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一下我不喜欢她被她知道了天天躲着我她是怎么了,有一次看见我的我也看见她了,头低下骂我死尸的证明

我问一下我不喜欢她被她知道了天天躲着我她是怎么了,有一次看见我的我也看见她了,头低下骂我死尸的证明她怎么了?

可能她喜欢你吧追问

那我现在喜欢她了,明天白天去外面去找她好了,不管她男朋友的

追答

嗯,祝你成功

追问

谢谢

温馨提示:答案为网友推荐,仅供参考
第1个回答  2016-12-14
耶路撒冷的众女子啊,我嘱咐你们,若遇见我的良人,要告诉他,我因思爱成病。
—《圣经》

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答应朋友的承诺全都守不住。每天浑浑噩噩地虚度,看到一朵花开就可以笑,看到地上老鼠的尸体就想哭。
我只是一个心血来潮罢了,翻出了记忆里最鲜血淋漓的部分迫使自己面对疼痛。
这些天来耳洞发炎,然后溃烂。旁人无法体会那是怎样难以言叙的疼痛。我用酒精擦洗我红肿的耳朵,真的好痛。因为这些孤独的感受,我想起了一个久违的名字。真正久违了,那些鲜活的片段已经随着时间的洗涤逐渐褪色,只残留一个虚妄的轮廓。
一卒,我是真的很想念你。
那年的春天,那年的三月。你给我一个承诺,我就哭了。你给我一段爱情,我就真的站在这里舍不得走了。

[一]
晚上去我经常去的一个看自己的帖,回帖的人很多,有女子说,汀屿,我在你的文字里看到我自己。也有一个男人发了些味十足的话,他说,你什么玩意啊。怎么就知道写这些要死不断气的东西啊,你的人生里是不是除了个男人就没别的了。
我在网吧里轻声的笑。这里人声喧嚣,快乐和悲伤都可以被隐藏,多么安全。
没有回帖,故意的。因为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抑或是辩解什么。也无法理解他那满腔怒火从何而来。原来事不管己,偏偏要大放厥词。而我,已经可以默然的接受一切无关痛痒的指责,他们源自陌生人,何必要在意呢。写字,原本是宣泄的方式,有人爱自然有人厌,这些道理我都明白。
我只是喜欢写字的过程,反反复复地写,反反复复地改。黑暗,却终会抵达光明。别人怎么评价,对我来说,真的不重要。
这个男人说对了,我的人生除了个男人就没别的了。连自我,都没有。
所以别人说什么真的不要紧,亲爱,有什么关系呢。这世上,除了你,真的没什么要紧的。
逛完,我去校友录看一卒的近照。头发染黄了,穿我最爱的蓝色衣服,左耳上的耳钉闪闪烁烁,笑容明亮。
那一瞬间我几乎要落泪了。不能清楚地说出内心滋生的某种情愫,它流连在体内,所过之处是一片荒凉。这样的荒凉,犹如冬眠初醒的大地,期待来年一次新的蓬勃。所有的叹息汇聚成血液里奔腾的力量,地动山摇。
他的笑容。那是一道绝无仅有的光芒,照亮过我布满尘埃的生命,让所有封闭的角落都因此获得光明。使得我盲了视听,如梦似痴,追随其后,义无返顾。他手指轻轻一划,就勾勒出我宿命里不得不按部就班的轨道。
上有消息提示,是宋欢。他的IP显示为挪威。那个被称为“万岛国”的美丽国度。
他说,汀屿你一个人晚上不要跑出来,多不安全。
我哈哈地笑,跟他东拉西扯地聊天。他突然问我,你还是单身?我闪过一丝犹豫,最后还是如实回答,是的。然后他说,那么,你可以等我回来么?
脑海里一片空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说的,大概是说我要下了之类的话。然后匆忙地关了。
走在路上,华灯初上。随手在口袋里摸出一根摩尔,燃在指间,火光明媚。慢慢想起关于宋欢的点点滴滴,这个优秀的男孩子,这个爱我的男孩子,这个离我千万里的男孩子。
他是真正待我好的人。我和一卒分手之后就学会了没日没夜地抽烟酗酒,身边所有的人都对我失望,弃我而去,只有他,守护在我的身边,一直拯救泥足深陷的我。他弹吉他唱给我听,教我画画。他告诉我安迪喜欢以日常生活物品为表现对象,他告诉我米开朗基罗的《圣家族》被称为东欧圆形画。他告诉我法国画家莱热着迷于工业技术,机械的形象形体和构件工作。他在画室里一遍一遍地对我说,汀屿,你一定要好好读书,一定要救你自己。
他教会我的,都是些让我觉得骄傲的东西。他说什么,我都会认真地听。
我说,小欢,我好喜欢的你名字。送欢送乐的意思。他微笑的看我,我只是希望可以把快送给你。我不是不明白他的感情,只是不想勉强了自己又耽误了他,我心里想要的那个人,是谁也代替不了。拯救只是暂时,他还是无法让我涅磐重生。
宋欢的万般柔情,敌不过一卒嘴角一丝浅笑。我们都是愚人,兜兜转转爱着不爱自己的人。

[二]
我对獍说,我真的无法受这样枯燥的生活,是不是神已经遗弃了我。
她温和地笑,汀屿,各人有各人的为难,我并不比你好过。神没有遗弃我们,他只是要让我们自己成长。
三月的时候,我们居住的这个小镇忽然气温骤降,下了大雪。出门的时候我和獍互相扶持着小心翼翼的行走。身边一辆帕撒特急弛而过,溅起一汪污水。獍怒气冲冲指着车尾,开辆这个车有什么好拽的,等我有钱了我要开着宝马去犁田!
我笑她,你真是个农民伯伯。
她双眼一翻,农民怎么了,没有农民你吃什么。过了一会,她又摇着头嘟囔,农民不懂高压电,拿着电线当毛线。
我强烈鄙视这个人!她却忽然正经起来,汀屿,你说人的一辈子做重要的到底是什么。《传道书》中说,虚空的虚空,虚空的虚空,都是虚空,都是捕风。我们寻觅的人生真谛到底是什么?
我没有说话,她不知道答案,我也未必就知道。
面对生存,无非是两种选择,在得到与失去之间的缝罅中寻求平衡。任由自己肆意地抉择,珍惜或者摧毁,放其或者束其窒息。逃亡,不敢直视内心真实的渴求,摈弃现世安稳,徒劳地追逐不属于自己的空欢喜,与最初的理想背道而驰,渐行渐远。
主说,没有义人,一个都没有。
没有人能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究竟是爱情,家庭,事业,权势,金钱还是更多径庭的欲望?没有人,NOBODY。
獍,你和萧默还好吧?我忽然想起。
她笑,他又换了一个,这次的不错,听说高中的时候是校花。
我正要安慰她,她便向我摇头,没什么的,汀屿,我习惯了,多么多次我都了,不在乎多这一个。
我黯然。我不知我们的处境相对而言谁更凄凉。她是得不到,我是已失去。但是至少,她还有吃醋的资格,我却连纠缠的机会都没有。在爱情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我们渴望的那一点真心,如同夸父追不到的太阳。
我不止一次想过,只要一卒还愿意回到我的身边,我什么都可以原谅,可以宽容,可以重新把千疮百孔的爱一点一点修补好,我们可以回到最初心还完整的时候,反璞归镇,看看那时的爱有多么美丽动人。
獍,你知道吗。《圣经》中我最爱的篇章是〈雅〉。其中说到,爱情,是众水不能熄灭,是大水也不能淹没。
可是他的爱,于我,是我触不到的海蜃楼般的光芒。爱他,是我的痼疾,这场瘟疫,谁来平定。
[三]
KFC里辞远说,汀屿,你是不是又开始抽烟了。他说你不要撒谎,我闻得出来。
我故意沉默不回应。
他接着说,汀屿,你一个女孩子抽那么多烟干什么,很伤身体的你知不知道。我低下头,玩弄左手的尾戒,那是獍送给我的礼物。
辞远还要说什么,我制止他,够了,我真的不想再听了。我想先离开。起身的时候听见他的浩叹,汀屿,我这样爱你,为什么你不愿意爱惜你自己。
我呆了一下,没有回头,句许大步大步地走。
路过一家店,里面放着《我也不想这么样》。王菲很老的一首,她唱,我也不想这么样,反反复复,反正最后每个人都孤独。
我恍惚想起,是两个月前吧,辞远和我认识。
在酒吧里,我被獍推到台上唱,也是这首《我也不想这么样》。唱完之后几乎是泣不成声,不能克制地想起一卒的音容,笑貌。那一场筚路蓝缕的爱情,真的灰烬不留了。
就是那个时候,辞远端着酒朝我走来。他说,你是孙汀屿对吗?我是萧默的朋友。我叫韩辞远。这杯SEEN LAGER送给你。他说你唱很好听,我很喜欢。他说可以给我你的码吗?
我站在原地,擦干脸上的泪,貌似无辜地盯着他。不说话。
僵持了好久,他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他说那还是把我的码留给你好了。你打给我。然后他向酒保要了只笔,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认真地写下一串数字放到我手中。酒吧的光线很暗,我看不清楚他写的是什么。
我终于勉强笑笑,好的,有时间一起玩。
我知道这样不好,很没有礼貌。我总是无法带给身边的人欢乐或者激动的情绪。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我的幽默和在一卒离开时就消耗殆尽了。就像张爱玲在胡兰成离开后说的,我将只有枯萎了。獍和萧默经常带我出席各种聚会,结识新朋友,他们都希望我快乐。我明白。
我不是不想,只是做不到。
辞远,这个第一眼看到我的眼泪就甘愿被俘虏的男子,他在和我道别的时候说,汀屿,你看上去不开心,我希望你快乐。
我和獍回到,脱衣服时那张钞票掉落在地上,我捡起来随便看看,那一眼,仿佛被雷电击中,灵魂在亿万伏特里抖个不停。我几乎要疑心这是幻觉了。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
手中这个码,分明就是一卒注销的那一个。最后四个数字是我亲自选定的。记得当时我还笑嘻嘻地说,我每播打一次,便是说了一次,我爱你啊。
我爱你啊!
真正成了物是人非。冥冥之中命定的安排,我一团迷糊。
獍说,汀屿,韩辞远是出了名的花心,你自己小心。我笑笑,我?没有再解释什么。我和他,根本是不会有任何暧昧的。
第二天我用这十块钱在超里了包DJ。不久后他居然冲到学校里来质问我为什么要用掉那张钞票。我诧异极了,你怎么知道?他得意拿出那张钱在我面前晃,哈哈,因为我也去那里烟,老板找给我的。
阳光射在他的脸上,天真得像个孩子,我也笑了,我说你那个码我从来都不曾忘记。
转身时,听见他轻声地说,汀屿,我想我爱上你了。

[四]
那一日我没有回头,只是大声告诉他,辞远,谢谢你的青睐,但是我暂时没有开始发展感情的打算,我习惯了的生活。
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他的声音清清楚楚传到我的耳朵里,没关系,汀屿,如果你想要的生活,我愿意陪你一起寂寞。
他是真正的君子,从来不对我施加任何的压力。他只是对我说,汀屿,你是不快乐的女生,我多么希望你能开心生活,就像獍一样。
獍快乐吗?我茫然。
萧默身边莺飞燕舞,一派繁华。獍偏偏能无动于衷。只有我知道夜晚寂静时她是怎样躲在被子里失声痛哭。我总是想问她,那么多眼泪,那么巨大的悲戚,要有多爱一个人,才能隐瞒得如此不露痕迹。
獍二十岁生日那天,萧默打来说跟教授有约。我陪獍去西缇岛吃饭,点了她爱的蒙古烤牛肉,洋葱汤,麻婆豆腐,意大利粉和长城干红。
她不停地吃着烤牛肉,辛辣无比。我尝了一口就再也不敢伸筷子。慢慢的,我看见有液体掉进盘里,她笑,汀屿,我这个人特别傻,每次想哭就来吃这个菜,然后就可以跟自己说是被辣哭的。我真是擅长自欺欺人啊。
心狠狠地疼了一下。
离开西缇岛时,看见萧默和一个女生牵着手在对面马路上一晃而过。獍追了几步。忽然停住,她回过头,泪流满面地笑着说,汀屿,怎么办,我的心脏好象不跳了。
我走过去抱住她,说不出任何话来。
那是她第一次为萧默的背叛失态,她哭瘫在我的怀里,脸上是悲痛欲绝的表情,像个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小孩,凄惶无助。滂沱之势锐不可挡,悲郁来得这样懋大,我无法担待。
后来,萧默只是用一个巧克力蛋糕,就挽回了一盘败局。
獍叼着烟说,汀屿,大概这就是人们说的那个,克星。萧默就是我的克星。
我喜欢安静看她微笑的样子,漂亮的眼睛眯成月形,长长的睫毛,樱桃般美好的嘴唇。在我心里就像个天使。每次看到她我就想起从前的自己,洁净无暇的笑靥和安谧的爱情。现在只剩得满目疮痍和一颗空心,茕茕而立,踽踽而行。
记忆里宋欢握着我的手说过,汀屿,你这样寂寞,如果我愿意用一辈子陪你,够不够。
我知道我该感激他,感激他给我这样好的爱。可我不懂得表达,只能拥抱他,小欢,去了挪威要好好念书,好好照顾自己。我会想你的,一路顺风,亲爱的
[五]
獍是突然失踪的,我们都找不到她,打去她家,她父亲冷漠的说她没有回家。
是夜,萧默坐在沙发上,满脸憔悴满眼疲惫。他怊怅地说,她到底可以去哪里。
我煮了他爱喝的南山咖啡,香气撩人。隐约记得獍提过,萧默和咖啡只喝南山,而且加奶不加糖。我安慰他,獍一定有什么苦衷,你不要太担心。
他抱着咖啡杯,木然。汀屿,我从来没有想到她不在我的身边我会这样惶恐。他接过我递去的烟,缓缓吸了一口,喃喃自语。我还记得我和她认识的那天,她趴在校门口,遍寻不着一枚硬币。我走过去,她正好抬起泪眼汪汪的脸,她问我,你可不可以帮我找枚硬币?上面刻着一个獍字,那是我的名字。
那一刻,我好象听见了宿命疼痛而凛冽的指引。她就是我一直想要的女孩。
我当然找到了硬币,但是我没有拿出来。因为我发现硬币的另外一边刻着一个晨字。獍,晨,相亲相爱,不离不弃。我把硬币藏到口袋里,问她,找不到了怎么办啊。
她哇的一声哭起来,找不到了我和晨就完了。
汀屿,我不知道有些话说出来你是不是觉得很虚伪,但是我是真的爱她。无论我身边的女子如何纷繁,只有她,我是真心相对。她不会知道,我有多么嫉妒那个叫晨的男子,因为,他才是獍第一个爱的人。
萧默眼里五味齐杂,那些汹涌的爱和恨,那些毫发毕现的忏悔和怨怼,我看的得明明白白。
可是萧默,你也没有体谅过她。但凡女子,谁能公诸同好。
他的面容逐渐模糊,语气愤懑。可她怎么可以这样决绝消失,连通知都没有。她怎么可以这样不顾及我的感受就轻易掌控全局。汀屿,你知不知道,她是我,第一个,爱上的人!
他从颈上用力扯下一样挂饰朝墙上狠狠掷去,只听见一声叮当。 我拾起来,是一枚用红绳串起来的硬币。两面都刻着字,獍,默,相亲相爱,不离不弃。它比普通的硬币薄几分,是被砂纸磨平后刻上字的。我心豁然,这应该就是那枚指引他们相识的信物吧。
我望着他,傻呀。两个傻人,明明是相爱的,为什么就是不明白。
那我自己呢,思绪沉淀下来,我看到了自己丢失的爱。我多么想回去从前,那些伤害都不存在,依然可以坚定地爱。那些没有来得及被风化的细节,真的还在,没有磨灭。
眼泪终于掉下来。
相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