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评新世纪散文创作的温暖主题 》大一写作课作业,大家帮帮忙给点思...

《 评新世纪散文创作的温暖主题 》大一写作课作业,大家帮帮忙给点思路,我无从下手了。。。 ╯▂╰

《温暖·和谐·创新——评新世纪的中国散文创作》

新世纪以来,中国散文获得了长足甚至是前所未有的发展,其最明显的标志为:散文已从文学后台跃上前台,而原来占据主角的诗歌、小说等文类已风光不再。其中,余秋雨的“大文化散文”可谓挥刀跃马、势不可挡,而其信奉和追随者众,大有应者云集之致。对此,学界多有探讨,其成果也颇为丰富。
经过散文的“退消”,我们可以更冷静、理性地思考散文的发展问题。其中最为可喜的是,尽管大文化散文的洪水已过,但它并没有完全销声匿迹,而是留下了它的痕迹与影响,具体而言主要表现有二。
第一,“文化”的概念深入人心,散文的解放也势在必然。虽然不能说在20世纪九十年代以前,没有文化散文包括“大文化散文”;但整体而言,政治的、社会的观照是主要的,散文的格局也相对狭小,因为边缘化地理解散文、将散文作为余事书写的观念一直深入人心。然而,经过九十年代大文化散文的洗礼,新世纪的中国散文开始自觉不自觉地注入了“文化”的内涵,也慢慢走出了散文“写景—抒情—哲思”的模式,这是应该给予充分肯定的。较有代表性的是历史的、艺术的、科学的、军事的、民俗的题材渐渐成为作家更加关注和重点审视的对象,其文化的含量与意蕴渐渐得以彰显。在表现方式上,作家们往往多注重“大”,一是“大中见小”,二是“小中见大”,从而使作品变得更为开阔、大气。如冯骥才的《水墨文字》,它虽不是一篇大文化散文,但一看题目就会感到一股文化气息扑面而来,这是水墨画与文学的相互观照,也是艺术人生的真切感悟。作者用八个段落构筑作品,从而有连绵开阔、挥洒自如之致。又如刘烨园的《枢纽的细节》写的是澳大利亚教育,这虽然也不是什么大文化散文,但核心却集中在有无“文化”的教育上,即是否注意培育学生的自尊、自爱、自立、自主、自由和美感,澳洲有,而我们国家则应该向它学习。更重要的是,作者用“课本”和“年鉴”来写,并从“细节切入”,从而有“管窥蠡测”和“文心雕龙”之功。就如同一场春风过后,大地上的一切生灵都渐次开放和成长一样,新世纪的中国散文(哪怕不是大文化散文)都或多或少受“大文化散文”之赐,至少在观念形态和审美趣味上可如是观。
第二,一些大文化散文得以承续和发展,并由此出现了代表性作家和经典作品。众所周知,一场暴风骤雨过后,它也许对大地的渗透并不深入;但那轰隆隆的雷声与呼啸的狂风不可能让人无动于衷,而从天而降的雨水亦会汇成河流。余秋雨掀起的“大文化散文”风潮也是如此,进入新世纪后,一面是快速降温后的余热,一面是进一步的继承与发展,而后者则是最值得关注和探讨的。也就是说,虽然余秋雨及其多数模仿者在新世纪纷纷退场,但“大文化散文”的写作仍被一些追随者继续着,经过十年的努力还将之发扬光大了,较有代表性的作家是王充闾、孙郁、韩小蕙、徐刚、范曾、李国文、梁衡、雷达、李存葆、素素、何向阳、朱鸿、张清华、祝勇、唐韵等。以王充闾为例,他以自己的博学多识、矢志不移、勤勉刻苦不断超越自我,当然也不断超越他人,进行“大文化散文”创作,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较有代表性的是《驯心》和《用破一生心》两文,这是作者用思想和心灵拨响的“大文化散文”之歌,它透出现代意识的光芒,又不被材料和成见束缚,更突显了自我的体悟与思索,可谓“大文化散文”风起以来难得的佳作。孙郁的《小人物与大哲学》主要是写张中行的,它既不失知识的梳理与文化的厚重,更充满人生智慧和知音之感。韩小蕙写季羡林、张中行、吴冠中等的散文都是知、情、理、趣、智、美的结合,这是大文化散文的另一表现形态。在祝勇的大文化散文中,我最喜爱的是《木质的京都》,这是超越了观念形态和公共话语写作,而进入了一个精神、心灵、感觉甚至梦幻的境界,如作者这样写道:“作为身体上与大地关系最为密切的器物,木屐提供的是一种可靠的生活。它及时地传达着大地的旨意,不会以虚假的谎言将行者引入歧途。木屐本身就具有生命,能够以它的嗅觉或者触觉感受四时的变化。一个人若站得久了,那木屐会生出根须,并最终把人变成一棵树。至少,木屐是人与大地的中介者,既令行者免受大地的伤害,又随时把大地的气息引进人的体内。脚是木屐的盟友,它坚定厚实,却比面孔更加敏感,有的僧人甚至从来不穿袜子,即使在寒冬也不例外,他们是苦修者,不仅借此使他们的身体具有耐力,而且获得异常机敏的能力。”④这是消化后的融通,我们能看到血、肉、骨和精、气、神的浑然一体,没有许多大文化散文的生吞活剥、消化不良和举步维艰之弊。最值得提及的是徐刚的《江河八卷》,这是近些年我看到的最好的大文化散文之一,它将知识、理性、情感、智慧与审美融为一炉,又能站在天地之宽和宇宙之大,来思考环保和人类的命运问题,思考人性与世道人心。最为重要的是,作者在博爱与仁慈之下,艺术的灵光不断闪烁,不要说对人,即使对于草木和泥土,作者都能赋予以温暖,用心灵的光芒进行滋润。仿佛是受了神的旨意和点化,作者以天女散花般的微笑面对天地苍生,将爱的和风与甘露播种于人间。应该说,能有天地大道珍存于心,用诗性的笔调写心灵的忧患,这是徐刚《江河八卷》最为动人处。总之,由外部写作进入内部写作,突出个人的独特感受与思考,对多种文体与文化进入消化与融通,这是新世纪大文化散文的最大收获。
散文的温暖。散文让我们找到心灵的归属,找到真实的世界,让我们在喧嚣的尘世间能够从容面对,在物欲横流的世界里能有一份自己的坚守,好比无边的海洋中能有一个歇脚的孤岛,飘遥的风雨中有了一个港湾。就是有一个文化的精英场所,丰富的精神世界。
散文的温暖仍能从这几方面来体现。 
第一,深刻地反映和表现新世纪中国社会的变革与转型,尤其是揭示了在这一过程中存在的问题,从而成为社会良知的担承者和国民素质的提升者。这里包括环保问题、民生问题、道德问题、人性问题、男女平等问题、城乡关系问题,等等。较有代表性的散文家有:王开岭、周国平、林非、谢冕、蒋子龙、陈世旭、张抗抗、张炜、贾平凹、冯骥才、史铁生、铁凝、梁晓声、王剑冰、王宗仁、周明、石英、柳萌、肖凤、杨闻字、郭秋良、吴克敬、毕淑敏、筱敏、迟子建、王尧、李木生、潘向黎、彭程、朱以撒、贾兴安、王聚敏、王本道、郭文斌、列娃、桑麻等。如王开岭的《精神明亮的人》、《谈谈墓地,谈谈生命》、《大地伦理》、《仰望:一种精神姿势》、《一个房奴的精神大字报》、《现代人的江湖》等都是问题意识较强的优秀之作,而《精神明亮的人》和《现代人的江湖》最有代表性。《精神明亮的人》是针对世纪末情绪和人心的涣散而发出的呐喊,作者说:“无论何时何地,我们只有恢复孩子般的好奇与纯真,只有像儿童一样精神明亮、目光清澈,才能对这世界有所发现,才能比平日看得更多,才能从最平凡的事物中注视到神奇与美丽。王宗仁对于仁慈和博爱的呼吁(《藏羚羊跪拜》),王尧对于大学教育体制的审视与批评(《一个人的八十年代》),蒋子龙对于中国古代文化及其精神的推崇(《风水》),张抗抗对于环保和生态的关爱(《红松擎天》)等都是如此。值得关注的是郭文斌对于人生命运的思考,作者提出了“安详”乃至于“安详主义”,以便医治现代人的焦虑症,帮助现代人找回丢失的幸福。在作者看来,现代人身处各种危机中而难以自拔,其可怕程度有甚于患上艾滋病和癌症,他说:“烈火沸水一般的焦虑将会成为远比爱滋病和癌症更让人们束手无策的集体疾患。”而要根治此病,安详与安详主义至为重要,因为它“既是一条回家的路,又是家本身”。“要说安详主义其实很简单,安详主义不是别的,安详主义就是回到我们‘自身’,回到当下,回到细节;坦然地活着,健康地活着,唯美地活着,低成本甚至零成本地活着;喜悦着,快乐着,幸福着,满足着。”(29)当然,作者并没有将安详和安详主义做片面化的理解,而是与服务时代、给予的精神、现代文明、科学、人道等连起来思考,希冀它获得合理健全的发展理路!确实是如此,安详是一种人生智慧,是一种生命体验,是一种精神品质,还是一种天地自然之道,它是当下时代与文化中最为缺乏的。作家的思考具有时代感,更不乏形而上的哲学意义。很显然,新世纪的中国散文较为集中地探讨人们关心的现实问题,表现出较高的文化素养和精神品质,也成就了不少经典作品。
第二,以真情动人心魂,从而使新世纪的中国散文充实、内在、美好,具有长久的艺术生命力。这一类作家包括阎纲、贾平凹、梅洁、臧小平、朱鸿、蔡桂林、小红、孙晓玲、彭程、杨新雨、王兆胜、胡发云、张国龙、吴佳骏、江少宾等。近些年来,不少人对于散文中的真情实感不太重视,也不以为意,这是相当错误的,因为真情如同散文的血液,也有人将它看成散文的生命线,如林非说:“不仅狭义散文必须以情动人,就是对广义散文也应该提出这样的要求,因为这对于散文家来说,无疑是在很大程度上决定自己作品能否存在和流传下去的生命线。”(30)没有真情的散文往往很难深入人心,更难以发芽、开花和结果。阎纲的《我吻女儿的前额》是新世纪的重大收获,它将父女之爱描绘得惊天动地、感人肺腑,尤其是女儿的感恩之心以及女婿的淳朴令人感到揪心,并将生死进行了智慧和艺术的升华。作者在文末这样写道:“吻别女儿,痛定思痛,觉得死亡也没有什么可怕。死后,我将会再见先我一步在那儿的女儿和我心爱的一切人,所以,我活着就要爱人,爱良心未泯的人,爱这诡谲的宇宙,爱生命本身,爱每一本展开的书,与世界上第一流的思想家做精神上的交流。”(31)这是一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父亲对于生死的感悟,它是那样清明、仁慈、温暖和超然,是人道的长歌。这样的作品在内容和写法上都是传统的,似乎没有新意;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读这样一篇文章胜似读十篇百篇无关痛痒的高论,这才是散文和文学的伟大力量之所在!女儿去世后四年,阎纲又写出了《三十八朵荷花》,这种思念、倾诉与赞美如蜘蛛吐出的长丝,与读者的心弦一同颤动,令铁石心肠的人都不能不为之动容和落泪,并在心中引起长久的共鸣。梅洁的《不是遗言的遗言》是写心爱的丈夫的,那是凝聚着多少酸甜苦辣后结出的爱情果实,可在转眼间它就突然从树上坠落了。作者以循环往复的方式呼叫“亲爱的”,以寄托对丈夫的哀思,那种欲哭无泪的伤怀无以言喻,所以结尾作者写道:“亲爱的,在忆念你的时间里,悲苦的泪水将打湿所有的时间……”(32)是的,美好的东西总是短暂的,生离死别的美好的爱情多么像赴死的白天鹅所发出的嘹亮之歌,它伤感而优雅、痛苦而醒悟地启示着所有的人。还有朱鸿的《一次没有表白的爱》写得委婉动人、如泣如诉,那是作者纯粹、善良、优雅而又明敏的外现,是爱情之花的盛开与闪亮,虽然这是一次没有结果的爱情。文中有这样一段话写得极为精彩:“这件事情就以自己特殊的方式像一滴水似的渗透到岁月之中了,我呢,也再没有给她写信,打电话、进行联络,也再没有获悉姚伶的消息,我当然也尽量避免知道她的婚姻与家庭。我不会嫉妒她的情况很好,只害怕她的情况不好。但渗透到岁月之中的水却并没有为岁月所蒸溶,恰恰相反,它蓄于我的心底,清澈,晶莹,没有污染,它一直滋润着我的灵魂。”结尾,作者这样写道:“我所能做的仅仅是,向她祝福,愿上帝保佑她!”(33)尽管是一次没有表白、对方也无感应的爱,但作者却有如此的胸襟、修为、品质和境界,从而使作品充满温润、圣洁和迷人的光辉,读之令人倾倒。如果形而上地说就是,真正伟大的爱不是占有,而是给予和祝福,哪怕对方对此一无所知,这就是朱鸿这篇散文和他本人的魅力所在。臧小平和孙晓玲怀念父亲的散文也是情深、意切、文美,是难得的佳作,胡发云的《想爱你到老》是关于忠贞不渝爱情的颂歌,这在新世纪的社会氛围中难能可贵!特别值得提及的是张国龙和吴佳骏的亲情散文,两位作者虽然年轻,但感情丰沛有力、表达得质朴自然,能够深深地打动读者。张国龙的《亲情的距离》将我、父亲、奶奶连缀起来,形成了一个情感的依恋链;吴佳骏的《墨水灯》和《背篓谣》情深意长、诗意盎然,他们的写作都是源于生活,源于对亲情的细微体验,也源于一颗平民之心的诗性的烛照,所以能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第三,紧紧贴近大地,细细体验天地自然的一草一木,从而使散文能够成为生命的花开。较有代表性的作家是张炜、周同宾、郭保林、郑云云、楚楚、李汉荣写农村尤其是农具非常细致,有一种被心灵滋润的光芒,也有学者独特的感觉与剖析功夫;许俊文的乡土书写最有意味,它是新世纪乡土散文的代表人物,如果说20世纪九十年代张炜的乡土散文写得又多又好,那么,在新世纪我推举许俊文。许俊文的散文虽然写得并不多,但有羽化之功,也更加自然、质朴、有力。在《泥土》中有这样美妙的句子:“跳动了一个春天,喧闹了一个夏天,土地直到把所有的庄稼都送走了之后,这才坦然无忧地躺下来,在月光下深深地睡下,那飘荡在田野上大团大团的浓雾,就是它绵长而舒缓的呼吸吧。仍有一些庄稼似乎舍不得一下子走得太远,它们留在泥土里的残根,抽出零零星星的青苗(庄稼人叫做‘次青’)来,挂着晶莹剔透的露珠。于是牛羊们走了来,吃几口,叫一声,吃几口,又叫一声。时令在它们的叫声中渐渐地深了。”(34)这不只是一种诗意表达,而是作家与大地融为一体后的深切感受,是心灵相通、琴瑟和鸣的知音之感,更是春蚕吐丝和蛹蜕成蝶后的精神的逍遥游。
这就是传统散文的魅力,尽管在21世纪,它却仍不过时,仍能发出耀眼的光泽,成为散文这一文体的主力军。当然,与以往相比,新世纪的中国传统散文并不是固步自封、一成不变的,相反,它自觉不自觉地受到各种因素,比如时代风气和大文化散文的影响。不过,以发展的眼光看,到目前为止,传统散文的势力和惰性确实太大了,它必须不断地被注入新的因素,使之充满活力与更健康的发展,这是需要注意和警惕的。这也是为什么,对于新世纪中国的传统散文,我们既应给予高度评价,又希望它不断地受到冲击和获得更大的生机,因为一成不变的东西是没有的。
注释:
①周冰心、余杰:《文化口红——解读余秋雨文化散文》,台海出版社2000年版,第142页,第258—266页,第118页。
⑧杨永康:《走着走着花就开了》,《美文》,2005年第8期。
⑨周晓枫:《你的身体是个仙境》,《2003年中国散文精选》,长江文艺出版社2004年版,第446页。
⑩熊育群:《激情溅活石头》,《罗马的时光游戏》,中国青年出版社2004年版,第13页。
(11)欧阳友权等:《网络文学论纲》,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199页。
(15)《李静散文》,《黄河文学》,2009年第10期。
(16)(25)穆涛:《信史的沟与壑》,《上海文学》,2009年第11期。
(17)黄永玉:《黄裳浅识》,原载《新民晚报》2006年6月25日,见李晓虹编选《2006中国散文年选》,花城出版社2006年版,第398页。
(18)《十月》,2001年第5期。
(19)《人民文学》,2004年第6期。
(20)(21)韩小蕙:《做个平民有多难》,《2005年中国散文精选》,长江文艺出版社2006年版,第222-223页,第232页。
(22)《美文》,2009年第8期。
(23)穆涛:《摇头丸和忠字舞》,《随笔》,2004年第6期。
(24)于晓丹等编:《玫瑰树》,见《世界散文随笔精品文库》(英国卷),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4年版,第256页。
(26)王兆胜:《散文的常态与变数》,《文艺争鸣》,2009年第6期。
(27)《散文》,2002年第6期。
(28)《美文》,2002年第8期。
(29)郭文斌:《安详是一条离家最近的路》,《海燕·都市美文》,2009年第11期。
(30)林非:《漫说散文》,《林非论散文》,江西高校出版社2000年版,第100页。
(31)《散文》,2001年第6期。
(32)《海燕·都市美文》,2005年第8期。
(33)《天涯》,2001年第4期。
(34)《散文》,2007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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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2-07-11
作业自己做,老师没教过你麽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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