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绝
青青绿卧间,露出半张颜。
羞待诗心会,凉铺共月娴。
自然睡莲 让人怀想——《睡莲》赏析
若你已忘却那群山间幽暗的湖面
午后阴影下漂浮的莲花,
若你已忘却那催人入眠的湿润芳香,
那么你可回来且无须惧怕。
倘若你仍记得,那么请你永远离开
去那远离湖泊的平原或草场,
那里你不会遇见黄昏时闭合的睡莲,
山峦的阴影也不会落在你的心头。
――(选自《读者》)
【诗歌品鉴】
这是一篇抒写睡莲自然之景的现代诗歌,字里行间洋溢着诗人对睡莲的留恋和喜爱之情。我们读诗的感觉,仿佛眼前顿时出现了漂浮在湖面上的睡莲,它们温润恬静,让人怀想。
诗人选取了两个角度来展开抒写,依次呈现了心目中的睡莲英姿。第一小节从人的记忆的反面切入,从两个假设的侧面进行抒怀。第一个侧面同时交代了睡莲的生活环境:处在"山间幽暗的湖面",漂浮在"午后阴影下";第二个侧面展现了睡莲那"催人入眠的湿润芳香"。如果你都会忘却的话,"那么你可回来且无须惧怕"。因为睡莲不光给人造不成伤害,反而以它特有的生活习性和芳香,带给人们怡人的感受。一句"回来且无须惧怕",很自然地让人体会到有睡莲存在的氛围,是绝对的享受。第二小节是从人的记忆的正面抒写的,诗人仍然以假设展开话题,"倘若你仍记得,那么请你永远离开/去那远离湖泊的平原或草场",这样的话,你就绝对"不会遇见黄昏时闭合的睡莲"了,并且"山峦的阴影也不会落在你的心头"。因为这里不是睡莲的生存之地,任何与睡莲有关的情景都不会出现的。其中的短语"山峦的阴影",隐含了见不到睡莲的遗憾之情,很明显地反映出诗人对睡莲的依恋之情,意蕴悠远。
诗歌短小而精悍,借抒写对睡莲的爱慕情怀,表达了诗人所追求的一种平淡的生活境界。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