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于武松的故事简介

如题所述

水浒之五-武松打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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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是山东清河县人,父母死得早,他是卖炊饼的哥哥抚养大的。奇怪的是,武松长得高高大大的,哥哥武大郎却十分矮小,外号叫"三寸钉"。武松个子大力气也大,一次喝醉酒时,一拳把人家打得不省人事。他以为出人命了,慌慌张张离家避难,在小旋风柴进庄上住了一年多。后来听说那人没死,武松这才放下心来,告别柴大官人动身回家。
武松提着哨棒在路上走了几日,来到阳谷县地面。走得又饿又渴,望见前面有个酒店,门口挑出一面旗子,写着五个字:"三碗不过冈"。武松走进店里,叫店主人快端上酒菜。店主人便切了一大盘牛肉,倒了一碗酒。武松喝下这碗酒,称赞道:"不错,再来一碗。"店主人就又倒了一碗。但倒了第三碗后,再不肯倒了。店主人说:"客官,你没见门外旗子上写的?我这酒很厉害,喝到三碗非醉不可,就过不去前面的山冈,所以叫'三碗不过冈'。"武松说:"别废话,我喝一碗给你一碗钱,你只管倒酒!"于是左一碗右一碗,武松足足喝了十八碗酒,这才抓起哨棒出了店门。刚走几步,店主人追出来,"客官,你要过冈么?这景阳冈有老虎伤人,官府出了告示,要行人结伙成队,只有在中午时间才能过冈。"武松听了笑道:"我是清河县人,这座景阳冈走过一二十趟了,从没听说有什么老虎。你大概是想留我住店,才编出个老虎来吓唬我的吧?"
武松走了四五里路,来到冈子下。这时红日渐渐西沉。武松乘着酒兴走上冈来,见有一个破庙,庙门上贴着官府的告示,近前一看,才知道店主人没说谎。可是,再回去吧,会被人家嘲笑的。"怕什么,"他对自己说,"就算有老虎,今天也不一定让我碰上。"往前再走,天黑了下来。肚里的十八碗酒开始发作,武松走路摇摇晃晃。走到乱树林边,他撑不住了,就在一块大青石上躺下来。刚要睡,忽然起了狂风,狂风过后,乱树后扑的一声响,跳出一头斑斓猛虎!武松叫声"啊呀",从青石上翻下,赶紧将哨棒抓到手里。那老虎好容易等到这一餐,恶狠狠从半空中扑过来。武松这一惊,喝下的酒全变成冷汗冒了出来。他急忙一闪,闪到老虎的背后。老虎再往后一掀,又被武松躲过。接着那铁棒一般的老虎尾巴扫过来,还是没碰到武松。原来这一扑、一掀、一扫是老虎的看家本事,三样落了空,气势也就去了一半了。轮到武松发威了,他举起哨棒用全力劈过去,啪!谁知打在树枝上,哨棒断成两截。老虎又扑过来,武松往后一跳,老虎正好落在武松面前。武松两只手用力按住虎头,一边往老虎的脸上、眼睛里乱踢。老虎痛得咆哮起来,爪子刨出一个土坑。武松死死不肯放松,按得老虎渐渐的使尽了力气。这时武松腾出右手,铁锤一般在老虎头上打了五六十拳,只见老虎的眼里、嘴里、鼻子里、耳朵里全都流出血来,再也动弹不得,只剩喘气了。武松怕老虎没死,捡起半截哨棒再打,直打得气也没了。
武松自己的手脚也软了,在青石上坐了一会儿,慢慢地走下冈去。走了不到半里路,只见枯草中又钻出两只老虎!武松想:这回完了。没想到两只老虎站了起来,原来是穿着虎皮衣的两个猎户。猎户们很吃惊,怎么竟有人敢在夜晚独自过冈。武松就把打虎的事说了一遍。两个猎户怎么也不信,直到亲眼看见死老虎......
武松成了声震八方的打虎英雄。众人给他披红挂彩,抬着他,也抬着老虎,在街上游行。男女老少人挤人,都来看武松看老虎,好热闹。游行队伍来到县衙门,县官很高兴,把大户们凑集的赏钱一千贯发给武松。武松却不肯领赏,说:"我打老虎不过是碰巧了,那些猎户更辛苦,为了这个畜生老是被官府责罚,就把赏钱分给他们吧。"县官见武松这样忠厚,有心栽培他,就让他在衙门里做了一名都头,跟现在的警官差不多。

第二十八回 施恩重霸孟州道 武松醉打蒋门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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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当时施恩向前说道:“兄长请坐。待小弟备细告诉衷曲之事。”武松道:“小管营不要文文诌诌,只拣紧要的话直说来。”施恩道:“小弟自幼从江湖上师父学得些小枪棒在身,孟州一境起小弟一个诨名,叫做金眼彪。小弟此间东门外有一座市井,地名唤做快活林,但是山东、河北客商都来那里做买卖,有百十处大客店,三二十处睹坊、兑坊。往常时,小弟一者倚仗随身本事,二者捉着营里有八九十个弃命囚徒,去那里开着一个酒肉店,都分与众店家和赌钱兑坊里。但有过路妓女之人,到那里来时,先要来参见小弟,然后许他去趁食。那许多去处每朝每日都有闲钱,月终也有三二百两银子寻觅。如此赚钱。近来被这本营内张团练,新从东潞州来,带一个人到此。那厮姓蒋,名忠,有九尺来长身材;因此,江湖上起他一个诨名,叫做蒋门神。那厮不特长大,原来有一身好本事,使得好枪棒;拽拳飞脚,相扑为最。自夸大言道:‘三年上泰岳争交,不曾有对;普天之下没我一般的了!’因此来夺小弟的道路。小弟不肯让他,吃那厮一顿拳脚打了,两个月起不得床。前日兄长来时,兀自包着头,兜着手,直到如今,疮痕未消。本待要起人去和他厮打,他却有张团练那一班儿正军,若是闹将起来,和营中先自折理。有这一点无穷之恨不能报得,久闻兄长是个大丈夫,怎地得兄长与小弟出得这口无穷之怨气,死而瞑目;只恐兄长远路辛苦,气未完,力未足,因此教养息半年三月,等贵体气完力足方请商议。不期村仆脱口先言说了,小弟当以实告。”

武松听罢,呵呵大笑;便问道:“那蒋门神还是几颗头,几条臂膊?”施恩道:“也只是一颗头,两条臂膊,如何有多!”武松笑道:“我只道他三头六臂,有哪吒的本事,我便怕他!原来只是一颗头,两条臂膊!既然没哪吒的模样,却如何怕他?”施恩道:“只是小弟力薄艺疏,便敌他不过。”武松道:“我却不是说嘴,凭着我胸中本事,平生只是打天下硬汉、不明道德的人!既是恁地说了,如今却在这里做甚麽?有酒时,拿了去路上吃。我如今便和你去。看我把这厮和大虫一般结果他!拳头重时打死了,我自偿命!”施恩道:“兄长少坐。待家尊出来相见了,当行即行,未敢造次。等明日先使人去那里探听一遭,若是本人在家时,后日便去;若是那厮不在家时,却再理会。空自去‘打草惊蛇’,倒吃他做了手脚,却是不好。”武松焦躁道:“小管营!你可知着他打了?原来不是男子汉做事!去便去!等甚麽今日明日!要去便走,怕他准备!”

正在那里劝不住,只见屏风背后转出老管营来叫道:“义士,老汉听你多时也。今日幸得相见义士一面,愚男如拨云见日一般。且请到后堂少叙片时。”

武松跟了到里面。老管营道:“义士,且请坐。”武松道:“小人是个囚徒,如何敢对相公坐地。”老管营道:“义士休如此说;愚男万幸,得遇足下,何故谦让?”

武松听罢,唱个无礼喏,相对便坐了。施恩却立在面前。武松道:“小管营如何却立地?”施恩道:“家尊在上相陪,兄长请自尊便。”武松道:“恁地时,小人却不自在。”老管营道:“既是义士如此,这里又无外人。”便叫施恩也坐了。

仆从搬出酒淆果品盘馔之类。老管营亲自与武松把盏,说道:“义士如此英雄,谁不钦敬。愚男原在快活林中做些买卖,非为贪财好利,实是壮观孟州,增添豪侠气象;不期今被蒋门神倚势豪强,公然夺了这个去处!非义士英雄,不能报仇雪恨。义士不弃愚男,满饮此杯,受愚男四拜,拜为兄长,以表恭敬之心。”武松答道:“小人有何才学,如何敢受小管营之礼。枉自折了武松的草料!”

当下饮过酒,施恩纳头便拜了四拜。武松连忙答礼,结为兄弟。当日武松欢喜饮酒。吃得大醉了,便叫人扶去房中安歇,不在话下。

次日,施恩父子商议道:“都头昨夜痛醉,必然中酒,今日如何敢叫他去;且推道使人探听来,其人不在家里,延挨一日,却再理会。”

当日施恩来见武松,说道:“今日且未可去;小弟已使人探知这厮不在家里。明日饭后却请兄长去。”武松道:“明日去时不打紧,今日又气我一日!”

早饭罢,吃了茶,施恩与武松去营前闲走了一遭;回来到客房里,说些枪法,较量些拳棒。看看晌午,邀武松到家里,只具着数杯酒相待,下饭按酒,不记其数。

武松正要吃酒,见他把按酒添来相劝,心中不在意;吃了晌午饭,起身别了,回到客房里坐地。只见那两个仆人又来服侍武松洗浴。武松问道:“你家小管营今日如何只将肉食出来请我,却不多将些酒出来与我吃?是甚意故?”仆人答道:“不敢瞒都头说,今早老管营和小管营议论,今日本是要央都头去,怕都头夜来酒多,恐今日中酒,怕误了正事,因此不敢将酒出来。明日正要央都头去干正事。”武松道:“恁地时,道我醉了,误了你大事?”仆人道:“正是这般计较。”

当夜武松巴不得天明。早起来洗漱罢,头上裹了一顶万字头巾;身上穿了一领土色布衫,腰里系条红绢搭膊;下面腿□【字形左“角丝”右“并”】护膝八搭麻鞋;讨了一个小膏药贴了脸上“金印”。施恩早来请去家里吃早饭。

武松吃了茶饭罢,施恩便道:“后槽有马,备来骑去。”武松道:“我又不脚小,骑那马怎地?只要依我一件事。”施恩道:“哥哥但说不妨,小弟如何敢道不依。”武松道:“我和你出得城去,只要还我‘无三不过望’。”施恩道:“兄长,如何‘无三不过望’?小弟不省其意。”武松笑道:“我说与你,你要打蒋门神时,出得城去,但遇着一个酒店便请我吃三碗酒,若无三碗时便不过望子去,这个唤做‘无三不过望’。”

施恩听了,想道:“这快活林离东门去有十四五里田地,算来卖酒的人家也有十二三家,若要每店吃三碗时,恰好有三十五六碗酒,才到得那里。——恐哥哥醉了,如何使得?”武松大笑,道:“你怕我醉了没本事?我却是没酒没本事!带一分酒便有一分本事!五分酒五分本事!我若吃了十分酒,这气力不知从何而来!若不是酒醉后了胆大,景阳冈上如何打得这只大虫?那时节,我须烂醉了好下手,又有力,又有势!”施恩道:“却不知哥哥是恁地。家下有的是好酒,只恐哥哥醉了失事,因此,夜来不敢将酒出来请哥哥深饮。既是哥哥酒后愈有本事时,恁地先教两个仆人自将了家里好酒,果品淆馔,去前路等候,却和哥哥慢慢地饮将去。”武松道:“恁麽却才中我意;去打蒋门神,教我也有些胆量。没酒时,如何使得手段出来!还你今朝打倒那厮,教众人大笑一场!”

施恩当时打点了,教两个仆人先挑食箩酒担,拿了些铜钱去了。老管营又暗暗地选拣了一二十条壮健大汉慢慢的随后来接应,都分付下了。

且说施恩和武松两个离了平安寨,出得孟州东门外来,行过得三五百步,只见官道傍边,早望见一座酒肆望子挑出在檐前,那两个挑食担的仆人已先在那里等候。施恩邀武松到里面坐下,仆人已先安下淆馔,将酒来筛。武松道:“不要小盏儿吃。大碗筛来。只斟三碗。”

仆人排下大碗,将酒便斟。武松也不谦让,连吃了三碗便起身。仆人慌忙收拾了器皿,奔前去了。武松笑道:“却才去肚里发一发!我们去休!”

两个便离了这座酒肆,出得店来。此时正是七月间天气,炎暑未消,金风乍起。两个解开衣襟,又行不得一里多路,来到一处,不村不郭,却早又望见一个酒旗儿,高挑出在树林里。来到林木丛中看时,却是一座卖村醪小酒店,施恩立住了脚,问道:“此间是个村醪酒店,也算一望麽?”武松道:“是酒望。须饮三碗。若是无三,不过去便了。”

两个入来坐下,仆人排了酒碗果品,武松连吃了三碗,便起身走。仆人急急收了家火什物,赶前去了。两个出得店门来,又行不到一二里,路上又见个酒店。武松入来,又吃了三碗便走。

话休絮繁。武松、施恩两个一处走着,但遇酒店便入去吃三碗。约莫也吃过十来处酒肆,施恩看武松时,不十分醉。

武松问施恩道:“此去快活林还有多少路?”施恩道:“没多了,只在前面。远远地望见那个林子便是。”武松道:“既是到了,你且在别处等我,我自去寻他。”施恩道:“这话最好。小弟自有安身去处。望兄长在意,切不可轻敌。”武松道:“这个却不妨,你只要叫仆人送我,前面再有酒店时,我还要吃。”施恩叫仆人仍旧送武松,施恩自去了。

武松又行不到三四里路,再吃过十来碗酒。此时已有午牌时分,天色正热,却有些微风。武松酒却涌上来,把布衫摊开;虽然带着五七分酒,却装做十分醉的,前颠后偃,东倒西歪,来到林子前,仆人用手指道:“只前头丁字路口便是蒋门神酒店。”武松道:“既是到了,你自去躲得远着。等我打倒了,你们却来。”

武松抢过林子背后,见一个金刚来大汉,披着一领白布衫,撒开一把交椅,拿着蝇拂子,坐在绿槐树下乘凉。武松假醉佯颠,斜着眼看了一看,心中自忖道:“这个大汉一定是蒋门神了。”直抢过去。又行不到三五十步,早见丁字路口一个大酒店,檐前立着望竿,上面挂着一个酒望子,写着四个大字,道:“河阳风月”。转过来看时,门前一带绿油栏杆,插着两把销金旗;每把上五个金字,写道:“醉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一壁厢肉案、砧头、操刀的家生;一壁厢蒸作馒头烧柴的厨灶;去里面一字儿摆着三只大酒缸,半截埋在地里,缸里面各有大半缸酒;正中间装列着柜身子;里面坐着一个年纪小的妇人,正是蒋门神初来孟州新娶的妾,原是西瓦子里唱说诸般宫调的顶老。

武松看了,瞅着醉眼,迳奔入酒店里来,便去柜身相对一付座头上坐了;把双手按着桌子上,不转眼看那妇人。那妇人瞧见,回转头看了别处。武松看那店里时,也有五七个当撑的酒保。武松却敲着桌子,叫道:“卖酒的主人家在那里?”一个当头酒保来看着武松道:“客人,要打多少酒?”武松道:“打两角酒。先把些来尝看。”那酒保去柜上叫那妇人舀两角酒下来,倾放桶里,烫一碗过来,道:“客人,尝酒。”

武松拿起来闻一闻,摇着头道:“不好!不好!换将来!”酒保见他醉了,将来柜上,道:“娘子,胡乱换些与他。”那妇人接来,倾了那酒,又舀些上等酒下来。酒保将去,又烫一碗过来。武松提起来咂一咂,道:“这酒也不好!快换来便饶你!”酒保忍气吞声,拿了酒去柜边,道:“娘子,胡乱再换些好的与他,休和他一般见识。这客人醉了,只要寻闹相似,便换些上好的与他罢。”那妇人又舀了一等上色的好酒来与酒保。酒保把桶儿放在面前,又烫一碗过来。

武松吃了道:“这酒略有些意思。”问道:“过卖,你那主人家姓甚麽?”酒保答道:“姓蒋。”武松道:“却如何不姓李?”那妇人听了道:“这厮那里吃醉了,来这里讨野火麽!”酒保道:“眼见得是个外乡蛮子,不省得了,在那里放屁!”武松问道:“你说甚麽?”酒保道:“我们自说话,客人,你休管,自吃酒。”武松道:“过卖:叫你柜上那妇人下来相伴我吃酒。”酒保喝道:“休胡说!这是主人家娘子!”武松道:“便是主人家娘子,待怎地?相伴我吃酒也不打紧!”那妇人大怒,便骂道:“杀才!该死的贼!”推开柜身子,却待奔出来。

武松早把土色布衫脱下,上半截揣在怀里,便把那桶酒只一泼,泼在地上,抢入柜身子里,却好接着那妇人;武松手硬,那里挣扎得,被武松一手接住腰胯,一手把冠儿捏作粉碎,揪住云髻,隔柜身子提将出来望浑酒缸里只一丢。听得扑嗵的一声响,可怜这妇人正被直丢在大酒缸里。

武松托地从柜身前踏将出来。有几个当撑的酒保,手脚活些个的,都抢来奔武松。武松手到,轻轻地只一提,提一个过来,两手揪住,也望大酒缸里只一丢,□【音“充”,字形左“提手”右“舂”,冲、撞之意】在里面;又一个酒保奔来,提着头只一掠,也丢在酒缸里;再有两个来的酒保,一拳,一脚,都被武松打倒了。先头三个人在三只酒缸里那里挣扎得起;后面两个人在酒地上爬不动。这几个火家捣子打得屁滚尿流,乖的走了一个。武松道:“那厮必然去报蒋门神来。我就接将去。大路上打倒他好看,教众人笑一笑。”

武松大踏步赶将出来。那个捣子迳奔去报了蒋门神。蒋门神见说,吃了一惊,踢翻了交椅,丢去蝇拂子,便钻将来。武松却好迎着,正在大阔路上撞见。蒋门神虽然长大,近因酒色所迷,淘虚了身子,先自吃了那一惊;奔将来,那步不曾停住;怎地及得武松虎一般似健的人,又有心来算他!蒋门神见了武松,心里先欺他醉,只顾赶将入来。

说时迟,那时快;武松先把两个拳头去蒋门神脸上虚影一影,忽地转身便走。蒋门神大怒,抢将来,被武松一飞脚踢起,踢中蒋门神小腹上,双手按了,便蹲下去。武松一踅,踅将过来,那只右脚早踢起,直飞在蒋门神额角上,踢着正中,望后便倒。武松追入一步,踏住胸脯,提起这醋钵儿大小拳头,望蒋门神头上便打。原来说过的打蒋门神扑手,先把拳头虚影一影便转身,却先飞起左脚;踢中了便转过身来,再飞起右脚;这一扑有名,唤做“玉环步,鸳鸯脚”。——这是武松平生的真才实学,非同小可!打得蒋门神在地下叫饶。

武松喝道:“若要我饶你性命,只要依我三件事!”蒋门神在地下,叫道:“好汉饶我!休说三件,便是三百件,我也依得!”武松指定蒋门神,说出那三件事来,有分教改头换面来寻主,剪发齐眉去杀人。毕竟武松说出那三件事来,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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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1-11-07
<武松斗杀西门庆>
潘金莲见武松相貌英俊,即露爱慕之情。某日,武松将进京公干,回家来与哥哥告别。潘金莲乘机向武松挑逗,武松为人光明磊落,见状严辞呵斥,潘金莲恼羞成怒,将武松逐出门外。不多时,武大回来,武松嘱咐哥哥,等他走后,要多在家少外出,嫂嫂有什么言语也要忍耐,等他回来再作计较。一日,潘金莲挑帘失手,将竹竿打在西门庆头上。西门庆乃是阳谷县的恶霸,见潘金莲娇娆动人,就与西邻王婆定计勾引。不久,事被小贩恽哥得知,告知武大,武大赶至王婆家,西门庆反将武大踢伤,又将武大毒死,并仗势吩咐殓尸的何九叔,将武大尸首焚化灭迹。武松公干回来,看出破绽,特备水酒邀请众亲邻问讯,追出了真情,向官衙告状。可是县官受了西门庆贿赂,反打了他40大板。武松义愤填膺,赶至狮子楼将西门庆杀死, 回家又杀了潘金莲,报了兄仇。

<醉打蒋门神>:是说武松发配至孟州牢营,管营施忠之子施恩,慕其名,二人结拜。施恩之酒店被恶霸蒋门神霸占,武松闻之大怒,带酒赶至快活林,痛打蒋门神,夺回酒店.
武松当了都头,这是一件高兴事。紧接着又有一件高兴事,他在街上遇见了哥哥!原来武大郎已从清河县搬来阳谷县居住。
一次县官派武松去东京出差。武松办完差事,回到家里,立刻惊呆了,只见桌上供着一块灵牌。嫂嫂说哥哥是害心疼病死的。武松问:"哥哥埋在哪里?"嫂嫂潘金莲说:"我一个人,哪里去找坟地?只好火化了。"武松便觉得有些可疑。后来从火工何九和卖水果的郓哥嘴里打听到,恶霸西门庆勾搭上了潘金莲,大郎是被他俩用毒药害死的。武松就去县衙门控告西门庆。但西门庆买通了官府上下,他不怕武松告他。武松只好自己解决,杀了西门庆和潘金莲,为哥哥报了仇。
武松被发配到孟州。按照规矩,新到的犯人要挨一百杀威棒,要是肯出钱就可以不打。武松是个硬汉子,宁可挨打,绝不出钱。正要打时,有个包着头、吊着胳膊的年轻人在管营相公耳边说了什么,管营就对武松说:"我看你脸色不好,像是有病。"两边拿棍的军汉提醒武松,"这是相公照顾你,你快说有病。"武松偏不领情,"我没病,能吃饭,能喝酒,能走路!"管营笑道:"说这种话就是有病。先寄下这顿杀威棒吧。"武松说:"我不要留下'寄库棒',早打了早干净!"......
老资格的犯人替武松担心:"不打你,不是好意,只怕要害你!"正说着,有个军人给武松送来好酒好菜。武松想:"让我吃过了就要来害我了吧?不管它,吃了再说。"吃完了那军人还提来热水让武松洗澡。"洗完澡就要来害我了吧?"但当天晚上没什么动静。以后天天这样服侍。到第五天武松憋不住了,他问那人:"是谁派你来送这送那?"那人说:"是小管营吩咐的。""小管营?是那个包着头吊着胳膊的年轻人吗?""正是。""他为什么要照顾我?""小管营不许我多说,要过半年才能让你知道。"武松不耐烦了,"快把他请出来和我见面,不然的话,我什么也不吃了!"那小管营叫金眼彪施恩,这时赶紧跑出来拜见武松。原来,东门外有个热闹去处叫快活林,施恩在那里开了家酒店,生意不错。谁知新来一位张团练,他带了个狗腿子叫蒋忠。那蒋忠九尺多身材,人称"蒋门神",他凭着武艺高强打伤了施恩,霸占了快活林酒店。施恩知道武松是有名的打虎英雄,想请他帮忙夺回酒店,但要等武松把身体养好了再说......武松笑了,"让你看看我的身体。"天王堂前有个五百斤的石墩,被武松扔起一丈多高,然后稳稳接住。施恩这才放了一百个心,当下与武松结为弟兄。要打蒋门神,武松只提一个要求:"出城后,每遇见一个酒店,你必须请我喝三碗酒。"施恩说:"出东门到快活林总有十二三家酒店,这样喝过去要喝三四十碗酒,还没打先醉倒了。"武松大笑道:"你怕我醉?你不知道我醉了才能打老虎?我是一分酒一分气力!"
施恩只得依了武松。第二天,武松一路喝酒,喝到快活林,明明只有五分酒,却装成十分醉。见一个高大的汉子在槐树下乘凉,猜想这就是蒋门神。武松用了打草惊蛇的法子,东倒西歪地先进了酒店,嚷嚷着:"店家过来!"酒保跑过来,"客官有什么吩咐?"武松说:"我问你,你家主人姓什么?""姓蒋。""不对,他姓王。"酒保奇怪了,"怎么会姓王?""他叫王八蛋。""啊?!"柜台后面的老板娘火了,"这家伙想找死啊?"武松提起老板娘,扑通一声丢进大酒缸里。这一下蒋门神坐不住了,大步赶过来。武松迎上去,举起两个拳头在蒋门神面前晃了晃,忽然转身就走。蒋门神大怒,正要追赶,没提防武松回转身起左脚踢中蒋门神的小肚子,疼得蒋门神蹲下去,紧接着武松的右脚又起,踢在对方额角,蒋门神往后便倒。这一招有讲究,叫"玉环步,鸳鸯脚"。武松踩住蒋门神,一顿重拳,打得蒋门神连声求饶。武松教训了他一顿,"你把抢来的酒店还给人家,今天就离开快活林,再不许回来!"快活林酒店再不姓蒋,又重新姓施了。

<武松大闹飞云浦.>
蒋门神把快活林酒店时还旧主施恩。施恩敬重武松,重霸快活林。
张都监请武松来家,酒肉相待。灌醉武松,设计擒拿,指使知府将武松下入死囚牢里。
施恩给康节级、叶孔目各一百两银子,以保武松性命。武松被脊杖二十刺配恩州牢城。半路施恩送衣送吃,备说蒋门神复夺快活林之事,在飞云浦,武松杀死四个公人,奔孟州城里来。

,<血溅鸳鸯楼>
武松因杀死潘金莲、西门庆为兄报仇后,被发配到孟州。在孟州结识了管营之子施恩。施恩有快活林酒店,被蒋门神(忠)仗张团练之势力夺走,武松闻知,怒打蒋门神并将快活林夺回;蒋不服,暗同张团练、张都监陷害武松,将武松诬为盗,收入狱中,刺配到恩州。蒋忠又暗使差人杀武松于飞云浦,不料被武松得知,杀死差人回到城里,张都监府中,张都监、张团练、蒋忠正在鸳鸯楼中饮酒作乐,武松登楼将楼上之人杀尽而去。是店铺贴用的装饰品。

武松因杀死潘金莲、西门庆为兄报仇后,被发配到孟州。在孟州结识了管营之子施恩。施恩有快活林酒店,被蒋门神(忠)仗张团练之势力夺走,武松闻知,怒打蒋门神并将快活林夺回;蒋不服,暗同张团练、张都监陷害武松,将武松诬为盗,收入狱中,刺配到恩州。蒋忠又暗使差人杀武松于飞云浦,不料被武松得知,杀死差人回到城里,张都监府中,张都监、张团练、蒋忠正在鸳鸯楼中饮酒作乐,武松登楼将楼上之人杀尽而去。是店铺贴用的装饰品。

<、除恶蜈蚣岭.>
武松寻兄,路过景阳冈打虎,任县土兵都头。其嫂潘金莲与西门庆通奸,毒死武大郎,武松杀死潘、西门后自首,发配孟州。十字坡打店,巧会张青、孙二娘夫妇。天王庙举鼎,结识施恩,因打抱不平,快活林醉打蒋门神,遭张都监陷害,二次发配。蒋门神指使打手中途暗算,反被武松崩刑杀命,夜回孟州杀死仇人。后得张青夫妇相助,改扮头陀前往二龙山。途经蜈蚣岭,翦除恶人吴千与李二头陀。路经白虎镇,误打孔亮,与宋江相会。最后会合鲁智深、杨志等智取二龙山,落草。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第2个回答  2011-11-14
武松,称号“行者”,因为排行第二,又名武二郎,生活背景北宋年间,河北邢台清河县(也有记载武松早是阳谷县人,经历史考证为今河北省邢台市临安县志》《西湖大观》《杭州府志》《浙江通志》等史籍都记载了北宋时杭州知府中的提辖武松勇于为民除恶的侠义壮举。上述史籍中,武松原是浪迹江湖的卖艺人,“貌奇伟,尝使技于涌金门外”,“非盗也”。杭州知府高权见武松武艺高强,人才出众,遂邀请入府,让他充当都头。不久,因功被提为提辖,成为知府高权的心腹。后来高权因得罪权贵,被奸人诬谄而罢官。武松也因此受到牵连,被赶出衙门。
清河县王什庄)人
第3个回答  2011-11-07
武松是施耐奄在水浒传中描写比较成功的几个人的之一,有名的故事有:景阳岗(武松打虎)、斗杀西门庆、醉打蒋门神、大闹飞云浦、血溅鸳鸯楼、夜走蜈蚣岭、单臂擒方腊等。
第4个回答  2011-11-07
自幼父母双亡,自小习武,武艺高强。景阳冈酒醉后赤手空拳打死一只老虎,提升景阳都督,后为报潘金莲通奸沙夫之仇,手刃奸夫淫妇(不用我说是谁了把),被发配孟州。途中结识张青孙二娘,到孟州后醉打蒋门神,血溅鸳鸯楼,以行者装扮上二龙山投奔义军。争方腊时矢右臂,班师后拒回汴京,在六合寺出家,八十岁圆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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