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界定 怎样界定古代文人呢 什么样的人才是文人 希望专业一些的 谢谢了

如题所述

对于“文人”的理解,社会有社会的认识,文人有文人的认识。
  小的时候,认为戴眼镜的就是文人,比如老师;认为经常看书的就是文人,比如阴阳先生;认为记帐打算盘的就是文人,比如大队会计……
  用现在的观念理解,文人首先是知识分子。如果你不是知识阶层,没有一定文化程度,没有某个方面的知识建树,谈何文人。这应该是关于文人的起码标准。当然了,许多作家、诗人小时候没进几天校门,可他们都成了名家,成了文学创作方面的专家。比如高玉宝,你能说他不是文人吗?这里注重的是文人的能力,并非专指文凭而言。这和劳动人事部门所指的知识分子是有区别的,你要拿知识分子补贴等待遇,没有文凭怕是不行。也就是说有能力而没有文凭还不能算享受待遇的知识分子。这就是制度的机械性、强制性和残酷性。试想,不以文凭来衡量是否享受知识分子待遇又会是个什么景况。看来,能力和文凭是决不能划等号的。不管有没有文凭,没有能力算不得文人。
  古时候对文人的理解,是对“武”而言即非军事的,非武即文。所以,朝廷里有武官、文官之称。这样说来,文人就是一个大的概念,包含了“武”之外的所有,当然也包括了任文职官位的写诗作赋之人。
  其实,传统意义上的古代文人,是指专门写诗作赋之人。是以诗、词、赋为主要形式而进行文学创作的人。这样,文人就有了一个限定和界定,所谓文人骚客。这里的“骚”是特指诗人,是诗人的更高境界。当然,那时候还没有分出严格意义上的散文、小说等文体。更不包括诗人以外的其他文艺从业者。
  “文人”的概念也是与时俱进的。现代意义上的文人,应该是专门从事诗歌、散文、小说、影视、戏曲等文学创作的人,不仅仅包括作家,编剧,还要包括导演、演员、作曲等。还要包括所有从事舞台艺术的人群。这就是文人概念的延伸和内涵的变化和发展。所以才有了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你能说加入文联的不是文人。当然,文人和文化人应该是有区别的,这种区别在于创作形式和创作方法上。多数情况下,写作是个体劳动,而艺术为集体创作。
  不管怎么说,文人是文化建设的主力军,文人是文化生产力的代表,重视文化建设首先要重视文化“人”的建设。否则文化建设就是一句空话。
  除了上述有用没有,或清晰或模糊的界定,文人是有其特点的。苦读书、耐寂寞、勤创作、淡名利、无强欲、独建树;生活宁静、不修边幅、铁骨铮铮、不畏权势。当然,“文人”也是有毛病的,且各种各样:
  其一,“文人”自傲,彼此看不起,所谓“文人相轻”。相互猜忌、相互不服,甚至相互诋毁侮辱。多为利、为名、为权而为之,此乃非文人也。实为商人的利,名人的名,官场的权所浸所引所造所致。
  其二,尖酸刻薄。对政治不满,对社会不满,对政策不满,对领导不满,对同事不满,对文人不满。甚至对人事制度改革、工资制度改革也要评论一番。看问题论是非,着眼于个别、着眼于个案、着眼于特殊、着眼于不足,甚至专门找问题挑毛病,且用放大镜视之。同朋友相处,嫌别人的“笑”姿不好、“坐”态不好,“走”相不好。本来自己来去无踪,却怨别人不送不迎不热情。此乃心态不正常,心理不健康。
  其三,自视清高。对社会不屑一顾,对同事不屑一顾,对朋友不屑一顾,对周围的一切不放在眼里。穷的就剩下个“骨气”了,还有钱不挣,有力不出,有主意不说,有方案不提。走在街上仰着头,坐在会场看顶棚,朋友聚会玩深沉,开句玩笑还训人。此乃不能适应社会,生存能力、适应能力差,是人体不健康的标志之一。
  其四,穷酸无赖,小家子烂气。君子有财取之无道,不懂经济规律,不懂金融政策,不熟取财之道。观念陈旧,思想固化。管个单位,无办公经费,无奖金,无福利,连自己的出差费也无从报销,办公桌上的灰尘比纸厚;管个家,既不会节流,又不会开源,既不会理财,又不会投资,常常上一些老头老太太在街头被骗的挡,还抱怨社会治安不好,诚信却失,而从不从自身找原因;小有聚餐时,经常吃别人,从不请客买单。下饭馆,有了汤面不吃拉面,有了素饭不吃肉,有了五块钱的酒,不喝十块的。还假装同别人争抢着交早点钱,且拉扯的面红喘粗气;出本书,讨吃无赖的挨个单位要钱。书出了,又难得赠人一本。此等文人何能写出大气的好作品!
  其五,依赖权贵,官本位意识膨胀。创作是为了改变身份而步入仕途和上流社会,书是敲门砖,出书是敲门。结交权贵,以提高自己的身价和地位。今天想当协会秘书长,后天想当协会主席,过些天想当局长和书记。把个心态扭曲的,把个“文人”可怜的,像个小丑上下出溜。官隐大到填个表,写个名单都苦思冥想怎样把自己排在别人前头的程度。当了官,一不懂管理,二不懂行政,三不动财务,四不懂文书政秘人事,难受的让别人为之可怜和痛惜,自然是官场呆不久。下来了又怨天尤人,愤愤不平,无车坐了,无饭局了,无随从了,心理又不平衡。
  如此文人的如此德行,行之见之,遇之有之,视之多之。使文坛变得不成熟、不规范、不确定。因而“文人”们普遍浮躁、迷茫。因而很难出现好作品。
  真正的文人是那些既坚守心灵道德,又渐入市场;既有个性又不牢骚满腹愤世嫉俗;既要广泛接触社会又要洁身自好;既有创作成果又不自视清高;既不排斥权贵又不追逐名利;即能耐得住寂寞又能适当参加社会活动;既注重节俭又不失大家风范;既能潜心读书勤奋创作,又不排斥现代网络创作与文明交流。注重的是文人自身个性性格的和谐,文人与文人之间的和谐,文人与同事的和谐,与其他社会阶层的和谐,文人与自然、与环境、与整个社会的和谐。
  真正的文人才会有真正的作品问世。时代需要真正的作品。

参考资料:http://article.hongxiu.com/a/2007-2-4/1691809.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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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7-04-23
古代文人的“风月情结”
田园 发表于 2007-3-28 10:06:48

少年时读杜牧的诗“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从中虽然悟出了诗人的悔悟之意,但作为诗人这一正面形象,杜牧的放任之举还是大惊了我一番。后来,从诗词、影视作品等各中发现,古代文人对青楼声色的眷恋决非个别现象,甚至近乎一种潮流。
白居易大约在五十四岁任苏州刺史时,始有关于家妓的记载:“一抛学士笔,三佩使君符。未换银青绶,唯添雪白须。公门衙退掩,妓席客来铺。履舄从相近,呕吟任所须。金嘶衔五马,钿带舞双姝。不得当年有,犹胜到老无。合声歌汉月,齐手拍吴觎。今夜还先醉,应须红袖扶。”(《对酒吟》)

才华卓越的大词人柳永则更为突出。柳永一生沉迷酒色,终日混迹于秦楼楚馆、烟花巷陌,为歌舞娼妓填词无数,深受妓女们的爱戴。他的一首首动人心魄的美词中,无不透着妓女的影子。一首《西江月》就满写了三个妓女,“师师生得艳冶,香香于我多情,安安那更久比和,四个打成一个。幸自苍皇未款,新词写处多磨。几回扯了又重挼,奸字中心著我”,坦荡表现了柳大才子的风流禀性。当时妓女中流行着“不愿君王召,愿得柳七叫;不愿千黄金,愿得柳七心;不愿神仙见,愿识柳七面”的唱词,便是妓女对柳永喜爱崇拜之情的真实写照。不仅如此,柳永死时乃是妓女们合金而葬,死后还频有妓女前去凭吊。

此外,元稹、温庭筠等一大批才华横溢的文人都与青楼有着割舍不断的渊源。

古语云:“万恶淫为首。”作为现代人,尤其是女性,很自然地对风月场所充满抵触情绪。但客观地分析古代文人的这种情结则不难发现,古代的妓院作为特殊背景下的特殊产物,它的存在不无一定的原由,文人对它的依恋也不能完全用现在的价值观来评判。

首先,娼妓业在古代虽社会地位低下,为主流文化所鄙夷,但毕竟是当时的社会制度所容纳的,属合法经营。这是一个大前提。

其次,我以为,古代文人对青楼的留恋并非纯粹的生理反应,而是一种深层次的情感寄托。众所周知,在那个被礼教重重包围的时代,结婚要听任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终身伴侣之间可能毫无感觉、毫无交流可言,要人们忠实于这样的婚姻,实则极不人道。与此同时,古代的主流文化崇尚“女子无才便是德”,妇女无法受到文化教育,她们所接受的教化中,“三从四德”更胜于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循规蹈矩的言行举止使她们变得棱角平平,天性全无;妓女则恰恰相反,她们是针对人性化的需要而专门调教出来的,大多能歌善舞,多才多艺,同时又挣脱了礼教,秉月貌,擅风情,真实自然,可以说,在那种特殊的环境下,妓女比一般妇女更富有才情和浪漫气息,这也是中国古代出名妓的最有力解释。对于追求浪漫、渴慕知音的文人骚客们来说,妓女显然比良妇更令他们心驰神往了。

实际上,古代的青楼是被诗化了的青楼,是激发诗人灵感的特殊土壤,它具有诗意和浪漫,富于文化气息,由此还产生了所谓的“青楼文学”:不但咏赞妓女的诗词大量涌现,更有文人为妓女写传,如《赛金花》、《李师师》、《小凤仙》等。

然而,从杜牧的“十年一梦”中,我们还是读出了诗人的悔意。对风月场所的青睐到了“沉迷”的地步,仍是不可取的。之所以会沉迷,除了正常的情感需求外,更多的是对现实的逃避。仕途坎坷、江湖落魄是这些文人墨客的共同遭遇,杜牧“落魄江湖载酒行”、白居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柳永“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面对“学而优则仕”的主流价值取向,文人们无不感到失意、落寞,满腹才学却无用武之地,只得躲进风月场里偎红依翠,寻欢度日了。

与此相应,在以男性为尊的封建社会中,妓女即使得到喜爱,也不过是被男人当作赏玩的工具而已。柳词中对妓女的歌咏,如“有画难描雅态,无花可比芳容”、“鸳衾暖、凤枕香浓”、“娇波艳冶,巧笑依然”等,多是对妓女容貌体态的赞美,难见真情真意,俗语云“多情便是无情”一语中的。白居易的《追欢偶作》中“十载春啼变莺舌,三嫌老丑换蛾眉”更充分说明了古时文人对妓女的狎弄和贱视。

再则,妓女虽才艺出众,但毕竟以卖笑为生,迎来送往逢迎讪笑是家常便饭,始终难脱商业本质。所以,文人与妓女之间的感情仍然没有超出娱乐之情的俗流,并非现代意义上平等、专注的“爱情”,不值得歌颂和提倡。

我们在欣赏古诗词时切不可忽略时代背景,混淆道德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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