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11-11-19
《西游记》是以唐代人陈玄奘取经故事为线索,从孙悟空出世、大闹天宫,写到与师弟猪八戒、沙和尚保护师傅去西天取经,降妖伏魔、解除万难,终于取回真经,修成正果。
《西游记》里,我最佩服的是唐僧和孙悟空。唐僧西行路上碰到了九九八十一难,始终不低头,在孙悟空、猪八戒、沙和尚和白龙马的帮忙下,历尽了千辛万苦,终于取回了三十五部真经。孙悟空是唐僧的大徒弟,会七十二变,腾云跨风,有一双火眼金睛,为唐僧西天取经立下了汗马功劳。
我想,进修就像西天取经一样,只要刻苦,努力,对峙不屑,就能取患上优秀的成就.干什么事都要对峙到尽头,不要抛却才气干好每一件事.
第2个回答 2011-11-19
站在这里我感到很惭愧。原因其实很简单。对于以前讲读书体会的同仁来说,我是“不务正业”的。我看的书既不是教育名著,也不是教学专刊,相对而言,我看的是“杂书”。但是我一向认为“开卷有益”,所以,从我多年专注于看这本书的历史来说,我认为至少从语文老师的角度,我还是有收获的。
文学作品是通过艺术形象来感动人的。曹雪芹以不寻常的十年辛苦,写出《红楼梦》中四百多个栩栩如生的人物。这些人物,个个音容笑貌有别,个性鲜明。无论是正面的,还是反面的,是主子,还是奴仆,都给予了分寸恰当的描写,浓淡相宜,恰到好处,给人一种强烈的艺术美的享受。我喜欢红楼梦里传写人物的生动手法。还没有说话,就听见那人的声音了。红楼梦里的人物的出场入场,一颦一笑,来踪去脉,口角眉梢,心头话尾,舌尖牙缝,歌哭笑骂,正经,胡调……没有一处不是活灵活现。
首先,我认为《红楼梦》描写人物高明的一着是"多态"的写法。《红楼梦》里写林黛玉和薛宝钗是对照的:一个是心胸窄狭,多疑多忌;一个是宽大为怀,深沉狡猾。但是它的高明之处,不是停留于此,而是在着力写宝钗黛玉的同时,也着力写袭人晴雯。《红楼梦》的作者懂得"红花"与"绿叶"之间的关系,他"着力写袭人晴雯",正是要通过对次要人物的"精彩"描写来突出、烘托主要人物宝钗和黛玉。读者从袭人的言行看到了宝钗,从晴雯的身上看到黛玉。这是因为晴雯和黛玉在本质上是一个。这一个要强、真情、任性、直率、朴素、倾心的性格,套上了丫头身份,便是晴雯,套上了小姐身份,便是黛玉。写一个共同的本质,在不同的阶级教养之下呈露出各种姿态。反之,袭人和宝钗亦如此。这一切是从人的本质方面而不是从外部的形态来考察和认识的。端木先生说:"这种写法,我以为是写人物最好的方法。"
其次,《红楼梦》中描写人物另一种成功的手法是"打岔"。如宝玉未出场之前,先从黛玉母亲的嘴里和贾母的嘴里,说出一个顽劣异常、疯疯傻傻的惫懒人物。但是,等到宝玉真个出场,却是一个转盼多情、情思万种的青年公子。黛玉一见,便大吃一惊。又如,小说中先写平儿的为人是温柔平和、对人敦厚,不因地位而苛待他人。读者看到平儿,想凤姐为人也可能如此,但实际上,二人相反,凤姐是伶牙利齿、心辣手狠、两面三刀的雌老虎。这种出人意料的"打岔",给人以深刻的对比印象。端木先生认为,"曹雪芹的过人之处,全在这里"。
第三,我认为《红楼梦》描写人物的最高明、最重要的手法是"全在他体会到了那人物心里的最深处,而在最适当的场合把这点儿揪出来给人看"。如小说第6回写贾蓉奉父命到凤姐那里去借屏风这件事,当贾蓉办好后要离开凤姐住处时,书中写道:这凤姐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便向窗外叫:"蓉儿回来。"外面几个人接声说:"请蓉大爷回来呢。"贾蓉忙回来,满脸笑容的瞅着凤姐,听凭指示。那凤姐只管慢慢吃茶,出了半日神,忽然把脸一红,笑道:"罢了,你先去罢。晚饭后你来再说罢。这会子有人,我也没精神了。"贾蓉答应个是,抿着嘴儿一笑,方慢慢退去。这是运用"春秋"笔法来描写人物,文字不多,其意含蓄而深刻。小说作者用心良苦,精心地把这段情节安排在初进荣国府的刘姥姥这个久经风霜的"生人"面前,把凤姐与贾蓉婶侄之间的这点儿嗳昧关系,生生"揪出来给人看"。作者巧妙而自然地通过这一描写,暴露出贾府这个"诗礼之家"中的丑恶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