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风景的散文

散文!!可以给你悬赏的急用

秋 景
有人说:“秋天真美!”我听了特别想去寻找秋天。
秋天在田野里。田野里的稻子都熟了,黄澄澄的,仿佛是一块大金子。东边,人们开着收割机,正向这边开来,他们让每一粒稻子都进了仓库。
秋天在树林里,各种树木的叶子都黄了,一片一片地落在了池塘、地上。然而松树仍然抬头挺胸,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风里,身上的叶子还是那么葱绿。
秋天在花园里。花园里菊花怒放,红的,黄的,绿的,白色,橘红的……这些菊花的花瓣就像细细的萝卜丝一样。有的菊花的花瓣全展开了,露出嫩黄色的花芯;有的菊花才展开两三瓣;还有的菊花的着朵儿,好像马上就要展开花瓣似的。
秋天在果园里,果园里的苹果、桔子、香蕉等果实都成熟了。叔叔阿姨们拿着篮子,把果子一个一个地摘了下来。那些没有摘下的果子,好像在说:“快把我们摘下来吧!那些要买水果的人们等着我们呢!”
秋天在人们的身上。人们身穿着毛衣、背心、羊毛衫等等。
秋天到底在哪儿呢?秋天就在小朋友们的眼睛里,只要我们不断地探索、发现,我们就会得到许多书本上没有的知识。
家乡的秋天
小时候的秋天也是家乡的秋天,总是蓝蓝的,让人心醉,偶尔飘过的云朵,变换着各种图形,任你遐想无际。然而中年的秋天也是异乡的秋天,总是不见那时的思绪。前几日到临沂,在高速路上,望着窗外的蓝天与白云,似又回到了童年与故乡。
秋天象征着成熟,能给人们带来收获的喜悦。记得在霜地的黄昏里,在不远处的袅袅炊烟里,抱着又圆又大的地瓜,那心情用现在的话说是多么的“爽”啊!再大些,用枯叶烧起的黄豆稞里,寻觅着无尽的秋香,我敢说那是这世界上最美味的豆香!至少在现在的城里从来还没有闻到过!
秋天又是“焜黄物华衰”的季节。原本翠绿的树叶渐渐地失去了生命的本色,在风霜雪雨的侵袭下,一天比一天枯黄,然后悄悄地随风漂落。在那欣赏美景的时刻,不得不用线将那精美的黄叶穿成一串,晾挂在屋檐下,等待享用它燃烧后上面飘来的大煎饼的清香。快流口水了吧,能干的小伙子一气能吃进十个去。离家之后的飘荡中,再也没有闻到这么亲切的香味!
那时家乡的落叶,哪有什么悲伤,如今异乡的落叶,只是无数的怅惘,在心底里,偶尔冒出的点点思绪和安慰,是面对这静默的毁灭,会将是一次如火的涅盘,抑或是一次生命的嬗变。
荷塘月色:朱自清

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今晚在院子里坐着乘凉,忽然想起日日走过的荷塘,在这满月的光里,总该另有一番样子吧。月亮渐渐地升高了,墙外马路上孩子们的欢笑,已经听不见了;妻在屋里拍着闰儿,迷迷糊糊地哼着眠歌。我悄悄地披了大衫,带上门出去。
沿着荷塘,是一条曲折的小煤屑路。这是一条幽僻的路;白天也少人走,夜晚更加寂寞。荷塘四面,长着许多树,蓊蓊郁郁的。路的一旁,是些杨柳,和一些不知道名字的树。没有月光的晚上,这路上阴森森的,有些怕人。今晚却很好,虽然月光也还是淡淡的。
路上只我一个人,背着手踱着。这一片天地好像是我的;我也像超出了平常的自己,到了另一世界里。我爱热闹,也爱冷静;爱群居,也爱独处。像今晚上,一个人在这苍茫的月下,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便觉是个自由的人。白天里一定要做的事,一定要说的话,现在都可不理。这是独处的妙处,我且受用这无边的荷香月色好了。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照;但我以为这恰是到了好处——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别有风味的。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的,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峭楞楞如鬼一般;弯弯的杨柳的稀疏的倩影,却又像是画在荷叶上。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
荷塘的四面,远远近近,高高低低都是树,而杨柳最多。这些树将一片荷塘重重围住;只在小路一旁,漏着几段空隙,像是特为月光留下的。树色一例是阴阴的,乍看像一团烟雾;但杨柳的丰姿,便在烟雾里也辨得出。树梢上隐隐约约的是一带远山,只有些大意罢了。树缝里也漏着一两点路灯光,没精打采的,是渴睡人的眼。这时候最热闹的,要数树上的蝉声与水里的蛙声;但热闹是它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忽然想起采莲的事情来了。采莲是江南的旧俗,似乎很早就有,而六朝时为盛;从诗歌里可以约略知道。采莲的是少年的女子,她们是荡着小船,唱着艳歌去的。采莲人不用说很多,还有看采莲的人。那是一个热闹的季节,也是一个风流的季节。梁元帝《采莲赋》里说得好:
于是妖童媛女,荡舟心许;鷁首徐回,兼传羽杯;欋将移而藻挂,船欲动而萍开。尔其纤腰束素,迁延顾步;夏始春余,叶嫩花初,恐沾裳而浅笑,畏倾船而敛裾。
可见当时嬉游的光景了。这真是有趣的事,可惜我们现在早已无福消受了。
于是又记起《西洲曲》里的句子: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今晚若有采莲人,这儿的莲花也算得“过人头”了;只不见一些流水的影子,是不行的。这令我到底惦着江南了。——这样想着,猛一抬头,不觉已是自己的门前;轻轻地推门进去,什么声息也没有,妻已睡熟好久了。

朱自清(1898—1948),原名自毕,字佩弦,号秋实,江苏东海人,中国现代散文家、诗人。主要作品有诗歌散文集《踪迹》,散文集《背影》、《欧游杂记》等。

素淡朦胧的《荷塘月色》的主题在中学课本里历来是这样叙述的:

“《荷塘月色》写于1927年7月。当时,蒋介石叛变革命,中国处于一片黑暗之中。......在欣赏荷塘月色的淡淡喜悦之中,夹杂着不满黑暗现实但无法超脱的哀愁。这正是那个黑暗时代在作者心灵上的折射。” 夜思
  
  夜晚随着灶台里燃烧的柴火来临,走进了这个深山没有电的村落。
  
  这里没有喧闹,只有宁静,静的我的心可以陪着江水流淌。缓缓地,思绪流向远方,
  
  流入了那个还没有电的时代。那时还是天真无邪的孩童,不知道山外是什么样子,不知道将来是什么样子。只有那煤油灯下骑着父亲的嬉笑,那灯下咬着铅笔的丑样………而现在,我却只是一个异乡子,漂泊在远方的异乡子。只有在夜晚宁静时,才能把思绪回到那个生我养我的地方。
  
  月华如水,流过我的耳旁,晒在我的脚上,跟着脚步而漂泊。屋顶,三人相坐而对饮,畅谈天地,神游尔虚。江水房前过,明月身边照,让我想起了张若虚,曾几何时他也是这般站在江边,望着明月,望着开满鲜花的树林,浊酒一壶,对天而饮。江风伴随着天意吹来,吹走了醉意,却吹来了“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的感叹。多少代的更替,汉唐云烟,鸦片流水,唯明月还在。
  
  一人起《明月几时有》,节拍随之而起,借着黑夜看见那忧郁的双眼,听出那忧愁的夹带。就像那酒的无奈,本不可以消愁,却被人们用来消愁。
  
  夜拍阑干临江唱,万里千山耳作旁。月前无花江畔人,几时婵娟松林藏。
  
  几句随着歌声涌出我的喉咙,兴致更加,酒换了一壶,人依旧。
  
  月华如纱批秀山,星火三人酒成仙。不知何人何年月,流水东去寂寞残。
  
  在月光的默送下,我们走了,只留下空着的酒壶继续陪着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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