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余秋雨的<脆弱的都城>和<天涯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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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的都城>
对历史的好感由来已久。小时候就已经被亚特兰帝斯的神秘所吸引。对庞贝的了解时间不长也很浅。这保存相当之好的古代文明让人格外神往,然而它的突然毁灭又让人倍感恐惧和不安。对吴哥窑,总会有意无意地带些轻视的态度,因为在心里总觉得,在东方没有那个国家的古代文明能与中国的古代文明相比,而且是远及不上。我觉得吴哥窑的殒落没有什么让人惊异之处。(就作者分析的几点理由看,也觉得如此)除了感慨其建筑确实精美之外,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这次要说的是东北流人在宁古塔一带发现的一座业已消失的巨大都城,渤海国首都。这座城由于地处开阔的东北平原,只留下相当少的线索。从作者根据遗址做出的推断来看,这座城具有相当的格局和气派。但继续顺着作者的思路走,我却很难想象这座城市的繁华,也许作者没有考虑人口在一定条件下的有界性。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座城市的繁华达到了相当的程度。
  当对这座城市曾经的繁华有了这些了解以后,心中关于它“猝亡”的疑问就更深了。然而作者并没有马上给出解答,他说起了香港——现代都市的代表,说起了存在于城市的社会心理规范。城市其实是非常脆弱的,它极易被自然及人类本身毁坏。历史上许多繁华的大都市到了今天,已经和当年的繁华之所完全是两样了。比如扬州,战火和京杭运河的颓败使扬州迅速地殒落,今日的扬州再也不复昔日艳都之景。身在江苏,对此还是颇有感触的。然而城市中存在的社会心理规范却不是容易完全消除的。
  在那个时代,中国附近任何一个国家的兴盛都一定是受到了中华文明的影响。反之也成立。渤海国也是因为接受了唐的高度文明而兴盛起来。然而,一方面,国内的保守势力仍很强大,另一方面周围的游牧民族对其虎视眈眈。终于,渤海国在经历了短暂的兴盛之后为契丹所灭。然而契丹人却奈何不了渤海国都城中已形成的心理规范,于是他们用了最简单也是最野蛮的方法——烧。
  我是学物理的,当然知道使石料熔化需要怎样的高温。巨大的都城就在这样一场大火中被抹去了轮廓。渤海国短暂的文明也划上了永久的休止符。
  在笔锋将进入下一个章节时,我感到有些为难。作者的阐述已不是以我的文化修为能梳理得清的。不过,我仍会在自己微薄的文化基础上竭力表达自己的感想。
  中国的城市是脆弱的。在物质上,城市长期依赖农村的支持。在精神上,城市的存在受到小农意识的强烈抵触。城市的心理规则虽然存在,却得不到弘扬。在中国古代,始终没有响亮的声音为城市呼喊。而到了现代,城市依然受到猛烈的冲击。特别是文革中的“知青下乡”运动,几乎使中国的城市没有了未来。现在,城市又重新强固,但这并不表明现代城市意识的崛起和普及。城市的繁荣不等于秩序的产生,而一旦失去了秩序,城市就将成为灾难的源头。所以,我们需要大师,需要他们作为城市文化的开端和支柱。中国与欧洲的区别就在于,欧洲的大师站在了城市的中心,而中国的大师却从城市走回了乡间。因此,陶渊明的田园诗带给我们的不仅是美感,或许还应有对城市命运的担忧。
  文章的最后,我与作者产生了共鸣。我常会厌烦市井的嚣闹,渴望逃离城市。然而,我有没有真正进入城市呢?没有。对上海的繁华和快节奏,我还远不适应。我居住的小城镇介于城市和乡村之间,而我也只是位于城市的边缘,未曾深入其中心。常想到逃离,其实我是无法适应乡间生活的,我属于那一半城市一半乡间的小城镇,而归根结蒂属于城市。在乡间,我只能随性地散步,却不能久留。对田园生活的憧憬只是我心中的美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所以,我更愿意走在城市中,哪怕某个夜晚独自走在近似乡间小道的林荫路上,心中会充满甜美,但生活仍是在城市的大道上向前铺展的。
   二零零四年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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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3-12-27
几年前读到一篇外国小说,作家的国别和名字已经忘记,但基本
情节还有印象。一对亲亲热热的夫妻,约了一位朋友到山间去野营
狩猎,一路上丈夫哼着曲子在开车,妻子和朋友坐在后座。但突然,
丈夫嘴上的曲子戛然而止,因为他在反光镜中瞥见妻子的手和朋友
的手悄悄地握在一起。丈夫眩晕了,怒火中烧又不便发作,车子开得
摇晃不定,恨不得出一次车祸三人同归于尽。好不容易到了野营地,
丈夫一声不吭骑上一匹马独个儿去狩猎了,他发疯般地纵马狂奔,满
心都是对妻子和朋友的痛恨。他发现了一头鹿,觉得那就是让他排
遣痛恨的对象,那就是自己不忠诚的妻子的借体,便握缰狠追,一再
举枪瞄准,那头鹿当然拼命奔逃。不知道追了多远,跑了多久,只知
道耳边生风、群山急退,直到暮色苍茫。突然那头鹿停步了,站在一
处向他回过头来,他非常惊讶,抬头一看,这儿是山地的尽头,前面是
深不可测的悬崖。鹿的目光,清澈而美丽,无奈而凄凉。他木然地放
下猎枪,颓然回缰,早已认不得归去的路了,只能让马驮着一步步往
前走。仍然不知走了多久,忽然隐隐听到远处一个女人呼喊自己名
字的声音,走近前去,在朦胧月光下,妻子脸色苍白,她的目光,清澈
而美丽,无奈而凄凉。
我约略记得,这篇小说在写法上最让人注目的是心理动态和奔
驰动态的漂亮融合,但对我来说,挥之不去的是那头鹿面临绝境时猛
然回首的眼神。
这种眼神对全人类都具有震撼力,一个重要证据是中国居然也
有一个相似的民间故事。故事发生在海南岛,一个年轻的猎手也在
追赶着一头鹿,这头鹿不断向南奔逃,最后同样在山崖边突然停住,
前面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它回过头来面对猎手,双眼闪耀出渴求生命
的光彩。猎手被这种光彩镇住,刹那间两相沟通,这头鹿变成一位少
女与他成婚。这个故事的结尾当然落入了中国式的套数,但落入套
数之前的那个眼神,仍然十分动人。
两个故事的成立有一个根本的前提,那就是必须发生在前面已
经完全没有路可走的地方。如果还有路可走,那回首的目光就成了
一种半途而废的求和,味道不大对了。只有在天涯海角、绝壁死谷,
生命被逼到了最后的边界,一切才变得深刻。
进入这种境地,可能是被人追逼的,也可能是不小心自己闯入
的,也可能是有意去寻找什么的;一旦进入,可能仓皇逃离,可能不再
回返,可能由兽变人,可能由人变兽,可能焕发哲思,可能逆转情感,
可能蔑视寻常,也可能渴求寻常,总之,全都升腾得不同一般。上面
所说的两个故事都 ……
太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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