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12-09-09
雨的心事 自古多情人喜欢借雨抒情,她多情婉约,最是容易触动心灵深处的某种痛楚,引起感情上的共鸣,滴答滴答地,如泣如诉,像是在诉说着心事,似远似近,似有似无。有的人以为雨可以洗净烦人的心事,所以走进雨里,在清晨,在午时,在夜里,在酒醉之后,在雨里疯狂地奔跑着,跌倒了,爬起来再跑,直到累得爬不起来时,躺在雨水里,伸开四肢,接受雨的洗礼。多愁善感的,喜欢怀旧的人,也喜欢雨,在雨里寻找解脱,寻求灵感,所以,撑着伞,或是不撑伞,在雨里漫无目的的走着。
其实,雨帮不了你们。
在雨里要理清思绪是很难的。她掺进头发里,流过脸颊,顺着脖颈向身体深处,衣服湿透了也重了,人也清凉了,意识里只有雨水在身上游走,而已经忽略了起初的淋雨目的。在这一刻钟,一个小时内,抑或是一个半日里,人们没了烦恼,但又不敢承认烦恼已经被雨水清洗净了。犹犹豫豫地回到原点,空气清新了,嵌在衣物里的雨水慢慢蒸发掉了,一身轻松。看到那物,想到那事,心事,再次冉冉升起,在心里涌动着。心事并没有和雨水一起蒸发掉,还在心里面。顿时感觉到上当了,被雨骗了,还落个感冒。
雨被人们误解了。
我喜欢雨,蒙蒙细雨,或是小雨滴答。我不借雨抒情,也不因有解不开的心事而去淋雨。我和雨,似乎有一种情缘。在有雨的日子里,在我不为凡尘琐事困扰时,脱掉休闲装,换上邋遢的破旧的干净的牛仔裤和某年某月最爱的短衫,那是最真实的自我,悄悄地潜入雨里,牵着雨,漫步在乡镇小道旁的林荫道上。走着走着,觉得有点累了就返回。雨,我喜欢你,喜欢缩在你的怀里,但我不能在你怀里睡去,我怕我安然地睡去再也醒不来了。雨,我知道你也喜欢我,要不在几个大晴天你消失之后又突然来访,不顾我是在上班还是在夜里熟睡;有时在我的路上,把我紧紧地抱住。我很开心,真的!在上班时看到你来了,我总会不知觉地走神,被锁在高楼里,听着你无言的心事,你可知,此刻我也在想着你。夜里,你滴答滴答地敲打我的窗户,我再怎么困再怎么累也要起来,把窗户微微敞开着,让你进来,带着一份清新,覆在站在窗前的我。我静静地听着你的思念,慢慢地被你哄进了梦乡。
在梦里,雨,我看到了你。
林荫道上,你穿着雪白长裙,亭亭玉立,款款地走过来。越走越近了,我心跳加速着,好想跟你打个招呼“嗨”,可是我却木讷地结舌了。擦肩而过,带着一阵清香。有人说你无情,好几个月都看不到你影儿;有人说你热情,一连数天都不肯休息。我能理解你,你的身不由己,就像我们的听天由命,无法按个人意愿为所欲为。
我等着你,不管你何时来,何时去,一直这么等着你。我相信上天早已给我们做好了安排,该来时总会来,只是还没到那个时间那个地点。
第2个回答 2019-01-23
雨,好像是千万支魔指,好像是千万条琴弦,弹出了千变万化的声音。
春雨柔软,夏雨粗犷,秋雨苍凉,冬雨肃杀;因季节变化,情调各异。但是,雨色一样美丽,雨声一样动听。
在图画音乐和诗歌里,有许多描写雨的佳作。线条色彩和音乐旋律,空灵剔透。
轻细的雨花,像飘忽的雾,白茫茫的,轻吻着人的脸,微微觉着痒;又轻轻濡湿着衣裳。雨伞仿佛是风帆,在雨色蒙溕中载浮载沉;也像一只只大翅膀,东南西北,无边无垠,因风四处飘航。
沉默的雨,无声胜有声;逗人的雨,真叫人喜悦。可以不必穿雨衣,在户外踯躅漫步,雨似蜜似酒,滋润着心灵。
——这梦幻似的雨,这奇异的雨,梦幻似的教人幻想。
记得杏花春雨的江南,雨点敲打着船蓬,雨中也有梨花的幽香。记得西湖的夏雨,元气淋漓,满湖荷叶被打的笃笃地响。记得天目山的秋雨,重雾深锁,万木萧萧,撑天的松柏经雨洗涤,显得格外苍劲。记得富春江的冬雨,如泣如诉,两岸茅屋炊烟阴阴沉沉,像一幅染湿了的铅笔画。
细雨微风的夜,适宜读诗和散文。狂风暴雨的夜,则宜恐怖神怪小说。要不然,便邀几位知己,泡几杯浓茶,买一包花生米,点上一支洋烛,又当另有一番情趣。风雨更宜怀人,怀人常不寐;一声风一声雨,都似离人低诉。
那年夏天,和友人在春秋阁小坐。那时候,菱角已经成熟,莲池潭上,乡人驾着小船,忙于采摘;天空的白云,和水面的白鹭相映成趣。阵雨骤来,如万马奔腾;半屏山忽然不见了,只有密密的雨,密密地替莲池挂上了珠帘。阵雨里,那些采菱角的船,依然从容地游移摇荡。船上的人连蓑衣也不穿。
台湾南部雨量不多。尤其是高雄,灰土漫天;树枝树叶上厚墩墩地堆积着尘埃,经阵雨一淋,苍翠碧绿,焕然一新。雨后的寿山,妩媚地俯视默默的爱河;银鳞似的水波也被青青的山染绿了。
河堤上,那一排水泥柱上,那一排路灯的瓷罩,白玉球似的镶嵌在山水之间,依稀是西湖的景色。
“春雨楼头尺八萧,何时归看浙江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