站起身来要回礼,再一看,那人双手合十,面上似悲似喜,不正是宝玉吗,这时候突然上来了一僧一道,挟着宝玉高歌而去——

  “我所居兮,青埂之峰:我所游兮,鸿蒙太空,谁与我逝兮,吾谁与从?渺渺茫茫兮归彼大荒!”

  当我看完这一段时,我抬起头来,愣愣的望着前方同学的背,我呆在那儿,忘了身在何处,心里的滋味,已不是流泪和感动所能形容,我痴痴的坐着、痴痴的听着,好似老师在很远的地方叫着我的名字,可是我竟没有回答她。老师居然也没有骂我,上来摸摸我的前额,问我:“是不是不舒服?”

  我默默的摇摇头,看着她,恍惚的对她笑了一笑。那一刹那间,我顿然领悟,什么叫做“境界”,我终于懂了。文学的美,终其一生,将是我追求的了。

  《红楼梦》,我一生一世都在看下去。

  --摘自《背影.逃学为读书(代序)》

  知音

  在这小小的台湾,一千八百万人口挤着过日子。看起来吓人——那么多。可是在这一千八百万人中,只找到两个人,能够跟我长谈《红楼梦》这本书——又那么少。那种谈法,是没日没夜痴谈下去的。

  其中的一个知音,住在台中。这一个,一年可能见面两、三次。另一个是位方才二十多岁的好小子——空军,驻防在花莲。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只靠电话和通信。

  其实对于“知音”两字,定义上给它下得太严格了。谈得来,而不谈《红楼梦》的,就不算。

  总认为,社会上民间团体那么多,集合在一起的人,总有一个宗旨,而为什么我们这些爱红楼的人,却彼此碰也碰不到,也没有什么会呢?我的理想是:把“皇冠艺文中心”给租借下来,每星期五,只要有空,就去晃一下。而那批红楼迷,也知道每星期五晚上,只要有空,在“艺文中心”就可以碰到其他的红迷,大家见面,开讲、争论、分析、研究,甚而打架,那会有多么好玩。

  这只是个想法而已,不会实现的。

  话说住在台中的那个朋友,他的人缘好极了,看书也多,做人非常平实,处事自有一套,而且是个中文系毕业的人。

  以上几点,并不构成知音的条件——如果没有发现他是个红迷的话。

  我们这场友谊,开始在一个饭局上,直到数年之后,发觉只要单独面对他,那十数小时的谈话可以就钉住《红楼梦》讲下去,这才恍然大悟,来者是个这方好汉,不能错过。本来,对于《红楼梦》这一场缠了我终生的梦,在心灵上是相当寂寞的,因为无人可谈。后来,得了个知音,我的红楼,讲着讲着,理出了很多新发现,越讲越扎实,越说越明白,好似等待了多年的曹 之灵,化做己身,长江大河也似的涌现出来。我那可怜的朋友——知音,有时候饭都不给他吃,茶水也是凉的,他也不抱怨,总算很仁慈,给我昏天黑地的讲个够,还笑着点头。

  对于《红楼梦》有关的书籍,我的不够,知音的收藏就多了很多。我个人的看法还是盯住原本《红楼梦》,不敢翻阅太多其他人写的心得,怕自己受影响。不过有时候忍不住,还是拿来看。

  许多次,我去外地旅行,看见有关红楼的书籍,总会买回来,交给知音收藏。

  有一次,得了一副扑克牌,那个图画,居然是“金陵十二金钗”。这一喜,非同小可,细细观看画片上面小姐们的衣服、头饰、恣态、面容、背景,还有取的是书中哪一场景……。等到朋友从台中到台北来时,我拿出那副纸牌,一定要送给他。同时,还找到两套《红楼梦》的漫画本,那是在新加坡。为了那些漫画本,我将具象的《红楼梦》“室内设计”看了个饱。那副纸牌,只有一副,朋友不肯收,要我存着。我想:他的收藏比我整齐,应该成全他。

  两个人推来让去,结果朋友把牌一摊,分做两叠,说:一人一半。

  这我不答应,要就完整的,不然不要。

  最后,这副纸牌——金陵十二金钗,去了台中。我的心中,大喜。

  后来,朋友去了金门一趟。金门没有关于《红楼梦》的东西,不比香港、日本、新加坡。

  在我的红楼知己由金门返回台湾来时,他送了我照片中这两副“粿模”,算是民俗艺品的部份吧。将这两副模子,放在客厅方几上,它们跟我的家,那么相称,不愧是知音的礼物。请看这两个模子,一面雕着龟甲纹样,象征吉祥。反面没能拍出来,雕着桃形,也象征吉瑞。中间写个“寿”字,取龟长寿之意。

  所有龟粿俗称“红粿”,这种将糯米磨成粿浆,染成红色的民间食物,可以用于各种喜事,如结婚、谢神、上寿。在台湾民俗中,也用红粿供拜。如果媳妇生了男孩,到祖先坟上扫墓时,也以红粿祭拜,那就叫做“印墓粿”了。

  照片中另一条长长的“粿模”,刻的是动物和花草,据说这是早年做喜饼的模子,是女家分赠给亲友的一种“订婚通知”。这两方礼物,来自一场《红楼梦》的结缘。我倒是又在想,这种食品——糯米做的,黛玉妹妹绝对不能吃,吃了万一哭泣,是要胃痛的。倒是史湘云大妹子,吃它一个无妨。

  林妹妹的裙子
  这两条裙子,是我收藏中国东西的开始。

  有一年,回到台湾来,父亲老说我的衣服不够,每天都催人上街去买新衣服。

  对于穿着,并不是不喜欢,相反的,就因为太喜欢了,反而十分固执的挑选那种自然风味的打扮。这么一来,橱窗里流行的服饰全都不合心意——它们那么正式,应该属于上班族的。那种兵器很重的防御味道,穿上了,叫人一看,十步之外,就会止步而且肃然起敬的。

  我喜欢穿着的布料偏向棉织或麻织品,裙子不能短,下幅宽一些,一步一跨的,走起来都能生风。那种长裙,无论冬天配马靴或夏天穿凉鞋,都能适合。至于旗袍、窄裙,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去买——它使我的步子迈不开,细细碎碎的走路,怪拘束的。

  就因为买衣服不容易,逛来逛去,干脆不再看衣店,直接跑到光华市场去看旧书。

  就在旧书市场的二楼,一家门面小小的古董店里,先看见了照片中那条桃红色的古裙。

  我请店家把裙子取下来——当时它挂在墙上被一片大玻璃框嵌着——拿在手中细细看了一下那个手工,心里不知怎的浮出一份神秘的爱悦。时光倒流到那个古老的社会,再流进《红楼梦》里的大观园去。看见林妹妹黛玉穿着这条裙子,正在临风涕泣,紫鹃拿了一个披风要给她披上,见她哭得那个样子,心里直怪宝玉偏又呕她。

  想着想着,我把这条裙子往身上一紧,那份古雅衬着一双凉鞋,竟然很配——这是林妹妹成全我,并不小器。她要我买下来,于是,我把它穿回家去了。

  这种裙子,事实上是一条外裙,长到小腿下面。过去的小姐们,在这裙子下面又穿一条更长的可以盖住脚的,这种式样,我们在平剧里还可以看见。《红楼梦》的人物画片里也是如此的。

  当我把这条桃红色的古裙当成衣服穿的时候,那个夏天过得特别新鲜。穿在欧洲的大街上时,总有女人把我拦下来,要细看这裙子的手工。每当有人要看我的裙子,我就得意,如果有人问我哪里可以买到,我就说:“这是中国一位姓林的小姐送的,不好买哦!”

  说不好买,结果又给碰到了另一条。

  这一回,林妹妹已经死了,宝玉出家去,薛宝钗这位做人周全的好妇人,把她一条裙子陪给了袭人,叫她千万不必为宝玉守什么,出嫁去吧。当袭人终于嫁给了蒋玉涵之后,有一回晒衣服,发现这条旧裙子,发了一回呆,又给默默的收放到衣箱里去。

  许多年过去了,这条裙子被流到民间去,又等了很多年,落到我的家里来。

  每年夏天,我总是穿着这两条裙子,大街小巷的去走,同时幻想着以上的故事。今年夏天,又要再穿它们了,想想自己的性格,有几分是黛玉又有几分是宝钗呢?想来想去,史湘云怎么不见了,她的裙子,该是什么颜色呢?湘云爱做小子打扮,那么下一回,古董店里的男式衣服,给它买一件、梦中穿了去哄老太太贾母,装做宝玉吧。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第2个回答  2007-08-27
“我最喜欢的小说是红梦楼,但现在已经不能再读它了,因为我已经会背下来了”
第3个回答  2007-08-27
他说一般
第4个回答  2007-08-26
他说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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