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击鼓》赏析

如题所述

这是一篇典型的战争诗。诗人以袒露自身与主流意识的背离,宣泄自己对战争的抵触情绪。作品在对人类战争本相的透视中,呼唤的是对个体生命具体存在的尊重和生活细节幸福的获得。

这种来自心灵深处真实而朴素的歌唱,是对人之存在的最具人文关 怀的阐释,是先民们为后世的文学作品树立起的一座人性高标。

“怨”是《击鼓》一诗的总体格调与思想倾向。从正面言,诗人怨战争的降临,怨征役无归期,怨战争中与己息息相关的点滴幸福的缺失,甚至整个生命的丢失。

从反面言,诗作在个体心理,行为与集 体要求的不断背离中,在个体生命存在与国家战事的不断抗衡中,在小我的真实幸福对战争的残酷的不断颠覆中,流显出一份从心底而来的厌战情绪。这一腔激烈的厌战之言,要争取的是对个体生命存在的尊重,是生活细节中的切实幸福。

扩展资料:

原文:

击鼓

【作者】佚名 【朝代】先秦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译文:

击鼓的声音震响(耳旁),兵将奋勇操练。(人们)留在国内筑漕城,只有我向南方行去。跟随孙子仲,平定陈、宋(两国)。不允许我回家,(使我)忧心忡忡。于是人在哪里?于是马跑失在哪里?到哪里去寻找它?在山间林下。

生死聚散,我曾经对你说(过)。拉着你的手,和你一起老去。唉,太久。让我无法(与你)相会。唉,太遥远,让我的誓言不能履行。

创作背景

关于这首诗的背景有几种不同的说法。一种是鲁隐公四年(公元前719年),卫国公子州吁(前人亦称“卫州吁”)联合宋、陈、蔡三国伐郑。另一种是清代姚际恒认为此实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师伐陈,卫人救陈”而被晋所伐之事。今人多以为姚说较为合理。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诗经·邶风·击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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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7-10-28

《击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解析>


战鼓擂得震天响,士兵踊跃练武忙。有的修路筑城墙,我独从军到南方。

跟随统领孙子仲,联合盟国陈与宋。不愿让我回卫国,致使我心忧忡忡。

何处可歇何处停?跑了战马何处寻?一路追踪何处找?不料它已入森林。

一同生死不分离,我们早已立誓言。让我握住你的手,同生共死上战场。

可叹相距太遥远,没有缘分重相见。可叹分别太长久,无法坚定守誓言。

<赏析>

“怨”是《邶风·击鼓》一诗的总体格调与思想倾向。从正面言,诗人怨战争的降临,怨征役无归期,怨战争中与己息息相关的点滴幸福的缺失,甚至整个生命的丢失。从反面言,诗作在个体心理,行为与集 体要求的不断背离中,在个体生命存在与国家战事的不断抗衡中,在小我的真实幸福对战争的残酷的不断颠覆中,流显出一份从心底而来的厌战情绪。这一腔激烈的厌战之言,要争取的是对个体生命存在的尊重,是生活细节中的切实幸福。

这首诗在结构和手法上有不少独到之处。结构上,它基本按时间顺序,写出一个被迫南征的兵士在出征前、出征时和出征后的复杂心理和行为,其中又插人回忆,形成往事与现实的强烈对比,在结构上形成顿宕。同时,在叙事之中又间以抒情,在情感上又形成波澜。尤其是最后一层,完全是直抒其情并皆以“兮”字结尾,仿佛一个涕流满面的征夫在异乡的土地上,对着苍天大声呼喊,对着远方的亲人诉说着内心的思恋和苦痛。

<ps>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慎用于爱情表白!对方欲赴战场,生死难测,依依不舍,故有此语。是面对未知的或是欲来的危险的伤心悲情之表达。

第2个回答  2012-05-21
本章第四句千古引用,好联子,就是没想到名句的产生不是花前月下,却是战争,战争是残酷的,战争也是多情的,因为战争让人思念和平,珍惜生命,也说出很多平时不能说出的话来,“人之将亡,其言也善”——其言也善,其境也悲:“你最后还有什么话要说?”“我想我媳妇~~~~~~~~~”实在人。

本诗五章,可分为四部分,大意是征战——丧马——思人——反战这样一个序列。

击鼓而战,鸣金而收。不管是击鼓还是鸣金,都意味着死亡。进攻被抵抗,撤退被追击,枪剑无眼,“不光你想着和你老婆偕老,敌人也想着和他老婆偕老哇!”“一将成名万骨枯”,当官的就是知道在后面击鼓,你他妈的上前面来试试!吴起、白起,哪个是在前线死的?你们游说君王,发动战争,称臣封侯,还不都拿我们当炮灰?你们是和谐了,我们和和谁去呀?马死了、媳妇改嫁了,不怨你怨谁?

这是一个普通士兵的控诉吗?

似乎不是。几点证据。

1、我独南行。一个人?去做什么?下句解释了,这是打完一次胜仗以后的再次军事安排,这是一位将领,一位打胜仗的、“有用”的将军,因为“平陈与宋”胜了,所以“孙子仲”邀请他再去攻城略地,续图霸业。从战争的规模讲,平陈国与宋国,是一场诸侯国之间的战争,“平”了,就是服了,从战争的规模、结果来看,不是战斗,至少是让其缔结城下之盟的战争,因为已经站在“土国城漕”的高度了,本来说好了借来打一仗就完了,谁知道越打越上瘾,要南征,打败仗的、番号取消,回国请罪;打胜仗的,组织上安排继续革命,就要面对魏楚了,陈宋是小国,战争规模小,危险系数小,甚至不战而屈人之兵;魏楚是强国,战争很难打,危险系数大。

2、爰丧其马。前面的战争并未“不战而屈人之兵”,马死了,离人死,也就不远了。所以要安排后事,不能不想一想了。这一想不要紧,千古名句诞生了。说时迟那时快,将军口述,文书记录,“如果我死了,把我的绿背心送给夫人,以作留念,悲夫!”(当然,如果真的是将军,估计考证可以考出来,也算知名将领了,如果考出来,那就太好了,又增加了真实感染力)

这四句,都被引用,但由于前两句的词语后来逐渐被废弃,所以只有后两句被长期引用,作为表达夫妻感情的名句。说这样的渴望似乎很平淡,但是了解了出处以后,才真正理解,小小的一个人动作,平凡的一个愿望,(这就不是离婚不离婚可以涵盖的)在处于战争中的人来说,是多么的奢侈、急迫。

3、从通篇的用词、谋篇、视角、情节来看,此公不是普通士兵,就像《卷耳》中的征夫不是普通士兵一样,“我马玄黄”,是“金罍将军”,在那个时代,士兵从农民产生,将军从贵族选拔,只有受过贵族诗书教育的人,才有这样的机遇、这样的辞章。
第3个回答  推荐于2017-07-26
诗经-《击鼓》赏析:
这是一篇典型的战争诗。诗人以袒露自身与主流意识的背离,宣泄自己对战争的抵触情绪。作品在对人类战争本相的透视中,呼唤的是对个体生命具体存在的尊重和生活细节幸福的获得。这种来自心灵深处真实而朴素的歌唱,是对人之存在的最具人文关 怀的阐释,是先民们为后世的文学作品树立起的一座人性高标。
《毛诗序》云:“《击鼓》,怨州吁也。”郑笺以《左传·隐公四年》州吁伐郑之事实之。姚际恒《诗经通论》以为“与经不合者六”,此实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师伐陈,卫人救陈”之事,在卫穆公时。今以为姚说较《毛序》为合理,姑从姚氏。
第一章总言卫人救陈,平陈宋之难,叙卫人之怨。结云“我独南行”者,诗本以抒写个人愤懑为主,这是全诗的线索。诗的第三句言“土国城漕”者,《鄘风·定之方中》毛诗序云:“卫为狄所灭,东徙渡河,野居漕邑,齐桓公攘夷狄而封之。文公徙居楚丘,始建城市而营宫室。”文公营楚丘,这就是诗所谓“土国”,到了穆公,又为漕邑筑城,故诗又曰“城漕”。“土国城漕”虽然也是劳役,犹在国境以内,南行救陈,其艰苦就更甚了。
第二章“从孙子仲,平陈与宋”,承“我独南行”为说。假使南行不久即返,犹之可也。诗之末两句云“不我以归,忧心有忡”,叙事更向前推进,如芭蕉剥心,使人酸鼻。
第三章写安家失马,似乎是题外插曲,其实文心最细。《庄子》说:“犹系马而驰也。”好马是不受羁束、爱驰骋的;征人是不愿久役、想归家的。这个细节,真写得映带人情。毛传解释一二句为:“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把“爰”解释为“或”,作为代词,则两句通叙营中他人。其实全诗皆抒诗人一己之情,所以四、五两章文情哀苦,更为动人。
第四章“死生契阔”,毛传以“契阔”为“勤苦”是错误的。黄生《义府》以为“契,合也;阔,离也;与死生对言”是正确的。至于如何解释全章诗义。四句为了把叶韵变成从AABB式,次序有颠倒,前人却未尝言及。今按此章的原意,次序应该是:
执子之手,与子成说;死生契阔,与子偕老。
这样诗的韵脚,就成为ABBA式了。本来“死生契阔,与子偕老”,是“成说”的内容,是分手时的信誓。诗为了以“阔”与“说”叶韵,“手”与“老”叶韵,韵脚更为紧凑,诗情更为激烈,所以作者把语句改为这一次序。
第五章“于嗟阔兮”的“阔”,就是上章“契阔”的“阔”。“不我活兮”的“活”,应该是上章“契阔”的“契”。所以“活”是“佸”的假借,“佸,会也。”“于嗟洵兮”的“洵”,应该是“远”的假借,所以指的是“契阔”的“阔”。“不我信兮”的“信”,应该是“信誓旦旦”的“信誓”,承上章“成说”而言的。两章互相紧扣,一丝不漏。
“怨”是《击鼓》一诗的总体格调与思想倾向。从正面言,诗人怨战争的降临,怨征役无归期,怨战争中与己息息相关的点滴幸福的缺失,甚至整个生命的丢失。从反面言,诗作在个体心理,行为与集 体要求的不断背离中,在个体生命存在与国家战事的不断抗衡中,在小我的真实幸福对战争的残酷的不断颠覆中,流显出一份从心底而来的厌战情绪。这一腔激烈的厌战之言,要争取的是对个体生命存在的尊重,是生活细节中的切实幸福。

全诗如下:

《击鼓》
先秦:佚名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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