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11-12-15
林冲棒打洪教头》里面的罪人林冲本是一名正直的八十万禁军教头,可是又为什么会被发配充军,押解沧州呢?这件事情还得从北宋末年说起。
北宋末年的一天,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陪着夫人,带着丫鬟去赶集。在东京的一座名寺里,,烧香的林冲碰见了英雄好汉——和尚鲁智深,便和他在酒馆聊起了天。这时,太尉高俅的干儿子高衙内在那座寺院里玩,见了林冲的夫人长得十分漂亮,便起了坏心。高衙内是个流氓,他正想欺辱林冲的夫人。就在这时,林冲赶到,三拳两脚,打跑了高衙内。这下子林冲可闯了大祸。高衙内害怕林冲的威严,就想出了一个坏主意:装病,说是林冲搞的鬼。
太尉高俅知道了这件事,便火冒三丈。他为了给干儿子高衙内报仇雪恨,就借口说要看一看林冲的一把宝刀,把林冲骗进了白虎节堂,然后诬告林冲要造反,就以谋反之罪把林冲抓了起来。高俅和高衙内又在皇上面前说了许多林冲的坏话,就找了个借口,发配林冲到沧州充军。在路途上,借住了柴家庄,所以,才有了洪教头和林冲比武的场面。
由于朋友柴进的关照,在沧州他被安排去看守草料场。高俅要对林冲斩尽杀绝,派陆虞候到沧州谋害林冲。陆虞候在多次谋害不成的情况下,便想一把火烧了草料场并把林冲烧死。哪知一场大雪却救了林冲的命。这天林冲出门打酒,下着大雪,当他回到草料场时见屋子被雪压塌了一块,没法住了,想起离草料场不远有处山神庙,便投向那里过夜。在山神庙中林冲忽然听到外面有爆响,一看是草料场起火了,便要去救火,刚要出门见得陆虞候等刚放了火过来,嘴里还说着要烧死林冲如何如何,林冲见状明白了原委,将陆虞候杀死。后来林冲在众兄弟的劝说下,只好上了梁山。
有关林冲的故事《豹子头误入白虎堂》《林教头刺配沧州道》《林教头风雪山神庙》《林冲雪夜上梁山》
第2个回答 2011-12-04
过了数日,智深寻思道:“每日吃他们酒食多,酒家今日也安排些还席。”叫道人去城中买了几般果子,沽了两三担酒,杀翻一口猪,一腔羊。那时正是三月尽,天气正热。
智深道:“天色热!”叫道人绿槐树下铺了芦席,请那许多泼皮团团坐定。大碗斟酒,大块切肉,叫众人吃得饱了,再取果子吃酒。又吃得正浓,众泼皮道:“这几日见师父演拳,不曾见师父使器械;怎得师父教我们看一看,也好。” 智深道:“说得是。”自去房内取出浑铁杖,头尾长五尺,重六十二斤。众人看了,尽皆吃惊,都道:“两臂没水牛大小气力,怎使得动!”智深接过来,飕飕的使动;浑身上下没半点儿参差。众人看了,一齐喝采。
智深正使得活泛,只见墙外一个官人看见,喝采道:“端的使得好!”
智深听得,收住了手看时,只见墙缺边立着一个官人,头戴一顶青纱抓角儿头巾;脑后两个白玉圈连珠鬓环;身穿一领单绿罗团花战袍;腰系一条双獭y拟t背银带;穿一对磕爪头朝样皂靴;手中执一把摺叠纸西川扇子;生的豹头环眼,燕领虎须,八尺长短身材,三十四五年纪;口里道:“这个师父端的非凡,使得好器械!”
众泼皮道:“这位教师喝采,必然是好。”
智深问道:“那军官是谁?”
众人道:“这官人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武师,名唤林冲。”
智深道:“何不就请来厮见?”
那林教头便跳入墙来。
两个就槐树下相见了,一同坐地。
林教头便问道:“师兄何处人氏?法讳唤做甚么?”
智深道:“酒家是关西鲁达的便是。只为杀得人多,情愿为僧。年幼时也曾到东京,认得令尊林辖。”林冲大喜,就当结义智深为兄。
智深道:“教头今日缘何到此?”
林冲答道:“恰才与拙荆一同来间壁岳庙里还香愿,林冲听得使棒,看得入眼,着女锦儿自和荆妇去庙里烧香,林冲就只此间相等,不想得遇师兄。”
智深道:“智深初到这里,正没相识,得这几个大哥每日相伴;如今又得教头不弃,结为弟兄,十分好了。”便叫道人再添酒来相待。
恰才饮得二杯,只见女使锦儿,慌慌急急,红了脸,在墙缺边叫道:“官人!休要坐地!娘子在庙中和人合口!”
林冲连忙问道:“在那里?”
锦儿道:“正在五岳下来,撞见个诈见不及的把娘子拦住了,不肯放!”
林冲慌忙道:“却再来望师兄,休怪,休怪。”
林冲别了智深,急跳过墙缺,和锦儿径奔岳庙里来;抢到五岳楼看时,见了数个人拿着弹弓,吹筒,粘竿,都立在栏干边,胡梯上一个年少的后生独自背立着,把林冲的娘子拦着,道:“你且上楼去,和你说话。”林冲娘子红了脸,道:“清平世界,是何道理,把良人调戏!”
林冲赶到跟前把那后生肩胛只一扳过来,喝道:“调戏良人妻子当得何罪!”恰待下拳打时,认得是本管高太尉螟蛉之高衙内。
原来高俅新发迹,不曾有亲儿,借人帮助,因此过房这阿叔高三郎儿子。那厮在东京倚势豪强,专一爱淫垢人家妻女。
京师人怕他权势,谁敢与他争口?叫他做“花花太岁。”
当时林冲扳将过来,却认得是本管高衙内,先自软了。高衙内说道:“林冲,干你甚事,你来多管!”原来高衙内不晓得他是林冲的娘子;若还晓得时,也没这场事。
见林冲不动手,他发这话。众多闲汉见斗,一齐拢来劝道:“教头休怪。衙内不认得,多有冲撞。”
林冲怒气未消,一双眼睁着瞅那高衙内。众闲汉劝了林冲,和哄高衙内出庙上马去了。
林冲将引妻小并使女锦儿也转出廊下来,只见智深提着铁禅杖,引着那二三十个破落户,大踏步抢入庙来。
林冲见了,叫道:“师兄,那里去?”智深道:“我来帮你厮打!”
林冲道:“原来是本管高太尉的衙内,不认得荆妇,时间无礼。林冲本待要痛打那厮一顿,太尉面上须不好看。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林冲不合吃着他的请受,权且让他这一次。”
智深道:“你却怕他本管太尉,酒家怕他甚鸟!俺若撞见那撮鸟时,且教他吃酒家三百禅杖了去!”
林冲见智深醉了,便道:“师兄说得是;林冲一时被众劝了,权且饶他。”
智深道:“但有事时,便来唤酒家与你去!”
众泼皮见智深醉了,扶着道:“师父,俺们且去,明日和他理会。”
智深提着禅杖道:“阿嫂,休怪,莫要笑话。阿哥,明日再得相会。”
智深相别,自和泼皮去了。
林冲领了娘子并锦儿取路回家,心中只是郁郁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