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禹锡苏轼李白三个人的精神追求有什么不同

如题所述

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水击三千里。

所谓自信和豁达,与其说是一种天性,不如说是一种选择。

01
大唐贞元九年(793年),刘禹锡参加科举考试,金榜题名。

那一年,他21岁。

中举的士子们到大慈恩寺题诗留名,站在刘禹锡前面的青年,身形瘦削,他在题诗后留下自己的名字:柳宗元。

刘禹锡上前打招呼:“我乃中山靖王之后……”

没错,这就是刘禹锡的开场白,跟几百年前的刘备是一样的。

刘禹锡和柳宗元成了好朋友。

264年后,大宋嘉佑二年(1057年),北宋科举考试,主考官欧阳修拿起一份试卷交给阅卷官员传阅,众人纷纷称赞:这是妥妥的状元之才。

欧阳修捻须思索, 自己的学生曾巩也参加了这次考试,如果这文章是他所写,我作为主考官,给他定为第一……

为了避嫌,欧阳修大笔一挥,评了第二名。

结果,这篇文章的作者是四川来的瓜娃子苏轼。

那一年,他20岁。

苏轼在文中写到:“皋陶为士,将杀人。皋陶曰杀之三,尧曰宥之三。”欧阳修和副考官梅尧臣感叹其中文采,却不知道这几句话出自何处。

等到苏轼前来谒谢,欧、梅二人就提出疑问,结果苏轼回答:“何必知道出处!”(潜台词是:是我临时编的)。

欧阳修对苏轼的豪迈极为欣赏,他预言说:“此子可谓善读书,善用书,他日文章必独步天下。”

在当时看来,无论是刘禹锡,还是苏轼,他们都应该前程远大。

但是,在命运给予的礼物背后,都暗中标好了价格,那些闪耀着光彩的人物,必然要经历艰辛磨难。

所以《大学》里说:

诗云: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如切如磋者,道学也;如琢如磨者,自修也。

02
大唐贞元二十一年(805年),唐德宗驾崩,太子李诵登基,史称唐顺宗。

顺宗皇帝身残志坚,虽然卧床,但仍然重用自己的老师王叔文、王伾,他们连同刘禹锡、柳宗元等人发起一场革新。

这场革新像极了千百年后的“戊戌变法”,前后只进行了140多天。

在推行变法时,因为触动藩镇、宦官集团利益,顺宗皇帝被逼禅位给太子李纯,推行革新的官员全部被贬谪。

王叔文被贬为渝州司马;王伾被贬为开州司马;刘禹锡被贬为朗州司马;柳宗元被贬为永州司马。

这件事,史称“永贞革新”,也叫“二王八司马”事件。

大宋熙宁四年(1071年),经历过丧母、丧父之痛的苏轼上书谈论王安石变法的弊病,这让王安石有些恼怒,于是苏轼请求离京任职,任杭州通判。

元丰二年,苏轼调任湖州知州,到任之后,苏轼给宋神宗上谢奏表,生性耿直的他就写到:

“陛下知其愚不适时,难以追陪新进;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养小民。”

很明显,这话里话外,有那么一点不满和牢骚,此时变法的领头人已经由王安石变成了宋神宗本人,所以苏轼这句话就成了“嘲讽时政”,加上他之前写过的一些诗,很快,苏轼就被逮到了御史台。

御史台里种满了柏树,上面经常栖息着乌鸦,所以御史台又叫“乌台”。

而苏轼这一次因言获罪,就称“乌台诗案”。

最终,在朝中大臣,甚至太皇太后出面劝阻下,苏轼被贬到黄州。

03
柳宗元被贬为永州司马,妻子去世,朝中旧朋无人联系,心绪低落的他就写下《江雪》这样的悲曲: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凄冷之意,迫面而来。

相较于柳宗元的悲观,刘禹锡就豁达了很多,即使到了悲秋的季节,他还能写下不一样的《秋词》: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这首诗短短28字,却一扫文人“伤春悲秋”的习性,足足振奋世人1200多年。

刘禹锡将这首诗寄给柳宗元,安慰柳宗元:朋友们,开心一点,人间不值得。

或许正是在刘禹锡的鼓励下,柳宗元放下悲愁,开始寄情山水,于是他写下了流传后世的“永州八记”。

与刘禹锡的豁达从容相似,苏轼到了黄州,因为被贬谪,职位“有名无实”,他甚至没有俸禄。

黄州太守很崇拜苏轼,于是将黄州东郊的一片荒地划给他,用以耕种自给。

从此,苏轼就有了另一个名字:东坡。

在黄州第二年,朋友们来东郊看望苏轼,大家认为东郊土地瘦瘠,不如去沙湖那边,土壤肥沃,众人一起往沙湖去,结果在路上下起了雨,冒雨前行的苏轼就写下了《定风波》: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一蓑烟雨任平生,这是何等的豁达与从容。

苏轼一生,被贬谪的时候多,但无论何种境况,他总能乐天安命。

有人说他的豁达是一种天性,但这种豁达,何尝不是一种选择呢。

反正人生之中,总会遭遇风风雨雨,凄惨落魄是一生,豁达从容也是一生,怎么过,都是一种选择。

04
大唐元和九年(815年),被贬谪的刘禹锡和柳宗元终于收到朝廷的诏书:回京。

回到了长安的刘禹锡和柳宗元非常开心,两人结伴去游玄都观,观中桃花盛开,刘禹锡一高兴,就写了一首诗:

紫陌红尘拂面来,无人不道看花回。

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

这样的诗,多少有些“膨胀”,所谓“刘郎去后栽”,分明是在影射什么,有的人读了诗,很不开心,于是上奏,接着刘禹锡以及和他一起观花的“诸君子”就收到了新的安排:

刘禹锡被贬播州,柳宗元被贬柳州。

当时播州路远,柳宗元担心刘禹锡随身侍候的80岁老母亲难以忍受颠簸,于是提出要和刘禹锡更换被贬地。

后来,在其他好友的帮助下,刘禹锡被贬地改到了连州。

这件事,被韩愈写在了柳宗元的墓志铭上,这就是柳宗元“以柳易播”的往事。

刘禹锡和柳宗元一起南下,在衡阳分别时,柳宗元写下一首诗:

二十年来万事同,今朝岐路忽西东。

皇恩若许归田去,晚岁当为邻舍翁。

希望年老时,咱们能住在一起,做一对“邻居翁”。

遗憾的是,越是美好的愿望越是不会实现,这就是人生。

衡阳一别之后,下一次相见,还在衡阳,只是刘禹锡母亲去世,他扶灵至衡阳,同时收到了好友柳宗元去世的消息。

柳宗元将自己的文稿以及子女,全部托付给刘禹锡。

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大宋时的苏轼,也在遭遇着坎坷,来到黄州第三年,他的乳母去世,正在悲戚之时,却发现窗外有乌鸦衔着纸钱。

原来已经是清明,内心悲痛的苏轼以泪和墨,写下了书法史上有名的《寒食帖》:

自我来黄州,已过三寒食。年年欲惜春,春去不容惜。
今年又苦雨,两月秋萧瑟。卧闻海棠花,泥污燕脂雪。

……

后来反对变法的司马光上台,大家想起漂流在外的苏轼,于是召他回京,结果在议论朝政时,苏轼又表示:王公变法,其实也没有那么坏。

这就有些不合时宜了,因为这样的做法, 苏轼既让变法派排挤,又不被保守派接受。

继续流放吧。

你看,豁达的人也会遭遇痛苦折磨,但或许也是因为这些痛苦,才让他们更加坚定选择了继续豁达。

05
大唐长庆四年(824年),时年52岁的刘禹锡赴任和州,对于他这种被贬官员,在地方官员眼里,从来都是“落毛凤凰不如鸡”。

于是,到了任地,原本应该给予的三厢套房的配置就变成了一间僻静的小屋。

就在这样的环境下,刘禹锡写下了流传千古的《陋室铭》: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

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

在困难的环境下,依旧不忘自己乐观的心,这样的事,也就刘禹锡能做到了。

同样,大宋时的苏轼被贬谪到岭南惠州,彼时的岭南,多烟瘴毒气,但即使在这样的环境下,苏轼还乐呵呵写下了:

罗浮山下四时春,卢橘杨梅次第新。
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

这首诗传回朝中,当朝大臣一看,都这样了,还活得这么滋润,再贬吧。

这一次,时年62岁的苏轼被贬海南儋州。

据说,在宋朝,流放海南是比满门抄斩低一等的惩罚。

但到了海南,苏轼还是乐天安命,他在本地建立学堂,亲自教学生,在他的教育下,海南出了第一个进士。

06
大唐宝历二年(826年),已经54岁的刘禹锡接到诏令,赶回洛阳。

归途中,经过扬州,在这里,从苏州赶回洛阳的白居易设宴等待着刘禹锡。

诗豪与诗魔在扬州相见。

同样是经历浮沉的两人无尽感慨,白居易写了《醉赠刘二十八使君》:

为我引杯添酒饮,与君把箸击盘歌。

诗称国手徒为尔,命压人头不奈何。

举眼风光长寂寞,满朝官职独蹉跎。

亦知合被才名折,二十三年折太多。

23年的外放生活何等艰辛啊,太不容易了。

结果刘禹锡回赠一首诗《酬乐天扬州初逢席上见赠》:

巴山楚水凄凉地,二十三年弃置身。

怀旧空吟闻笛赋,到乡翻似烂柯人。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今日听君歌一曲,暂凭杯酒长精神。

再回首,不过是一生浮沉,也没啥可说,暂凭杯酒长精神。

4年后,刘禹锡回到长安,他一个人又去了玄都观,这一次,身边再没有柳宗元陪伴,他又写了一首诗:

百亩庭中半是苔,桃花净尽菜花开。

种桃道士归何处,前度刘郎今又来。

岁月荣枯,我老刘又回来了。

大宋元符三年(1100年),朝廷颁行大赦,苏轼复任朝奉郎,在北归途中,经过常州,苏轼去世,享年65岁。

在去世前一个月,苏轼曾写过一首《自题金山画像》:

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

这一生有哪些功业?无非都在被贬谪途中。

可是,因为他的豪放,那些被贬谪的往事,也成了最美丽的回忆。摘 要 在李白的一生中,“侠”字占据了相当重要的地位。唐代是侠文化发展的高峰时期。从文明史的角度来看,中原文化在吸收了胡文化的精髓后展现出了新的生命力,社会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多元性。在刚健之气与尚武观念的影响下,侠士的数量激增,游侠之风甚至成为唐代社会普遍的风气。文人士大夫也热情讴歌侠客精神,塑造英俊威武的侠士形象。与一般文人不同的是,李白任侠精神的内核并非单纯描绘客观的侠士形象,进而追求理想的人生状态;而是以自我内蕴的人格作为基点,将任侠精神上升为用世态度,最终寻求一条特殊的入仕之路。

关键词 李白;任侠精神;用世态度

隋唐时期,中原文化与胡文化相结合,刚健尚武的思想也影响了人们的生活方式,侠文化大盛于世,咏侠诗歌的创作逐渐成为一种文学现象。唐代咏侠诗题材广泛,气魄不凡,且深受文人热爱。卢照邻、王维、李白、杜甫等诗人都曾创作过咏侠主题的作品。在这其中,尤以李白诗歌中所展现的任侠精神最具代表性,最能体现盛唐之社会风气。李白的任侠精神之内核有三点特殊之处:其一,任侠是李白自我内蕴人格的真实写照;其二,李白将任侠精神上升为用世之态度;其三,李白的任侠具备极强的家国情怀。这三个方面相互交融影响,使任侠成为李白人生哲学的一部分,也使李白成为侠客精神的践行者。

一、李白的自我人格——现实中的“侠”
李白有着“诗仙”之称,其作品往往带有飘逸灵动的仙气,杜甫称李白为“谪仙人”,正体现出李白性格中的豪放洒脱,不拘尘俗。这种性格的根源在于李白现实生活中无所不在的侠气。与一般文人士大夫不同的是,李白是一个真正的侠客[1]。唐代诗人刘全白为李白作《故翰林学士李君碣记》,在其中说到:“少任侠,不事产业,名闻京师。”这表明,自少年时代开始,李白的任侠之气就成了其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在李白的成长过程中,勤学苦读、增长文化知识从来不是他唯一重视的事情,在“观百家”之外,是李白高深的武学造诣与丰富的实战经验。深受陇西文化影响的李白成了“文武不殊途”的全才。

在李白所有的诗歌作品中,“剑”作为意象出现了107次,分布在106首作品中,约占李白诗歌总数的10%。李白如此热衷于“剑”意象的使用,在实际历史中,他的剑术也颇为出名。“十五学剑术,遍干诸侯。”[2]按李白的说法,他在十五岁时就已经开始学习击剑之术,这正是他能够作为一名侠士的立身之本。他在诗中写道:“少年学剑术,凌轹白猿公。”(《结客少年场行》)白猿公是先秦时代一位剑术大师,后人多以“白猿公”泛指善剑法之人,而李白自信自己的剑术已经超越了之前的剑术大师,虽不免有一些夸饰之意,但这也从侧面看出,李白对于击剑之道确实有一定的造诣,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这使得李白笔下的侠客形象有了自我内蕴的人格基础,而不是仅靠虚幻想象来描摹。李白在现实生活中就是一位侠者,他的侠士形象多来自于自我内蕴人格的高度升华,如“龙马花雪毛,金鞍五陵豪。秋霜切玉剑,落日明珠袍”(《白马篇》)。李白诗中的少年侠客形象,其原型来源于李白自身,其任侠精神不需要借助外部客观形象得以表达。故李白的咏侠诗更显磊落雄豪之气、快意恩仇之感。“侠”作为一个文学文本审美范畴,与李白的自我人格融合在了一起,彰显了李白的本色,使其作品具有了独有的、强烈的感染力。

二、用世态度——不卑不亢,平交王侯
李白的思想相当驳杂,侠作为李白内蕴人格的一种,被李白上升为用世态度之一,用以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成为李白人生哲学的一部分。李白的任侠之风,极具责任感与同情心。重义气,守诚信;不卑不亢,平交王侯,是其用世态度的具体体现[3]。

李白的家境比较殷实富足,但这并没有使其养成飞扬跋扈的习惯;相反,他在游侠生活的过程中,不到一年的时间便散金三十余万,用来接济落魄之人。乐善好施,扶危济困,仗义疏财,正是李白一生践行之事。“这些侠肝义胆,是对世态炎凉的封建社会世风的否定和补充。既是封建下层社会小生产弱小者的愿望和需求,又是以浪游为生涯的诗人李白的精神寄托和需要。”[4]李白的任侠之风中,时刻透露出渴望平等的意愿,他不希望因为出身的卑微与低下而遭受不公正的待遇。在李白的心中,个人可以通过自身的努力超越社会等级的限制与束缚。所谓“有力者疾以助人”,李白不仅自己具有“不屈人”的傲骨,更希望这种精神影响社会中的其他群体,使每一个人在人格尊严平等的基础上进行交流。

基于此,李白极其看重“义气”与诚信的作用。孟子曰:“生,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李白的义利观正是对孟子思想的继承与发扬,为了道义和信诺,即使放弃生命也在所不惜。他在《侠客行》中对朱亥与侯赢的事迹高度赞赏:“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赞扬他们二人可以为了信陵君救赵献出自己的生命,所求不为名利,只是因为当时的承诺。侠者一诺千金,义字当头,李白对这样高尚的人格境界不断追逐,重义轻利成为了李白的处事原则之一[5]。当他的友人死后,他用对待自己亲人的礼节对待死去的挚友,哪怕当时李白已经身无分文,却仍然用乞讨得来的钱财将朋友安葬。对待与自己深交的人,李白具有高度的自我牺牲精神,为了他人的事业,他甘愿奉献自己的一切。李白义气为先的价值观的实质就是把“义”当作一个衡量的标尺,摒除世间一切复杂的人际关系和尔虞我诈,直击人的心灵深处,达到人与人灵魂之间最直白、最纯净的交流。因此,李白得以“结发未识事,所交尽豪雄”(《赠从兄襄阳少府皓》)。

三、入仕之途——英雄主义情怀
李白是一位解人之难,言必信、行必果之人。然而,李白的任侠精神不止于哥们儿义气,更上升到了家国层面。只不过,李白渴望报效国家的方式并非寻常意义上的仕宦之路,而是充满了李白式的个人英雄主义情怀。他高远的志向与任侠思想相结合,使李白积极入世的同时也游离于常规统治体系之外。

李白渴求建功立业,他在诗文中不止一次表达过求取功名之心。如:

“看取眼前富贵者,何用悠悠身后名。”(《少年行》)

“如逢渭川猎,犹可帝王师。”(《赠钱征君少阳》)

“申管、晏之谈,谋帝王之术,奋其智能,愿为辅弼。”(《代寿山答孟少府移文书》)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上李邕》)

李白虽然热切地拥抱大唐盛世,却不屑于用寻常儒生入仕的手段博取功业,他对只会寻章摘句的腐儒充满了蔑视。李白对腐儒的鄙弃,与他对侠客的礼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不仅体现了李白的个性,而且显示了他的人生价值取向。李白希望寻找一条捷径,从而快速完成自己的雄伟抱负,这来源于李白对个人能力的极度自信。他在渴求得遇明君的同时,也认为即使身无长物,不担任官职,也可以为国家作贡献。李白的家国情怀已经超越了一般意义上的儒家“三不朽”,也超越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的官僚体系。李白对于入仕的态度,已经上升为实现个人自我价值的突破,不拘泥于固定的形式,具备强烈的反传统倾向。对李白而言,高官厚禄固然重要,可没有这些,自己依然能够凭借一己之力为国家作出贡献,他的胸中自有丘壑,富有四海,心怀天下。

四、结语
李白希望自己成为救世的英雄,这种个人英雄主义是抛开一切身份与地位的。从某种程度来说,“侠”文化正是极致个人英雄主义的体现,当时局危困之际,“侠”便被世人赋予一种“超能力”。人们渴望成为扶危济困的盖世英雄,而现实往往是残酷的,对于“侠”的崇拜,多是来自于对现实种种困阻的无可奈何。现实的重重打击往往使李白陷入苦闷与孤独,但李白始终怀着一颗赤子之心,也正是他的这种精神,唱出了盛唐的最强音,让我们对那个时代心驰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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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22-09-22
李白与苏轼所处朝代不同,苏轼的诗词多是爱国诗。 虽然两人的诗词都是豪放的大作,但是两人处在的朝代不同,风格也有所不同。李白所处的是大唐盛世,他的诗文中多是对仕途不屑的情绪,并未有对家国的担忧。但是苏轼所处的北宋是多战事的朝代,那里每天都炮火连天,民不聊生。苏轼的诗文虽然表达的是一种家国情怀,但是诗文中流露的却是满满的豪迈之感。 刘禹锡有“诗豪”之称。
第2个回答  2022-09-24
李白、刘禹锡、苏轼个个都是硬骨头。李白的狂自然不用多说,“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诗仙狂得如此理所当然。刘禹锡则狂中带刚,被贬蜀中20多年,回到京城就抛出一句“前度刘郎今又来”,这就是传说中响当当一粒铜豌豆。而到了两宋,苏轼身上虽少了大唐之气,却一样狂出了天际,“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满满的武侠风。而到了两宋,苏轼身上虽少了大唐之气,却一样狂出了天际,“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满满的武侠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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