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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大神》

郭德纲、张文顺

郭:(唱)哎~~ 日落西山呐黑了天呐,哎咳哎咳呀,噔噔噔,里哏儿噔,噔噔里哏儿,咚的咚。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关,喜鹊老鸹森林奔,家雀扑蛾奔房檐,五爪的金龙归北海,千年王八回沙滩,大路断了行车量,小路断了行路难,十家上了九家锁,还有一家门没关,叫老乡请听言,点起了大难香请神仙呐,哎咳哎咳呀!

神》-郭德纲,张文顺
郭:都认识,老艺术家:张瘟神先生。
张:前头那词啊,您夸大了,后边的您给缩小了
郭:是吗?
张:张文肾
郭:张文肾呐!
张:张文顺、张瘟神,我这舌头不利落
郭:亏着心了吧,看了嘛!你老实交代,到底叫什么?
张:张文顺
郭:张文顺,不改啦?
张:哎
郭:老前辈
张:不敢当
郭:北京德云社的元老
张:来得早
郭:又圆又老
张:你是又圆又小
郭:少说话!
张:嘿嘿嘿,多办事!
郭:这十年的风雨历程啊
张:啊
郭:老爷子一直跟着
张:风风雨雨
郭:哎呀,太不容易了,一转眼的功夫,我们现如今就算很火爆吧
张:恩,现在还行
郭:跟老爷子当初的努力是分不开的
张:都是一块过来的
郭:当初老头教导我们说
张:怎么说
郭:人少也说
张:嗯
郭:人家高兴的时候,咱们也开心哪
张:这还真说过
郭:我很受启发
张:对
郭:对呀,您大家哈哈乐的时候,我也是最痛快的时候
张:我们也在娱乐之中
郭:对不对呀
张:对对对
郭:咱们图一什么,也图高兴
张:对
郭:这一说高兴,包括您也是如此
张:我呢
郭:老跟家呆着,容易窝出病来
张:也闷得慌
郭:这也是锻炼
张:对
郭:这说相声高兴
张:对
郭:散场回家,嗬!家里又有大喜事!
张:家里什么喜事?
郭:老伴给生一大胖小子
张:想想,那么大岁数了多不容易,这象话吗!没这事
郭:啊?
张:没这事
郭:又白又胖多好啊
张:什么呀,抱孙子了都
郭:抱孙子了都,多听相声,好
张:对
郭:有的是好处,是不是啊
张:对
郭:张先生对我们来说作用大,我很希望这个老爷子长寿
张:咱们共同希望
郭:您活一百岁我才高兴呐
张:那是奢想
郭:二百岁
张:那没 太长
郭:三百
张:哎呦
郭:五百岁
张:嗬,您瞧瞧
郭:嚯,五百年的老艺术家
张:瞧瞧
郭:到时候我们带着孩子看您去
张:上哪儿看去
郭:看了吗,这就是张文顺,别摸,咬着你,你看,还动呐,还动呐
张:别踢,别踢,留神旁边那小个儿是逗哏的,俩还在一块哪
郭:坏呀,这老头忒坏
张:哈哈
郭:有人不太了解,我介绍一下
张:啊
郭:这是北京相声界的老前辈
张:不敢当
郭:北京市曲艺团第一科的学员
张:这个不假
郭:相声跟滑稽大鼓两门报
张:学了两样啊
郭:相声拜的是佟大方先生
张:那是我师父,对
郭:佟大方啊,家里是开铜铺的,还挺大方
张:老这套
郭:要个耳朵勺到那儿就拿
张:呵呵
郭:后来拜的架冬瓜,叶德林先生,学唱滑稽大鼓
张:滑稽大鼓就是京韵大鼓的一个支派
郭:对,现在失传了,这是唯一的这么一位继承人
张:对,还一师弟
郭:他跟莫歧先生
张:老演双簧那个
郭:演双簧的莫歧,他们是亲师兄弟
张:对
郭:老师叫架冬瓜
张:我们?
郭:这俩徒弟啊,一个叫香菜,一个叫羊肉丸子
张:就是羊肉氽冬瓜,搁点香菜
郭:我,我叫厨子
张:这厨子就会做羊肉汤是不是
郭:有人不爱听相声
张:有人呢
郭:有的人爱听相声
张:那为什么呢
郭:这不能强求
张:对
郭:人各有志
张:各有各的爱好
郭:每个人爱好不一样
张:恩
郭:有的人愿意清净一会
张:恩
郭:找一个没人地儿,踏踏实实的,其实老爷子就好这个
张:我也好清净
郭:可能跟年纪有关系
张:对对
郭:这个岁数了,你说这么折腾,这么热闹,他受不了
张:老长时间也受不了
郭:他更愿意找一安静的地方,可是很难呐
张:也不好找这地儿
郭:北京城哪有那个合适的地儿啊
张:哪有啊
郭:我给您找一地儿
张:哪啊
郭:首都机场
张:飞机场人更多啊
郭:你别在候机楼啊
张:那我上哪儿啊
郭:跑道啊
张:这是好地儿
郭:没有摊儿,没有卖晚报的
张:也没有叫卖的
郭:都没有,跟这跑到上来一白桌子,来一椅子
张:坐那儿
郭:支一把太阳伞,来杯咖啡,买张印第安的晚报
张:反正我也看不懂
郭:你懂不懂举着呗,这看看,叼个烟,看看
张:清净
郭:这边飞机起来了
张:起飞
郭:这边飞机落下来了
张:瞧瞧
郭:嗬,这边也落下一飞机,奔自己来了
张:呦呵
郭:看着真真的
张:起来了
郭:越来越近
张:越来越近
郭:嚯,到跟前了
张:到了
郭:哦,你看,连漆皮都看见了
张:嗬
郭:嘿,好,什么烦心事都没了
张:对了,脑瓜蹭掉了,这脑瓜让起落架给打掉了
郭:无穷的乐趣
张:还乐呐,我脑瓜都没了,还乐
郭:玩呗
张:玩命
郭:高高兴兴,后台也有人不愿意这样
张:也有贪热闹的
郭:比如说王文林先生
张:王先生
郭:王先生喜欢游山玩水,这些个什么古庙啊,禅堂啊,他最喜欢去
张:哦
郭:一进门,咕咚,磕一个,很虔诚,很好
张:嚯
郭:咱们这儿宗教是自由的,信仰是允许的
张:对
郭:当然啦,这跟迷信要分开
张:跟迷信不一样
郭:宗教跟这个神话故事是两回事儿
张:是啊
郭:你跟《西游记》、《封神榜》,这仨揉的一块儿,它就错了
张:那可不是
郭:老张家有这个前车之鉴
张:我们家怎么了
郭:张先生有父亲
张:一点都不新鲜,谁都有父亲
郭:别客气,别客气啊
张:谁客气啊
郭:我说得不对您就拦着我啊
张:对对对,这很对
郭:张先生的父亲--
张:我爸爸
郭:老王先生
张:拦着了,这点儿就不对了
郭:你看,反复无常吧,你看看
张:我姓张,我爸爸姓王啊,我爸爸是老张先生
郭:老张先生
张:对
郭:那会儿来说,在信仰上与众不同
张:他信什么
郭:他信《三国》里的关二爷
张:关云长,关公
郭:关公,就信关公
张:哎,有信这个的
郭:屋里都摆满了,铜像,什么金的、瓷的、陶的,画的都是关二爷
张:就信这个
郭:我那会儿小,我很纳闷,我问过
张:问过
郭:我说“为什么只供关羽啊?”
张:我爸爸怎么说
郭:“呸!”
张:不许提名
郭:“给,你先来口水,漱漱口再说”
张:瞧是不是
郭:吓坏了我了(做漱口状,啐地上)
张:不许叫名讳
郭:“为什么您别的神仙不信,只信关公呢!”
张:对,这么问
郭:“把这水给我!”
张:先漱口,后说话
郭:(做漱口状,咽下)
张:嗬,就别咽了
郭:(又一次漱口)
张:再漱漱,吐出来
郭:(向天上喷,用手擦脸)
张:连漱口带洗脸,多虔诚啊
郭:“我--
张:为什么
郭:为什么只信关二爷,因为
张:为什么
郭:丫忠义”,呀
张:妈呀!还得漱口,还得漱口
郭:说吐噜了,说吐噜了
张:我爸爸满嘴的脏字
郭:后来他爸爸什么都信
张:后来呢
郭:没有不信的
张:全信了
郭:菩萨、佛爷、真主、上帝、圣母玛利亚
张:你瞧瞧
郭:都信,早晨一睁眼,感谢上帝我又活过来了
张:嗬
郭:出去吃饭去中午,来两碗卤煮。卤煮搁的这,他爸爸闭着眼,“感谢上帝赐我的卤煮。”
张:基督教
郭:“谁给我端走了?”
张:咳,买完了您闭眼干嘛呀
郭:人家《圣经》上都写着了
张:《圣经》怎么说
郭:“吃卤煮时别人闭眼,你再闭眼”
张:咳,怕丢了
郭:你这事,你丢两碗,是不是啊。走到哪儿都很虔诚,遛到这个琉璃厂,一瞧人家那挂着观音像
张:啊
郭:他爸爸过去,噔噔噔,磕仨头
张:磕响头
郭:给送派出所去了
张:磕头怎么惹娄子了
郭:柜台磕碎了
张:咳
郭:上人朋友家串门去,屋里供着金佛,纯金打造,二尺来高
张:瞧瞧
郭:地下还有水呢
张:啊
郭:他爸爸跪那儿,梆梆梆,磕仨头
张:虔诚
郭:走的时候把这金佛搁裤子里面了
张:嗬
郭:出门打一车,“当铺,走!”
张:连供佛带偷东西
郭:很虔诚嘛
张:这还虔诚呢
郭:屋里都供满了,到处都是佛像,只能蹲再窗台上欣赏,在他们家
张:咳,瞧我们家
郭:他的老母亲
张:我妈
郭:解放初期的时候,信一贯道
张:害人呐
郭:一贯害人道
张:没错
郭:那是****啊
张:****,不能信这个
郭:老太太信这居多
张:非信这个
郭:还满处给度人去呐
张:怎么叫度人呐
郭:劝别人入他们这里头
张:哦
郭:还收费,度一个事两块钱
张:瞧瞧
郭:你度一个就两块钱
张:是啊
郭:电焊得多少钱
张:电焊啊,超度的度
郭:超度的度,哎呀,入了魔障了
张:对
郭:有了病也不吃药,跑到那儿求香灰去
张:瞧瞧
郭:半斤半斤的吃
张:吃完了呢
郭:吃完了解不出手来呀
张:大便干燥
郭:就是啊,憋了一个多礼拜,拉出两盘蚊子香来
张:我妈拉屎还真细,有拉屎拉那么细的吗
郭:你就不能说点文明的话吗
张:您这,您这形象
郭:净化舞台你就不懂了吗,招人说闲话回来
张:您这,您这形象
郭:后来这病越来越重,你看病去也不去
张:怎么办
郭:跑一贯道那儿问去了,我这病怎么办呐
张:求偏方
郭:回家,找你们家最亲近的人,身上剌块肉吃了就好了
张:瞧瞧,什么法子这是
郭:愚昧啊
张:这不是太糊涂了吗
郭:老太太就信了
张:那怎么办
郭:可是回来之后也难过,都是自己的至亲骨肉
张:您说说剌谁不剌谁
郭:你剌谁也不合适
张:对呀
郭:夜深人静自己一个人站在院子里边,眼泪啪嗒啪嗒的。唉!(唱)夜深啦!(做磨刀状)
张:磨刀呐
郭:月牙儿出来啦,人都说月牙儿像月老(拔下一根头发,放刀刃上,用嘴吹)
张:真快!
郭:(继续磨刀)月老他教给我提着刀就把人杀呀
张:还磨啊
郭: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嘿!琢磨琢磨还得去呀
张:还得剌
郭:屋里人都睡觉了
张:都睡了
郭:老太太到这儿,一撩这门帘,垫步拧腰进来了
张:看谁
郭:看看吧
张:剌谁
郭:这儿躺着张文顺
张:躺着我
郭:亲生骨肉
张:亲儿子
郭:怎么下得去手
张:那哪儿剌得了啊
郭:这是自己的老头子
张:我爸爸
郭:两口子一辈子了,下得去手吗
张:下不去手啊
郭:这儿是儿媳妇
张:等会儿!哎!哎!躺乱了
郭:别拦着我
张:您,您择开了吧,这躺乱了这个
郭:嗯?
张:我爸爸怎么搁我们两口子中间啊
郭:那边那两间屋装修
张:装修?
郭:跟那大铺上先忍,凑合是吧
张:装修也别这么睡呀
郭:大户人家嘛
张:大户人家没这么睡的
郭:有个帘儿,对了
张:拉一帘儿
郭:有一道帘儿
张:拉帘儿就好了
郭:给张文顺隔开
张:给我隔出去!拉帘儿给我爸爸隔出去
郭:对对对,就说这意思吧,就说这意思吧
张:哎
郭:帘儿也挡不住什么事是吧
张:咳
郭:老太太进来了,唉,正当中是自己的老头子啊
张:自个的
郭:下不去手
张:下不去手啊
郭:少年夫妻老来是伴儿啊
张:那可不是嘛
郭:唉,张文顺,亲生骨肉
张:对
郭:我剌他一块,可是不行啊,舍不得呀,真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对不起他爸爸呀
张:嗯
郭:他爸爸现在在云南那边呐
张:等会儿
郭:见了面我怎么说
张:同志,又不对了
郭:怎么了
张:躺这儿不是我爸爸吗
郭:躺这儿是你父亲
张:我爸爸跟我父亲俩人啊
郭:那当然不一样了
张:你别逗了,这就是我爸爸
郭:对,对
张:云南没有
郭:就当他是,就当他是
张:什么当他是啊,早回来了,就是他
郭:就是他,就是他,嗬,这嘴硬啊你
张:什么嘴硬啊,就是他
郭:这也不行啊,砍儿媳妇吧
张:只有这么一个外姓人
郭:“小潘,金莲”
张:我,我媳妇叫潘金莲是不是
郭:这名字她肉头啊
张:我说她怎么跟我爸爸一块睡呢
郭:啊
张:这都乱了,您把这潘金莲抹了吧
郭:啊
张:不叫潘金莲
郭:不叫,不叫啊。“起来起来!”儿媳妇坐起来,“干嘛呀”
张:嗬
郭:“讨厌”
张:傻丫头
郭:“公公叫完婆婆叫,还让人睡觉吗”
张:我爸爸也是,你夜里叫她干嘛这是
郭:你妈一点她,“来,跟我来。”娘儿俩出来到院里把事一说
张:嗯
郭:“现如今我身体不好,你剌块肉。”你媳妇拿刀跟大腿上“咔嚓”一大块,得有一斤多啊
张:真剌呀
郭:递过去,老太太托在手里直哆嗦,“哎呀,太肥了”
张:咳,还嫌肥呐
郭:我看看那腿,我看看那
张:别看了,就这条腿吧
郭:“你先吃啊,吃得好再来”
张:这还拉主顾呢是怎么着
郭:媳妇回去睡觉去了,老太太奔厨房,切好了,拿团粉抓上
张:我看看怎么做
郭:搁一边搁着
张:怎么做啊
郭:打开电视,电视里出来一南方人,戴小眼镜,“这次节目里我们来讲一下红烧肉的制作方法。”
张:先学呀
郭:看完了,削了四个土豆,泡了一把干粉,弄一大盆,老太太都吃了
张:吃完了
郭:哎,吃饱之后这病啊
张:好了
郭:死了
张:没法不死
郭:狂犬病是怎么着说是反正
张:什么狂犬病
郭:死了,到出殡这一天你媳妇哭啊
张:心疼啊
郭:腿疼啊
张:咳
郭:剌去一斤多肉去
张:就是
郭:骗人这是
张:就是蒙人的
郭:什么叫迷信
张:什么叫迷信?
郭:迷迷糊糊的你就信了
张:对
郭:举个例子来说
张:您说
郭:咱们现如今好多都供这个财神
张:财神
郭:这是什么呢
张:是什么呢
郭:是一种精神的寄托
张:哎对
郭:不能完全指着它
张:对
郭:你真指着它,屋里供一财神,你什么都不干了
张:那哪儿成啊
郭:啊,你给它磕头,它给你钱,你出门捡一钱包,你是乐了,丢钱包那个怎么办呢
张:对
郭:不管是瓷的、铁的、铜的、木头的,它只有到您家里才叫神仙,在工厂里那叫活儿,商店里它叫货。
张:瞧瞧
郭:工厂里边啊,张师傅、李师傅,“那个,那批活儿完了吗?”“没有没有,这倒了霉了这点破活儿!”
张:你瞧瞧
郭:拉到商店里,张经理、王经理,“那个货给我拉来了吗?”他说是货。只有供到家里边才是神仙呐
张:对
郭:是不是
张:对
郭:还得靠着自己
张:靠自个儿劳动
郭:好多人糊涂,你街上开间买卖,开个小超市,生意挺好
张:嗯
郭:这一趟街他卖一独份,就是他
张:对
郭:能不挣钱吗
张:那就挣钱了
郭:对门又开一家
张:得,两家竞争
郭:你卖两块,人家卖一块
张:对
郭:老百姓哪儿便宜去哪儿啊
张:就是啊
郭:这就得琢磨,我怎么改进我的经营方法
张:这是对的
郭:也有这个混着心的,我这风水让他抢走了
张:你瞧瞧
郭:我这个财运让他抢走了,找一位看看吧,来一明白人,“你这没事,你门上钉一镜子”
张:这还明白人呐
郭:“知道吗,把那邪气给他钉回去。”真听话,铛铛铛,四个镜子
张:嗯
郭:对过儿吓坏了,天天出门照眼呐,一问这怎么办,我说“咱们,咱们也找人,把咱们这来六块,六块。”
张:六块镜子
郭:钉六块,这边改八块,对门十二块。他们两家打架,救活了四个玻璃铺
张:呵呵呵,玻璃铺发财了
郭:到最后实在没辙了,这边写上:“泰山石敢当”
张:嗯
郭:那边又写上:“姜太公在此诸神退位”
张:对
郭:这边弄个:“平生三级”
张:啊
郭:那边房上搁一老虎脑袋
张:啊
郭:这边房上弄一八卦
张:那边
郭:那边房顶上搁一尿盆
张:呵呵
郭:那管什么啊
张:就是
郭:又找明白人看,看完“你这屋没事,你这样,把厨房改厕所,知道吗,你那卧室改公共厕所”
张:瞧瞧
郭:“请胡同人上你们家拉屎来买卖就好了”,你说这不胡闹吗这不就是
张:胡出主意嘛
郭:瞎信就不行了
张:对
郭:据说现如今外边还有这跳大神的
张:有啊
郭:有吗
张:有啊
郭:有这个
张:东北的居多
郭:全国各地都有,偏远农村有信这个的
张:对
郭:有病的不看病,说这是妖魔邪祟附了体了
张:是
郭:不过据我看,我认为啊
张:啊
郭:最有艺术性的就是东北跳大神的
张:跳得好
郭:他是两个人配合
张:是啊
郭:一个大神,一个二神
张:一个二神
郭:连说带唱
张:是啊
郭:抛开迷信色彩不说,就跟看演出似的
张:咱把这形式
郭:有点意思,给大伙儿学学这个好不好
张:好,您来
郭:我来这个,我来这大神吧
张:我来这二神
郭:我唱,您配合
张:我配合
郭:您把您这头套摘了
张:我这不是头套,我这就是我头发
郭:啊,真的?
张:我买头套买这么稀的,我缺心眼啊
郭:我以为这便宜呐
张:我买,我还买这么稀的
郭:给得少,我还纳闷呢
张:这就是本人头发
郭:我这唱着,您那配合
张:好嘞
郭:他这跟有这个附体儿的舞蹈动作
张:没错
郭:您行吗
张:那太行了
郭:您家传,您母亲是干这个的
张:我母亲吃大腿吃死的
郭:一唱起来是这个样儿的
张:给大伙儿听听
郭:(唱)哎~~ 日落西山呐黑了天呐,哎咳哎咳呀,噔噔噔,里哏儿噔,噔噔里哏儿,咚的咚。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关,喜鹊老鸹森林奔,家雀扑蛾奔房檐,五爪的金龙归北海,千年王八回沙滩,大路断了行车量,小路断了行路难,十家上了九家锁,还有一家门没关,叫老乡请听言,点起了大难香请神仙呐,哎咳哎咳呀!
张:(比划舞蹈动作)
郭:噔哏儿里哏儿愣的噔,噔哏儿里哏儿愣的噔,左手拿起文王鼓,右手拿起了赶仙鞭
张:对
郭:鼓也不叫鼓,鞭也不叫鞭,驴皮鼓,柳木圈,奔嘚儿啦喊报得远,横三竖四八根弦,还有这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八个大铜钱呐,哎咳哎咳呀!
张:(比划舞蹈动作)
郭:噔哏儿里哏儿愣的噔,噔哏儿里哏儿愣的噔,叫老乡听衷肠,或是灰,或是黄,或是鬼来或是长,或是哪吒三太子,或是托塔李天王,要想家宅得安泰~
张:怎么样?
郭:各位,除非把张文顺他们家的卧室
张:咋
郭:就该成茅房吧,哎咳哎咳呀!
张:别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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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7-09-21
<训徒 >

甲 在这儿表演哪?

乙 啊,在这儿表演哪。

甲 我听说相声演员都有学问?

乙 不行,不行。相声演员过去都没念过几天书,大多是口传心受,也就那么点儿记问之学。

甲 那么说,你们和我比起来可差多了。跟我比,你们也就是“九牛一毛”的千分之零点儿零一吧。

乙 我们也不剩吗儿了。这么说,您有学问?

甲 当然。我是无不知,百行通。古今中外,诸子百家,文学历史,医卜星相,就没有我不知道的。

乙 我看,您就不知道一样儿!

甲 我不知道什么?

乙 你不知道“寒碜”!

甲 您夸奖。

乙 还夸奖哪!瞪着眼儿说大话,你有什么学问?

甲 我那学问,跟你说你也不明白。你文化太低,知识太少,阅历太浅,水平太洼。我说了话来,你听不懂,既耽误我宝贵的时间,又令你当众受窘,瞠目结舌。跟你谈学问,岂不等于对牛弹琴乎?

乙 你这话可太损了!今儿个,我非得好好领教领教你的学问不可。

甲 你要真打算请教的话,用不着我亲自向你传授学业,吾之闭门小徒对你指点一二足矣!

乙 你还有徒弟?

甲 废话,想当初孔丘、孔夫子尚有弟子三千,何况敝人。

乙 敝人?

甲 明白什么叫敝人吗?

乙 明白。

甲 什么叫敝人?

乙 就是枪毙的人!

甲 嗐,敝人就是我。

乙 是呀,毙的就是你呀!

甲 这是怎么说话?

乙 人家孔夫子有弟子三千,最杰出的是七十二大贤人。

甲 孔夫子的徒弟都是“咸”(贤)人,我的徒弟就不那么咸。

乙 怎么哪?

甲 刚腌不几天儿。

乙 鸭蛋呀!

甲 我有个最得意的徒弟,岁数不大,能耐可不小,我所有的学问都教给他了。

乙 你这个徒弟有什么能耐?

甲 我这个徒弟是仰知天文,俯察地理,中晓人和。明阴阳,晓八卦,识六爻,知遁甲,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未出茅庐先定三分天下。

乙 这是你徒弟?

甲 这是诸葛亮。

乙 你提诸葛亮干吗呀?

甲 不提诸葛亮显不出我徒弟的能耐来。

乙 你徒弟有什么能耐?

甲 我徒弟是走马观碑,目识群羊,问一答十,对答如流,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真乃万物之精灵,人类之英豪啊!

乙 我看他不是人类之英豪!

甲 他是——

乙 菜市场儿的蒜毫。

甲 嗐,蒜毫呀!

乙 这么办吧,你徒弟要真有能耐,把他请出来,我跟他见一见。

甲 噢,你打算跟我徒弟学点儿能耐,长点儿见识?

乙 啊,你把他请出来,我跟他谈谈。

甲 那好吧。(做四处找状)哎,刚才还在这儿扇“啪叽”来着哪!

乙 冲这玩儿法,能耐不怎么样!

甲 (对侧幕喊)别扭!别扭!……

乙 您等等。您这是找谁哪?

甲 找我徒弟哪。

乙 您徒弟叫……

甲 别扭。

乙 噢,找别扭呀!

甲 别扭,别扭——

(丙在侧幕应:“哎——”拉着长音儿傻呵呵地上,笔管儿条直,目光呆滞地前、后、左、右,四鞠躬)

乙 您徒弟这是干吗哪?

甲 这是师父我教导有方,我徒弟待人接物有礼貌。

乙 方才那是……

甲 行了一个由打外国进口的西洋礼。

乙 这哪是西洋礼呀!

甲 你看这是……

乙 牛犊子拜四方哪。

甲 这是你浅陋无知,少见多怪。趁我徒弟这会儿有空儿,有什么疑难问题,你赶紧向他请教。等会儿我徒弟扇“啪叽”去了,你可没处找去。

乙 我得抓紧时间。(仔细打量丙)就这个模样能有学问?

甲 人不可貌相。你那模样倒不错,怎么没替熊猫出口哪?

乙 嗨,我可要问他了?

甲 问吧。

乙 我总瞧这孩子“毛登扔”的。

甲 学问大着哪。

乙 (自语)我先问点儿简单的。(对丙)学生,你来了吗?

丙 来了。

乙 嘿,好赖不说,是活的。

甲 废话,死的早臭了。

乙 你跟谁来的?

丙 跟我师父来的。

甲 听听,声音洪亮。

乙 干什么来了?

丙 说相声来了。

甲 简捷扼要。

乙 会几段儿呀?

丙 会三段儿。

甲 有志不在年高。

乙 (自语)这回呀,我跟他转转文,用文话问问他。

(对丙)学生,你贵庚了?

丙 吃饭了。

甲 说话脆快。

乙 啊!学生,我是问你贵庚了?

丙 吃的炸酱捞面。

甲 干净利索。

乙 (对甲)我说,漏了!

甲 什么?

乙 漏了。

甲 噢,漏了?你找房产局去呀!

乙 房子漏了?

甲 什么漏了?

乙 你徒弟让我给问漏了。

甲 (晃头)不能,不能……

乙 (扶住甲头)别晃,别晃!

甲 怎么?

乙 加小心别散了黄儿。

甲 我就是鸡蛋呀!

乙 别酸了,你徒弟确实让我给问漏了。

甲 你都问什么了?

乙 我问他,“来了吗”。

甲 他怎么答的?

乙 他说“来了”。

甲 还是的,我们爷儿俩来了就是来了,能像你似的吗,瞪眼说瞎话!

乙 我问他“跟谁来的”,他说“跟我师父来的”。

甲 回答得对呀,他是徒弟,我是师父,跟我来的当然就是跟他师父来的了。能说是跟他师娘,跟你来的吗?

乙 嗐。我问他“干什么来了”,他说,“说相声来了”,他说,“说相声来了”。

甲 我们本来就是说相声来了嘛,谁像你呀!

乙 我怎么了?

甲 投机倒把来了。

乙 我呀!我问他“会几段儿”,他说“会三段儿”。

甲 这是孩子谦虚。传统段子会说三段儿,新编的没算上。谁像你呀,有骆驼不吹牛!

乙 我最后又问他两句。

甲 问多少句也没关系。

乙 我问他“贵庚了”?

甲 他怎么回答的?

乙 他说“吃饭了”。

甲 对呀,都几点了还不吃饭?我们饮食起居都有规律,到时候就吃饭。

乙 什么呀!我问他贵庚了,他说“吃的炸酱捞面”,这都对吗?

甲 对呀,我们刚才吃的是炸酱捞面呀。告诉你,我们教徒弟净给好的吃,馅饼、饺子是家常便饭。就这顿差点儿:蘑菇肉卤,精粉挂面。不像你教徒弟舍不得给好吃的,顿顿儿喂豆饼。

乙 谁呀!这“贵庚了”,是“吃饭了”?这“贵庚了”是“吃炸酱捞面”?嗯,对吗?

甲 什么,什么?“贵庚了”是“吃饭了”?这“贵庚了”是“吃炸酱捞面”?这都像话吗,堂堂七尺之躯,洋洋洒洒,脱口而出,“贵庚了”就告诉人家是“吃饭了”,“吃的炸酱捞面”,有何面目活在世上!今天必须给我解释清楚,你为什么厚颜无耻地把“贵庚了”说成是“吃饭了”、“吃的炸酱捞面”?说!

乙 我说什么!你可听明白了,方才那话不是我说的?

甲 不是你说的吗?

乙 嗐,搁我身上了!我说,方才那话不是我说的。

甲 谁说的?

乙 你徒弟说的。

甲 (晃头)不能不能……

乙 又来劲儿了。没错儿,是你徒弟说的。

甲 真是我徒弟说的?

乙 一点儿也没错。

甲 我问问。

乙 问问吧。

甲 (对丙)来了吗?

丙 来了。

甲 (对乙)对不对?

乙 往下问。

甲 跟谁来的?

丙 跟您来的。

甲 嘿,小孩儿说话多招人稀罕,你方才问他,他怎么说的?

乙 “跟我师父来的”。

甲 我问他哪?

乙 “跟您来的”。

甲 瞧瞧,说话多有礼貌,您长您短,有老有少。不像你。

乙 我怎么了?

甲 没大没小。

乙 你往下问。

甲 干什么来了?

乙 说相声来了。

甲 会说几段儿呀?

乙 会三段儿。

甲 (对乙)这还没算上新的。

乙 你往下边问呀!

甲 下边还有吗?

乙 有,问吧。

甲 下边该问什么了?

乙 问他贵庚了。

甲 有这句吗?

乙 废话,关键就是这句话呀!

甲 (仔细端详丙)徒弟呀,徒弟,师父没问你之前,要嘱咐你几句。咱爷儿们来到这儿可不容易呀,这句话你要反复考虑成熟之后再回答。这句话关系重大啊!

乙 有什么关系呀?

甲 关系到咱师徒胜负成败,荣辱哀乐;关系到咱爷儿们今后是能吃馒头、饺子,还是能吃窝头、烤地瓜呀!

乙 好嘛。

甲 你可千万千万谨慎、细致、全面、周到,仔细酝酿再作回答呀。

乙 赶紧问吧。

甲 师父我问你,贵庚了?

丙 吃饭了。

乙 嗐。

甲 别忙,别忙,这两天我徒弟净吃好的了,火大,耳朵有点儿沉,没听清楚。我问你徒弟:你贵庚了?

丙 吃的炸酱捞面。

乙 好嘛。

甲 (气急败坏)徒弟呀,徒弟,你白辜负了师父一番心血呀。你怎么不三思而后再言呢?事不三思脱口而出,岂不贻笑大方,真乃荒唐已极。师父方才我把你捧得“乌丢乌丢”的,可你把师父我摔得“啪叽啪叽”的。我说平时你那些能耐都哪儿去了呢?

乙 他有什么能耐啊!

甲 今儿个我有心打你吧——

乙 那就打他!

甲 我还打不过你。

乙 瞧这能耐。

甲 师父我有心骂你吧——

乙 那就骂他几句。

甲 我还怕你骂我!

乙 这都怎么教育来着。

甲 不打不骂你,我这口恶气又难出。

乙 那怎么办哪?

甲 呆会儿去北市场“三合盛包子铺”,我买五百包子撑死你!

乙 这是什么刑法呀!

甲 可惜师父平时教你的那些能耐,你一句也没记住。其实说起来,拿出来哪句,不都比“贵庚”这句话深?太可气了!

乙 这孩子太气人。

甲 你看咱们这样儿好,说是说,该教给孩子的能耐还照样教给孩子能耐,不能让你捡笑话。

乙 那哪儿能呢。

甲 (对丙)徒弟呀,方才那句话你回答得不对。好好记住,今后再有人问你:“贵庚了”,你千万千万别跟人家说什么:“吃饭了,吃炸酱捞面”,这都不对。

乙 可不是嘛。

甲 今后如果再有人问你:“学生,你贵庚了?”那就是问你结婚没有。

乙 走!上一边儿去,(对甲)站好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呀!我说这孩子怎么直冒傻气呢,闹了半天都是让你给教的。我说你平时拿什么教孩子?

甲 我平时净拿开水浇孩子。

乙 好嘛,差点儿没把孩子“秃鲁”死,这么好的孩子不都让你耽误了吗?嗯,吹了半天,贵庚这句话你也不明白,什么“结婚没有”,像话吗?为人师表,一肚子糨子,岂不误人子弟!“子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不患人之知不己知,患不知人也,求为可知”呀!

甲 哪儿那么些个知呀!

乙 好好儿听着,今个儿幸亏你遇见我,要是遇见别人,大牙都笑掉了。别嬉皮笑脸的!

甲 是,是。

乙 (转脸对丙)你这个小孩儿也太可气了!跟谁学能耐不好,偏跟他学,他会什么呀?

甲 你会什么呀?

乙 少废话。告诉你们,都好好听着,该着你们今儿个遇见我能长能耐。我这个人儿还有一点儿也不保守,今天让你们学点儿真玩意儿。学生,记住,贵庚这句话,不是问你吃饭没有,也不是什么吃的炸酱面,更不像你那浑蛋师父说的什么“结婚没有”,这一概都不对。我今儿个告诉你真正正确的答案,这个“贵庚”啊,就是问你呀“脚气好没好”?

甲 玩儿去!我说这句话你到底明白不明白?

乙 我……也马马虎虎的。

甲 好嘛,满台仨浑蛋。你以为我们真不明白哪?那是成心逗你玩儿,你上哪儿瞧人去。俗话说得好:强中自有强中手,能人背后有能人。那能人背后不还有三千六百个脓(能)塞子哪吗!

乙 嗐。

甲 瞧把你给牛的,我要是没能耐,敢收徒弟吗?今后遇事谦虚点儿,有道是三人同行,必有吾师焉。金砖何厚,玉瓦何薄。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虚心点儿,矮不了你,也高不了我。

乙 对对。

甲 说了半天,不能白训你们,得亮出点儿学问来,让你们见识见识。徒弟呀,这句话你怎么老也记不住呢?贵瘐了,这是问你多大岁数了。

乙 对喽。

甲 师父我问你,去年你十七,今年十几了?

丙 十六。

甲、乙 呀!

乙 好嘛,罐里养王八——越养越抽巴。

甲 不对,去年你十七,今年你不都十五了吗?哎呀,我也乱了!今年你十八了。十八了,你属什么的?

丙 属驴。

甲 有属驴的吗?十八属马,属大马。说,十八了,属什么的?

丙 属大马哈。

乙 嗐。

甲 属大马哈呀!你不属墨斗鱼的呀?属大马,没有哈。

丙 属大马,没有啥。

甲 没哈别说呀。徒弟,贵庚了?

丙 十八了。

甲 属什么的呀?

丙 属大马。

甲 瞧瞧,这孩子多聪明,记得多扎实。(对乙)我说。这回你去问吧。

乙 好。(对丙)学生,你贵庚了?

丙 十八了。

乙 十八了,属什么的呀?

丙 属大马。

乙 贵庚了?

丙 十八了。

乙 属什么的?

丙 属大马。

乙 贵庚了?

丙 十八了。

乙 属什么的?

丙 属大马。

(反复问答数次)

甲 (拦乙)行了,行了。一会儿把孩子给问傻了。还是咱们哥儿俩聊吧。

乙 对。哎,家里都好吧?

甲 都挺好。

乙 老爷子身板儿?

甲 硬实着哪。

乙 哎,真格的,老爷子今年贵庚了?

甲 你问我爸爸?

丙 十八了。

乙 嗐。

甲 (对丙)问你了吗?问的是我爸爸。

丙 噢。

甲 你得叫师爷。

丙 啊。

甲 走!你跑这儿“哏儿嘎”过雁来了。问我爸爸,有你什么事呀?真可气。(转身对乙)再说,你也不对,问老爷子能问贵瘐吗?

乙 得问什么哪?

甲 得问您高寿了?

乙 我四十七了。

甲 问你了吗!你拿这话问我。

乙 老爷子今年高寿了?

甲 十八了……哎呀,我也乱了!七十八。

乙 老爷子七十八了,真格的,属什么的?

甲 你问我爸爸?

丙 属大马。

甲 啊?

丙 没说啥。

甲 没说啥也不行。这孩子太可恶了,净乱插话,从现在起,你不许说话了。要是有人问:你怎么不说话呀?你就告诉他:我不让你说话。这孩子太顽皮。

乙 别跟小孩子儿一般见识。

甲 着人生气。

乙 上礼拜天呀,我看见你爸爸了。

甲 在哪儿呀?

乙 北陵公园。

甲 我爸爸好遛弯儿。

乙 老爷子真不见老,俺们爷儿俩一晃有二年没见面了。

甲 你应当说话。

乙 离老远我就打招呼:大爷,您好呀?

甲 我爸爸说话了?

乙 没说话。

甲 您别挑礼,老爷子到岁数了,耳朵背,您走近点儿。

乙 我走到老爷子身上跟前儿,一拉衣裳襟儿,我说:大爷,您好呀?

甲 我爸爸说话了?

乙 您爸爸还没说话。

甲 我爸爸他怎么就不说话呢?

丙 你不让我说话嘛!

乙 嗐。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第2个回答  2007-09-21
马季唐杰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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