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描写之鲁迅(不是介绍鲁迅)

100到200字左右,可从外貌,心理,神态,动作来描写

  鲁迅论环境描写的方法

  马克思主义认为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人不能离开社会而孤立存在,人必须生活在具体的社会环境和自然环境之中,而文艺在描写人物形象的同时,就必须描写人物生活的社会环境和自然环境。这也就是恩格斯在论述现实主义时所说的“典型环境”。在描写环境方面,鲁迅是一位“高等的画家”;而对环境描写的方法,鲁迅也有一些重要的论述,值得我们研讨、学习。

  环境描写必须为表现主题思想和刻画人物性格服务,就是鲁迅的一个重要观点。他说:“我力避行文的唠叨,只要觉得够将意思传给别人了,就宁可什么陪衬拖带也没有。中国旧戏上,没有背景,新年卖给孩子看的花纸上,只有主要的几个人(但现在的花纸却多有背景了),我深信对于我的目的,这方法是适宜的,所以我不去描写风月”。这里说的“不去描写风月”,并不是在作品中一律不写风月之类这些自然景物,而是不用重彩浓墨进行工笔描写。这样就可将主要的笔墨用于人物描写,把人物性格鲜明地刻画出来。我们读鲁迅作品可以发现,他的小说中的确没有大段的风景描写;这是与外国小说完全不同的。例如《狂人日记》和《药》的开头都写到“月”,前一篇是:“今天晚上,很好的月光。”并不详写月光是怎么样的。后一篇是:“秋天的后半夜,月亮下去了,太阳还没有出,只剩下一片乌蓝的天;除了夜游的东西,什么都睡着。”也没有进行细致的描写,然而故事发生时的气氛却表达出来了。这种不尚渲染,以质朴的文字,抓住景物的特征,寥寥数笔就勾勒得形象生动的写法,就是鲁迅提倡的“白描”。他在《作文秘诀》中写道:“做白话文也没有什么大两样,因为它也可以夹些僻字,加上朦胧或难懂,来施展那变戏法的障眼的手巾的。倘要反一调,就是‘白描’。”而“‘白描’却并没有秘诀。如果要说有,也不过是和障眼法反一调:有真意,去粉饰,少做作,勿卖弄而已。”这种“白描”手法同我国绘画中的写意画相似。采用“白描”方法写景物,没有浓烈的色彩,也少用形容词、修饰语,但同样能把景物写得历历在目,给读者以深刻的印象。若运用“白描”的方法描写社会氛围,同样也可以用少许文字表现深刻的内容。如鲁迅在《药》中对西关外坟地的描写:“西关外靠着城根的地面,本是一块官地;中间歪歪斜斜一条细路,是贪走便道的人,用鞋底造成的,但却成了自然的界限。路的左边,都埋着死刑和瘐毙的人,右边是穷人的丛冢。两面都已埋到层层迭迭,宛如阔人家祝寿时候的馒头。”这里用死人的坟头居然多到与活人的城池为邻的形象,表现出辛亥革命前夜中国封建末代王朝的政治腐朽、经济破产和民生凋敝的社会氛围。尤其是鲁迅把坟丛比做“宛如阔人家祝寿时候的馒头”,简直是神来之笔!一语道出了旧中国人吃人的社会本质。

  对于环境描写,鲁迅的另一个重要观点是:要表现地方色彩。他认为各地人们生活的环境不同,“艺术上也必须有地方色彩,庶不至于千篇一律。”这对作者开拓环境描写的思路颇有助益。一篇作品里的地方色彩浓厚,往往吸引读者注意,因为有地方色彩的环境描写,“可以增加画面的美感和力度。作者自己生长其地,看惯了,或者不觉得什么,但在别地的读者,看起来是觉得非常开拓眼界,增加知识的。”对于环境描写要有地方色彩的重要性,鲁迅还说过这样的话:“有地方色彩的,倒容易成为世界的,即为别国所注意。打出世界上去,即于中国之活动有利。”鲁迅的作品就是有力的证明。譬如他的小说《风波》所描写的“临河的土场上”农民吃晚饭的场景,就是一幅江南农村的生活风俗画:“场边靠河的乌桕树叶,干巴巴的才喘过气来,几个花脚蚊子下面哼着飞舞。……女人孩子们都在自己门口的土场上泼些水,放下小桌和矮凳”,“老人男人坐在矮凳上,摇着大芭蕉扇闲谈,孩子飞也似的跑,或者蹲在乌桕树下玩赌石子。女人端出乌黑的蒸干菜和松花黄的米饭,热蓬蓬冒烟。“这里的“乌桕树”,“芭蕉扇”、“花脚蚊子”和“乌黑的蒸干菜”和“松花黄的米饭”,都是江浙一带的特有之物,是这幅风俗画的地方色彩的标志。鲁迅描写这些景物,就色彩鲜明地把一个极富于地方色彩的社会环境呈现在读者面前,使读者宛如身临其境,感到真实、亲切。另外,描写地方色彩,还可以描写民族的传统、习俗,将民族的习俗化为形象生动的场面,使读者从中领略这些习俗的思想和社会意义。例如鲁迅在《祝福》中描写了中国民族传统习俗的“年终的大典”,在《社戏》中描写了江南农村演出社戏的情景……,这些具有浓郁的地方色彩的描写,是使鲁迅成为世界文学大师诸因素中的一个重要因素。当然,这不是说只要写地方色彩,就能进入世界文坛,因为还有个怎样写和写得怎样的问题。鲁迅以他的作品启示我们,必须将这些地方色彩写得广大读者(包括外国读者)都能心领神会,正如高尔基所说:“须将地方性的世态风俗变成世界性的,就是要表现得使读者的我能够好好地窥见人类底一般的世态风俗,这是非常重要的。”(《给青年作者》)因此,正确认识鲁迅关于文章要“有地方色彩”的教导,将引领我们有意识地在写作中表现地方色彩,这是很有意义的。

  鲁迅论想象和虚构的能力

  写作新闻通讯、报告文学是不能虚构的,当然也需要想象能力;可是,创作文学作品则必须具有丰富的想象能力,并且善于虚构。鲁迅的想象、虚构能力是很强的。他说:“所写的事迹,大抵有一点见过或听到过的缘由,但决不全用这事实,只是采取一端,加以改造,或生发开去,至足以几乎完全发表我的意见为止。”这里所说的“加以改造”,“生发开去”就是想象和虚构。自然,想象和虚构是以现实生活为基础的,离开了社会现实,想象和虚构只能是虚无缥缈、荒诞无稽的。但是,倘若不会想象和虚构,则也就不能进行文学写作;拘泥于事实只能写新闻报道而已。文学写作之所以不要写得“过实”,这是因为文学作品要比实际生活更集中、更概括、更理想,就必须经过艺术的典型化,而典型化就是作者进行创造性想象的结果。对于想象和虚构,鲁迅强调指出:“艺术的真实非即历史上的真实,我们是听到过的,因为后者须实有其事,而创作则可以缀合,抒写,只要逼真,不必实有其事也。然而他所据以缀合,抒写者,何一非社会上的存在,从这些目前的人,的事,加以推断,使之发展下去,这便好像预言,因为后来此人、此事,确也正如所写。”我们要培养自己想象和虚构能力,就是要在创造中能够缀合,抒写,推断。一个作者不必担心自己的想象和虚构会使读者认为是假的,而感到幻灭。这是因为读者大多都知道作品是作者借别人以叙自己,或者以自己推测别人的东西,不会由于鲁迅写《孔乙已》时用第一人称的叙写方法,就说那个咸亨酒店的小伙计“我”是鲁迅。同时,也不会说祥林嫂是没有的,作者是用来骗人的。相反,想象、虚构出来的人物、事件虽然是现实生活中没有的,但是人们却信以为真,觉得即使不合事实,然而还是真实,还是要阅读,要欣赏。如果我们必定要用事实来写,不得有丝毫的想象、虚构,那末将会适得其反。鲁迅曾说:“我宁看《红楼梦》,却不愿意看新出的《林黛玉日记》,它一页能够使我不舒服半天。”因为“幻灭之来,多不在假中见真,而在真中见假。日记本,书简体,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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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7-12-29
黄里带白的脸,瘦得叫人担心;隶体“一”字的胡须;头上直竖着寸把长的头发;左手捏一枝黄色烟嘴,按烟的一头已经熏黑了;穿着牙黄羽纱的长衫.-----
在《一面》里有鲁迅的外貌,心理,神态,动作等的描写,仔细翻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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